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一回到寝殿就让人去烧水,多烧点热水,待会可是用得上的。
卫瑜被秦霁抱回了那张他们同床共枕过数个日夜的床上,秦霁放下卫瑜之后就开始在寝殿里绕圈,一边绕一边傻笑。
“你至于么?”卫瑜都快被秦霁给晃晕了,“这不是迟早的事情?”
秦霁:“可这是一件大事,关乎我终身的。”
即便自己有认真学习过,还腆着一张脸找太医也问过注意事项,可是理论和实践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万一他的活儿太烂了,卫瑜嫌弃他该怎么办?
本来吧,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没有生育这个环节,少一点床上的事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奈何他才二十岁,是个热血青年,但凡早晨起床不是要上早朝,他都会很精神的,所以对夫夫生活还是很看重的。
试想了一下自己因为活儿太烂被老婆嫌弃,导致往后没有性.生活,秦霁便更紧张了。
“陛下、殿下,是否要现在沐浴?”高德没进寝殿,只在门外问道。
“嗯,就现在沐浴。”卫瑜扬声道。
说完,他向秦霁发出了邀请:“要一起吗?”
秦霁能拒绝吗?他但凡拒绝了就不是个男人。
“要。”秦霁麻溜地跟卫瑜去沐浴了。
浴桶很大,他们之前就试过,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只是这一次的氛围格外旖旎。
秦霁的眼睛都不敢往卫瑜的身上放了,生怕自己没忍住当个变态。
卫瑜看得发笑,就秦霁这点胆子,要是真让他给拖到大婚那日,秦霁也一副不敢冒犯他的怂样儿,那他们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要盖着棉被纯聊天?
最终还是卫瑜先上了手,秦霁被卫瑜给摁在了浴桶里,撩起了一身的火。
这便直接导致了沐浴过后卫瑜被秦霁摁在了龙床上,叫他灭火。
灭火的过程比较艰辛,即便是入了秋,也仍然难以掩盖燥热的气息。
卫瑜点火的能耐一流,灭起火来就不行了,一是火势实在太大,他这副身板要应付大火确实勉强,二是他没有水,灭火得用水。
灭不了火,卫瑜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越烧越旺,等着活自己灭掉的那一刻。
卫瑜等累了,甚至睡着了。
秦霁身体后退,目光一顿,拿外袍将卫瑜给包了起来,又叫了一次热水进来,就用自己的外袍抱着卫瑜去沐浴。
卫瑜睡着了之后也还有抗拒的意识,感受到了秦霁将他抱进了浴桶里,哑着嗓子用手无力地推了推秦霁:“明彻,我不要了。”
说是拒绝,那语调却是十足十的撒娇。
秦霁亲了亲卫瑜沉重得已经睁不开的眼皮:“不来了,给你清理呢,乖一点不要动,好不好?”
卫瑜眼皮颤了颤,没应声,只留下浅浅的呼吸声。
秦霁给人清理完,又伺候着卫瑜穿好寝衣,挡住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抱着人回了床上。
前前后后算是沐浴,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卫瑜一口水都没有喝,秦霁便去倒了水来喂。
“阿瑜,起来喝点水再睡。”秦霁喊他。
卫瑜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只翻了个身,背对着秦霁。
睡了,但是又没有完全睡。
秦霁在心里疯狂呐喊:我老婆真的太可爱了!连翻身都透露着一股可爱劲儿!
简直像是心里住了一只土拨鼠。
只是不喝水卫瑜的嗓子会干得受不了,秦霁灵机一动,将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爬上床抱起卫瑜,一手揽着人,一手捏开了卫瑜的下巴,将水液给渡了进去。
卫瑜并未完全睡熟,他就是太累了,因而秦霁喂水时卫瑜也主动吞咽了下去,只是有一部分没有来得及吞咽的流了出来。
秦霁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才把自己脑子里试图去舔老婆下巴上水迹的想法给挥了出去。
罪过罪过,他果然是个禽兽呜呜呜。
没办法,老婆真的太香了,他抵抗不了老婆的魅力。
秦霁按捺下自己脑海里不合时宜的画面,如法炮制又喂了些水给卫瑜,才把卫瑜放回了床上。
吹灭了烛火只留下一盏,又放下了床帘,秦霁才抱着人睡了过去。
寝殿外,今天轮到了高环守夜,见今天陛下居然在两个时辰里要了两次热水,不禁觉得奇怪。
“师父,您说这天气不是开始转凉了么?陛下做什么能洗两次澡?”高环将心底的疑问给问出了声。
高德:“……”
这蠢徒弟能不能不要了?能不能动动脑子?
