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执明捏住下巴的手转而抚上了沈弦思的脸庞,兴许是他的手太大了吧,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要把这张脸全覆盖住了,尤其是对方还在自己掌心里蹭着,眼里落满星河贪恋地望着自己时,容执明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当年。
彼时八岁的小皇子受了凉虚弱得话都说不出来,看似最受宠的人床榻边只有几个宫女太监和他。当时对方也是苍白着一张小脸在自己手里蹭,掌心火热濡湿,因为对方在落泪。
软下来的样子就是招人疼。
“悦知,我日后不能人道,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摸着他的脸道。
“会,我又不是只图做那档子事,我从小到大作了那么多次妖,不过图的是你这个人罢了。”沈弦思侧首吻了吻他掌心,“执明,你可曾看过大夫,连宋师兄都没有办法吗?”
眼波一阵流转,容执明道:“他说,让我与人多试一下,嗯,兴许兴致上来了就会好了,可是我不愿意碰别人。”
“那我…可以吗?”话语再如何放浪,沈弦思还是忍不住红脸,脸上火热的温度一如当年。
“就这么想,嗯?”容执明勾着嘴角问。
“想。”耳垂都快滴血了,沈弦思抿了抿唇,粉白的唇瓣有了血色,看起来颇有几分,所谓“娇艳欲滴”的状态。
“嗯,那你先替我开一次品萧,看看情况如何。”容执明声音淡淡的,沈弦思却猛地抬起头来,眼睛微微睁大,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你,怎么…”舌头打了结,一直以来以为自家执明聪达清正,高雅文娴,绝不会如他一般沾染这些颓靡之事的沈弦思都懵了。
他惯性地去调戏容执明,没有料到自己也有被反调戏的那日。
“不会吗?也对,你应当是第一次,先学学,日后总要习惯的。”抚摸着脸庞的手指划过滑腻的肌肤,捏了捏耳垂,指尖落到了后颈,轻巧地向下一按,沈弦思就彻底趴在了他胸膛上了。“刚刚不是还嚷嚷着要这要哪挺浪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反倒怂了?”容执明一张俊颜笑得很开心,墨色的眸子更加深沉了些,闪着别样的光。
在将军府时顾念着他身子不好一身伤不动他,不听自己的话突然跑到这里来自己也是很生气的,是真的想打对方屁股给他点教训的。
可是想着沈弦思路途劳累,暂且不与他算账,但是这人啊,还在拼命地撩拨说些招人的话。
他不是不动他,而是怕他受不住。容执明打小就明白,自己内里,其实坏透了。那时候他乐意宠着沈弦思,也喜欢看着对方拙劣地演戏,其实有时候,他也很喜欢看他哭的。
沈弦思脸埋在容执明胸膛上,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平静下来,问:“执明,你为何会懂得这些?”
“拿我三哥的的私房秘籍看的。”容执明摸着他的长发,“不愿的话我们就休息了吧。”
“我愿意。”沈弦思说完,像只小动物一样缩进了被子里,被子隆起了一个小包。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容执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闷在被子里的人被容执明捞了起来压在身下,沈弦思已经陷入呆滞中,白玉般的脸庞,醉了红云,眼睛中水光潋滟,红润的嘴唇微张,格外地招人。
“怎么了,傻了?”容执明弹了下他的额头。
沈弦思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滚落下了一滴泪,又羞又窘地埋怨着,“你怎么,怎么会,不…”他都那么卖力了,对方确实有了感觉,可就是不…
沈弦思有些慌了,他好像招惹上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咽了咽口水。容执明啧了一声,他解下沈弦思的腰带,平静把沈弦思的双手举起来压在了头顶,然后缚住。
艳红的腰带陪着雪白细瘦的腕,真是,太美了。容执明忍不住爱怜地摸了摸。
沈弦思惊了,“执明,你这是干什么?”只要一想到那里,沈弦思兴奋和害怕交织着,快两年前的那次的撕裂般的痛楚袭了上来,沈弦思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容执明淡笑不语地把没了腰带的人扒光,然后才问:“怕了?”
