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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剧岂可修 (百漱流央)


  说着,便拿匕首作势要划花木偶。
  谢涵“啊”了一声,恍然道:“孤想起来了。”
  霍无恤停下手中动作。
  谢涵趁势抢走那木偶,偏头对人绽开个笑,“孤要娶个絮儿姑娘。”
  “喂喂喂——”霍无恤简直要窒息了,“我都愿意担个‘断袖’的污名了,你竟然还要娶‘絮儿’?”
  “你想做断袖,孤却不想。”谢涵理直气壮,“是你打赌输了,愿赌服输。”
  “我那是看你在雪洞里都动了轻生的念头才鼓舞你的。”霍无恤按着额头,坚决不想再听絮儿姑娘什么的。
  “可我当真了怎么办?”谢涵头一撇,泫然道:“我不依啊——霍郎。”
  霍无恤:!
  他八辈子没见过对方露出这种软乎乎的模样,脑子一热,就开始说胡话了,“那、那也不是不行……”
  “那你只能有我一个大老婆,不能再娶小老婆了……”
  “你、你再眼红一个我瞧瞧,我还没见过你这样柔弱的样子……”
  等他反应回来,人已经拿着木偶翩然远去,徒留他丧权辱国,喃喃道:“难道要我告诉雍君,你一直搞错了,我其实是个没把的,合该是雍公主?”
  “嘶——”他陡然一阵恶寒。
  卫瑶这边动作很快,不两日盘查出刺客所来,结果出人意表,竟是雍国刺客。
  他带回消息的那天,霍无恤发现谢涵竟还私藏了沈澜之。
  沈澜之是什么样的人,无须赘言——骚且浪,家破族亡后,很是悲愤了两天,又开始固态萌发,对谢涵动手动脚了。
  岂有此理?
  于是,他一通猛如虎的操作,大概可以概括为:“啊呀——夫君,絮儿来见你了,你竟然——嘤——”
  “夫君你为什么不说我可爱,你说喜欢女儿家可爱的样子,絮儿特意去学的啦。”
  “夫君,他是什么人啦——吃醋?哦,絮儿不会的,他这样五大三粗的臭男人,夫君怎么会多看他一眼?”
  沈澜之:比不起。
  闪退。
  等他退了,霍絮儿手绢一扔,哼哼道:“齐殿下,请你注意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注意影响。”
  谢涵笑道:“你担心什么?难道孤还会喜欢他吗?”
  “哦?”霍无恤挑了挑眉,“那位文韬武略、清俊雅逸,还有什么人能在他之上吗?”
  “无恤难道觉得自己不如他?”
  “我是在问齐殿下怎么以为?”
  “孤以为——”谢涵拖长音,“文章、武功、音律、性情、才情、人情练达、心胸开阔……”
  她哗啦啦铺陈了一通,霍无恤竖起耳朵。
  谢涵:“你没一样比得上他的。”
  霍无恤:……
  他面无表情:“谢涵,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谢涵灿然一笑,“他般般皆好,只一点不好,于是他于我便如浮云。”
  霍无恤:“哪一点?”
  谢涵:“他不是你。”
  霍无恤耳尖一红,心道:比不过比不过,好听话还是她最会说。
  啊呀,这个人真的好肉麻。
  卫瑶便是在他这晕乎乎似极乐境的时候带来的。
  霎时如一只手将他从云端推落,顷刻便是万丈深渊。
  原着九穿3
  “笑话——卫将军发现杀手从西来, 便当是雍人?这种隐秘的事,岂会丝毫不掩饰?”霍无恤不假辞色。
  卫瑶只淡淡道:“不是不做掩饰,只是最后被我国击溃伪像罢了。用楚剑而配齐带, 涉山水而而纡回, 假商人而后行刺,贵国做的掩饰已经够多了。”
  “看来雍质子好的很,不必再在卫某府上待了, 请移步质子府罢。”
  “总要留点时间供雍公子收拾打点的。”谢涵温然开口打破凝滞。
  卫瑶颔首。等人走后, 霍无恤一直平静的面色如疾风吹过湖面, 转瞬波澜起伏, 他抖了下唇,“你、你说那些是雍人吗?”
