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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梨子甜甜)


  只要国不破就不用担心别人给他抢生意,这样好的买卖,上哪儿找去?!
  然而这还没完……
  给了钱,皇帝还要封陈烈酒为乡君!
  乡君啊!
  虽说这只是最低一个等级的封号,可陈烈酒不靠父母,不靠蒙荫,就靠自己获得了,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而且有了这个封号,陈烈酒就算是彻底跳脱了农门,以一个哥儿身进入了权贵。
  因为哥儿的地位低。
  连皇帝宗亲家生的哥儿都不可能有封号,陈烈酒能有!这都不仅仅能够用玄幻来形容了,这分明就是皇帝亲儿子吧?
  一众读书人想到自己十年寒窗苦读到现在都还没有进入权贵阶层,而陈烈酒仅仅只是来了京城三个月就跳出了农门,进入了权贵阶层,都不由得朝许怀谦羡慕地望过去。
  真羡慕他。
  有个这么能干的老婆。
  要是陈烈酒真成了乡君,许怀谦连科举都不用考了,直接就是仪宾的身份了,虽说没什么实权,但能随时出入皇宫和达官显贵家,也跟有实权差不多了。
  他们科举就算是考上进士,要达到他这个地步,还不知道要多少年呢。
  要是陈烈酒再讨皇帝喜欢一点,让皇帝给他封个一官半职的,起步就比他们高许多了!
  许怀谦这个男人是上辈子拯救了天下吗?这辈子才入赘到陈烈酒这么好的哥儿手里!
  “那阿酒你现在乡君了吗?”许怀谦看着一群好友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忙转移了话题。
  哼,他老婆,当然是最好的啦!
  不过,他听了半天怎么也没听到陈烈酒同意当乡君的事,而且他要是答应了的话,他们应该就不用住这里了,得住乡君府吧,可要是陈烈酒不答应,他又想不通这么好的事,他为什么要拒绝。
  许怀谦话音刚落,陈烈酒就回答了:“我拒绝了。”
  “为什么?!”包括许怀谦在内的所有人都不解地看着他。
  乡君呢!
  只有郡王的女子、哥儿才能获得的封号,有了封号还有等地,多好的事,他怎么就给拒绝了。
  “这个法子是我家阿谦想出来的,要封也是给他封才是。”陈烈酒没有得意忘形,不是他的功劳,他才不要,“而且我当了乡君,也影响阿谦科考。”
  陈烈酒问过了,虽然他当了乡君,理论也不影响许怀谦科考,可这权贵的夫婿去科考和普通人去科考是不一样的。
  就算考上了,也别想要实权。
  他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想不想要实权,但看他家小相公都这么努力的在科考了,要是考出来还没有实权,多亏啊。
  众人:“……”更嫉妒许怀谦了!
  这么大的诱惑,陈烈酒为了许怀谦都拒绝了,他们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陈烈酒放弃许怀谦的事。
  “阿酒!”许怀谦也是感动得不要不要的,他握住陈烈酒的手,“没事,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的话,你直接答应就行了。”他不介意吃软饭,也不介意没有实权,更不介意老婆用他的功劳,他们夫夫一体,能靠老婆的男人最光荣了!
  “想什么呢,我还等着你给我考个探花回来呢!”陈烈酒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一个乡君而已,他打听过了,一个乡的税收也才几十几百两,还不如他卖砖一年的收入多!
  他可是记得,许怀谦给他畅想过,他当上探花,打马御街的时候,就他这容貌肯定有很多人给他掷果盈车。
  许怀谦说了,到时候他就把那些人送他的什么香囊花果拿回来给他熏衣服,投喂他,做什么花果茶。
  这可是他的探花果茶!跟别的都不一样!
  陈烈酒被他感染得已经秘密去采购了许多的干花制成香囊,只等许怀谦考上了探花,他就从街头给他砸到街尾。
  “对哦。”许怀谦想起来了,他可是要当探花的男人,他握着陈烈酒的手,给他承诺,“阿酒,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考个探花回来。”
  陈烈酒十分信任他:“我相信你!”
  被他两的恩爱秀得有点眼热的一众人知道,他们小夫妻久别重逢,肯定是要亲热的一番的,特别识趣地提出了告辞。
  “现在临近科考,京城的客栈也紧凑,”陈烈酒多善解人意,“现在出去找地方也不好找,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他们现在观赏的只是屋子外面,还没有观察屋子里面呢,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了。
  “烈酒哥,我也可以吗?”盛云锦问了一声,裴望舒他们是在京城没有家的,住在这里合适,可他一个在京城有家的也合适吗?
