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 完结+番外 (knightflower)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knightflower
- 入库:04.09
"?"白青崖不解其意,难不成沈三钱的爱好是在床上给人戴首饰不成?
他这一晃神,便叫沈三钱趁机给他双手双脚都扣上了镯子。
"厂公这是什么意思?"
沈三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挑唇,抬手一抽,白青崖的中衣如水流一般散在床上,露出当中包裹的一尊玉做的美人。
"!"白青崖当即就要抬手合拢衣摆躲到床角,谁知一使力才发现腕子上重若千钧,竟动都动不得。
他失声道:"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
沈三钱欣赏着他挣动间浮起的优美线条,慢悠悠地说:"小公子省点力气罢,这金枷扣上后有百斤重,你挣不开的。"
白青崖心头浮现出真实的恐惧,眸子里漫上一层水雾,色厉内荏道:"你敢!我是官家子弟……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殿下怪罪吗?"
沈三钱嗤笑道:"我这一生从未怕过任何人。"
"我来给小公子介绍一下,"他说着又拿起那条腰封,"这叫箍。牢狱里是用来箍人的头颅的,受刑之人往往眼睛爆突,头痛欲裂,只求速死,因此又得一美名,叫作'盼佳期'。"他看着白青崖恐惧的眼神,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下,尝到了一丝咸涩,才好整以暇道,"自然了,我舍不得这样对小公子,所以这盼佳期另有用处。"
沈三钱的手指自脸颊开始,灵蛇般游弋至白青崖秀气的阴茎上,粗暴地撸动两下后朝上一推,那阴茎便紧贴到了小腹上,然后趁白青崖弓腰躲避时,将那盼佳期绕过腰肢绑了起来。这下那根粉色的物事便被牢牢绑在了腰腹上,宽大的腰封遮得一丝不露,细腰窄胯,乍一看,竟如一名为了美丽而裹腹的女子。
"喏,这不就成了小娘子么?"
这一举动的侮辱性远大于肉体的痛苦,白青崖终于忍不住哽咽了,喃喃道:"你竟敢……我要杀了你!啊!"
臀缝间隐藏的秘地骤然被入侵,干涩的痛苦和浓烈的羞辱逼得白青崖的咒骂猛然中断,呻吟出声。
"好紧。"沈三钱喟叹一声。
沈三钱的手指上有早年干粗活留下来的茧子,粗粝又粗暴地摩擦着娇嫩的肠肉,丝毫不顾及他未经人事,肆无忌惮地翻搅着,很快一指变为二指,最终加到三指,被恶意翻找出的敏感点不间断地被蹂躏折磨,很快便响起了淋漓的水声。
沈三钱自然也听到了,手下动作更加暴戾,俯身去亲吻美人那淡粉的嘴唇。
"唔……啊、呃……"
陌生的快感攫取了白青崖的神智,令人战栗发抖的爽意冲淡了方才的耻辱,他半推半就地张开嘴含吮伸进来的舌头,晕晕乎乎地享受起来。
然而沈三钱的险恶用心很快便浮现了出来。
他后头爽快,前头哪里有不硬的,然而被紧缚住的阳具动都动不得,哪里还能勃起。不多时,堆积的快感变成了变成了甜蜜的刀锋,一下一下地摧折着白青崖。全部的心神都被迫集中在下身,然而被侵犯的口唇不能言,被桎梏的肢体也不能动,他只能双眸含泪,祈求地看着沈三钱,盼望能得解脱。他终于明白了“盼佳期”是何意。
"厂公……不要了,别、别插了,好痛,好痛!”被放开了一瞬纠缠的唇舌,却又被咬住,厮磨间听到沈三钱的声音:"这可不行,娘子,你得学会忍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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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不上是什么play,总之就是有些变态
第13章 刑具
潺潺的蜜液自白青崖合不拢的双腿之间流出,淡色的小口此时如同一盒被打翻了的胭脂,透出糜烂的红和甜腻的香。穴口上方的阴户不见了阴茎,只剩两个猫铃铛般的囊袋挂着,其余地方平坦一片,还因憋胀得情欲泛着深粉,如女子阴阜一般。
紧缚的腰封上斜逸着几株海棠刺绣,正巧开在秀茎上,叫那铃口溢出的清液打湿后,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
后穴肆虐的手指在他到达最高的那一点时抽了出来,骤然间仿佛从高处坠落,不得宣泄的痛苦叫白青崖一阵一阵的发抖:"呜……呜……"
"怎么又哭了?"沈三钱最后啄了他一下,便转而去玩弄他俏生生立着的乳尖,"方才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现在我抽出来了,你倒反而要哭。娘子,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
白青崖挨过了最难熬的一段,反倒从混沌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没人能来救他,他只能熬着,讨好了沈三钱,盼望他尽兴以后,放自己一条生路。
然而沈三钱却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他一手绕到下方去揉白青崖的小腹,把那饱受折磨的阴茎当作玩物般抚弄得一下一下、徒劳无功地搏动不止,另一只手则掐捏着他胸口的茱萸,拽得那红珠充血肿胀。
"啊!"白青崖的叫声几乎嘶哑了,"厂公!求厂公怜惜我……"
沈三钱为难地说:"这可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娘子可还记得,大殿下叫我把娘子带走,是为了什么?"
