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一见钟情后我成了皇后 完结+番外 (月白生)
这个举动反而把面前这些人吓得不轻,要知道,他们三爷可是铁血无情的人物,最厌恶没胆子的人,可是接下来帝玄的举动更是叫人大跌眼镜。
帝玄转身微微搂住安祁,呈现一个保护的姿势,不知道在安祁耳边说了什么,再之后,他开口,带着凉意的视线看过来:“安安想吃什么尽管说就是,谁要是态度不好,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不是,三爷诶,这哪儿来的小孩儿?认识了有十分钟没有?就这么拐过来了?
安祁刚刚才与帝玄交换了名字,听见他这么亲昵地叫自己,安祁还有些害羞,他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安祁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帝玄,他不认识其他人,虽然帝玄也是才认识的,但是他在帝玄身边总有一种安全感。
“胡萝卜吃不吃?”帝玄拿着烤好的胡萝卜块去问他。
安祁皱着小脸,身子离远了些,似乎他只要一靠近就能闻见胡萝卜的味道,浑身都在说着拒绝。
“不爱吃?”帝玄将胡萝卜递给其他人,重新拿了肉串,这回安祁接了。
安祁点点脑袋,小嘴巴啃着肉串,油都沾在嘴皮上了。
“你几岁了?今天见着我怎么跑了,我那么可怕?”帝玄坐在他身边,状似不经意地问。
安祁没有任何防备,似乎认定眼前这个人只是个热情的大哥哥:“我19啦,在读书……今天、今天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跑掉的。”
帝玄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神色温柔地笑了下:“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吓到你了。”
安祁眼睛看着他,耳朵都红透了,怎么会呢,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吓到他。
那天晚上之后,安祁多了个无话不说的邻家大哥哥,大哥哥人很好,除了有些时候对待一些事情上有些强势,比如吃饭的时候讲究营养均衡,让他多吃菜,其他的一切都让安祁整个人陷进了遇见他的惊喜之中。
两个月过去,安祁已经习惯了每天去帝玄的别墅里蹭吃蹭喝,甚至那个别墅里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他不乐意回自己冷冰冰的家了。
“大哥哥!”今天是安祁的生日,他记得昨天晚上帝玄和他说有惊喜给他,让他早点回来。
可是门推开的时候,屋子里却空无一人。
安祁有些丧气,以为帝玄是还没回来,于是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帝玄回来。
可是天渐渐黑了,帝玄还没有回来。
安祁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他望着门的方向,期待那里传出动静。
他是被雷声惊醒的,屋子里一片漆黑,落地窗外风雨交杂,电闪雷鸣,他神情有些恍惚,呆呆地喊了声帝玄的名字,空气中无人应答。
安祁害怕了,他只知道大哥哥叫帝玄,但是仔细一想,他却连帝玄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都不知道。
他像是一只被人遗落的小猫,在角落里喵喵叫,等着主人回家。
不知又过了多久,雨声之中好像有其他的声音,像是汽车驶来的声音,一束光打在门外,安祁却没有勇气出去看看,他缩在沙发上,眼泪已经哭湿了整张脸,明明是期待了好久的生日,却让他这么伤心。
屋外传来了车门打开的声音,随后是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打开,灯光照在安祁身上的时候安祁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帝玄心疼得不行,大步上前将沙发上的安祁抱起来,手下递给他一张毛毯,他裹紧了安祁,将他带出别墅。
“宝贝,安安,我的乖乖,不要哭了,不要哭…是我不对,我没来得及赶回来,宝贝乖,不哭了。”帝玄在车上不停地哄着安祁,见他止不住地哭,实在没办法,于是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他,双唇贴上安祁的嘴唇,仔仔细细地含吻,极尽温柔。
安祁被吓得睁大了眼,倒是没心思哭了。
一吻毕,帝玄将安祁抱在大腿上,抱紧了些,又开始低声哄:“本来是有惊喜给你的,都准备好了要给你表白,鲜花和戒指都买好了。”他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到安祁微微颤抖。
他又亲了亲安祁的额头和小鼻子,继续说:“可是临时有事去了趟隔壁市,差点没来得及回来,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吓得我赶紧赶回来了。”
“安祁,乖乖宝贝,不哭了,嗯?”帝玄又哄了两句。
安祁这才抽抽噎噎开口:“你…你坏家伙。”
“嗯嗯,我是坏家伙,宝贝再哭眼睛都肿了。”帝玄顺着他的意思说。
帝玄是带着手下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几辆车跟在他们后面,车上除了正襟危坐的司机还有坐在副驾驶的一个人,他们什么时候听过帝玄这么哄人,吓得汗都差点掉下来。
等车终于到了目的地,安祁已经昏昏欲睡,然后被帝玄当着众人的面抱进了庄园。
“三爷。”庄园的佣人们见他回来微微鞠躬,对他怀里抱着的人只字不提。
“嗯,热水备好了吗?”帝玄轻声说着,抬脚往楼上走,“待会儿准备点吃的带上来,注意夫人的忌口。”
“是。”
抱着安祁洗漱的时候他发现安祁已经醒了,正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于是笑了笑,没说话打扰他的思绪。
好半天才听见安祁开口问他:“你喜欢我啊?”
