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奶油豆子)
那根东西抵在他腿间,让他无从忽视,他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你去泡两个小时冷水澡就好了!”
“不管用的。”
“那怎么办?”
“阿言帮我。”
“你自己搞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放开我!”纪言嘴里尽是抗议,而身体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怀孕的时候都能忍,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易辞潇叹笑问:“都忍多久了?”
“那…”他睁眼对上微红的双目,再细看五官,挺好看的一张脸,“那你轻点…把我弄疼,就没有下次了!”
“好。”易辞潇在唇上留下一个吻,又去亲吻别处,含上那朵通红的耳朵,手则解衣。
纪言还是担心,毕竟这是身体还是第一次,有嘱咐,“一定要轻点,会很疼的……”
“好,我保证。”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时辰过后,纪言要给所有人一个忠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了男人的话,倒霉八辈子。
易辞潇刚才换下的床单,上面带有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易辞潇抱人洗完澡,只有贴心换上衣物,心情愉悦太多,“晚膳想吃什么?”
“死…我想死……”他虽然嗝屁过两次,但两次的死亡过程都没有一次的床上经历那般痛苦,酸得手都抬不上来,“不想理你了……”
“不许乱说话,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抱人去了膳厅,途经纪言曾经住过的偏殿,被烧了大半,不能再住人了。
他轻声道:“拆了吧,做点别的,它这样不好看。”
易辞潇应下:“好。”
用餐时,他的位子有专门的软垫,坐上去没那么难受,本来就有些鼻塞,食欲就不太高,事后更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就饱了?”易辞潇问道。
纪言并不作答,嗓子哑得很,他不想说话,更多的是不想搭理易辞潇。
“我喂阿言,再吃可好?”身体凑近些,为人整理碎发道。
今日心情都不算美好,易辞潇还要这样,他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却在此刻提出一个质问:“易辞潇,怎么办呢…我又觉得你不喜欢我了……”
易辞潇听后一愣,“怎么会呢?不会的。”
“我…现在觉得喜欢我的人其实,不是你,是尚官景…然后他死了,我就会跟着消失……”他现在情绪就是这样,尤其是他看见尚官景袖中藏的银针,却没有对他有过攻击。
他对易辞潇一遍遍说疼,这人跟耳朵聋了似的。?
第六十八章 不舒服,难受…
一晚上推拿按摩,舒适了不少,勉强原谅了易辞潇那么一点点,“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不会,”他轻轻搂过人,安抚他的小情绪,慢慢道:“我知道阿言心里很不舒服,同样我心也是如此,在阿言眼中,留下来或许是因碧清,也或许是因对尚官景的欺骗有众多不满,更或者是想见见刚出生的孩儿,绝没有半点是因为,我。”
“我知道我做过很多错事,不奢望什么,你能留在我身边不走,就很好,但是,”转折到这里,语气瞬间变了个度,“尚官景做过的事,你既然也已知道,为何要留他性命,还在里面与他谈那么久心。”
“而且…你明知他心悦你。”
纪言目光涣散,“你就因为醋坛子翻了,你这么折腾我?”
“我错了,以后不会了…”语气有些委屈,轻轻拥抱到后,在纪言看不见的地方,勾上一抹笑意。
“少来…”纪言疲惫又无奈,“到时候你肯定还会各种吃醋,然后又折腾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爬上椰子树。”
易辞潇闷笑出声道:“不会了,不会了,阿言再吃些点心?”
“是有点饿了…”下午没啥感觉,晚上按了摩,给他按饿了,“不想动,你去拿。”
易辞潇倾身吻在额头,“早叫人备着呢,去殿堂吃还是在这?”
“出去吧。”反正不用走,能累到易辞潇就要往死里累。
吃上美味可口的桂花糕,他恢复了点活力,喂了块给易辞潇,“还行,尝尝?”
两人对视,易辞潇犹豫片刻后,张嘴去咬,纪言迅速撤开,“真吃?不过敏了?”
“无妨。”易辞潇道。
“不要,你不吃,我还爱吃呢,”话没说完,就见易辞潇伸长脖子,咬了大半块,嚼碎咽下。
“你大爷的,有病吧你!”纪言急到手忙脚乱,“快点吐出来!”完全没了前不久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没伺候舒服阿言,该罚。”
“我让你替我自主了吗?蠢死了!徐悠又不在,现在怎么办?”
