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奶油豆子)
易辞潇拍了拍身上的灰,用身高优势俯视尚官景,“只不过本王不用听从国师安排罢了,毕竟本王又不是国师的看门狗。”
两人皆笑,纪言不理解。
“国师还不走么?”易辞潇见他没动静,大概猜出了他的用意。
“臣守着殿下,摄政王慢走。”尚官景浅行了礼。
宽大的殿堂,只留下了两个人,不知尚官景从何处取来的披风,贴心为纪言盖上,“殿下大病初愈,小心着凉。”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要不是他打不过尚官景,一定要把这衣服丢掉,然后给尚官景比中指。
“谢谢。”轻声说道。
“殿下可想听一听,皇上与蓉妃的事?”尚官景在一旁坐下问道。
纪言立刻提高警惕,这种反派最擅长猜测和控制人心,而讲故事就是一种手段,他直言拒绝,“不用了,我不爱听。”
“殿下这几天变了许多,连自称都变了。”
纪言:“!!!”
好像是的,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注意过,操蛋玩意儿,硬着头皮说:“我想怎么称呼怎么称呼,你管不着吧?”
“这跟蓉妃性格倒是很像,模样生得也像,难怪陛下对你们又爱又恨。”
纪言不耐烦,“我跟你说了不要跟我说这些!听不懂人话吗?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想尚官景赶紧走,能走多远走多远,这人比易辞潇还恐怖,多待一刻他都有要精神崩溃。
“殿下一向不是信鬼神吗?一个人待在这里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倒是你,你不会是怕一个人走夜路不敢回去吧?”
尚官景欣然承认,“是啊,天亮之后,再离行,先守殿下可好?”
纪言白眼往天上翻,说不过说不过,说多少话都会被绕进去,还是不说话了,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殿下不说话,臣便当默认了。”
纪言暗骂道:默认你大爷个头,吃饱了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这女人有私情呢。
两人无言,已是夜晚,可以隐隐约约听见树上的鸟叫,这些悦声对于纪言都像是催眠曲,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看了看躺地上已经睡着的尚官景,实在是忍不住了,连磕三个头,“我就叫你美女阿姨吧,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困了,就先不帮你儿子守夜了,我就睡一下下。”
腿一抬,“操!”给跪麻了,缓上好一会儿,勉强没有那么麻,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趴着眯一会儿。
两分钟不到,匀称的呼吸声,引得尚官景清醒,他朝纪言走去,慢慢蹲下掀起睡中人的发丝,脸蛋精致,五官匀称,以前倒没发现太子殿下生得如此好看。
勾引住易辞潇,这脸蛋怕是也有不少功劳。他伸手去号脉,扬了扬嘴角,心说:幸运之子不愧是幸运之子,受了这么多次伤,流了那么多次血,胎气没动半分。
胎儿近两个月,看来就是那一次就怀上的,孩子有了,易辞潇也成功动情,就差一个时机。
翌日,纪言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有人就摇醒了他的美梦,“马德!哪个王八羔子?”
“殿下再不醒,等下来人该看见了。”尚官景提醒道。
纪言撇撇嘴,接着跪,忍不住问道:“这要守几天呀?”
“三日。”
一个晚上就已经精疲力尽的他,又开始摆烂的道路:“要不然把我一块杀了吧,到时候也一块埋了,省着连续跪三日劳死。”
尚官景笑而不语。
一下子来两个人送花,还要用嘲讽的眼色看一眼纪言。唉,人生艰难,生活困苦,他好想逃,还是头一次这么讨厌女人,眼珠子都想挖了她们的。
跪完三天,紧接着便是出殡,毕竟是头一次,没什么经验,中途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终于回到自己宫殿,先美美地睡上几个小时,不知道碧清又干嘛去了,他回来都没看见人,反正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绝对不会再去找易辞潇换人了,死都不会!
他跟碧清是有点感情,但不多。
一觉睡到晚,睡得太阳穴隐隐作痛,饿了。
这几个新人,动作倒是挺利索的,刚说完一小会儿晚饭就来了,有鱼有肉,简直香喷喷,丫鬟给他盛了碗鱼汤,“谢谢姐姐!”
一口喝下去,不太对呀,味道怪怪的,可能是鱼没有处理干净吧,吃别的,每吃一口都不太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吃不下便算了,关键是还想吐,强忍反胃,“你们先撤了吧,我晚点再吃。”
难不成吃腻了?不能啊,皇宫中多给他些残羹,还没这好吃呢。可能是刚睡醒积食了,出去走走吧,开门遇见易辞潇,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无语的事?