白青崖泪湿的睫毛颤了一下,茫然道:"为了……录口供?"
"正是。"沈三钱收回作乱的手,拿起了那三根玉筹,"沈某绝非以权谋私之人,现在,咱们便开始问话罢。"
那连着玉筹的金链有两根,分别自首尾穿过,垂下来的部分弯作两枚小环,被沈三钱慢条斯理地戴到了手指上,衬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既雍容又阴狠。
既然那堆东西都是刑求之物,这个所谓的玉筹……难不成是拶指?!
沈三钱注视着白青崖惊惧的脸,慢慢笑了:"呦,小娘子见多识广,仿佛识得此物呢。"他轻轻分开两只戴着金环的手,那玉筹便因受到牵拉滑向中间,合到了一起,"这叫拶,是讯问时用于夹犯人的十指的。"
"别……不要……"白青崖手脚疯狂挣动,"厂公,我不会欺瞒的,别这么对我……"
沈三钱皱了一下眉,轻轻按住了他:"别乱动,弄伤了自己,我会生气的。"
白青崖僵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真的和逆教无关,别对我用刑……"
"嘘。"沈三钱温柔地擦去了涌出的泪水,"娘子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现在我为你松开一侧的金枷,你在床上趴好,听懂了吗?"
白青崖疯狂点头。
白青崖操纵着只有一半能自如活动的手脚笨拙地翻了过来,半跪在床上,白臀微分,还在滴水的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沈三钱的视野中。
再次被扣上的金环把这一瞬间的淫荡定格在床笫间,白青崖逃避性地把脸埋在胳臂中。
沈三钱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喉结微动,再出口的声音也有些嘶哑:"接下来,我问什么,娘子答什么,明白吗?"
闷闷的声音传来:"是。"
"第一个问题,你在哪里救的大殿下。"
白青崖微微颤抖地维持着这个牝犬般的姿势接受拷问:"揽月楼后的暗巷。"
"你一个人?"
"不。还有我的护卫。"
……
"既然知道救他会惹上麻烦,为什么还要救?"
白青崖微微顿了一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忍心见人在我面前……呀!"
尖锐的疼痛从会阴处传来,一路蔓延至不停翕张的后穴,随之响起的还有淋漓的水声。几息之间,来自于私密处恶毒的惩罚便让白青崖缴械了,他大哭着说:"别咬了……呜呜……我说谎了……别咬了,我救殿下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玉佩……因为知道他身份显赫所以才……厂公,求你……"
啵的一声,是沈三钱的薄唇离开那眼淫荡的小口时发出的声音。他舔了一口嘴角流下的爱液,眼神邪诡,仿佛终于脱了人皮的怪物:"娘子,你不怎么老实啊。"
白青崖看着那双戴着金链的修长双手拖着玉拶指伸到他眼前,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尖锐地叫出了声:"厂公!我不是有意说谎的、我、我是觉得这与本案无关……啊!"
那玉拶指没有套到他紧握的手指上,反而向下行去,停留在了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胸乳上。冰凉的玉筹无情地压在了乳尖两侧,随即便是一记狠辣的抽动——
"呜、呃……"白青崖痛得浑身紧绷,来自胸口的闷痛叫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
混乱挣扎间向下看了一眼,只见两侧原本单薄的胸乳被玉拶指夹出了两团小小山丘,仿佛少女的鸽乳,因血流不畅,还泛着绛红。白青崖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沈三钱以目光痴迷地膜拜片刻,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白青崖猛然吸入一口空气,宛如小死了一回。还不及从方才的剧痛里回过神,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现在,我们继续。"
*
等到这场与凌虐无异的问话结束,白青崖已然奄奄一息了。
这期间,只要他回话时有一丝犹豫,花样繁多的玩弄立刻便被施加到他身上。白青崖为求解脱,把心里话倒了个干净,甚至与卫纵麟之间的苟且之事都没能瞒住。饶是如此,也被玉拶指搓磨了四五回。
现在即便被松开,他的胸乳却缩不回去了,乳首周围一片绛色,涂布着晶亮的口水与牙印,似开张许久的老妓般下贱。令他害怕的是,他竟在这种堪称折辱的刑讯中感受到了难以启齿的快感,被当成女子玩弄的身体微微抽搐。他不敢叫沈三钱知道,在最后一次被拶乳时,他爽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