如此,闻墨也顺应这隹夕自导自演的剧本走,“可是将军是你的仇人,而我是将军府的夫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悲伤,“这是不可以的……”
闻墨缓缓从隹夕的怀中退出来,撑着酸软的身子,就想下地,却不想下一秒就因为腿软而往地上跌。
“小心!”隹夕一把将人提着抱在了怀中,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别动,你身子还、还不能这样……”
闻墨发现逗着将军简直太有趣了,便道:“我只是想起来,毕竟昨晚是个错误。”
“你……”隹夕抿唇,深深恨起了过去的自己,干什么非要假装江湖人士,这下好了,搞得自己的小妻子难过,简直是悔不当初!
他心底深深一叹,摸了摸闻墨毛茸茸的脑袋,“乖,你先休息,这些事情有我。”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信服度不高,隹夕继续道:“你安心呆着养身子就好,旁的都不用管。”
说着,再次把人塞到了被子里,“还有哪儿难受吗?”
闻墨见对方如此,心下更是柔软了几分,便乖巧回答道:“腰酸,那里也疼……”
“哪疼?”隹夕皱眉,眼里闪过担忧,暗想难道是昨晚自己太孟浪,伤着了脆弱的小坤君?
见隹夕似乎没反应过来,闻墨也有些羞于启齿,便含煳道:“没什么……”
“不行!”对于闻墨的身体上的问题,隹夕异常认真,就是连语气都有了几分严肃,“哪疼告诉我,别瞒着!”
看闻墨还是把头埋在被子里,耳朵在发梢间红红的,隹夕忽然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
他民乐抿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缓缓将自己火热的大手从被子中伸了进去。
“唔!”闻墨忽然捂住差点儿出口的呻吟,眼含控诉的看着隹夕,还有着些微的泪光。
“是这儿疼吗?”隹夕倒是满脸正经。
死死压着口中的泣音,闻墨无奈的点点头,总觉得自己真是捧着自己送到了狼嘴里。
隹夕从旁边的木桌上拿起一管软膏,“昨晚你哭的厉害,我也就只是简单了给你涂了点儿,现在在重新涂一遍吧,这样好得快。”
闻墨自是想起了昨晚自己被这有力的干君压着涂药的场景,可惜那时他又困又累,身上软的厉害,便委屈抽噎着不叫对方得逞,无奈下隹夕也只好作罢。
不过,昨晚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闻墨羞愧捂脸,也不应声,算是默认了隹夕的行为。
见小哥儿羞恼的把自己塞在被子里,隹夕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便上前掀开了一角被子,小心翼翼的将那蘸了药膏的手指送了进去,还轻声道:“难受了就告诉我。”
这时的隹夕温柔的厉害,闻墨只好软软从鼻腔中应了一声。
抹药的过程艰难而漫长,隹夕将少年身上每一寸被他留下红痕的地上都涂了一遍,因此他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备受煎熬,喘息声粗了一下又一下,那裤子也紧绷的厉害,但他还是忍耐着,毕竟床上这个娇贵的小家伙可是再经不起他的一次折腾。
就是不知,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了……
隹夕放好了软膏,眼中有些忐忑,周身更是被一种浅淡的悲伤笼罩。
第50章 卑鄙的爱慕者
闻墨感觉到了隹夕的忽然低落,但此番他也想不出是个什么缘由,只能感叹顶天立地的雍大将军竟然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儿。
亲手伺候着闻墨穿衣穿鞋,再体贴的把人抱在了贵妃榻上,倒好润嗓子的凉茶,隹夕才不舍道:“已经这个点了,我得走了。”
“好,”闻墨可有可无的点头,眼前人的尿性他知道,毕竟经历了昨晚的情事,估计等隹夕刚走一会儿,雍成威便会借口来此。
不过隹夕在扫视了房间一眼,却停下了脚步,“我收拾一下吧。”
闻墨歪头看去,果然地上还是一件件被撕扯碎的衣衫,那淡淡的石楠花香也不曾散去,夹杂在桃花的清香中,叫人一看、一闻便知晓发生了什么。
虽然隹夕昨晚叫自己的心腹守在了门口,但现在他到底不曾在闻墨的面前袒露身份,便只好做戏做到底,把该收拾的收拾干净了,省的再叫自己的小妻子费心。
不过……怕是闻墨院子里候着的下人,已经见过了他的心腹……
于是,隹夕有些犹豫的问道:“若是他们进来,你会怎么说?”