眼中的光芒闪了闪,沈弦思蓦地笑了,佳人红脸一笑胜过万千风景,“求之不…得,执明,你…”
容执明解下了自己的发带,把沈弦思的那处给缚住了。
“乖,现在是到我们算账的时侯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沈弦思的脸庞,容执明眸色一沉便吻了上去。
第一次被容执明主动吻的沈弦思全身都颤抖着,激动得有些无所适从。
沈弦思云里雾里间,就被容执明含住双唇夺去了呼吸。对方的手像是会点火一般,沈弦思觉得自己好似在云端里被火灼烧着一样。
神思都被烧得一干二净了,只能呜咽着渴求呼吸与解脱。
容执明好像在揉搓着一个白面团一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间哪里都不放过。
沈弦思羞窘得不知所措,嘴巴上念叨是一回事,可是真的来临了的那一刻,他发现对方光是一双手他就彻底败服在了五指山之下。
沈弦思低声哀求着,一遍遍地糯着声音喊“执明…解开…”是既快乐又痛苦的感觉,眼睛蒙着水汽,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对方强健的背部,还有白色的棉布上的血色。
“执明,你受…啊…唔!”身体一哆嗦,沈弦思痛得喊出了声。
第二十九章 惩罚二
经年后再次同床,沈弦思终于彻底领略到什么叫极致的欢愉以及容执明清贵正明外表下的恶劣因子。
上一次中了药的容执明是只顾自己发泄,埋头蛮干,痛到他眼睛发昏连声都出不来。
这一次沈弦思是在惊涛骇浪中无力地欢愉,一开始时他还能跟上容执明的节奏趁机撩拨几下,后来眼泪糊了满脸只知道哭泣着求饶了。
他得不到释放…手又被缚住…
一开口叫停下就被狠狠一顶到嗓音破碎…
最后沈弦思在失禁的巨大羞耻中昏了过去。
…
容执明久久难眠,给沈弦思清理时完他就将对方搂在怀里。受了那么多伤的沈弦思身上所有的疤痕都用药去了,所以这一身白瓷的肌肤现在全是他留下的可怖的痕迹。
小可怜依偎在缩在他怀里安睡,身子还在下意识地颤抖,偶尔还微微地哽咽抽泣。手揽住对方光滑的肩,听着外面肆虐的风雪时,被子里却温香暖玉仿若春。
“不长记性。”低笑着说完,容执明捏了一把沈弦思软弹的“白兔子”,对方立刻嘤咛一声,哀声着求饶:“不要…”
容执明好心情地笑了。
…
第二日容执明难得赖床,外面出了太阳,阳光洒在屋子里,沈弦思趴在他胸膛上安眠,缩在被子里,很小的一只。
容执明轻轻掀起被角瞧。
额头光洁,睫毛长密,脸颊红润,偶尔嘴唇还轻轻抿了抿,腮帮子鼓起来像是吹弹可破的灌汤包。
容执明忍不住伸出手指头去轻轻戳了戳,沈弦思才迷迷瞪瞪地睁开肿成桃子的眼睛。昨晚哭得太狠了。
他呆愣地注视着容执明,直到容执明起了身背对着他露出了上半身,容执明随意地地用发带扎起了发,猿背蜂腰,漂亮的健美的肌肉线条特别具有诱惑力,可是肩背上还包扎着伤口。
“受伤了…”沈弦思本来想说话,但嗓子哑得软绵绵的,一方面是昨晚被逼得太狠,还有一方面是因为一开始品萧时他深喉有些戳到嗓子眼了。
这一开腔让沈弦思不知所措,他想起自己哭得比小丑儿还要丑以及失禁的境况,像奶狗子一样哼唧一声缩回被子里时又被全身上下的酸痛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腰这腿…像不是自己了的似的。
容执明淡笑着穿好了衣衫,“这时候知道羞了?”听到被子里的响动,他过去扒拉开被子,沈弦思眼含温怒和春色薄红地瞅着他,睫毛抖了抖,才细声细气地说了句:“怎么这么坏?你不是,不是有…”
“所以说你不长记性,小时候被我弄哭了多少次哄一会儿就贴上来,连自己为什么哭都忘记了。”容执明轻轻拉过美人的手,皓白的手腕上是青紫血痕,脆弱的凌虐美。轻轻摸了下就从床边的柜子里取药给他上,“想称赞你聪明得像漂亮的小狐狸,可是有时候呆得像条狗崽子,除了一身漂亮的皮囊,真是傻气得让人招架不住。”
“…”沈弦思哑口无言。
“不过,我喜欢。”上完药后把对方的手塞进被子里,弹了下对方的额头,“我还要去操练,一会有人来伺候里,你先睡一会,睡醒之后我还有事要问你。”
“嗯。”沈弦思觉得自己脑子太乱太迷了,再想黏糊他也只得先放容执明离开。
闭眼思索良久的沈弦思睡了去,却在梦里微微勾起唇角。
…
边境有了太阳,平陵皇城这边天却依旧阴沉。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御书房前的千年梨树的粗壮的枝桠被压断了不少。
李公公组织宫人在御书房门口扫雪时,宋微裹着紫色的大氅同桃儿梨儿就站在了御书房门口。
宋微抱着汤婆子淡淡地看着一群人扫雪,神色复杂中夹杂着淡淡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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