帝玄轻轻捏了捏安祁的脸蛋,随后又捧着吻了吻他的唇:“是啊,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安祁苍白的小脸渐渐浮上了绯红,眼睛里亮亮的,他说:“我、我好像也喜欢你,大哥哥。”
帝玄的笑在眼中明显起来,他的小猫跌跌撞撞,最后终于落入了他的怀抱。
第一百一十四章 番外 南鹰 玉弦歌
自从玉弦歌和南鹰回了大漠就被他当成祖宗似的供了起来,不准他练剑,不准他骑马,甚至不准他吃这个吃那个。
一回两回玉弦歌忍了,三回四回玉弦歌实在忍不下去了。
“啪——”玉弦歌猛地拍一下桌子,站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周围的侍女们被吓了一跳。
南鹰脾气本来不好,好不容易找到玉弦歌把玉弦歌哄回来了,又被告知他身体受累不好,每天得吃汤药补着,但是玉弦歌偏偏不乐意吃药,每回喝药就和要了他命一样,总能把南鹰气的不行。
“阿玉你拍啥桌子呢,让你吃个药又不是要害你,每回都让我过来看着你喝药,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南鹰憋着怒火,锐利的视线直直地看向玉弦歌。
玉弦歌坐下,将碗推向南鹰那边,偏头道:“我不吃药,要吃你自己吃去。”
南鹰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好,你不吃是吧。”南鹰眼神很凶,说罢伸手拿过桌上的那碗药,“不吃本王喂你吃!”
玉弦歌眼睁睁看着他举起碗喝进去一口,手指伸向他,抓着自己的后脖子,唇压着他,将苦涩的药都尽数渡到自己口中。
一口渡完,南鹰要喝第二口,玉弦歌急急忙忙想要阻止他:“我喝!把药给我我自己唔——”
南鹰又压了过来。
等碗里的药一滴不剩,玉弦歌喘着气去瞪南鹰,小声骂他:“狗东西。”
南鹰听见了,却不生气,手指勾着玉弦歌红艳的唇,笑了出来:“脾气大得很,非逼着我亲你是吧。”
“我没有——”玉弦歌平白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下来,脸都气红了,说不过南鹰,只能气呼呼地扭头。
“我知道了,是我想亲你,我乐意亲你,好不好。”南鹰说这种话的时候丝毫不害臊,就这么当着下属的面直白地讲出来,玉弦歌忍无可忍,起身走了出去。
南鹰挑了挑眉毛,没跟上去,玉弦歌和他回来是回来了,可是就是憋着不承认喜欢他,这让他有些恼火,心里不踏实,可是又没办法,只能等着,等玉弦歌承认。
玉弦歌偏不承认。
于蒙在他旁边旁敲侧击了好几次了,却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阿玉,吃葡萄不?”尤丽丽热情地朝他笑着,拿出篮子里的葡萄让他选。
玉弦歌侧身站着,看着她篮子里的葡萄,正打算笑着意思意思拿两颗尝一尝,纤细的腰上倏地缠住了一条胳膊,胳膊的主人高他半个脑袋,此刻正贴着他的后背,声音近在咫尺:“葡萄?呵呵。”
玉弦歌直觉不好,听他这语气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们阿玉可是最喜欢吃葡萄了,是吧阿玉。”南鹰的手不规矩地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捏了把玉弦歌的屁股,气得玉弦歌直咬牙。
的确,他想起来了,南鹰之前可没少拿葡萄喂他,糜烂的记忆一时间涌上来,玉弦歌生气了。
他生起气来就不理人,眼神也冷冰冰的,直到南鹰察觉不好的时候玉弦歌已经不让他进门了。
“他不让我进去?”南鹰是谁?他可是大漠王,整个大漠都是他的,现在却被关在自己房间的门外,自己的属下拦住了他,偏偏他还不敢说什么,毕竟下命令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阿玉。
于是这位大名鼎鼎,说一不二的大漠王开始在门外撒起泼,一会儿说王后脾气大,一会儿说王后不喜欢他,说得那叫一个心酸悲苦,那两个手下在那儿听着也不敢发表意见,只站在那儿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