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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 完结+番外 (knightflower)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草草洗漱过,白青崖连早饭都没用,又绞尽脑汁地提笔落字:“臣伏启……”
  上一封折辩中,他说自己“一腔忠诚向主之丹心,竟受巧言令色所诱”,将偷盗私印一事矫饰成“无能失察”。这回说话老实了不少,又说自己“目光短浅,耽于财帛富贵,然待殿下冰心可鉴,只有敬慕之意,殊无加害之心”。
  写毕此节,又不忘再提一回檀霭,说明他是受自己威胁才隐瞒不报,绝不是蓄意勾结,谋害殿下。
  这回再递上去,还不及等到回复,白青崖两眼发花,脚下一软便栽在了地上。
  在暗牢的这三天没有药物压制,“牡丹花下死”终于不甘寂寞地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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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昨天的,我永远在疲于奔命地还债!


第83章 做鬼也风流
  许是因为之前发作得厉害,身体在与蛊虫的斗争中拉扯出了抗性,或是谢霜蕴给他开的药起了作用,总之这回与先前不同,汹涌的情潮热浪兜头拍下,白青崖竟还留有一丝理智。
  鼓噪的气血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飞快奔涌着,白青崖耳边隆隆作响,仿佛置身于风雨大作的湖心。他眼花得厉害,什么也瞧不见,但能隐约听到这间小小的暗牢里兵荒马乱,断断续续的喧嚣人声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不知……檀总管把持,好些事不能探听……”
  “说是风寒,请了谢府的霜蕴公子……”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白青崖耳朵一动,是褚容璋来了?
  现如今他神智仅剩一线,半月来提心吊胆的那口气一松,虑事也如幼童一般,迷迷糊糊中得意地想,褚容璋果然还是对他心软,就算将他关到了这种地方,还不是一听说他出事就巴巴赶来了?富贵险中求,他就知道,没答应檀霭离开的提议果然是对的……
  檀霭……不知他怎么样了,等他略施小计,哄褚容璋把他放出来,必定要重重赏他。
  这毒虽然恼人,但在这个时候发作起来却未必是一件坏事。男人嘛,还是在床上最好说话,褚容璋面上装得再怎么像个人,上了床不还都是那个模样?况且有这毒发作遮掩,他也不必舍下面子自荐枕席,当真是绝妙。
  只是一桩,檀霭不是说这毒只是一种格外厉害的春药么?喝了这么多剂药,照理说早该好了,即便不能根治,怎的这一发作竟不比那日的情状好到哪里去?
  别不是谢霜蕴学艺不精,误了他吧……
  白青崖用尽全力地胡思乱想,以求在噬人的情欲旋涡中挣扎一二,但效用甚微,久违的寒热交加又一次攫住了白青崖,内腑中催逼出的挟着空虚的奇痒轰轰烈烈地发作起来,使得他几乎失去了正常的触觉,自然也没有发觉自己身下早已汪着一摊淫液。
  浑身一轻,白青崖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弥漫着沉水香味的怀抱。
  “……殿下?” 白青崖哼出一句,很快就顾不得殿下不殿下了,他在这独属于男子的清冽的气味中融成了一捧春情勃发的泥,如饥似渴地缠了上去。
  奈何被他抱住的人郎心如铁,非但没有回应,反而将他拉开了些,白青崖于混沌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委屈来,他自晓人事来从未在情事上受过亏待,从来都是他说不想要,却没有不给的时候,怎经得住这样被干吊着苦熬的滋味?
  当下便发了性子,原本搂着褚容璋脖颈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摸到衣襟处便是一阵胡乱的撕扯。
  “……究竟怎么回事?照实说来!”
