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泽又何尝不知胞弟猜疑多虑的性子,打断他的殷勤,道:“他性子温和内敛,不喜闹腾,王府里简单布个场子即可。”
如愿得到赐婚,也不久留,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假惺惺寒暄了几句。
这一整个月,整座晋亲王府上上下下除了叶青泉都格外的忙碌,只被严艳倚拉过来试穿了几次婚服,叶青泉想帮忙都被厉声打发了出去。
叶青泉似是想着事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眼空洞,手指轻轻拨了拨开得正艳的鸢尾花,花瓣上凝结的小水珠被拨弄地弹到他的手背上,一瞬间的凉意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转身往里屋走去,脚步过大,牵动了埋在两个穴里的玉势,身体僵直,脸颊肉眼可见得红了。
要说叶青泉过得最惬意舒适的日子,那必定就是成亲前的那一个月了,那两个人忙着筹办婚宴,连临睡前都在小声讨论着要置办的事宜。叶青泉窝在严艳倚的怀里,手搭在她的腰上与她身后的林政泽十指相扣,严艳倚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后背,叶青泉只是听着他们的交谈声都觉得安心不已。
托他俩忙碌的福,第一次的交欢后便再没有鱼水之欢过,这倒是让自己松了口气,相比起交合,他更主动享受所有的肢体触碰和恋人们甜蜜的亲吻。
可成亲后,就像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似的,那两人撕下在他面前装出来的正人君子,变着法的在情事上欺负他。
自成完亲已过了一月,夜夜笙歌,连后穴都开了苞,更是被两人灌下催乳汤。
叶青泉一步一喘气地扶着酸软的腰,挪着打颤的步子,双手探向股间,确认两根玉势被两个红肿的穴肉夹得好好的没有滑出体内,才瘫软在床榻上,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一想起昨晚被那样折腾就忍不住在心里骂那俩人淫乱、禽兽。
他在性事上一向是被动放不开的,过于害羞,哪怕做过好几次还是羞涩、扭捏的很。林政泽知道这是他的性子使然,可还是忍不住想看他主动邀欢的模样,于是想了个法子,用裤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自己站着双手掰开他的腿,手臂架着他的膝盖弯,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站立着,重心全部集中抵在宽厚胸膛上,从后面缓慢地进入他紧涩的后穴,没有尽根顶入,冠状沟停留在他的前列腺处研磨着。
强烈而绵长的快感席卷而来,前端的性器充血挺立,前列腺液不停得从马眼溢出,在小腹上黏连出一条不断的粘稠水线,就像坏了一样水,液越积越多。
后穴的那根粗大性器就这么埋在他的体内,只是轻轻的研磨着,叶青泉越发不知足起来,仰起脖子,似撒娇又似讨好般的亲吻舔舐林政泽的锋利明朗的下颚线,只听上方传来一声闷笑,后穴里的性器依然不为所动。
严艳倚把身上的繁复锦服脱下后,裸露着身体,挤到叶青泉敞开的腿间,越过他跟林政泽缠绵亲吻,手指暧昧的在他的乳尖上骚刮着,缠绵又色情的滋滋黏糊水声听得叶青泉吃味不已。刚想发出点声音打断他们的亲昵,严艳倚手指下滑戳刺进他春情潮涌的雌穴里好一阵翻搅。
叶青泉哀哀吟叫,快感犹如潮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严艳倚下身凑到他的阴蒂上,两颗熟艳淫豆互相厮磨,淫水如注,好一顿磋磨,手指进出之间水液淫乱四溅。
那小小的肉蒂是叶青泉的淫窍,半点都碰不得,即便是轻柔的揉捏,只要一小会儿就能潮吹了去。呻吟声越发的甜腻。
严艳倚笑意满满地低头看着他,就差临门一脚时,一前一后夹着他的两人十分默契地停了动作,撤出他的体内,让他趴着,在催乳汤的作用下,乳首更为敏感,磨蹭着光滑的丝绸锦被都升腾起醉人的酥麻情欲。叶青泉不想叫他们看自己难堪的模样,借着把脸埋在被子里,蹭去眼角溢出欲求不满的泪花,克制着低低喘息。
严艳倚拿过一串缅铃,将四个龙眼大小的缅铃一个个塞进他的雌穴,林政泽拿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在他的腿心蹭了些水液一举挺入翕张的后穴。
缅铃挨个挤进身体里的感觉太强烈,尤其是四颗缅铃簇拥在一起,在甬道的收缩下不断地相互摩擦,铛簧滚过凹凸不平的内壁产生的剧烈震动,强烈到小死的高潮感足以掩盖后穴里玉势带来的快感。
大脑一片空白,前端的性器更是在没有任何爱抚触碰下颤抖着射了精,质地上好的丝绸颜色瞬间深了大片,只剩粘稠的乳白精团残留在湿漉的布料上。射精带来的颤栗使得雌穴的缅铃震动得更为剧烈,叶青泉被磨得身体瘫软更是压抑着快感不敢再动,浑浑噩噩,痛苦难耐的抽泣哽咽。
