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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摆摊的小夫郎 (茄西豆)


  “定然不会,宁宁在这儿开心玩儿几天,二十一一到,立马接你回家。”庄南星再三发誓才让池宁宝放心下来。
  “那我们的铺子呢?”
  “只能等到成亲之后才开张。”
  “那你别忘了给他们发工钱。”
  “好。”
  ……
  庄南星走了,池宁宝留下了,小小年纪又成了望夫石。
  可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也就沉寂安静了半晌,到了晚上已经成功跟侍女小厮玩儿成了一片。
  谁拿出来个玩意儿,池宁宝都觉得稀罕有趣,玩会儿这个,摸会儿那个。
  快到晚上的时候司延也来了,但是好像不是来找他玩儿的,摸了一把他的头就跟着舒忆景一同进了他爹的书房。
  沈颂怕他饿了肚子,不等他们三人谈完事儿,拉着池宁宝进了单独的小院吃饭。
  “宝宝晚上跟爹爹一起睡怎么样?”沈颂给池宁宝夹着菜说道。
  池宁宝抓着一块葱油饼,脸色红红地说道:“好的呀。”
  沈颂立刻就派望舒过去通知了那边的院子。
  池宁宝今日已经洗过澡了,认认真真洗完脸就要上床,可沈颂又叫住了他,捧着一堆小瓶子。
  “平日宁宁不抹油擦脸?”
  池宁宝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擦早上一次的。”
  沈颂把一堆小瓶子摆好,跟他说了哪个是抹哪里的,便自己去洗澡了。
  池宁宝面红耳赤地坐在凳子上看这一堆小瓶子,为什么还有抹那个地方的啊……
  等他抹完脸上脖子上的,纠结了一阵,探头看了看站在外头的侍女,抓着最后一个瓶子上了床,还仔仔细细关上了房帐。
  平时那个地方是没人看的,可若是成亲了……池宁宝手上揉搓的动作慢了下来,脸蛋像苹果一般红。
  若是能让哥哥之后摸起来更欢喜些,他万分愿意天天擦这些东西。
  只一小会儿,池宁宝慌慌张张把一堆小瓶子又重新摆好放在桌子上,生怕让人看出来他用过了。
  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池宁宝跳上了床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羞耻的事情。
  “宁宁睡了?”沈颂披着外衣进来了,由望舒在外头帮他擦着头发。
  池宁宝爬起来掀开房帐只露出一个脑袋,“没有睡。”
  “床铺可软乎,用不用再铺上一层?”
  池宁宝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的,我都快陷进去了。”
  这句话成功把沈颂和望舒都逗笑了,头发擦得半干,沈颂就让望舒下去了。
  沈颂熄了屋子里的灯,只留了个桌子上的小油灯,俩人躺进了同一床大被子里。
  沈颂闻着池宁宝身上的香气无声地笑了,他可得忍住,万一羞得宁宁撒腿跑了可没办法了。
  可池宁宝已经听到了有些气音,疑惑地转向沈颂那边,“爹爹在笑吗?”
  “没有啊,许是我刚刚鼻子痒。”
  池宁宝半信半疑地盯着沈颂看,看不出什么了才放松贴着沈颂肩膀躺下。
  沈颂在被子里揉捏着池宁宝的小手,“爹爹跟你讲讲你的事情吧。”
  池宁宝乖乖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沈颂的记忆一下子追溯到了十多年前,这么久远的事情在他眼里好像就在昨日。
  那时候他们舒家同司家都是保正统太子一派,其中就以舒家为首。
  舒云廷少年状元,做事滴水不漏,渐渐取得了老皇帝的重用,一直坐到了仅次于丞相的位子。
  老皇帝病重糊涂,听信谗言,与皇后太子离了心,提了三皇子为监国大臣。
  浩浩荡荡的夺嫡风云就此展开,舒家明面上持中立态度,私下稳稳托着太子之位,直到司家悉数覆灭,只有司延和司榆被藏到了灶台里才逃过一劫。
  因此舒云廷一改往日风格,孤注一掷,大肆出手,将舒家明明白白放在了明面上。
  五岁的舒忆景早早被送去了草原,而他们刚出生的二子沈忆晚则被奶娘带去了籍籍无名的小山村里隐蔽。
  夺嫡风波一结束,舒家夫夫亲自赶往小山村寻子,谁知翻遍了整个村子也未见他们踪影。
  一年后竟在津门的镇上找到了奶娘,即姚平的生母,重刑之下才逼问出事情的始末,原是她贪恋荣华富贵,不愿待在穷乡僻壤的小山村,将沈颂留给养育小少爷用的财宝悉数吞没,最后将小少爷卖给了牙婆。
  之后的寻找犹如大海捞针,派出去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功夫不负有心人,许是上天都不忍心看他们夫夫如此可怜,这才让他们寻得了消息。
  池宁宝听得入了神,好像在听话本子一般,随着情节的曲折而鼻酸落泪,又为好的结果开心不已。
  三言两语怎可全面概括当年的混乱,沈颂抱着怀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万幸的是今生已是没有遗憾了。
  作者有话说:
  上一秒的宁宁:呜呜呜,哥哥不要我了,我要跟哥哥一起走!