  褚容璋冷得仿佛要掉冰碴子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叫白青崖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以为是在问自己,含混地回答说:“我中毒了,求、求殿下救命……”
  他拼尽全力说出的话在别人听来声如蚊讷,与此同时有另外一道孤冷却难掩虚弱的声音断续传来:“……蛊虫……以药物压制……发作时却唯有交合可解……”
  不相干的话打着旋儿转进白青崖的脑子里,像一道烟似的,很快便散了,唯有“交合”二字精准搔到了他的痒处,他一时拼命点起头来。
  半月的囚禁生活磨得惯常浮在白青崖的那股张扬肆意所剩无几,又兼因后头身子不好,原本明珠宝玉似的一个美人平添几分娇怯,正是一副病弱西施模样。
  然而三个男人在床榻间对他的调教到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眼下一动欲,便显出端倪来。
  胸前的衣襟在方才的拉扯中被撕开,露出一线玉色的胸膛,绯红的云霞从白腻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脸颊,形状丰美的双唇闭都闭不上,嫩蚌也似的泛着暧昧水光的红肉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暗牢内其余二人的视野中,宛如勾栏妓子被恩客揉烂的胭脂。
  白青崖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玩到熟烂的气息,偏那双涣散一片的剪水双瞳中又透着稚拙的茫然,褚容璋自回来后便一直压在心底的怒火、妒火、欲火一时间全部被催发起来,终于忍无可忍,劈手撕开了白青崖身上半遮半掩的袍子。
  佛家说,人之所以困在红尘中不得超生,皆是因为有贪欲、憎恨、痴愚三毒的缘故。褚容璋修心养性多年,原以为早已是心似秋月寒潭,不意这么一个人蒙头蒙脑地闯进眼里,才让他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一个被贪嗔痴三个字压得动弹不得的凡人。
  白青崖瞧不见褚容璋眼中翻涌的欲望堪称暴虐,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泛起了让人受不住的奇痒,即便久旷的后穴中塞进了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兴风作浪,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掩在薄薄的眼皮下的眼珠不住地震颤,白青崖口唇流着涎,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巨力,推开了褚容璋的钳制。他跪在简陋的小榻上膝行几步,不堪一握的腰肢塌得低低的,不自觉地扭着屁股伸出舌头便舔向了褚容璋的胯下。
  杭绸的料子吸水性极好,没几下便被丰沛的口水彻底润湿了,早便勃起的性器受此刺激更是蓄势待发,带着腥膻的味道成了白青崖梦寐以求的甘霖,他不由得伺候得更加卖力,熟练地舔弄吮吸,淫靡水声大作。
  “娴熟”二字简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白青崖,褚容璋怒极的面色反倒柔和下来,他轻轻拂了一下白青崖的头发,温柔地问:“久违不见,卿卿的进益实在令我刮目相看,不知良师何在?”说着,他的目光移向了立在门口,脸色苍白如鬼的檀霭,“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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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要卡肉,是我真的不行了


第84章 鸳梦
  “本王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褚容璋悠悠道,“不过现在看来,这聪明人犯起蠢来,才更要命。”他享受着白青崖的服侍,眼眸深处的漆黑沉淀出一股缠绵的阴毒,“你胆敢染指本王的禁脔,已是出乎意料,事发之后明知前方只有一条死路等着你,竟还选择束手以待,难道果真是情之所钟,生死亦置之度外了么?”
  檀霭身姿笔直,面无表情:“殿下英明。”
  那厢白青崖舔了半晌,并未得到想要的赏赍,急得不住小声哼哼:“求你,郎君……相公……求你……”他极其主动地将手绕到背后为自己扩张,将自己扣痛了都来不及抱怨,一片雪白中夹着的那一线熟烂的红被捣得水泽四溅,不仅褚容璋瞧得清清楚楚,也半点不差地落入了檀霭的眼。
  褚容璋好似十分受用般:“既这么,就让我瞧瞧卿卿的本事罢?”
  说完这话,他收回了按在白青崖后颈上的手,端坐着任由白青崖施为。
  沈三钱最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人,看他为了一口腌臜物做尽下流相,现如今白青崖又陷入迷潮,神智虽已不在,身体的记忆却还清晰,对这方面的命令很是敏感。
  他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只见那鸦羽似的睫毛上沾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淫液,雾湿的水眸旁氤出两痕含苞待放的胭云。一壁使编贝般的牙齿去啃噬褚容璋的衣带,一壁勉力掰开两瓣肥嘟嘟的臀丘。
  褚容璋上半身冠服严整,只有几处方才纠缠间落下的细小褶皱,下半身却盘踞着一条美人蛇,青筋微凸的阳物含在殷红小口中不断吞吐,白青崖渴极,也顾不得其他,草草舔了几口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调转身体自己坐了上去。
  “呃!呜呜……”
  久不承欢的后穴一下子被不知轻重的狠插差点肏得倒翻过去,白青崖双眼微微睁大,涎水都忍不住流了一线出来,细细的腰肢如同荷茎翻风,抖得险些跪不住。
  褚容璋见状好心帮了他一把,托着白青崖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稳了,两团色比新荔的臀肉紧贴自己的腰腹,被情爱泡得酡红的脸便正对上了檀霭。
  稍一用力,热刀切蜡似的插进了肉穴最深处。
  极痛又极爽利的涨裂感自尾椎迅猛地冲向头顶,白青崖哀哀叫着,只觉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尖锐的毒牙分泌出令人醉死梦中的愉悦毒液,锋利的尾梢则抽得他全身不住地痉挛。
  褚容璋插进去后便施施然撒开了手,白青崖方才得趣,哪里能忍,当即便自己扭着屁股老练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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