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奶油豆子)
“那就把尸体带回来埋了,收好你的情绪。”
碧清擦干眼泪,擤了擤鼻子,“是,属下遵命!”
若大房中,易辞潇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他这辈子没有什么在乎的人,父亲想把他驯化成一心为民的忠臣,但他并不是。
他不喜欢被任何人踩在脚下,他只想做最强者,本是满心抱负,一心夺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小白痴都会影响到他的决定。
或许,最初利用纪言,就是错误,尚官景出手了,他竟一时迷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茶凉未入口,人却已经走了。
白发者正喂食鸟儿,听脚步明辨出来者何人,笑的意味长远,“堂堂摄政王,来我这寒舍做什么呀?”
“过来给你送样东西,把人带上来,”又接着递上一封信函。
尚官景心生怀疑打开,发现这的确是他的字迹,大方承认,“有什么问题?”
侧身见与他通信之人,神色变了变,“摄政王何意?”
“本人手里不仅只有这封密函,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国师说本王若是去禀报陛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易辞潇走到他身边绕了一圈,用指尖轻轻地抚上鸟儿的羽毛,“这可是卖国通敌的大罪呀,本王觉得,国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如何定夺,想好了?”
“当真没想到王爷现在就把底牌亮出来了,就这么确定,我没有后招?”
“自然,国师算计无数,擅读人心,本王来的目的国师应已知,本王就不兜圈子了,你把人放回来,你的东西,本王原封不动还你。”易辞潇道。
尚官景听完,轻轻笑了一声,“摄政王,怎么确定是在我这?又不是在别人那里呢?”
易辞潇:“湖下游,死了一个人,身上还留下一件太子殿下的物品,经过本王调查,他不出意外会是国师的徒弟,排行老六。尸体本王一同带过来了,只是有些发臭,国师倘若需要认领,可以带上来看一看。”
尚官景收起笑容,“不管王爷信不信,我都没有带走太子殿下,共有三批人,你我,还有一个人,我相信王爷不是傻的,自然也知道是谁。我是想取他性命,可是后来我又反悔了,我就是想看着身为五恶之首的你,一点一点沦落在这情爱之中。”
“只是没想到呢,摄政王这么担心他,证据还没找足呢,就跑到我这里来质问了,那当初脚程怎么就那么慢呢?我离开后让别人捷足先登,还倒打一耙来跟我要人,可笑!”
“尚官景,你别找死。”易辞潇说完就动起手,两手相对,单凭内力尚官景完全不是对手,立刻败下阵来。
拾衣看完消息回来刚好看见此幕,“师父!”
易辞潇又一次见红衣女子,想到些有关纪言的事,摇了摇头,勾出一抹笑意,“看来今天都是老熟人啊,那你就为他陪葬吧。”
打斗过程中,倒地人的白衣染上一抹血色,笑容肆意,这么多年了,又一次见易辞潇发疯,别提是件多有趣的事。
很快,拾衣落了下风,易辞潇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脸上没有半分笑意,“本王不杀你,但有更让你痛苦百倍的方式,如果还有机会,换个厉害点的人拜师,你这两下子还不够给本王挠痒呢。”
扔回地面,终于有了呼吸,她咳嗽不止,只见易辞潇又朝尚官景而去,“你…要干什么……冲我来!”
易辞潇在尚官景身旁蹲下,欣赏这惨状,满意道:“下次再敢骗他做些什么,本王定会取了你性命,现在只是一个警告。”
“还有,我的人,别惦记。”
尚官景眼看猎物一步步入陷阱而不自知,怎么办?他实在是太喜欢看易辞动情了,这可是添把火的最好时机啊,不禁勾了勾唇。
他强撑身体,擦了下嘴角的血迹说:“我不仅骗他了,他还亲我了呢,这该怎么办呢?摄政王?”
见易辞潇怒气直升,他满意极了,敞开了笑。
僵持许久,易辞潇才起身道:“是啊,小白痴太不懂事,等他回来,本王定帮国师讨回来。”丢下一句话,大步离去。
尚官景同样不甘示弱,放松地躺在地面,对上蔚蓝的天空,依旧笑道:“那就谢过王爷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心里是有庆幸的,他没有食言,目测纪言在五皇子的人手上,他得先去探口,否则明日,他们就要出发回京了。
途经一处停了下来,他走进春楼,递上一幅画卷,“安排楼里的人,把这个画上的人找出来。”
“是,主人……”打开画卷,她愣了几秒,这怎么有点眼熟呢?眼睛总感觉在哪儿见过。
易辞潇见她迟疑追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主子,稍等一下,我再叫两姐妹来认认,”边走边说,“是不是来过咱楼里啊?”
