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一见钟情后我成了皇后 完结+番外 (月白生)
不过小王爷那日主动找安祁说了话,想来他定是认识安祁的,安怀瑞准备从这边下手。
奈何小王爷根本就不屑搭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转身走了,留他一个人尴尬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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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咱们马上就到皇城了。”小厮朝里面那位低声说了一句。
安琉霖脸上挂着抹肆意的笑,随意地嗯了一声,“爷知道了,那就走着呗。”
“我倒要瞧瞧我这位平白冒出来的义弟长得究竟是一副如何的好样貌。”
那小厮一脸愁意,离行之前侯爷特意交代了要他提醒着三公子,说毕竟是去皇城——天子脚下,让三公子的性子收一收。
侯爷也不想想,三公子的性子哪能是他能劝得住的呢?
也不知道等进了皇城还要惹出来多少麻烦。
安祁这边还不知道马上他的假哥哥就要跟他见面,他这几天都很无聊,主要是因为玄安帝最近很忙,一忙起来就顾不上他,他也不敢去打扰,下午的时候要么就是乖乖地呆在御书房的小书桌那儿自己练字,要么就是呆在太和殿等着帝锦来找自己玩儿。
帝锦毕竟出宫过好几次,有些宫外的趣事也爱讲给安祁听。
“你可知道南山寺的住持?”帝锦与他对面坐着,见他一副茫然的模样,嘀咕一句,“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
“那位住持神通得很,他的一场法会来的人能将整个南山寺挤满。”帝锦瞅着安祁惊讶的小表情,有些得意,“就这么厉害。”
南山寺南山寺……
安祁想起来自己当时也是在南山寺与玄安帝见的面,当日安老夫人也说是要去听南山寺住持的法会,莫不是就是那位住持?玄安帝当时又为什么要去那儿呢?也是为了那位住持去的吗?
“你说那位住持神通,那是怎么个神通法啊?”安祁问了一句。
接着便听帝锦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说:“早些年我皇兄领兵要去打仗之时,那位住持给皇兄说了几个字,结果皇兄那场仗大捷。”
安祁有些莫名其妙:“陛下本就厉害,打胜仗不是应该的嘛?”
哪能凭着僧人的一句话就能抹了他的功劳?
第四十九章 欺负
帝锦笑看着他,哟了一声:“你倒是偏袒起我皇兄来了。”
安祁有些脸红,见帝锦那明显的调戏神色,轻咳一声,又义正言辞道:“本就是嘛,若是因为僧人几句话便说陛下的胜仗是凭的天意,那对陛下就太不公平了。”
帝锦点点头,赞赏似的看着他,附和道:“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安祁脸上的红晕没散下去,急忙转移话题,问她:“那他究竟告诉陛下什么了?”
帝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恐怕只有皇兄和我父皇知道了。”
“哦不对,还有那位住持。”
安祁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一半,剩下一半却被生生掐断,他又不敢去问玄安帝,这让他怄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这几日安祁算是彻底与帝锦熟络起来,帝锦也经常来找他,一来二去他便也没跟着玄安帝去御书房了。
第二日下午,帝锦又跑过来找到他,只不过这回她来的有些肉眼可见的兴奋。
安祁奇怪地看她两眼,见着她屏退了左右的宫女太监,更奇怪了。
帝锦坐在他对面,等人都走到外边去了才靠近他一些,面上难掩激动,说话声音却很低,悄声问他:“安祁,中秋那日,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逛灯会!”
安祁瞪大了眼,总算是知道她的激动是哪儿来的了——原来是想偷跑出宫。
他将视线看向她,半晌才说:“可是陛下……”
“你先别管他让不让你去,你就说你自己想不想去吧!”帝锦期待地望着他。
帝锦的声音响在耳边,安祁默默咽了咽口水,环顾四周,最后点了点头:“我想去的。”
帝锦一脸兴奋,一副‘就知道你想去’的表情,看着他说:“中秋那日大家都会很忙,晚宴上会请皇亲国戚和朝中大臣,到时候城门守卫的把守应该不严,每年中秋都会有宫女休沐,到时候咱们穿了宫女的服饰说是休沐的宫女出宫去,定是容易混出去的!”
安祁听她说得那么简单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提醒她:“你是公主,宴会上不用出席的吗?”