  大抵是的。梁国不至于连这都会弄错,卫瑶亦没必要行欺诈之事。可谢涵瞧着那眼神 , 只觉像路边被丢弃的大狗,可怜又故作凶恶, 遂道:“雍君不是这样瞻前不顾后的人。雍国更熟知梁国搜查能力。使人乔装暗杀, 当不会这样轻易被认出来。”
  “你说的对。”霍无恤信服地点了点头。
  这本就是他用来反驳卫瑶的话, 谢涵只不过做了个扩句, 竟不知道他在信服些什么 。
  第二日,卫瑶送霍无恤回质子府。谢涵犹不放心,分户王洋在质子府外留守。
  第三日, 谢蔷下葬。
  谢涵瞧着那短短时间便打开两次的陵墓,不知为何,陡觉一阵心悸。好像有什么十分可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 她却什么都不知晓。
  命运的凶兽在光阴的一头张开了獠牙, 出于这个时间节点的他们一无所知,只能被历史裹挟着前进。
  梁国乱, 而中原乱。
  这时候的君侯将相们,不知道这个“乱”字代表的含义,只想看昔日泱泱大国中原霸主出洋相。
  天凉雪重,回驿使馆的路上,谢涵却觉得憋闷,掀开车帘想透透风,不想一回去便受了寒病倒了。
  等到她略略恢复精气神,已是三日后。
  三日后,王洋斟酌许久,终是道:“殿下,雍长公子两日前在府内遇险。”
  谢涵盯着他,冷冷道:“现在你才向孤禀报,想来雍质子无恙?”
  王洋:“请殿下放心,雍长公子毫发无伤。”
  谢涵:“没有下一次。”她瞧着驿使馆内的卫士,忽然皱眉,“孤不是拨了三分之一的人马去守卫质子府吗?怎么现在全在这里。”
  “这正是末将想禀报的。”王洋道:“雍大夫紧急来请,雍长公子两日前回国了。”
  谢涵一愣,“所以现在没有雍质子了是吗?”
  “是。梁国已经递交了文书。”
  “好、好——”谢涵露出个纯粹的笑来,“他终于得偿所愿 ,他终于自由了。”复而嘟囔一声,“走的忒也急,竟不向孤道个别,好没情义。”
  寿春莞尔,“这殿下就错怪雍公子了。雍公子临行前探望您三次,只您能昏睡着,他不愿打扰您,都是在您床头前站了一会儿便走了。第三次离开前拖奴婢告知殿下:他会想办法的,一定不辜负您的厚爱。”
  谢涵:“何解?”
  寿春摇头,“这奴婢不知。”
  谢涵原是不明白,等明白时又过了一日——雍长公子和梁五公主姬云流的婚约已经传遍了会阳大街小巷。
  梁人在惋惜云流公主配了个草包色/鬼,他国使臣在思忖姬高此举的用意。
  “啪——”谢涵拍案,“他好大的胆子!”
  “殿下?”王洋侧目,不知自家殿下为何突然发怒 ,还是这样激烈的怒火。
  谢涵:“备车,点齐人手。孤要去大陵。追上师无我和霍无恤的马车!”
  “是。”
  可因雍君病笃,师无我和霍无恤本来就是快马加鞭,于是谢涵一行更要快上加快,天寒地冻,她又在病中,还没追上人,自己先再次倒下了。
  王洋单人一骑借了谢涵的照夜白,连夜冒雪,追赶雍人队伍 ,终于在一个清晨见到了霍无恤。
  霍无恤吃了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雍公子恕罪,敢情雍公子回头,见一见我家殿下。”王洋道:“公子走后两日,殿下苏醒,听闻您骤然离去,快马加鞭赶来,不料加重了病情。属下斗胆猜想,殿下只是想见您一面,故恳请公子往回几步。”
  “她禀赋柔弱,她自己不知道吗?怎么敢这样乱来?”霍无恤料到了对方会生气 ,可再料不到这人竟不顾病体赶过来,“她、她现在在哪?”
  “昨夜属下离开前,还在一百里外的南水边。”
  “南水?我们本来就在赶路,你们还四日 ,就走了我们五日的路——”霍无恤心神骤乱,“我们立刻走。”
  “公子,君上病笃。”师无我沉着脸,“齐太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见。”
  霍无恤道:“她身体不好,如果还不好好休养,必马上也是病笃了 。”
  师无我不由愤怒,“公子竟分不清远近亲疏吗?他齐太子和你非亲非故,君上可是你生身父母。”
  “什么非亲非故?齐太子于我有屡次救命之恩 ,结果因为我的缘故,使她伤了身体,那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霍无恤低吼一通,终于恢复冷静,“师大夫,我一来一回,今日日落前必定赶回来。前面没有崇山峻岭,不怕夜间野兽,你们白日养精蓄锐,等我回来后,连夜行路,一样不浪费 。”
  等人走了,师无我才反应回来,怒道:“今天是雪天,哪来的太阳?”
  奈何人已随王洋走远了。
  “咳咳咳——”厚厚的车帘内传来嘶哑的低咳,霍无恤心里一酸,使人通传。
  寿春瞧着蹙眉闭目的人,怕惊扰其似得,小声道:“殿下,雍公子请见。”
  谢涵豁然睁开眼睛,冷冷道:“见。”
  怕寒风灌入,霍无恤只掀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就侧着身进马车,只见美人面有病容,面与唇色俱是苍白,歪坐一边,冷视着他,“你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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