  可陈烈酒这里好漂亮,而且家里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待着就舒心。
  “当然可以了!”陈烈酒看了看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有点羡慕,“一路舟车劳顿的,崽崽也是要休息的,去选个你喜欢的庭院吧。”
  陈烈酒这可是三进的房子,好几个宅院呢,他们一家人也住不完,他有特意给许怀谦的这些朋友们留着呢。
  “烈酒哥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是看着旁边还有许怀谦虎视眈眈着,盛云锦都想跟陈烈酒一个拥抱了,“那我们去选院子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外面好多漂亮的院子呢,他该选择那个住下来?!
  盛云锦说完拉着段佑言跑了,段佑言回头不好意思地跟许怀谦笑笑。
  他们这一走,孟方荀裴望舒章秉文也起身了:“我们也去了!”
  “我跟嫂嫂也去了。”陈小妹早就对外面的院子心动了,这会儿听到终于可以选院子了,想都没想,拉着王婉婉就走了。
  碍事的一干人等都走了,许怀谦把陈烈酒搂在怀里蹭了蹭,三个月的时间,可想死他了。
  “路上辛不辛苦?”陈烈酒也同样在许怀谦怀里蹭着,三个月没触碰到他家小相公,他最近脾气都大了许多,这会感受到他家小相公身上的气息,那股躁动不安的感觉才消失。
  “苦死了!”陈烈酒不问还好,不问,许怀谦那是大吐特吐地给他吐苦水,“我晕船,船一走就晕,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你看我都瘦了。”
  许怀谦扯开衣领给他看好不容易养起来有点肉的锁骨,现在又消减了下去。
  “冷,”陈烈酒看了眼就忙不迭地把给他把衣服和了回去,“你别扯衣服。”
  京城的二月可冷了。
  他刚握他家小相公的手,手心都冰凉得没什么温度,他真怕他家小相公不适应这个温度。
  “冷还好,捂捂就热了,”可能晕船的感觉还没有消下去,许怀谦没觉得冷,“我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特别难受。”
  “现在还难受吗?”陈烈酒贴了许怀谦那昳丽的脸,心疼得不行。
  “难受。”许怀谦点头,跟陈烈酒抱怨,“京城的路太难走了。”
  从京郊码头到京城这一路,少说也有一天的路程,而这里的路还是以前的老土路,一点都没有陈烈酒给许怀谦修的煤炭渣子路好走。
  刚下了船还晕着的许怀谦又被这路一颠,颠得难受至极。
  吓得车上的王婉婉和陈小妹大气都不敢喘,一路上都在精心照料他。
  幸好随行的还有会医术的段佑言,一路用银针给他扎针缓解,不然他估计他现在早就躺板板了。
  太难了,太难了,太难了。
  没有老婆在身旁的日子,许怀谦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好难熬,五脏六腑都好似被人挤压着的难受。
  陈烈酒在时,他何时遭受过这等罪。
  为了早日投入老婆的怀抱,许怀谦不得不忍受着病痛、晕船、身体不适等等一系列的难受,快马加鞭驶进京城。
  从下马车这一路,他都强撑着呢。
  “修!”陈烈酒把许怀谦怀里抱进自己的怀里,心都要疼碎了,“我明日就去找人问问,怎么修京郊的路,以后你在哪儿,我就给你把路修到哪儿。”
  也怪陈烈酒粗心大意,他糙惯了,进京来也没觉得路有什么不妥,一心只惦记着许怀谦的房子,却忘了他家小相公坐惯了煤炭渣子路,肯定坐不惯这种土路。
  他得记得以后他去到哪儿,就得给许怀谦把路修到哪儿。
  “没事,我都撑过来了。”他不用陈烈酒说,就知道陈烈酒现在手头上肯定没钱了,哪儿来的钱修路,左右他都挺过来了,还去管路做什么,“我想睡觉了。”
  这一路都在颠,他也没有睡个好觉,现在陈烈酒在身边,他想好好的睡个觉,养养精神。
  “好。”他们的位置离他们的屋子特别近,旁边又没有别人,陈烈酒直接把许怀谦给抱进房。
  被矮自己一个头的老婆给抱进房的许怀谦,一落在床上就特别不好意思地钻进了被子,看着屋子里的陈设都跟他和陈烈酒咬耳朵时说的一模一样,脸红了红。
  他说要屋里铺满羊绒地毯,要长长可以摆很开的案桌,要漂亮的雕花大床,要可以随时躺的罗汉床,陈烈酒都办到了。
  “喜不喜欢?”陈烈酒蹲在床榻边与许怀谦说话。
  许怀谦颔首:“喜欢。”
  杏花村的房子太小了,就算有钱都办不到这样,陈烈酒就问过许怀谦喜欢什么样的,以后他再给他置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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