易辞潇极为满意纪言对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我去洗个澡就好。”
纪言根本不信,小时候易辞潇就过敏,有次命都快没了,就洗个澡就好,放狗屁!
“那你磨蹭什么呢!?快去啊!”
皮肤逐渐生成红色,易辞潇含笑道:“阿言,担心我?”
挣扎从怀里出来,落地腰部受到重创,“阿斯~我那是怕你没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你快去呀!你还墨迹,我就真的生气了!”
“先送阿言回房。”
“易辞潇!”死叫不动,他急道:“你再不去就分手!”
易辞潇并没听懂,脸部起了些红肿,怕纪言再这么下去,气坏身子,“好,我现在去。”
目的达到,浴室中易辞潇含下解药,再泡温热水加速药效。
纪言在外面等候,急切的心情迫使他有进去看看的欲望,但是被摧残过后的菊花,早已不能再承受,等啊等,等了好久,等到他困得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是早晨,头重脚轻的感觉太过于熟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发烧了。
他扭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罪魁祸首,沉沉闭上眼睛,心想:唉,活着真难。
又睡了去,直到中午,易辞潇叫醒他,他才睁开哀怨的双目道:“难受…”
易辞潇亲吻额头道:“先起床,吃饭后喝点药可好!”
“你…过敏,怎么样了?”嗓子哑得冒烟,还带有重重的鼻音。
“无碍了。”易辞潇也没曾想,纪言会一直在门口等,昨天玩的确实过了些。
“哦,那我再睡会儿…”他转身躺回,留下一个背让易辞潇有些无措。
他俯身轻轻吻了下耳朵,“该用膳了。”
“痒~”纪言嘀咕道:“不舒服,难受…不饿……”
一点一点慢慢哄,总算把人哄起床了,换上衣服,纪言就开始了哭,也不说话,眼睛直视易辞潇,脸色尽是哀怨。
易辞潇无声笑了笑,指尖擦去泪水,“我错了,真错了,用膳么?”
纪言已经上过无数次当了,每次都是这样,先道歉,先认错,下次不敢,越战越勇,狗东西!
他这次是不会屈服了,至死不会屈服,今天早上的饭,他一口都不会吃。
来到膳厅,都是些日常早餐,更加没了胃口,嫣嫣地缩在易辞潇怀里,不肯动一下。
“我喂阿言?”易辞潇道。
“嗯…不要,不吃…”
易辞潇用上苦情计,“阿言都不愿尝一尝我亲手做的,可惜了,那下次再给阿言做,阿言先喝药。”
纪言抬起迷离的眼,用上虚弱不堪的声音,“不吃饭,能吃药?”
易辞潇解释道:“可以的,多喝几碗,好得快些,还能垫垫肚子。”
“给我筷子。”纪言转动身子,面对食物,突然变得胃口大开。
“我来喂就好。”易辞潇抱得更加稳妥,哄骗成功,心里浮上一层得意。
纪言勉强吃了几口,就又不想吃了,“易辞潇,我饱了…”
“那喝药了?”
纪言委屈道:“我都饱了,为什么还要吃药啊?”古代的药别提多苦了,想死的心都有,当初是为了孩子,现在他宁死不屈。
“那再吃两口,就不喝药?”
“好…”只要不喝药,那就什么都好。
又勉强吃上点,他有些反胃了,“肚子不舒服,易辞潇,不吃了…求你了……”躲进怀里拒绝向他伸出魔爪的一勺粥。
易辞潇放下,温柔抚上他胸膛前的脑袋,“不想吃就不吃了,帮你揉揉肚子?”
“不要,越揉越不舒服,难受死了…”纪言闻言摇头拒绝。
“再睡会儿?”
“好…”
下午未时,风尘仆仆赶来的徐悠,无比嫌弃地看了眼易辞潇,走进房间。
号脉过程中,徐悠点头道:“不愧是你,把他再折腾死一次呗?”
“好好说话。”易辞潇不乐意道。
“不出意外,脉相来看,应该是前天风寒,昨日厮杀,今日未食吧?”
“吃了点。”
“就那几粒米,吃了个屁!”徐悠嫌弃道:“滚出去,我施针了。”
半个时辰过后,徐悠出来道:“他等下就会醒,我给你开了个药,喝两日就没事了,先走了。”
“本王同你讲个或许你会感兴趣的话题,纪言过两天要去找拾衣,想下订契丸,本王一直留给碧清的解药,如今也没了用处,现下还给你,你要是想救,便救。”易辞潇向徐悠扔过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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