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懒洋洋地哼唧了一声,说:“不要了。”
二人挨着腻了一会儿,李老爷子再有心,还是后继乏力,不得已,只好不甘心地将软了的东西抽了出来。兰玉跪得久了,刚想支起身,就被推了一把,整个人都往后跌坐在了床上,双腿大开着,腿间风光再无所遮掩。
兰玉是双儿,生得秀气,性器干干净净的,翘着晃了晃,下头却是一道细窄的肉缝,玩开了,色泽嫣红,可怜地漏出白精。
兰玉手撑着床,看着年纪足以当他爹的男人炽热地盯着他的下身,他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因着这口多出的穴,他和他娘被赶出家门,他母亲也因此流落风尘。
兰玉知事之后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一旦他这畸形的身体被别人知道,他就会沦为风月场里男人猎奇的玩物。
没想到,竟还有人发了疯,迷了心,捧他做菩萨。
兰玉心中冷冷的,眼神却多情,勾着李老爷子,说:“都是你的脏东西,要流出来了。”
李老爷子咽了咽口水,此刻兰玉不是他的菩萨,而是下贱的娼妇,他喘着命令兰玉,“爬过来。”
兰玉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爬向了男人,李老爷子爱怜地揉他的性器,说:“真可怜。”
兰玉抖了抖,喘息道:“您疼疼我……”
李老爷子吻他,说:“这就疼你。”
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方锦匣,匣中俱是奇淫技巧之物,教人一看就面红耳赤。李老爷子取出一根做工逼真,尺寸不俗的角先生,兰玉手指紧了紧,对上李老爷子露骨的目光,只听他在兰玉耳边说:“自己用手掰开。”
兰玉哑声说:“不要这个假物好不好——”话未落,就变成了一声闷哼,浑身都紧绷着,几乎让他插不进去。
李老爷子神色一冷,说:“不要它,难道你想要吃外面那些野男人的?”
兰玉看着李老爷子,他眼睛微微泛红,看得李老爷子心头发软,嗓音柔了下来,道:“我自有千般法子能教你欲生欲死,乖乖听话,嗯?”
后半夜果真如他所说,他拿那根角先生将兰玉弄得吹了出来,下体汁水淋漓,淫靡不堪。李老爷子那玩意儿又硬了,方按着他的菩萨含他的硬物,临了,射在了他艳红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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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子x九姨娘有插入性行为
第4章
兰玉第一次出现在李家众人面前,是三日后,正当十五,李家上下都齐坐一堂。
李家陈腐规矩多,姨娘上不了主桌,李老爷子是坐在轮椅上被兰玉推进来的,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他们一来,都齐刷刷地望了过去。
兰玉自也在他们打量之列。
兰玉将李老爷子送去了主座,还没走,李老爷子就吩咐道:“在我身边再添一张椅子。”
场中人神色都变了,直勾勾地盯着兰玉。
兰玉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李老夫人沉声道:“这不合规矩——”
李老爷子不耐烦道:“我说的就是规矩。”
李老夫人话说得半点都不客气,冷冷道:“老爷,咱们李家从来没有妾室坐主桌的规矩,如今您要让兰玉坐这儿,他算是你的正妻还是儿子?”
李老爷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若不愿意吃这个饭,就不要吃了。”
李老夫人脸色更难看,屋中姨娘神情各异,落在兰玉身上的目光复杂而古怪。兰玉冷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突然,他察觉几道目光存在感分外强烈,抬眼看了过去,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正是李聿青。
他抱着手,斜了身体靠着椅子,一副好整以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屋中看热闹的远不止李聿青一个,李老爷子身旁还站了一个青年,二十七八岁,眉眼冷峻,神态冷淡,置身事外一般。一旁花枝招展的姨娘有的面露不满,有的冷眼旁观,兰玉漠然地想,这可比戏台上的大戏精彩多了。
有人出来打圆场,道是大太太也是一时情急,今日是家宴,不必动气云云。
李老爷子环顾一圈,不容置疑道:“兰玉已经进了李家的门,那就是李家的人,谁对他不客气,就是驳我的脸,绝不轻饶。”
他已经发了话,没人敢再有异议,过了一会儿,李老爷子瞧见桌上空了的一个位置,问道:“老三呢?”
