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思直起了身子,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仰头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手上推着对方的膝盖,“执明…”
容执明喝了一口,这花酒滋味确实不同凡响。
“那几年,在宫里,他们为了让我成为彻头彻尾的昏君,便…”
“这个借口你在将军府后山就用过了。”容执明敲了下对方的额头。
“啊…这次你记性倒好了。”沈弦思吃了瘪,索性耍了赖就坐在地上。
“我记性什么时候不好了。”
“那你可还记得你我分离多久,我九死一生才回来同你见面?”言之凿凿,字字往软肋上戳。
“…”容执明沉默了。
“重逢那日还好声好气哄人,把我哄上了床了就翻脸不认账,不求你把我捧在掌心里哄,就顺一下我的意思都不可以,容老三,你个伪君子。”
容老三…伪君子…把你哄上床…谁把谁拉上床的?
“只准喝一点。”容执明到底还是允了。
得了便宜就不卖乖了,端着小半杯酒,沈弦思一边给容执明介绍各种酒,一边给容执明满酒。
一副把他灌醉的架势。
容执明也渐渐明了对方的意图,在沙场上走过来的人,能够提着带血的刀灌了一坛烧刀子都不会醉的。
人都说了不顺从他了,那就顺他一次,看这肚子里装什么坏水,毕竟,容老三这称呼真是难听到…想打人。
容执明露出了醉态。
第六十二章 灌醉下
可惜的是,沈弦思没有那么好糊弄。
喝了酒后的将军不耍酒疯,寡言沉默地坐着,任人调戏施为,这是沈弦思年少时就知道的事。
容执明的醉态太真,他狐疑地瞅了一会儿,冲对方嚷:“容老三,三姑娘?”容执明家里排行老三,孩童时过于清秀,没少被认为是相府的三千金。容老三姑且还能忍受,只是这三姑娘…反正小时候沈弦思只敢当着容执明的面喊一次。
容执明瞳仁有些涣散地看着他,脸上也是绯红一片,似乎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沈弦思在说什么。
沈弦思点了点头,坐了过去直接横坐在对方怀里,搂着脖子神似绵软的大白兔的地方在容执明的膝盖上前前后后地蹭了几下。
“…”尽管那处苏醒了,容执明却只是呆呆地打了个酒嗝。
眼睛转了转,拍了拍容执明的俊脸,掐腰戳臀部,咬喉结捏胸,甚至对着小执明好一阵把玩…容执明都只是不舒服地蹙眉哼了几声,没有任何反应。
沈弦思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走到亭子外面拍了拍手,一个下人就小跑了过来。
“再去取几坛酒来,要你们庄园最烈的酒。嗯…然后然后带着纸笔过来。”沈弦思吩咐完,随意拔了根草在容执明面前晃动,家里养了一窝猫,逗猫逗成习惯的沈弦思对着自个儿相公也跟逗猫一般无二。
容执明只是在不舒服时抬手挥了挥,呆呆的模样逗得沈弦思捧腹大笑,然后一边笑一边喊:“三姑娘长得可真俊,喝醉了更招人,爷会好好疼爱你的。”然后斜邪笑着去扯容执明的脸,扯玩揉,揉完搓,怎么高兴怎么来。
玩了一阵下人就把酒和纸笔送来了,让人下去后沈弦思继续哄着陷入呆滞的人喝酒,堆放不情愿喝之际,他就含在嘴里渡到了对方口中,这样几个来回,即使海量的容执明也真的醉趴在石桌上不省人事了。
没有应合的意思,是真的醉了,沈弦思没那么好糊弄的,论演戏,自然是没人能及他的,一开始装醉的容执明在沈弦思眼里拙劣得可爱。
“这酒也真是烈…”沈弦思揉了揉额角,他不过是哺给容执明,都有些眩晕。
抬手戳了戳容执明的脸颊,沈弦思就对着昏睡着的人上下其手,这里摸那里蹭的,终于在里衣里拿出了一块淡紫色印章。
那是容执明号令自己培养的暗卫的印章。
沈弦思拿着把玩了一阵,便坐在桌边细细地描摹了下来,画好之后,他把印章塞回了容执明的怀里,走到亭外吹了一声口哨,一只洁白的信鸽便飞了过来停在他的手上,把画绑好在鸽子的脚上让对方飞走之后,他负着手带着笑从容地转身,然后愣在了原地。
本来昏睡在石桌上的人端坐着,手指酒觞摩萨,眼神如炬地盯着他看。
真是如芒在背啊。沈弦思的从容全都消失了,负着的手垂了下来,像做错事的小孩静静地等着惩罚。
“过来!”容执明下了命令,声音低沉冷淡,其中还夹杂着…连沈弦思都捉摸不透的情绪。
沈弦思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定在离容执明几步远的地方,“执明…”
“闭嘴!谁准你主动开口说话了!”
