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氏 (失眠孤独症患者)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 入库:04.09
第二日,皇帝又到了御花园,看着焦黑的老树桩,手都在发抖:
“谁……谁干的?”
张公公还没有察觉到危险,邀功道:
“陛下,奴才干的,专门用火烤了一夜。”
昭珏眼泪都被他气出来,手抖着对他指了半天,终于道:
“狗……狗奴才!”
张公公还洋洋得意,头一直低着,没看到他的表情,听到他对自己的喝骂,才惊恐地抬起头,就看到皇帝脸上的泪水。张公公脸都吓白了,慌忙跪地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昭珏到底没再说什么,拂袖就走了。
朝堂上低气压了三天,昭珏冰冷枯寂,听臣子们对他拍马屁也没精神,议了几件事就匆匆走了。
晚上,张公公看皇帝还对着烛火看那本翻烂了的《太平经》,小心翼翼走过去,哭道:
“陛下,早点睡吧,明日再看也是来得及的。”
昭珏恨道:“你哭什么!”
张公公用袖子揩着眼泪,边哭边道:
“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奴才觉得陛下太辛苦了,想让陛下早点休息。”
昭珏骂道:“滚!”
“哎!”张公公慌忙擦了眼泪,给他端了一碗冰糖雪梨汤,麻利地滚了。
昭珏看着桌上那碗色泽金亮的雪梨汤,喝了两口,唤道:
“来人。”
侍官急忙过来,昭珏让人准备笔墨纸砚,亲自给他的女儿,连夜写了一封信。
信里面他说,父皇日夜想念她,希望她有空回宫看看,父皇日日等着她,希望她回来,陪着父皇。
汉宫里那两个小皇子慢慢长大了,两岁多点,昭珏时常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活蹦乱跳的样子,咿咿呀呀抱着自己叫父皇的样子,要糖吃的样子,思念女儿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墨玉眼睛。
第160章 160
昭珏一连写了三封信,一封都没收到回音,还给自己女儿寄了无数好吃的好玩的过去,也白白打了水漂,什么响动都没有。
春去冬来,又过了一年,昭珏的头发彻底白完了,汉宫里下起了雪,腊月一过,就快过年了。
这日休沐,昭忠在羽林军例行操练的时候,在雪地上打了一只硕大的梅花鹿,专门抬到宫里来,进贡给他。昭忠刻意割了新鲜的鹿血装在羊皮水囊里,献给他的义父喝。
鹿血是补物,昭珏很高兴,看侍官亲自倒了一些鹿血出来,盛在金碗里。昭忠先尝了尝,昭珏看他无碍,才在侍官的伺候下喝了鹿血。
昭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义子,当晚正好有空,就留他下来一起用膳,一起品尝鹿肉。
鹿肉鲜嫩美味,入口即化,昭珏与他吃着鹿肉火锅,喝着小酒,打开了话匣子,唠唠叨叨说了好久。昭珏许久没与人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深宫里大部分时间都寂寞,那些臣子的章奏又无趣,他现在只挑重要的来看,其他的就交给司徒去处理。结果那晚上皇帝话也太多,估计酒喝得上头,将昭忠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都过问了一遍。若是以往,昭忠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那夜昭忠似乎心里有事,看宫门都要锁了,皇帝还不放他出去,有些着急。
昭珏看他竟然悄悄往门口看,冷脸道:
“嫌朕话多了?”
昭忠哪儿敢,跪在地上道:
“孩儿不敢,陛下说再多的话,孩儿都是喜欢听的。”
昭珏这才满意,酒肉上头,也觉得差不多了,就说:
“行吧,天也晚了,你早点回去。”
昭忠又跪地说了些奉承话,昭珏高高兴兴,挥手道:
“回去吧,回去吧。”
宫人开始收拾桌子,昭忠看御桌上还有一盘鹿肉没吃完,宫人准备倒掉,犹豫半晌,还是跪地道:
“陛下,忠儿想……忠儿想把那盘鹿肉带回去。”
昭珏愣了愣,以为他喜欢吃,赏赐道:
“拿去吧,把没喝完的酒也带回去。”
昭忠高兴极了,对他的义父千恩万谢,心满意足地走了。
忠府上,仆人都入睡,只有一个看门的守着自己的主子回来。昭忠这一年多来都在羽林军操练,一月只能回来一两次,待个一两天,然后又匆匆回去。他的字越写越好了,有了伯相羽亲自教他,渐渐像模像样起来。应伯相羽的要求,他专门将书房捯饬得宽敞了些,里面新增了许多书,伯相羽带他读四书五经,每日还给他布置任务,即使在军营里操练,也要抽出时间看看兵书。
他起先不高兴,看到那些书就头疼,觉得没必要,他一个练武的,老看那么多书干嘛。伯相羽却笑他:
“你不是一心想在你义父面前出人头地,你义父能文善武,若有一天用兵打仗,你连兵书都看不懂,怎么做他的左膀右臂?”
