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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朕靠美色上位 (噤若寒单)


  “先生……”一见他来,贺兰奚所有的委屈一瞬间全都涌了上来。
  既不嚷着要去看马,也不说自己没事了。
  谢沂蹲下来与他平视,无奈道:“离开视线一刻便不得安生,非得找个人一刻不落的盯着你才好?”
  贺兰奚红着眼眶,一双明眸直直望着他,只说了一个字:“疼……”
  首辅大人顷刻败下阵来,再没能从嘴里吐出一句重话。
  “殿下伤势如何?”
  匆忙赶来的太医抹了把汗,诚惶诚恐道:“无甚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回去擦些药用不了几天便好了。”
  谢沂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脚踝,得到一声惨叫,对太医的话表示深切怀疑:“几天?”
  涉及到医术尊严的问题,太医说话又硬气了起来:“看着严重而已,至多不过十日就能恢复,活蹦乱跳不在话下。”
  “嗯。”谢沂微微颔首,“那便开药吧。”
  终于意识到方才将谁的话堵了回去的太医:“……是。”
  大致摸清状况后,谢沂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有条不紊吩咐方元道:“派个人把殿下受伤的消息告诉陛下,你亲自跟太医去抓药。”
  “等等。”贺兰奚还惦记着无辜受他牵连的踏雪,“它怎么办?”
  “它自己会走。”
  暂时不会自己走的贺兰奚:“……”
  谢沂前脚刚带他回了住处,永明帝后脚便到了,见了贺兰奚这副可怜兮兮的惨状,一时心疼坏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伤势要紧吗?太医是如何说的?” 他在床边坐下,目光扫过房中一众宫人,“你们这些人是如何看顾主子的!”
  宫人们在帝威压迫下唰唰跪了一地,今日唯一跟在贺兰奚身边的方元更不敢说话了。
  谢沂在胆战心惊的氛围下转述了太医的话,自揽罪责:“此事若追究起来,臣恐怕难辞其咎。”
  与此同时,贺兰奚也出言解释:“是儿臣自己不小心。”
  永明帝不由得笑了:“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朕该信谁?”
  “臣将难训的烈马留给殿下在先,殿下不慎跌落在后,自然是臣之过错。”谢沂不愧是谢沂,连揽罪都揽得如此条理清晰。
  幸而贺兰奚伤势不重,既然是意外,也就无所谓究竟是谁的责任。
  确认他没事后,永明帝嘱咐一番便离开了。
  方元极有眼色带着其他人下去,给二人留下一个能够清净说话的地方。
  谢沂去一旁绞了脸帕过来,坐在永明帝先前的位置上,作势要替他擦拭脸颊。
  “我自己来。”贺兰奚慌忙从他手里夺过帕子,胡乱往脸上擦了一通。
  换了任何一个人,他或许就大大方方享受了,可若是谢沂替他做这样的事,心里的别扭便怎么也挥之不去。
  谢沂没有强求,等他擦拭干净,问了一个问题:“为何不同陛下说,是有人故意陷害。”
  贺兰奚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这不难猜。”谢沂总是这样清醒,“方元说是因为踏雪忽然间发了狂你才摔下来的,事发后,你又不顾伤势定要去看马的情况,我便知你有所怀疑。如若我所料不错,你不同陛下说明,是因为你没找到证据。”
  贺兰奚沉重地点了点头。
  “你走后我便再没上过马,后来瞧着天没那么热了才打算上去跑一圈,没想到一跑起来,踏雪便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我仔细看过,它后腿处有被针扎过的痕迹,伤口十分细小,很容易被忽视。”
  而那根针,极有可能已经被趁乱取出销毁了。
  人证物证俱无,空口无凭,任他巧舌如簧,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何况兄弟相讦,这不会是永明帝期望看到的局面。
  “荣王和宁王二人因何而来?”谢沂问。
  贺兰奚:“宁王想要我的马,还提出以此为赌注同我比一场,不过依我看,他们只是想看我出糗罢了。”
  “殿下不妨应下他的赌约。”谢沂建议道。
  “什么?”
  谢沂将他手中的脸帕随手丢进盆里,悠悠然道:“对方越在乎什么,你得到的越多,他就会越难受。对方越想在你身上看到的事情,有朝一日反噬其身,也是一样。他用阴谋,我们便用阳谋。”
  贺兰奚迅速领会到谢沂的深意,顿时摩拳擦掌起来。
  “我不仅要答应他,还要让父皇也知道,最好是人尽皆知。”
  只是他必须确保自己能赢过贺兰轩,否则一切都是白费。
  这个问题,谢沂早就替他想好了:“宁王是诸皇子中马术最好的一个,殿下却只堪堪入门一天,由陛下做主,叫宁王让一让殿下,晚些出发又有何不可。”
  贺兰奚在骑射上的天赋不输其母,只要稍加练习,有踏雪这样的千里马在,赢过贺兰轩也并非难事。
  “谢大人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贺兰奚真心感叹。
  幸而,他们是友非敌。
  谢沂扯了扯嘴角:“怎么,殿下后悔了?”