  下一秒的宁宁:欸,这个好好玩儿,我能不能摸一摸呢?


第49章 禁忌之吻
  这边的小院子里已经渐渐没了私语, 望舒悄声进来给睡着的二人掖了被子。
  而旁边院子的书房里还灯光明亮,里头传来不甚清晰的话语。
  “阿延,现下不是好时机, 宥王还未离京,在京城动刀子那是在挑衅当今天子!”
  舒云廷一直摇着头不赞同司延的想法,舒忆景坐在椅子上沉默着。
  司延胸口不断起伏着, 眼角发红,“好,待他离京我定手刃仇人!到时候我可不管什么天子不天子!”
  这场来自十几年前的风波注定还未结束, 对皇家来说是夺嫡之争, 对他们来说则是血海深仇。
  三人冷静下来打算着所有人的后路,不管成或不成,他们都会尽力护好身后之人。
  ……
  第二日。
  池宁宝正跟家里人吃着早饭,就听见远处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有些熟悉,他放下手里的半块馒头望过去。
  就见司延身后跟着庄彩和庄白从远处赶来,一日不见, 如隔三秋,池宁宝惊喜地跑了上去。
  “彩彩!”俩人激动地抱在了一块,而庄白伸着还未收回来的手有些委屈巴巴。
  池宁宝撒开庄彩又摸了摸庄白的头, 这才算公平了, 司延原本身后跟着两个人叽叽喳喳, 现在又变成了三个。
  司延带着他们一大早就来了, 都还没吃饭, 姚平起身吩咐下人去拿碗筷。
  “司榆呢?怎么不带他一块来玩儿?”舒云廷问道。
  司延正擦着手, 听到这话突然低头笑了, “司榆今日被个狗崽子咬破了脸, 死活不出门。”
  一时之间,饭桌上大家脸色各异,舒家夫夫皱着眉头担心的模样,舒忆景没憋住轻笑了两声,池宁宝张着嘴巴瞪大眼睛显然是很震惊。
  而庄家兄妹就比较奇怪,庄彩想笑又不敢笑,抿着嘴唇发抖,庄白则是仰着头像只小斗鸡,起身坐到池宁宝的另一边,离司延远远的。
  沈颂又问了几句,此事算是过去了。
  几人吃完早饭,舒忆景提议带他们去后坡学骑马,索性都没什么要紧事儿,一伙人组团去了后坡。
  池宁宝和舒忆景一组,庄白和司延,庄彩和姚平,而舒家夫夫惬意地侧躺在小厮搬来的贵妃榻上看他们学。
  沈颂命人从马厩里牵了三只最矮小的马,一人选了一只去了远处。
  夫夫二人躺在小亭子里品着茶别提多舒坦了。
  “阿延昨日来可是为了那事?”沈颂放下杯子问道。
  “是,如今就等他离开天子脚下,在此之前,会有人带你们先到达草原。”
  沈颂远远地望着他们,“宁宁他们?”
  “全部人,到时候他们的户籍会全部消失,直到宥王一派全部灭掉。上头那位不会深究,待阿延亲手砍下陈良的头,剩下的余孽不用我们亲自动手。”
  夫夫二人看着远处嬉戏打闹的几人,在此动荡之前,他们会处理好所有的后顾之忧保他们平安。
  远处的几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庄彩一如既往的聪明,已经可以独自小跑起来了,而池宁宝还得让哥哥在后头护着他。
  庄白更过分,紧紧贴着司延一动不敢动,屁股底下的马叫一声他也跟着叫一声。
  池宁宝小脸上全是汗珠,眼神坚毅无比,这种精神深深感动了舒忆景,不由感叹道:“咱们宁宁可真努力,不像哥哥,当年只半个时辰就轻轻松松学会了。”
  然而池宁宝完全听不出来里头的阴阳怪气,反而很是钦佩,眼神变得更加坚毅。
  而庄白那边就没有这么和平了,司延已经渐渐麻木了,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男孩子,庄白跟庄彩到底是不是双生子。
  “真的没事儿的,你先坐直了。”
  庄白再次鼓起勇气离开司延的怀里,“欸!它走了!司延,你……”
  看……
  这次换司延一动不动了,俩人的唇一触即分,庄白迅速把头转回去,一瞬间脸红的像是抹了胭脂,紧紧闭着眼睛。
  司延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已经向上翘了起来,“美人计到底是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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