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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梨子甜甜)


  有了这个希望,不少吏员家中有爱读书的子孙,眼泪鼻涕一大把,他们终于可以让家中子孙摆脱这个一代为吏,代代为吏的魔咒了!
  不止他们在感动,一些商贾和工匠们也同样感动。
  商贾们还好,虽然士农工商中商地位最低,可他们的孩子能科举,已经是缙朝皇帝开恩了。
  可他们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他们这些商人行商的本事也能够搬上书籍,让正规科举的人去读,让以后会当官的人去读,就连他们这些商人也能去参加各州府的教习考,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以后士农工商这个地位排序,即将发生变化。
  地位可能还是不如士,但好歹也能和农工齐名吧。
  想想,他们这些当商人的人都去教导科举考生了,以后别人提起他们这些商人,看在他们曾经做过秀才举人的老师的份上,是不是也能平等待之!
  可他们再激动也激动不过工匠们,一些只会修房子锯木头的工匠们,得知自己也能去教科举考生,下巴都快惊掉了。
  没想到有一天他们这些人居然也能被秀才、举人尊称一声老师!
  人家商人有钱不缺巴结读书人,他们这些工匠们有个啥?
  除了会点手艺啥都没有,如何能当读书人的老师?
  可朝廷的圣旨已下,那就证明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有那聪明的工匠,立马就去书店买新科举书了,他们要识字,他们要考教习考!
  只要考出来,他们就可以去书院应聘夫子了,当了夫子,可就不再是地位低下的工匠了,而是人上人了!
  不要低估地位对古代人的重要性,在他们几千年以来,人就分三六九等的观念里,只要是能够改变地位,光耀门楣的事,不管多千难万阻,都有人奋不顾身地去做。
  当然,全国各地,也不是没有反对这些工商吏教习考的读书人,可新科举书已经推广了下来,不管有没有夫子教学,新科举要考这些已经成为事实。
  且,工商吏们大多都有读书人的亲眷在里面,他们要是反对,那就是反对自家老爹、爷爷改变身份、改变地位的不肖子孙!
  没办法,他们就算心里不乐意,也只能不乐意,然后,还要想方设法地拿钱给家里的老爹、爷爷买书。
  因此,教习考的消息一颁布,买科举书的人更多了,不管有没有钱,不少人借钱都要买。
  各州府买了翰林院的雕版回来印刷的刻坊,看到源源不绝来进书的书铺,每天乐得牙不见眼的。
  原本有那觉得十万两一套新科举雕版太贵刻坊,要拿书直接盗刻的,可十本书盗刻的成本也不低,主要是耗时长。
  现在买书的人这么多,正是好挣钱的时候,等他们盗刻出来,没准大家都把书买得差不多了,就不好卖了。
  没办法,为了挣钱,算了,还是去翰林院买正规的雕版吧。
  钱不够,没关系,跟其他一样做盗刻的刻坊大家一块凑凑,反正只要这正规的雕版买回来了,挣钱的钱不会少!
  大概许怀谦和翰林院的人都没有想到,他的这个提议,直接让翰林院的收入又涨了不少。
  喜得翰林院原本对许怀谦将其他科的教习考学政分出去的官员们,对他再也没了意见。
  分吧分吧,反正诗词歌赋和正规的科举考试还是归他们翰林院统管,他们翰林院也不亏!
  其次就是朝廷地改变了,那日许怀谦给昌盛帝说了三角形的稳固作用后,昌盛帝一个人在御书房待了许久。
  然后,他就召见了沈温年,这个当初他觉得比许怀谦棋差一筹,世家专门按照他的喜好给他打造的一把刀,被他点为探花的探花郎。
  的确,有了许怀谦后,昌盛帝就有一点看不太上沈温年了,毕竟珠玉在前。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许怀谦跟他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
  没有许怀谦的时候,他一个人对抗朝臣觉得心焦力瘁,有了许怀谦之后,是轻松不少。
  可他也不能就靠许怀谦一个人吧,人力有时穷,许怀谦能一次两次地战胜朝臣,他能三次四次,永永远远地战胜吗?
  不说别的,就说眼前的这个教习考,要是朝臣各部不同意,他还能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去干吗!
  所以是时候来稳固这朝堂关系了,沈温年这把世家给他培育的刀就不错。
  有许怀谦这个农家状元挑衅过朝堂诸公在前,他们应该很喜欢沈温年这个进退有度世家公子。
  果不其然,在许怀谦仅仅只是当了一天编撰就请病假回去休息的这几天里,昌盛帝日日召沈温年伴驾,并且赏赐给他好几次东西后,不少朝堂大臣,从昌盛帝这热情的态度中,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莫非那许怀谦要失宠了!”