  “不,我很喜欢。”贺兰奚道。
  -
  永明帝去看望七皇子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贺兰锦的耳朵里。
  在此之后,他的心情再也没能安定下来。
  尽管永明帝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却总觉得贺兰奚已经哭着向父皇控诉了他二人的罪行,也许下一刻就会有人来请他去当面对质。
  就这样坐立不安到入夜十分,贺兰锦就如往常每一次那样,闯完祸便跑去找大皇兄。
  反正总是有人替他收拾烂摊子的。
  贺兰庭木然听完事情经过,对贺兰锦记吃不记打的德性可谓了然于胸。
  “父皇不会真的听了那家伙的话来找我算账吧?”
  若是从前,贺兰锦断不会有此一问,他只会担心招惹自己的人下场不够惨。
  哪想风水轮流转,现在日日担心的事,成了一不小心行差踏错,会不会被父皇问责。
  贺兰庭安慰他:“自然不会,且不说他究竟有没有同父皇告状,即便是铁证如山,与你又有何关系?”
  “啊?没有关系吗?”贺兰锦的蠢和坏一样纯粹,这是他的弱点,也是他的好处。
  至少贺兰庭很喜欢这一点。
  “事情是老四主使的,东西是他给的,命令也是他下的,阿锦你只不过在他提出要赛马时帮了几句腔而已,这算什么天大的过错呢?”
  “对!就是这个理!老四处心积虑想拉本王下水,真是可恨!”贺兰锦想明白以后,便开始觉得有些可惜,“亏他筹谋半天,竟然连条腿都没摔断,简直白费功夫。”
  还害他白白提心吊胆。
  贺兰庭正色道:“既然此事与你无关,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阿锦都只当不知道就行了。”
  “这个自然,反正老四干的好事,别想连累本王。”
  贺兰庭含笑摸了摸他的头:“听宫人说你晚膳没胃口,现下想必饿了,皇兄叫人替你拿些点心过来。”
  经他这么一说,贺兰锦倒还真饿了:“让他们多拿些蟹黄酥。”
  “好。”


第16章
  贺兰奚脚伤未愈,他和宁王要赛马的消息就已传遍了整座行宫。
  这本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可一旦在永明帝面前过了明路,一切都不一样了。
  圣心难测,或许储君的人选就在此二人之中也未可知。
  因着这样不着边际的猜测,两位皇子赛马的事宜很快便热火朝天的准备了起来。
  实实在在做到了人尽皆知。
  有人妄加揣测,也有人只当个玩笑看,反倒是前些日子因封王而备受关注的贺兰笙因此清净不少,册封仪式一结束,便偷摸寻空跑了过来。
  “还未恭贺六哥加封之喜。”
  贺兰奚奉旨卧床修养,便当真连大门也不出了,好吃好喝养着,不知有多自在。
  见他一身金线暗纹的亲王衮服,贵不可言,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道:“好看,这衣裳颜色很衬你。”
  贺兰笙笑笑:“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
  他母亲身份低微,永明帝对他的态度也一直不温不火,这么多年来,就只有恨透了他们母子二人的温氏时时刻刻记着他们。
  夜宴上发生的事太过突然,认为他配不上这身衣服的人多的是。
  “配不配的,也不是他们说了算,六哥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安王殿下,难道他们还敢跑到你面前来嘴碎不成。”贺兰奚忽然从床上走下来,看得贺兰笙心头一跳。
  “不用担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他说着,自如地走了几步,果然看不出受伤的模样。
  贺兰笙放下心来,想起今日来此的目的,百思不得其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上马第一天就摔了,却大张旗鼓的要和四皇兄赛马?”
  “赛马而已,又不是拼命,我自然有我的理由。”贺兰奚不愿他平添担忧,将被陷害坠马的事瞒了下来,“四皇兄府上有张十二石的桑木弓,你可知是从何处得来?”
  贺兰笙回忆道:“没记错的话,是六七年前父皇赏的。”
  “那原是我外祖姜邺的东西。”
  姜邺年轻时曾在百步之外一箭射穿敌军将领眼珠,用的就是这张神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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