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公公伸出手拍了拍谢思凡的脑门:“齐王想收拾你,我也只能看着,除了他,换个人欺负你,香哥定不饶他。”
“皇上呢。”谢思凡做出一脸好奇的模样看着谢思凡。
小香公公又拍了拍谢思凡的脑门:“香哥说的话,你还没听明白吗,除了齐王,都可以。”
谢思凡没想到小香公公会这么说一时有些愣神,拢宗在一旁别没打断他们的对话,对于他来说,小香公公说的没错。
“来,来,来,喝,不许养鱼。”说着谢思凡抱着酒坛子喝了起来。
拢宗喝小香公公自然是陪着他的,三个人坐在房顶上喝到半夜,谢思凡喝多直接睡在了拢宗怀里。
小香公公用内力将酒气去除了大半。
“他喝多了。”小香公公犹豫道。
拢宗摸着谢思凡的脸“嗯”了一声。
“我扶你们回房?”小香公公看着拢宗道。
拢宗摇了摇头:“趁人之危不是君之所为。”
小香公公突然笑了起来,他就知道拢宗不会才这样说,谢思凡把他当哥哥,他总不能害他。
“下去吧,别让他着了凉。”小香公公稳稳的落在地上。
拢宗抱着谢思凡晃晃悠悠的从屋顶下来,他喝多了,但是不想把酒气逼出去,毕竟一醉解千愁,也难得一醉。
小香公公无奈的将谢思凡先送了回去,转身回来却瞧见拢宗坐在石椅上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哎...何必自寻烦恼。”说着小香公公扛着拢宗进了屋子。
拢宗紧紧的抱着小香公公的腰:“思凡...”
小香公公无奈伺候拢宗躺在床上,替他脱了外衫。
“思凡,别走...”拢宗迷迷糊糊的拉着小香公公的手喃喃道:“我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放弃一切,为什么你就不肯回头看我一眼,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头呢。”
小香公公坐在了床边,伸出了手从衣袖中拿出秘制香料:“既然如此喜欢,那就送你一场美梦吧。”
大早上,小香公公起身穿上衣服离开屋子,拢宗还在睡,身上不着寸缕,被褥都是新换的。
谢思凡抻着懒腰,揉着太阳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香哥,你这么了。”谢思凡见小香公公的走路姿势十分奇怪。
小香公公笑着回头看着谢思凡:“没事,昨天喝的太多,从屋顶下来歪了脚。”
谢思凡将信将疑的看着小香公公,他的武功杀十几个暗探眼睛都不带眨的,喝点酒就崴了脚,这可信度,极低,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揭穿他,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他纠结这事干什么。
“我哥呢。”谢思凡抻了个懒腰。
小香公公摇了摇头:“不知,我睡在客房,他睡在偏房。”
谢思凡坐在石椅上懒洋洋道:“香哥,快点,给我揉揉太阳穴,宿醉头疼的不行。”
小香公公走了过去,伸出手温柔的在谢思凡的太阳穴上按摩了几下。
“别喝太多酒,伤了身子得不偿失,我跟齐王都有内力,就算喝了酒也可以将酒气逼出体外。”小香公公的声音虽然有些尖细但说出的话确是极为暖心。
谢思凡点了点头,然后疼的一咧嘴。
“香哥,你再给我揉揉,疼死我了。”谢思凡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宿醉要人命啊。
“我扶你回房,然后去给你做醒酒汤,估计一会齐王醒也会头疼。”说着小香公公扶着谢思凡回了主屋。
第九十一章 活拧巴了。
拢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昨天他好像喝多了,然后做了一场梦,梦里,他与谢思凡在一起了,但是,他知道那是梦,因为谢思凡是绝对不会那么温柔的跟他叫相公。
小香公公端着醒酒汤进了偏房。
“来吧,把醒酒汤喝了,免得一会头疼。”说完小香公公将醒酒汤递给了拢宗。
拢宗靠在床边声音暗哑:“小香昨天是你给我脱得衣服吗。”
小香公公点了点头:“你昨天吐得很脏,我就把你的衣服脱了。”说完,小香公公催促道:“快点把醒酒汤喝了。”
“凡凡喝了吗。”拢宗端着醒酒汤问道。
小香公公笑的一脸温柔:“他喝够了,剩下的才给你送来的。”
拢宗点了点头将醒酒汤喝了下去:“你帮我看看,我后背好像伤着了。”说完拢宗转过身让小香公公看了看。
“...”