“你来干什么?”
“听闻殿下回来,微臣过来看望看望,殿下,这也太不欢迎臣了吧?”轻车熟路就找位子坐上。
纪言自我安慰,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易辞潇不走他走,走之前还为其贴心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溜达两圈,舒服很多,很成功地又饿了,去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回去睡觉!推了推门,推不开?
“易辞潇!你有病啊?把门开开!”
“殿下可以把臣关在里面,臣怎么就不能把殿下关在外面了?”易辞潇得意地说。
“你大爷的!老子还不稀罕进了!”
“两位姐姐,你们给我再收拾一间房子出来。”说完还生气地看了眼门里面的人。
两位丫鬟不敢作声,只是小声说道:“没有王爷的命令,奴婢不敢为殿下收拾房间。”
“什么意思?我睡哪儿还要听他安排?凭什么?”他已经气急败坏。
两位丫鬟跪下,颤颤巍巍地说:“这东宫是王爷的……”
“啊?”纪言大大的不理解。
易辞潇走来靠门这里说:“殿下,这整个东宫都是臣的,殿下住的只不过是臣的一处偏殿,上哪儿再给殿下打扫一间房间呀?”
漂亮!怪不得……怪不得,这年头还当什么太子啊,当条狗都比这好。?
第三十章 殿下想要了?
“微臣给殿下两个选择,这一呢晚上两次足够,这二呢送给殿下的琴殿下貌似还没有弹给臣听过,奏上一曲,便相安无事。”易辞潇在房里敲了敲门说。
咬牙切齿的纪言,努力平复心情,并着忍无可忍,再忍一忍。
调整好情绪后,“开门!琴在里面!”
瞬间门开,纪言此时的心犹如暴走的苍狼,特想扑过去把人咬死,奈何实力仅如加菲猫,可能挠了对方两下,就会被丢走,说不定还会落得个死无全尸。
再看房间已经被摆出来的琴,他才明白过来,这很显然又被易辞潇给戏弄了。
“易辞潇!你故意的!”
“被殿下看出来了。”易辞潇笑笑。
啊啊啊啊!好气呀……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迫于现实压力,扶上那架上好的黑木琴。
闭目想谱,手随之不自觉滑动,一连串音符下来,犹如鸟儿在高吟,花朵在低语。它里面含着,悲愤,恐惧和难过,更多的是念,一曲完毕,才反应过来他貌似弹的是一首水星记。
大概真的想回去了吧,如果爸妈没离婚就好了,他就可以想家了,而不是光想炸鸡烧烤手机电视剧。
正欲起身,易辞潇评价道:“刚才那首太悲伤,臣不喜欢,所以只能相抵一次,请殿下再弹一首。”
纪言翻白眼,内心骂道:真是太奶奶带重孙子,惯得一身臭毛病。
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他不得不弹了一首非常欢快的曲子,小燕子,弹完后带着一丝笑意问:“怎么样?这一首好听吗?”
“比上一首好,”转头看了看月色,说道:“很晚了,殿下睡吧。”
纪言止不住犯笑,孙子就是孙子嘛,连音乐都喜欢听儿歌,心情好了见易辞潇不走又问:“你干嘛?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臣又没说过臣要走。”
“你不是说,我弹完了你就不干嘛了么?你又要干什么?你言而无信啊?”
“臣只说了不对殿下做什么,又没说不跟殿下一起睡觉,殿下想到哪儿去了?还是说几天没见殿下想要了?臣倒可以勉强满足一下。”
炸得一下跳了老高,指着鼻子骂:“啊!你诽谤我!我今儿就告诉你了,我就算喝了十斤迷魂汤,我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需求!”
“殿下说这么肯定,就不怕臣真的让您试一下么?”
狠话说得快,这时有点怂了,语重心长说:“易辞潇啊,我们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我们正常一点,你这样子,不好……”
几句话过去,易辞潇已经将外衣脱下躺上了,“殿下再说废话,就别睡了。”
“睡睡睡,你不要激动。”说着赶紧脱下衣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到后半夜,传来阵阵饿意,侧身一动,他居然在易辞潇怀里,使犯迷糊的他瞬间清醒,随后身体僵硬。
什么个情况呀?肚子上还有只手,他睡觉有习惯往人怀里钻吗?没有吧?肯定是易辞潇这狗东西想占他便宜。
天还是黑的,想了想善心大发,没把易辞潇叫醒,独自爬起身,穿好衣物,找吃的去了,以前碧清知道他贪吃,时常会在膳房留些糕点,不知道这些天过去了还有没有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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