“来来来,翠花,你来看看,这个人挺眼熟的,你见过吗?”
“这…好像真的在哪见过……”
“哎!这个不是舒公子带的那姑娘吗?怎么?他是个男的呀?我勒个去,那不是要跟我抢饭呀?”化上妆的娇艳男子抢过画像,仔细观察,“就是他!他怎么是个男的呀?哎呀!气死我了!”
“是谁?”易辞潇听见声音走近沉声问。
“关你什么……呜呜呜!”眼看着要铸成大错,春姨赶紧捂上他的嘴,解释说:“跟舒公子前些天带来的一位姑娘有几分相似,他们今日巳时刚走。”
“舒之亦?”
“是,是的。”春姨眼神闪躲。
舒之亦什么底细他查过一二,一个整日泡青楼的好色之徒罢了,当真是没想到,还是五皇子的人,看来舒家那点生意,以后还是别做的好。?
第三十八章 强扭的瓜不甜…
又过一日,在一家客栈停下,纪言问道:“今天不住青楼了么?”
“嗯。”
纪言不想给舒之亦增添太多负担,解释道:“其实没关系的,而且在青楼的话,说不定我能有点用。”
“想卖身?”舒之亦调侃道。
“不不不,”纪言急忙摇头,“不是有很多那种卖艺不卖身的么?我会弹琴的。”
“谁告诉你的,我给春楼干过那么多年活,可没听说过还有卖艺不卖身的说法。”
纪言疑问:“你在她们那里是在干活呀?”给住给钱还给爽,这叫做干活?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嫖/娼?”
纪言心里嘀咕:好像也没有差很多呀,还有钱拿。
共同走进客栈,在听见舒之亦只开一间房时,他眼珠子震惊得快掉出下来了,但凡他还是一个纯纯的大老爷们,或者是他不知道舒之亦男女不忌,他都不会有任何排斥。
现在他做不到啊,昨夜那男生的叫声,像是在他脑海唱曲似的,挥之不去,他实在是很难不多想。
他迟疑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去青楼吧?”至少还能分开睡。
“不用,你在客栈睡,我去就好,不要乱跑,饿了就跟掌柜说,我先走了。”临走之际,回身用折扇挑了一缕纪言秀发,顺着发丝滑落。
纪言用力拍了拍脑门,刚才那个动作不由得让他想起了油腻大叔这个称号,那一晚真的是让他对舒之亦印象大跌。
走上楼,找到对应房间,关上门他心想:得想个办法赚钱,再这么白吃白住下去,很怕到最后只能用身子来还。
思来想去,他除了会点乐器以外的东西,真的什么都不行啊,乐器在古代有什么发财途径呢?他想不到,想到最后很成功睡着了。
早上又是被饿醒的,从掌柜那里拿过早餐,越吃越不是滋味,身为富二代的他,从来都没想过会为钱如此发愁。
中午舒之亦回来,看这状态,想必又是奋斗的一夜,纪言感慨:年轻人呐,身体就是好。
再次出发回京,纪言想到他还会得个赚钱方法,“舒公子,我会化妆,我可以帮青楼的那些姐姐们打扮,那种头发的样式呀,我都会!这个……能赚到钱吗?”
舒之亦笑出声:“你好好跟在我身边,不要乱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别想那么多。”
“可是你每天都这么辛苦,我还当拖油瓶,我真的过意不去,”他丧气问:“弹琴和帮忙打扮,这些真的都赚不了钱么?”
舒之亦轻蔑一笑,“你又不知道我做什么,又怎么知道我辛不辛苦呢?”
“啊?”纪言迟疑,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口,毕竟这种事,也不好说呀,还是算了吧。
“你知道了?”舒之亦见状,怀疑道。
不说是什么事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可能大概也许……应该知道了,那天春姨让我在你们隔壁房间睡的……”越说越紧张,他眼瞅着舒之亦整个脸色黑下来。
很快恢复原样,低声同纪言讲,“先上马车吧,要赶路了。”
“哦,好。”麻溜地进去了。
谁知下一秒,舒之亦进来将他死死圈住,“既然知道了,不担心我做些什么么?”
担心!现在就很担心!
“不过想来你应该不知,这民间流传各色话本,上面众多图案的姿势,都要真人摆造,既然你如此想赚钱,不如让这一副漂亮的脸蛋,被记画在上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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