“不该你打听的你少打听。”高德拿着拂尘重重敲了一下高环的脑袋。
高环“哎哟”了一下,想不明白他师父打他做什么。
而作为师父的高德,抱着拂尘,露出了欣慰的笑来。
卫瑜第二天是被含醒的。
起先是他在做梦,梦里的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圆润的珍珠,还在珍珠蚌的蚌肉里藏着,蚌肉翕动,弄得他又觉得舒服又觉得不舒服。
再然后,珍珠蚌被人给捞了起来,打开取走了他这颗小珍珠,放进了一个又热又硬又软的地方。
卫瑜被自己这个诡异的梦给吓醒了。
睁眼之后被一道明显的吞咽声给吓得魂都没了。
“秦霁!”卫瑜怒而踹之,被秦霁握住了脚踝。
秦霁慢慢悠悠地从薄被里钻了出来,露出一张在被子下闷得发红的脸。
卫瑜震惊得无以复加,指着秦霁说不出话来。
这大清早的秦霁是要干什么?
“我去漱个口。”秦霁非常坦然,完全忘记了昨个晚上还在反思自己的行为。
卫瑜不断地吸气呼气,以平复自己想要将秦霁给暴打一通的心情。
秦霁怎么能这样?那是可以吃的东西?说咽下去就咽下去。
卫瑜捂住了脸,试图将秦霁从被子下钻出来的那一幕给忘掉。
秦霁去漱了个口回来,头发也束好了,衣服也穿好了。
“阿瑜,起来用早膳。”秦霁仗着自己漱过口,去亲卫瑜的脸蛋。
卫瑜假模假样地推了秦霁两下:“你不去上朝,是想让我落一个祸国妖后的名声?”
秦霁从善如流地给卫瑜让出位置:“今天不用上朝,阿瑜可是恍惚了?”
卫瑜脚步顿了一下,大意了,秦国上八休二来着。
“我先洗漱。”卫瑜决定洗把脸好好地清醒清醒。
秦霁背着手,就跟在卫瑜的身后,就差上手什么都代劳了。
主要是他比较担心卫瑜会不会身体不舒服,太医给他说过很多的负面情况,所以秦霁很是关心这一点。
要是生病了就得喝药,他家阿瑜最厌烦喝药了。
“你们退下吧,朕亲自来。”秦霁把给卫瑜梳头的丫鬟给遣了下去,自己拿起了梳子,慢慢地给卫瑜梳理头发。
卫瑜默默地靠着椅子,不动声色地按了按自己的腰。
秦霁的梳头手艺没有落下过,给卫瑜梳好头,还自卖自夸道:“不愧是我,这头梳得可真好。”
卫瑜刚想说一句“你别这么自恋”,便听秦霁又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家阿瑜头发生得好。”
秦霁握着卫瑜的手:“走,我们用早膳去。”
卫瑜发现自己是真的拿秦霁没法子,想想也就随他去了,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到处说于他人听,他的脸面也还是在的。
秦霁应该不会……秀到非得去闪瞎别人眼睛吧?
卫瑜忽然又有点不确定了起来。
今天的早膳那是一道比一道清淡,半点重口都不带,明眼人一瞧就能瞧出来其中猫腻,而且卫瑜坐的椅子下还放了一个十分柔软的垫子。
就连高环这反应迟钝的家伙也都在早膳时反应了过来。
卫瑜莫名地生出些羞涩,他和秦霁同床共枕了许久,之前也做过一点亲密事,只是昨天晚上才真正达到了水乳交融这个地步,而且紫极殿的众人也都知道了。
也就是秦霁的脸皮比较厚,没做之前拘谨得跟什么似的,做过之后豁然开朗。
一想到自己醒来就喜提一个在被子下埋头苦干的秦霁,卫瑜就脸色发红。
今日和明日都不必上早朝,政务却还是要处理的,再加上昨天在宫外秦霁收获颇丰,把他给气得不行,便有了警告之意。
可科举考试是国家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考生们都应当郑重对待,昨天在花满楼遇到的那几个考生哪里有半点认真的态度?
哦,还是有的,认真抱那周姓考生的大腿,认真大兴酒桌文化。
秦霁用过早膳之后便把卫瑜送回了寝殿,让卫瑜再休息休息,若是睡不着也可找些打发时间的来玩乐,而他自己则是去了书房。
这次秦霁是亲自写的圣旨来痛斥不认真对待科举的行为,主要是不自己写老觉着心里的怒气没有发出来,憋着不爽。
秦霁还叫人去给胥子业和赵安宏都带了话,让他们将明天的考试给抓严一些,切不能闹出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了。
理了理科举的相关事宜,秦霁便在书房里批折子。
唉,真想当一条咸鱼,能和老婆随时困觉的那种。
秦昭怎么还不长大啊?他能不能长快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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