  “看这情形八成都是,那许怀谦有才是有才,可太过于恃才傲物了,听说身体还不好,这才刚伴驾一天就休假回去养病了!”
  “谁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没准是装病来以此拿捏陛下呢,没看沈温年第一次伴驾就获得了一幅陛下的字画,而那许怀谦伴驾那日,可是听说空着手从宫里出去的。”
  朝堂诸公的眼线看得分明,许怀谦休假的第二日,昌盛帝就召见了沈温年,沈温年可是足足伴驾了一整日,听说是昌盛帝歇下了,才依依不舍地让鹏公公给送出的宫。
  走时,沈温年还捧着一副陛下亲自的字画。
  一开始,众人心想,这沈温年乃皇后表弟,昌盛帝与皇后两人伉俪情深,对沈温年器重些也在理。
  可没有想到,一连好几日,昌盛帝日日召见沈温年,一点都想不起,刚给他提过意见的许怀谦。
  不仅没有想起来,就连许怀谦告病多日,都没有传御医去给他看病,这不是失宠是什么!
  想想,许怀谦当初在翰林院晕倒的时候,昌盛帝多器重,器重得当场叫御医去看病,连朝政都没处理,直到御医回来报过平安后,这才专心去批阅奏折。
  而现在许怀谦一连告病好几天,昌盛帝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日日宠幸另外一个人。
  众位早看许怀谦不顺眼的大臣们,个个都兴奋得苍蝇搓手。
  “哎呀,这人狂必有天收,叫那许怀谦目空一切,不将我等放在眼里,现在失宠了吧!”
  “花无百日红,我看他啊,再这么拿乔下去,恐怕陛下都要撤他的职了,他这个职要是一撤,那就真就是我大缙第一个被废的状元,还是个只红了半年就被废的状元,他那老祖宗的脸都要被丢尽吧!”
  “不过,他有那么多功绩在前,就算一下失去了圣心,陛下也不可能一下就撤他的职,我们得抓住这个机会再助沈温年一臂之力,只要让沈温年在昌盛帝面前站稳脚跟,以后陛下恐怕就彻底想不起许怀谦这个人来了。”
  有句诗文说得好,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这当官跟这后宫争宠也没什么不一样。
  当官的人多了去了,每日削尖了脑袋想凑到皇帝身边的人更多,昌盛帝今日记得许怀谦,明日记得许怀谦,后日有了新人,那曾经的新人也成了旧人,都一样。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将这许怀谦给压下去,反正大家都是世家,而沈家更是世家中的顶流世家,让他们扶持这沈温年,也比让他们去扶持那许怀谦好吧!
  朝堂大臣在想办法给沈温年造势压许怀谦的时候,许怀谦在家过得别提有多惬意了。
  这昌盛帝要给沈温年这个新人恩宠,他这个前新人自然要给新人让让路嘛。
  正好,上次陈金虎从边境回来,可带回了不少的葡萄干,每袋都用油纸储存得好好的,无所事事的许怀谦把自己的躺椅搬在他和陈烈酒院子里的那颗被火烧过,现如今又长得郁郁葱葱的树下,一边摇着躺椅,一边抛葡萄干吃。
  吃完还向陈烈酒得意地挑眉:“阿酒!”
  “你小心点,别呛着了!”陈烈酒看他每次用嘴接到的得意样,心紧得漂亮得眉毛都拧成了细绳。
  “不会,我专门练过呢!”许怀谦见陈烈酒一直在一旁紧张他,朝他笑笑,又抛起一颗,嗷呜用嘴接住咀嚼,扬眉:“百接百中!”
  “跟个小孩一样,你什么时候练过了?”陈烈酒挑眉问他,他们在一起五六年了,许怀谦什么时候练过这项技能,他怎么不记得?
  “……没入赘给你以前。”阿哦,得意忘了行,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过这样说应该也行吧,许怀谦收敛了些许笑意,向陈烈酒看过去。
  “哦。”陈烈酒听他这么一说,挑了挑眉,也没有打算细问他,只是道,“这么久不练了,还是注意一点好。”
  “好。”老婆发话了,许怀谦听话,抛了一颗给陈烈酒,“你也来一颗。”
  陈烈酒不会用嘴接,但用手也接也是百发百中,轻轻一抓就接住了,塞进嘴里咀嚼,等葡萄干的甜味在唇齿间蔓延,舒展开眉心问许怀谦:“你什么时候去上衙?”
  不是陈烈酒催许怀谦,主要是许怀谦日日在家,他就偷不到许怀谦的藏钱匣子了!
  上次跟那几个亲王、郡王家的哥儿在茶楼一聚,花光他所有的私房钱后,终于打听到有个要出售牧场的人家,他想盘下来给许怀谦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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