手下虽然利索的收拾着地上的凌乱,但隹夕的耳朵还是直直的竖了起来。
“唔……自然不能坦白呀……”闻墨的嗓子还有点儿情事后的沙哑,给那一丝少年感增添了果实熟透了一般的成熟,“什么也不说就是最好的说法。”
隹夕默然,只能咽下苦涩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最后,将那染了血迹的被单抱在怀中,他不由得想起了两人成婚那日,娇小的坤君捉着自己手指放血的时光,而此刻再看看这床单上真正的殷红,隹夕只觉得心口火热,“这、这单子我就带走了,毕竟粘着血迹,留在你这儿容易被发现。”
闻墨看着隹夕烧红的耳尖,笑着点头,“那些衣服的碎片呢?”
“我、我也带走……”
即使已经过了一晚,那属于闻墨的衣襟上还留在他情潮是的淡淡花香,诱人而醇美,令人只想埋头深吸。
隹夕将被单、衣服好好的收在了一起,转头看着侧靠在贵妃榻上的少年,脸上涌起了欲言又止的神色。
“怎么啦?”闻墨询问。
“坤君的情潮……”隹夕咽了咽唾沫,脑中不自觉的上演了昨晚限制级的画面,“会有好几天的……”
“啊?”闻墨愣住,这一点他还真的不怎么了解。
虽然自己是坤君,但闻墨心底对自己的认知始终是男人多占了一分,因此他只是浅显的了解坤君会有情潮,且多发在秋冬之季,却从不曾深入的知晓——这情潮竟然还会维持好几日。
此前出嫁的时候,闻夫人便给闻墨塞了一大堆有关干君、坤君房事的小话本,奈何闻墨懒得厉害,看也不愿多看一眼,只等到时候顺其自然;而珑烟关心自家少爷,忍着羞涩看了几页,却始终因为后边的尺度太大而中途放弃。
因此珑烟也就不曾了解到坤君的情潮会持续一段时间,而闻墨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隹夕也是一愣,“你不知道?”
闻墨瘫在榻上,无奈的挥了挥手,“对啊,我还以为一次就完事了呢……”
隹夕想了想,倒也明白过来。
大召坤君的数量少的厉害,不论是哪家,但是能诞下坤君均是宠着爱着,丝毫不愿冷落,如果是贫瘠的家庭能够生下坤君,也是会得到官府的补助,直到坤君嫁人。
源于这般的社会背景之下,有关坤君的诸多事宜,也只有他们本身和能够娶到坤君的干君所了解,简单的说来,普通的男人、女人只会了解到坤君的娇弱以及会发生情潮这样的症状,而坤君、干君却能了解的更多、更详细,不过在多数情况下,干坤总是比自己的坤君知道的更深入。
而隹夕也是如此。
他是干君,便注定了有着迎娶坤君的资格,因此在年幼的时候就被专门的教养嬷嬷教授过有关坤君的一切事宜。在年轻时,他也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但后来经历了沙场上的厮杀,最开始的期待逐渐消失,他见多了那些坤君的娇气与自傲,便淡化了那些心思,直到在圣上的下旨下娶了闻墨。
看见小妻子依然疑惑的神情,隹夕带好了面具,安抚道:“今晚我再过来。”
闻墨还没有反应过来,“干什么?”
隹夕将那脱口而出的“干|你”压在了喉咙,“陪你度过情潮。”
“唔……”闻墨皱眉,“这情潮得持续多久啊……”
“少则三四天,多则七八天。”隹夕已经走到了窗边,但在瞥到少年小腹上的衣襟上翻,又折回来给他理好,才道:“我该走了……”
闻墨看到对方眼里淡淡的不舍,便抬手拉住了隹夕的袖子。
“怎么了?”隹夕问道。
“你靠近点。”
隹夕顺着闻墨的力道缓缓俯下身来,忽然一抹软软的触感印在了他的唇上。
随即,他感觉到少年软软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带着青涩的诱惑与无言的试探。
隹夕顺应了自己的欲望,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身下的少年两颊烧红、气喘吁吁才堪堪停止,他抬手用指腹抹去了对方嘴角的银丝,“那我走了。”
闻墨在隹夕厚实的手掌中蹭了蹭,“晚上见。”
短短三个字,却叫隹夕亮了双眸,他重重点头,“晚上见。”
眼看隹夕利索的从窗户翻了出去,闻墨这才叫屋外候着的人进来。
珑烟先是推门探头,却发现室内只有自家少爷,却不见那雍将军。
“少爷,将军昨夜不曾宿在这儿?”
闻墨懒洋洋的点头,“就我自己啊……”
“可、可是之前屋外守着将军的人,我、我们还以为……”
以为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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