小香公公脸色变了变,然后笑道:“你昨天喝酒喝多了,闹腾的很,一直喊着要凡凡,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指甲刮到你了。”
拢宗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小香公公,他可是总管,伺候皇上的人,也会有刮伤人的时候,反正他是不信。
“你不会趁我喝醉趁机报复我吧。”拢宗突然笑道。
小香公公表情严肃:“你爱信不信,昨天死活要去找凡凡,不停的说爱人家,还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人家看看呢。”
拢宗见小香公公如此认真的模样,也就没有在继续深究下去,也许就是昨天闹腾的太过了,他不小心刮着了。
“凡凡如何爱你,自然会接受你,如果不爱你,你把心挖出来给人家,人家都嫌腥。”小香公公说完端着醒酒汤的碗走了出去。
拢宗靠在床上,道理他都懂,可他还是喜欢谢思凡,改不了。
谢思凡头疼躺在床上躺了一天,小香公公去处理谢思凡新府邸的事情,顺便解决几个暗探,拢宗先是补了个觉,然后起身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武,下午又上街给谢思凡买了些零嘴。
晚上小香公公忙完回到了齐王府,谢思凡撑着脸看着拢宗在院子里练武。
“这是干什么,杂技表演吗。”
小香公公有些无语,堂堂齐王,此时脑袋上顶了个碗,碗里装满了水,正在院子里练剑。
谢思凡对小香公公招了招手:“香哥你快点去请个御医吧,我哥从刚才就有点不对劲,非要这么练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小香公公也纳闷的看着拢宗,他知道练武要稳,但是那稳的也是下盘,稳脑袋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拢宗收了剑将碗从头顶取下放在了桌子上。
谢思凡看了一眼碗:“你这是什么功夫,为什么还要顶个碗。”
拢宗坐在椅子上笑道:“如果我不顶着碗,你会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看吗。”
“...”
小香公公“噗呲”笑出了声,然后拍了拍谢思凡的肩膀:“看来,香哥要给你找个御医瞧瞧了。”
谢思凡撇了一眼拢宗,这人也真是够闲的,怪不得皇上说他现在不适合太子之位,闲的屁次次的一点正事都不干,谁敢把皇位传给他啊。
“对了,小驴好像不见了。”
拢宗这才想起来,从那天陇烨跟他要小驴后,小驴好像就不见了。
谢思凡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哈士奇现在肯定是去布眼线了,临走的时候跟他要了一大笔银子。
此时,太子府内,哈士奇被关在大笼子里,正奄奄一息的看向门外,也不知道谢思凡什么时候才会发觉它丢了,这个操蛋的玩意,平日里白疼他了,连它丢了都不知道,等它出去非给他上一课。
第二天早上,谢思凡搬去了与齐王府仅隔了一条街的镇王府。
谢思凡站在府门口皱了皱眉头,镇王府,听着挺响亮的,但是嘴一瓢,那不就是阵亡府吗,多不吉利,但是现在回过味来已经晚了,他现在已经是镇王了...
“啪--”
一具尸体落在了镇王府门前...
他说什么来着,这镇王府,就是不太吉利,他还没进去呢,死人就先到了。
“香哥,你是想吓死我吗,哪来的那么多暗探啊。”说着谢思凡走过去蹲在了地上,仔细一瞧愣住了:“这人我好像在凤温严身边见过。”
谢思凡摸了摸下巴,是的,没错,他见过,他是凤温严的贴身侍卫,只是没想到,香哥这么厉害,一招毙命,对方连回手的机会都没有。
小香公公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看了一眼:“我本来不想杀他,但是他坏了规矩。”说着小香公公从刀疤脸的胸口拿出了那封未交出去的密信递给谢思凡。
谢思凡打开信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谢思凡还活着,成了东拢国的镇王”。
“幸亏没让他把信交出去,不然,我就露馅了。”说完谢思凡对身后的侍卫说的:“把尸体带到乱葬岗烧了,切记,是烧了,不要随便一扔便回来。”
侍卫点了点头,将尸体拖了下去。
他知道瞒不住凤温严,他知道自己还活着是早晚的事,但是瞒过一时是一时,不然以他的脾气肯定跟他翻脸闹别扭。
谢思凡进了镇王府,刚到院子就震惊了,这院子比齐王府的还大,鱼塘,假山,花草树木应有尽有,最关键的是假山旁的那个秋千,简直太合他的心意了。
小香公公笑了笑:“怎么样,可还满意,别的香哥不敢说,但这院子,可比太子府都要好上许多。”
谢思凡连连点头,转身抱着小香公公亲了一口:“你最好了。”
小香公公一脸凝重的看着谢思凡,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香哥告诉你,东拢国的公公,是有且的,只不过是没了且下面的东西,所以,除了我以为,就算是公公,也不能胡乱亲知道了吗。”小香公公相似家长训斥自己家孩子一般训斥谢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