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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 [强推] (羽春)


  云仁义气得咬牙,他可是给了三两银子的!
  他们不是陆瑛那种官家子,也不是县老爷都要作陪的京都少爷。
  样式要看,就只能在铺子里看,旁边有小童盯着,以防撕毁损坏。
  云仁义开工后,叶存山稍一想,又给这伙计二两银子,“他不老实,劳烦你多盯着点。”
  伙计喜笑颜开,“放心,我们铺子里有护卫,以前当过刽子手的,往那一站,不信他不老实!”
  云仁义确实没耐心,下午时就想提前走,借口找住的地方。
  他想得好,没办法从叶存山手里抠到一分银子,憋憋屈屈干活也是干,那何必不给人再添点堵?
  这册子可是按天收费的,他多拖延一天,叶存山就多出五两银子,看他俩的家底能耗多久。
  伙计答应了,“您记着,正常样式册,五天内翻阅完绰绰有余,逾期后我们给下家要看的人,你找不找得到东西,自己给你主家解释去。”
  云仁义声气低,嗓音恼怒,“那不是我主家!”
  要论起来,叶存山还是他晚辈!要跟着云程一起叫他大伯的!
  伙计翻白眼,“随便。”
  云仁义犹豫一阵,他现在记忆已经模糊了,手镯花样又都是一个圈,看得他直打瞌睡,眼冒金星,越看越昏沉。
  怕到时来不及,这恶果还是他吃,他又负气回到了小房间。
  这次盯着他的小童换了一个满身煞气的黑塔汉子。
  云仁义想换人,黑塔汉子说:“我以前当过刽子手,给你当个小护卫,你知足吧。”
  云仁义不敢吭声了。
  叶存山放学后没再去码头,县试第一场结束后,县里又重新热闹乱起来,有些人出考场心态就崩了,各种各样发泄的情绪的人都有,他一路回来见着几个哭嚎痴笑的人,得回来陪陪云程。
  云程在家里做好了炖菜,在锅边热了六个馒头。
  他一顿最多吃一个半,叶存山吃四个差不多,多半个也能吃下。
  炖菜里下了好些年糕,这也顶肚子,不怕他饿着。
  叶存山回来简要说了下首饰铺子的事,云程听完又给他十两银子。
  “不知道到时候打个镯子要多少。”
  还生气,“云仁义真是没见识!那么一个手镯怎么八两银子就给出去了!算算重量,融掉的金子都比八两重了!”
  害他跟叶存山要自己贴补好多。
  生气完,云程也觉得解气。
  还好当得少,不然云仁义这些年还要过得更滋润。
  叶存山说:“指定当年也被威胁过。”
  不然那么一个重利的人,怎么可能低价给出去。
  叶存山有了缺德想法。
  县试结束后,要三四天出结果。
  像他们这等偏远穷县城,来回跑一趟不容易,有些书生即使知道希望不大,也会等到圆案贴出后确认再离县回家。
  真的直接回乡的人不多,所以县里住所空置不下。
  云仁义只能在码头住。
  他准备找人收拾云仁义一顿。
  这肯定不能揍,请个小贼去摸摸金银还成。
  这话他到嘴边犹豫好几次,最终没告诉云程。
  算了。
  云程要是干得出来主动坑害别人的事,云仁义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受到惩罚。
  这恶人他去做好了。
  云程保持习惯,指望人干活时就特别殷勤。
  这事儿要叶存山连着盯一段时间,等到晚上上炕,他就给叶存山踩背了。
  这待遇真是几个月才有一回。
  叶存山被他踩得浑身舒坦,“要是你能有个产业就好了,你懒得打理,都要我跑,我跑完了,回来你就好好伺候我。”
  云程给他屁股重重踩了一脚,“我已经有产业了!”
  造纸作坊有他一半呢!
  叶存山险些把这事忘了,“那是我不懂行,我攒了的小云朵都有几十个了,这还每天攒着呢,能叫你每天给我踩踩背。”
  捏肩捶背就不必了,云程那力气,就给他揉脑袋舒服。
  揉掌心都不够劲儿,没一会儿就慢慢摸摸跟调情似的。
  云程就不喜欢叶存山嫌弃他力气小,“你劲儿大,你会踩会按,合该你给我踩,给我按!”