严艳倚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腰,皮肤绷紧战栗着,可想而知他在强行忍耐。可他俩的目的就是叫他主动求欢,于是她在他身旁跪趴着,高高翘起丰盈臀部,接受着林政泽激烈的撞击。
他们都太熟悉双方的身体,对于如何取悦彼此,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可怖的性器快速的抽插,带出嫣红的媚肉又被塞回去,盘虬的经络次次刮过严艳倚体内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顶撞着宫颈口,大股淫液在抽动间带出体内滴滴答答的打在锦被上,啪嗒啪嗒滴落的水声交织着一声声的淫乱的娇喘,听得被放置在一旁的叶青泉情欲迅速升腾而起,如野火燎原一般。可害怕雌穴里的缅铃折磨自己,双手又被绑着,半点都不敢动弹,缓慢地别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严艳倚,泪水断断续续的往下流,委屈至极。
叫嚣的欲火灼烧着他的神志,欲滚出喉头的邀欢被所剩无疑的理智强行压下。他出生正经,让他像妓子那般放浪求欢,实在难以启齿。
被颠地不断耸动的严艳倚,看东西都不太真切,隐隐约约看到叶青泉拿水汽朦胧的湿润双眼看着自己,呻吟声更是高亢甜腻,激得叶青泉细微哽咽出声。
后方的林政泽看不到叶青泉的表情,但通过爱妻突然高昂的呻吟声就知道她起坏心眼故意刺激小妻子,低低一笑,仰起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叶青泉软腻的臀肉。
本就被压抑着的快感,被这一巴掌拍得破了功,哭喊着再也受不住弓着腰,更为稀薄的精液把锦被喷的更加湿黏,雌穴绞紧蠕动挤压着缅铃,剐蹭震荡着娇嫩的敏感点涌出的大股大股清液,过多的水液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痉挛着身子,胡乱出声:“不要了……不要这样,求求你……呜……”
林政泽停下交合,严艳倚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解下布带子,手腕被勒得通红,严艳倚心疼极了,牵着他的手低头用地亲吻那一圈红印子。
林政泽取出那根玉势后,俯下身子轻轻抚摸叶青泉潮湿的面颊,柔声问道:“还好吗青泉?”
叶青泉半睁着水润双眼,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虚弱柔软的呢喃:“求求夫君进来……青泉想要夫君。”说着战战巍巍得敞开双腿,露出一片黏腻的花谷,暴露在空气中的雌穴不住地收缩吐露出清液,邀欢。
林政泽拽起露在外边的细链小心翼翼的缓慢往外拉扯,尽量不让缅铃过于震动。当第四颗缅铃拽出体外的时候,叶青泉又潮喷了一次,涨红着脸,掩耳盗铃般地拿手遮掩住眼睛,似崩溃般的哀求,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软糯鼻音呜呜咽咽:“夫君、夫君……求夫君给青泉,青泉以后会听话的……”
严艳倚亲吻着他的手心,与林政泽相视一笑。林政泽扶着阴茎撤出爱妻的体内,末了还发出“啵”的一声。严艳倚长时间的撅臀,腰酸软不已,身子软倒在了叶青泉怀里,与他唇齿缠绵,淫豆相抵厮磨,两人动情地绵软轻哼。
林政泽不顾下身的胀痛,满目的柔情似水,宠溺的看了会儿心爱的妻子们,才提着粗大狰狞的性器挤到他们腿间,在叶青泉泥泞不堪的花缝上刮了些水液抹到怒昂的阳具上,双手扣住叶青泉的腰胯尽根没入水液泛滥的雌穴,缓缓的抽插片刻待雌穴情动不已的吸吮他的阳具时,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粗粝的耻毛不断地搔刮着严艳倚的穴口跟小阴唇,又刺又麻,加之从阴蒂传来的阵阵快感搅得她呻吟越发难耐,花穴蠕动喷出清透的淫水打湿了耻毛。林政泽低头看着濡湿的耻毛上挂着点点的水滴,呼吸愈发粗重,下身的抽插更加迅速。整个寝殿都陷入灼热的情欲之中。
林政泽主导的性事是用力且持久的,叶青泉射了太多次,他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中途抽出性器,插进了严艳倚的穴里。
叶青泉是享受过爱欲滋润过的,他喜欢跟严艳倚互相磋磨阴蒂,但更想要一边被填满用力的贯穿,一边厮磨阴蒂。望着严艳倚沉迷情爱的美艳动人,压下雌穴没了阳具贯穿的空虚,忍了好一会儿被情欲折磨得不行了,才淫乱的哭求着林政泽肏自己。林政泽低低一笑,抽出被水液染得水光淋淋的阳具,挺着胯长驱直入,蓦地直捣叶青泉的宫颈口反复撞击。
如此又来了一轮,林政泽临近射精点,快速从严艳倚身体里撤出,换上手指用力抠挖她的敏感点,捅进叶青泉的身体里,狠狠肏干了几下,阴囊紧紧贴合着阴唇,汩汩温凉的精液尽数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三人先后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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