“…”所有思量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怎么这么凶啊…
“跪下!”容执明冷喝一声。
“什么?”沈弦思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容执明叫他跪下…
“怎么,不肯跪?”勾唇冷笑,容执明站了起来,带着醇厚酒香的吐息喷洒在沈弦思面前,邪气摄人的容执明抬手捏住了沈弦思的下巴尖,用大力揉捏着。
“痛…”沈弦思低呼一声,眼睛里蒙上水雾。他本以为容执明会同往常一样心软放轻力道,可就在他呼痛的瞬间,沈弦思看见容执明眼睛里浮现了一瞬间的狂热和兴奋。
他愣住了,他看错了是吧…
“小东西,还知道痛?”
小东西…沈弦思真的反应不过来了…这…容执明现在的情况,他怎么又兴奋又害怕呢?
“嘿嘿…执明呀…”你这醉酒了还有一个变态鬼畜形象吗?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一只手扣着下巴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沈弦思的脸庞,眼神露骨而又诡异,指尖从脸庞流连而过,到了耳垂,来到脖颈…摸得沈弦思起了鸡皮疙瘩咽了咽口水。
“小悦知啊,我都说了你不长记性,别撩拨我,你承受不起的,太不乖了。”手指在喉结处流转。
“这…我…”你到底醉没醉啊…
“你还有一个机会,我数到十,你能逃走的话,就饶了你。”
“?”沈弦思眨了眨眼睛,容执明却猛地一推,任他摔倒在地,撑地的手掌擦破了皮。
“!”沈弦思睁大眼睛看着容执明,一脸的不可置信,容执明最生气的时候都没有推过他!
“一…”容执明望着他似笑非笑地数了数。
还挺会玩的,顾不得手上的痛楚,沈弦思只得爬起来往亭子外面跑。
他听到数到五之时猜测兴许是自己不小心触碰到了对方的什么机关,尽管明白现在自己是真的得逃,因为就往日里容执明清醒时他能把他弄到那啥…
可是在后背发凉的同时沈弦思居然隐隐升起一丝兴奋,有些好玩…
运起轻功藏在了假山堆里,沈弦思对着破皮的掌心呼气,心里有些小得意,这个疤一定要想方设法地留着,等执明清醒后就可以用来装可怜撒泼了。
他本就没有想怎么躲,所以在容执明出现在他面前对着他勾唇一笑时,他也冲着容执明傻笑,笑完还扑到了对方怀里。
然后就被点了穴。
动弹不得的沈弦思好整以暇地看着容执明要做什么,对方解了他的腰带…
啊!不会吧!喝醉了这么猛要野战吗?
然后对方就用那腰带绑住了他的手腕。挑起襦裙撕拉一声,撕下了两根长布条,一根闷住了眼,一根绑住了脚。
绑好之后容执明就把人扛了起来。被颠得有些难受的沈弦思想,哎呀,会?!玩也是醉酒的执明会玩啊!
第六十三章 恶劣上
大火燎原后只剩下一片荒芜…容执明这把火燃得无比的热烈。
等他清醒过来时,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膻腥味,怀里滑腻的躯体滚烫着发抖,身下还安眠在一处温暖的处所,在他皱着眉轻轻地一动时,怀里的人反射性地颤抖瑟缩,沉睡的欲望又开始苏醒。
容执明急忙退了出来,红红白白的鲜花绽放在床上。揉着涨痛太阳穴坐在床边,容执明从地上捞起被子给濒临凋谢的躯体盖上,把对方嘴里塞着的棉布拿了出来,才冷着张脸坐在床边给自己纾解。
闭眼时想起了沈弦思残破的模样,干裂的唇上有血迹,嘴里塞着棉布。模糊间容执明想起,是后来对方哭得太凄惨了,早已失去理智的他还是听不下去就随意把亵衣撕扯下来一块布料堵住了对方的嘴…
眼睛红肿带泪,瓷白的躯体上全是欢好的痕迹就算了,甚至还有取乐过后的鞭痕,集中在腰垮腿根和雪白的臀部。
手腕和脚腕是高高肿起的深紫色的乌青,现在还绑着布条。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想而知…长叹一声,看着自己已经有些清了的东西,他就知道到底胡闹了多久。
睁开眼睛打量四周,是他的秘密房间。不甚宽阔的暗室,就摆了一个香炉,一张桌子和挂着水红纱帐的床铺…
桌上摆着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凝着红色和白色的各式玉势…
缓了一阵才恢复气力,捡起地上的袍子胡乱地裹在身上,容执明拖着纵欲过度后虚浮的步伐走了出去开了门,这里连接着的是他的书房,在书架后的墙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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