  瞧这活泼劲儿。
  叶存山敢跟他开点别的玩笑了,“行啊,我待会儿给你踩给你按,还送你些别的‘服务’。”
  服务这词,是叶存山从云程这里学来的。
  跟伺候人一样,要为某人做某事,但是又没伺候那么重的词义。
  不过他这样理解的时候,云程不想跟他多说。
  叶存山觉得他的理解肯定没错,这么一句话说出去,云程就红了脸,怪好看的。
  他明天还想去万书斋挑挑杂书,万书斋就各类艳情话本跟春宫图多。
  春宫图他没看过,艳情话本他倒是看过,因为还有些畅销话本里,是会有各类艳遇的。
  艳遇都艳遇了,不跟美人发生点关系,这书可卖不动。
  叶存山当时要学畅销书写法,也认真做过研究。
  里头描写香艳的部分,他还着重看了。
  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模糊。
  一群酸书生,要做又扯遮羞布,乱七八糟的诗词堆上去,还不如直白一句“他俩困觉了”。
  到时候换个图册回来瞧瞧,再拉云程跟他一起学学。
  理由不能说他想跟云程玩些新花样,得说这是为了学习。
  毕竟云程的《赘婿》小说里,赘婿也是有正妻的,以后总要那啥嘛。
  等到云程踩累了,钻被窝歇息时,叶存山抱着他蹭蹭,“堂嫂给你的书,你是不是藏起来了?不是说那书是给我看的吗?”
  他呼吸贴着后颈,唇齿张合间,还会挨到那块皮肉。
  云程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动动肩膀要把人挣开。
  力气跟体格都有悬殊,这点挣扎微乎其微。
  云程因为累才轻轻喘气,这会儿听起来也极其不正经。
  他呼吸发紧,要叶存山去看书背书,“你少看旁的杂书,你是要科举的人。”
  叶存山让云程报个书名,“杂不杂书的,那不是也得我看了,才能判断的么?”
  来回拌几句嘴,云程看他态度不像是想看书,而是想逗人玩儿,便懂了。
  “叶小山,你偷看我的书!”
  叶存山被踢出了被窝——他自己配合的。
  要不是怕云程踢散了被子里的热气,他就是躺那里不动,云程也踢不动。
  他看看暖桌,最后还是架起了炕桌,坐床尾,把云程脚抓着放腿间,让云程先睡。
  云程:“……”这还怎么睡。
  叶存山就爱这样。
  在云程胡思乱想的时候,表现得心无旁骛,要云程内心一阵煎熬,脑子里产出两吨废料后,终于在反反复复的情绪起伏里,承认是他想太多时,突然进攻,打得人绰手不及。
  云程不高兴,哼哼唧唧不想配合,等被亲得舒服了,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夜里胡乱闹一场。
  隔天,叶存山中午又去了趟首饰铺子,带云仁义去吃饭。
  他在码头待过一阵子,对明里暗里划分的地盘都有了解,带云仁义去的一家饭馆,就是其中一拨混子经常去的。
  叶存山今天话多,跟云仁义频繁提到“镯子”、“金镯子”、“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住哪里”。
  云仁义懂得财不露白,每个问题都叫穷,还试图要叶存山识趣接济他一点。
  叶存山不接话茬,眼角余光见旁边那桌的人频繁往他俩这里看,才往上加了一把火,“欠条我带来了,你把余下四两银子还了吧。”
  昨天他没问,云仁义还以为叶存山忘了。
  现在问起,他惯性想耍赖,看叶存山眼带寒意,才说:“这里人多,换个地方给。”
  叶存山应了,饭后不跟他回住所,找了个小巷子,一人交银子,一人交欠条,出去时,他手在自己兜里摸出了云程给他的十两银子,大手满握,侧身靠墙往兜里放。
  想躲,又没躲得隐蔽。保证有人看见,然后大步离开。
  云仁义又出一笔银子,顿时也不想留县里坑别人了,再坑下去,他每天吃喝住都是一笔消耗,没拖累到叶存山,先得把他自己拖垮。
  分了两头的混子再碰头时,交换了信息。
  “一个回了书院。”
  “一个去了首饰铺。”
  书院在东街,离县衙近,他们不敢过去。
  书生还会写状纸,到时为钱拼命,他们得不了好。
  等晚上发现云仁义还住码头这边时,他们歪心思就活动了起来。
  还有钱打镯子,腰包里少说得有二三十两银子。
  县试成绩出来这天,一群考生落泪。
  云仁义远在码头,也哭嚎了一场——他的银子被人偷了!
  而他也在这些天里,翻阅完了五本手镯样式册,没有找到他眼熟的那一款。
  同样带花带字,有些花样就是贵气,有些花样就是俗气,精细程度也不一样。
  云仁义多看几个花样心里有数后,翻得飞快。
  现在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我看漏了?
  也想:还是真的过去太久,他已经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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