帝锦却不在意:“到时候找个由头说我身体抱恙,或者在晚宴上露个脸再借口喝醉了回来就是,容易得很!”
“可是陛下若是发现了我们偷跑出去……”安祁有些紧张,“他会生气的。”
帝锦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们逛完了灯会回来他肯定还没结束晚宴呢,他哪里知道呢?”
见安祁还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她又继续:“就算皇兄真的发现了,也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顶多就说两句。”
“灯会啊,宫外呢!热闹极了!”帝锦差点跟他手舞足蹈了。
安祁表情纠结得很,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期待,再问了一句:“你确定他不会发现吗?”
“放心,偷跑出宫这种事我常干!熟练的很!”
“那……好吧,我跟你一起。”安祁答应了她。
帝锦干劲十足,当天就下去准备了。
离中秋之日还有五天,安祁知道玄安帝忙,自己心里又有些心虚,所以就不敢去找玄安帝。
可是今天晚上玄安帝却早早就回来了,把在太和殿里认真看书的安祁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这是?”玄安帝上前抽出他看的书,随意翻了两页,“看入迷了?吓成这样。”
安祁有些慌乱地将书拿过来,侧着身躲着他:“还不是陛下走路都没声音。”
玄安帝可不背这个黑锅,上前抱住他,带笑的声音响起来:“所以朕说你看入迷了啊。”
安祁总有些心虚,被玄安帝抱着也没什么反应,直到玄安帝将他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抱去了床上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陛下您今日怎么、怎么这么早就……”安祁一碰着床就想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奈何玄安帝扣着他的手腕压在两侧,整个人伏在他上方让他动弹不得。
玄安帝没去回应他,只是弯身,低着头将脑袋落在了他的腰腹处,那细细的腰带就被玄安帝轻而易举地含在口中,在安祁愣怔的视线中拉扯一下——散开。
玄安帝抬手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安祁紧张的视线中将帘子拉上,说:“朕知道你已经恢复了,前几日朕每日都为你擦药,好生辛苦。”
“不是想知道老当益壮的意思吗?”
“朕马上就告诉你——亲自告诉你。”
玄安帝抱着他去洗了身,等再从偏殿回来时,床上的一切已经被重新收拾得干干净净。
安祁也是,一沾上床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彻底睡着了。
玄安帝爱不释手地搂着他,将被子给他盖好。
第二日安祁直接睡到了大中午才醒,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了正中间,苏白英还想着这回要是进去了安祁还没醒的话就去喊他起来,结果安祁自己就醒了。
安祁虽然醒了,但是全身都酸痛得很,特别是身下的那个地方,明显被擦了药,但是还是有些灼痛之感。
偏头一看床边——玄安帝又不见了人。
安祁莫名觉得委屈,垂着脑袋不说话,没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问好声——玄安帝回来了。
安祁重新将身子裹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背对着门的方向自顾生闷气。
玄安帝走进来见安祁还呆在床上,又去看一旁站着的苏白英,轻声问:“小公子还没醒?”
“回陛下,小公子已醒了。”
醒了?醒了那现在是在干嘛呢?还呆在床上这副模样。
玄安帝摆摆手叫苏白英下去,自己往前走两步走到床边。
床上那个拱起来的小家伙明显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但是又没什么反应。
玄安帝坐在床边将被子中央的一团直接抱起,落在了自己身上,没一会儿,安祁从被子里气喘吁吁地探出脑袋,还红着眼睛一脸凶相地看着他。
“你做什么!”安祁怒视着他。
玄安帝替他整理散乱的头发,没将他的小脾气放在心上:“朕来叫你吃饭了。”
哦吃饭了——不对!现在重要的是吃饭吗!
安祁委屈地看着他:“你昨天!”
“昨天如何?”玄安帝一脸坦然,伸手给安祁捏了捏腰,他手法熟练,安祁没一会儿就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安祁靠在他怀里,还没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哼唧两声,抱怨地说:“你昨天欺负我……”
可不就是在欺负他吗?安祁都哭得说不出话,嘴里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哼着气,叫他停下也丝毫不停……玄安帝的体力太过恐怖,他承受不住。
玄安帝停下了动作,抱他下地穿衣服,神色淡然:“朕不是在亲自教你什么叫‘老当益壮’吗?安祁,你可有体会到?”
“你!”安祁立在地上有些摇摇晃晃的,玄安帝便靠在他身后扶着他。
“乖,先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