三少爷的生母赵氏忙道:“明安还在学校呢,说是有紧要的事,今天回不来了,过两日再回来看老爷。”
李老爷子皱了皱眉,说:“不要再让他跟着那些学生去上街搞什么游行,再有下次,就让他在牢里好好待着。”
赵氏低着头小声地应了声。
下人手脚麻利地搬来了椅子,却发了愁,不知搬到何处。
李老爷子一旁是李鸣争,一旁是李家老太太,下人踌躇不决,李鸣争突然开口道:“坐这儿吧。”
兰玉看了看李鸣争,就对上了青年黑沉沉的眼睛,这人内敛深沉,不似李聿青轻佻浪荡,只这一眼,却让兰玉觉察出这人不是好相与之辈。
兰玉道:“多谢。”
李鸣争没有说话。
一场家宴各怀心思,兰玉伸手慢慢地替李老爷子布菜,想,这李家就是一滩浑水,不好蹚,可他已经在这水中,没得选,也没有退路,无论生死,他都要走下去。
李家经营的是绸缎布匹生意,紧着风声,是最早一批购入洋机器的,名气在整个北方称得上响当当。
李老爷子年纪渐长,家中的生意就慢慢移交给了李鸣争,还凭着多年的经营,给李聿青在军部弄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这几十年来,北平城里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新党,旧党,诡谲莫测,李聿青这人看着不着调,却在北平城里混得如鱼得水,是个手黑心更黑的人物。
而今李老爷子瘫了,可李家的事却还是要亲自把控着,故李鸣争隔段时间就会来送账本,和他谈谈李家的事。
李鸣争是李老爷子的长子,是他一手雕琢出的继承人,成熟,稳重,独独性子太冷淡,饶是他,有时也猜不透自己这个儿子心里在想什么。
这一日,李鸣争拿了两本账册来时,李老爷子正靠坐在榻上,他手里拿着一杆鎏金的烟枪,神色有些倦怠。
兰玉跪坐在一旁,已经入了夏,北平城热,他穿着薄衫,头发稍稍长长了,垂在修长的脖颈间。那截颈子白而细,鹤也似,不堪一握,他垂着头,手中握着细细的金匙正往烟枪里添芙蓉膏,姿态优雅,作画弄琴一般,浑然不像在弄那些作孽的脏东西。
卡擦一声,兰玉划亮火柴,点燃了烟枪。
他甩灭了火柴,看向李鸣争,正对上青年冷淡的目光,他微微皱眉,眼里藏着几分厌恶。
诚然,李鸣争厌恶他。
兰玉浅浅笑了一下,凑近了,在李老爷子耳边道:“既有正事,我先下去了。”
李老爷子却捉住了他的手腕,道:“你也不是外人,不用避。”
兰玉看了李老爷子一眼,笑了笑,软了身体拿手肘靠着矮几,安安静静的,不再出声。
李鸣争波澜不惊地将手中的账簿递上了矮几,视线之内,他爹一手握着烟枪,一手握着兰玉白皙细软的手指把玩。
那双手会弹琵琶,李鸣争曾听过,乐音清高不染纤尘,人却自甘下贱。
可惜了那手好技艺。
他语气不疾不徐,简明扼要地说起这个月来李家名下各个商铺的生意,李老爷子起初还说两句,抽上了大烟,回应就变得有一下没一下了。
李老爷子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揉弄着那只手,指缝,指头,都可供亵玩,捏得色情又微微的痒,兰玉轻哼了一声,李鸣争声音微顿,目光落在榻边,兰玉赤着脚,不知他爹做了什么,脚趾都蜷了蜷,像是不好意思,下意识地要藏将起来。
李鸣争就看见了他脚踝上的一颗红痣,皮肉白,红痣生在右脚踝,还未等李鸣争看清,贞洁烈妇也似的,羞羞怯怯地缩回了长衫里。
屋子里弥漫着那股子腻人的古怪甜香,像是要勾人上瘾,白烟缭绕,李鸣争久等不到他爹再开口,抬起头,就看见李老爷子兀自吞云吐雾,兰玉懒洋洋地跪直起身,瞧着他,未语先笑,慢慢道:“大少爷,您要不先将账本留这,等老爷精神好些了再看。”
李鸣争和他对视着,突然,问他,“我父亲是何时染的大烟瘾?”
兰玉微笑道:“大少爷这话什么意思?”
李鸣争冷淡地看着兰玉,兰玉叹了口气,说:“我跟着老爷的时候,他就抽上大烟了,难不成大爷觉得是我让老爷沾了这东西?”
李鸣争不置可否,转身就离去了。
兰玉看着他的背影,玩儿一般,屈指轻轻敲着桌上的账本,嗒,嗒,嗒。
第5章
李老爷子抽上大烟,在北平城里不是什么稀罕事,时下北平,大烟馆屡禁不止,沾上这恶东西的,实在不可数。
何况他在一年前就开始抽了。
兰玉不惮李鸣争将这罪名冠在他头上,无凭无据的,就算李大少爷真想借此弄死他,李老爷子还没断气呢。
天已经入了夏,蝉鸣一响,北平城就燥热起来,所幸天将明时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拂散了几分热意。天热,整个人也变得惫懒,兰玉拿勺子搅着碗中的粥,没什么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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