他就被说动了,在他义父面前表现精进,始终是他努力的最大动力。只是不知何时,注视他义父的目光渐渐转移到伯相羽身上,和伯相羽相处久了,才知道他是和义父完全不同的人。
义父孤高,伯相羽随和,义父冷漠,伯相羽亲近,义父威严,伯相羽谦逊,义父不愿亲自教导他,伯相羽为了长期留在他府上,不出去卖艺,对他尽心尽责,当成自己的半个学生来教导。伯相羽小时候也当过美人受的老师,在教人方面很有一套,只是面对不爱看书的昭忠,还是费了一番功夫。
昭忠慢慢被他折服,看他穿着一身蓝袍念书的模样,哪有半分妓子的影子,这明明就是个雅士,是个学富五车的谦谦君子。
伯相羽还不知道自己被他当成了妓子,昭忠年少,情爱方面又没有人正确引导,就对他犯了错。某个从军营里操练回来的夜晚,昭忠稀里糊涂将他扑到了床上,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对他的身体极为迷恋,每次休沐回来都忍不住和他亲热。伯相羽厌他,恶他,昭忠一双浓眉大眼黑蒙蒙看着他,又说些不着调的情话:
“我……我就是觉得你好看,对人也好,像我义父一样。”
伯相羽恶狠狠看着他,昭忠红了脸,羞愧道: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应该禀报义父,我明日就去告诉他,我想娶你,我让义父赐婚!”
伯相羽恐惧道:
“不准!你休要向他提起一个字!”
昭忠不解:
“为什么?”
他对义父向来忠诚,什么都会告诉昭珏,他让伯相羽教他读书写字请示了昭珏,将伯相羽压到床上,也想请示昭珏。
伯相羽惧怕皇帝,厌恶皇帝,皇帝害他沦为贱民,现在他又被皇帝的义子欺辱,恨透了面前的黑小子。偏偏面前的黑小子又是个愚忠的莽夫,对昭珏言听计从,他将来落到这小子手上,哪还有什么活路。
伯相羽不让他告诉皇帝两人滚了床单,威胁道,只要他给皇帝说了一个字,自己立刻就走。昭忠很矛盾,也很痛苦,好在义父一直没有提起伯相羽,忘了这号人,他才稍微安心。
这夜,他在宫门落锁之前才匆匆赶回府上,手里提着鹿肉,拿着御酒,这是他专门给伯相羽求的,他也想让他尝尝自己亲手打的鹿,皇帝赐他的酒。
伯相羽还在书房,这么晚了还在秉烛夜读,昭忠一走,整个府上他就是半个主子,有相当大的自由。昭忠轻手轻脚进了书房,来到他的身后,瞅了一眼他看的书,前朝史志。伯相羽感应到他进来,厌恶地站起来,吹了烛火要出去。昭忠慌忙抱住他,将手上的鹿肉和酒提给他看:
“这是陛下赏赐的,我专门带回来给你。”
伯相羽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就知道他已经尝过了,厌恶道:
“你们吃剩下的给我,我不想要,你自己吃吧。”
说完推开他,冷冷走回自己的卧室。昭忠一腔热血被他泼了冷水,到底有些难过。他看得出来他不喜欢自己,厌恶自己,连字都不愿意教他写了,书也不念给他听了。
昭忠放下酒肉,跟着他进了房间,又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到床上,请求道:
“你答应我吧,我真心想娶你,我明日就求义父赐婚好不好?”
他已经长大了,到了适婚的年龄,昭珏也在给他物色合适的贵族小姐了。伯相羽比他大了近十岁,惊恐地将他推开,怒斥:
“我说了,你不准向他提起一字一句!”
身体到底松软了些,态度妥协了点,害怕他脑子抽筋明天就向昭珏告状。
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温暖如春,床上,床帏拉下,昭忠扑在伯相羽身上,感受在他体内的妙不可言。伯相羽赤身裸体,身体白净如玉,后穴被他插着,冒出些油滑的香膏来。昭忠现在肏熟了,知道用香膏润滑,专门顶他的敏感点,伯相羽落魄了十年,不近女色,就被这小子破了身。
两个人在床上已经有了些默契,昭忠喜爱他,他长得像义父,也像义父那样待自己好,他就想娶他进门,让他只做自己的妻。昭忠粗热地吻他,厚嘴唇堵住他的嘴,吸吮他的口水,他的身上似乎有书香气,让他着迷。
伯相羽被他吻得呜呜直叫,屁股被干软了,忍不住紧紧缠住他,回应他的吻。两个人在床上滚得汗湿了身子,昭忠吻够了他的嘴,直起身子,抬着他的一条腿狠肏。结合处已经泥泞不堪,伯相羽被他肏射了一次,粗大的阳物还是硬胀着,吐着精水。他的体毛稀疏,阳物也是干净的肉粉色,昭忠一边肏他粉色的菊穴,一边摸他的阴茎,伯相羽情动不已,上半身都挺起来,奶尖也粉艳艳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