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Perfect!李果忽然觉得左颜小姐的年龄让她洗刷了玩/弄/幼/女的罪恶感,如果是和比自己年纪大的ons,无论是做什么在某种程度上都会被当做一种被宠溺的恶作剧吧?
多多少少舒坦了些。
李果这么想着,反手把丑丑推到了洗漱台上让丑丑面对镜子,整个浴室光线很亮,镜中两个人的面孔都显得很模糊,丑丑往后仰着头微微闭着眼睛,直到李果从后面进/入她的时候丑丑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慢慢抬起腰部,双手抓紧了洗漱台,呼吸声慢慢加重。
李果咬住丑丑的肩膀慢慢使劲,丑丑痛得缩/紧了身/体,终于忍受不住地时候才游丝般突出一句话来:“痛……”
还好她是有痛觉的,李果有那么一会儿以为丑丑完全没有痛觉,这会儿看着丑丑皱在一起的眉毛,李果觉得还蛮好看的。
“睁开眼睛。”李果命令道。她发觉对丑丑温柔反而会遭到她的颐指气使,如果对丑丑严厉一点反而会收到不一样的效果。
就像现在这样顺畅和谐。
李果的声线很清凉温润,平时说话唱歌都很好听,李果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如果压低声音,会有不一样的严肃效果,而且面对百依百顺的丑丑,很有站在高处指点江山的畅快感。
丑丑收到李果的命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面对镜子的一瞬,李果很清楚地看到了丑丑眼中因为羞赧而闪过的微光,因为镜中的丑丑模样实在有够凌乱,原本柔顺有型的长发很不乖巧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未施脂粉的清秀面庞香/汗/沁/沁,颧骨和脸颊部位被晕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张着,脸部线条被强光照射在颈部形成阴影,真像一副雕像那么美。
丑丑完全没有主动释放任何诱惑因子,却已经让整个周围的环境暧/昧起来了。
刚开始有点不太顺畅,但是丑丑连闪都没有闪,李果索性加大了力度,丑丑双手扣在镜面上连手指关节都情/不/自/禁曲了起来,李果开始激/烈动/作,同时不忘嘱咐丑丑:“看着你的样子,睁开眼睛,看着你的样子。”
丑丑果然按照李果的吩咐微仰着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情/动时候的表情一览无余,她随着李果的动作浅浅低吟,身/体的温度却在不断升高,李果大约估摸出丑丑的路数,她就算已经很嗨大概也不会有过于激/烈的释/放表现。
这简直就是典型的抖M.
李果看着手边的洗漱用品,突然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她伸手拿过一罐沐浴露,咬开盖子,随后扬高了慢慢滴在丑丑的背/脊上,清凉的沐浴露滴在升/温的肌/肤上产生强/烈的刺/激,丑丑身/体蓦地收缩了一下,李果随即倒入更多,当丑丑终于忍受不住强烈刺激开始颤抖,李国这才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丑丑原本撑在镜面上的手由于出汗已经支撑不住了,她最后抓拿了两下,终于无力地垂下了双手俯撑在洗漱台上。
动作相同,然而时间却可以累积快/感。李果很准确地感受到丑丑身体出现的变化,这不同于刚才的普通快/感,丑丑的身体一直在抖,而嘴里也不断传出忍受不住,像是哭声一般的shenyin,李果沉下心把丑丑的身体揽着放到浴池边,抽身而退。丑丑的身体很明显不适地晃了晃,然而她什么都没有说,连看都没有看李果。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在做什么。
“趴到浴缸上。”李果看着丑丑,慢慢地说。
丑丑扶着浴缸边缘,艰难地支撑着身子,顿了顿,还是按照李果说的趴到了浴缸上,李果迈进浴缸靠在另一边,歪着头看着并腿坐在池边的丑丑,丑丑垂着头,头发被水微微地沾湿了,有几缕发丝很不乖巧地贴在脸/颊和肩/颈上,和雪白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李果仰到在池缸边,对丑丑说:“把/腿/打/开。”
丑丑似乎愣了愣,李果没有给她反应时间,只伸长了自己的腿去拨丑丑的腿,丑丑没有拒绝,只由着李果把她的腿/轻/轻分/开,然而李果只进行到一半就对丑丑说:“自己来。”
丑丑眼睛颤动了一下,她现在的位置是完全正对着李果,如果要把双//腿/分/开的话就是完全面对李果的情况了。
李果知道丑丑在犹豫,但是她也知道只要再浇一把油就能让丑丑继续前进了。于是李果绷直了脚尖,轻轻撩着丑丑的小腿线/条,还时不时绕过膝盖去触/碰敏/感的大/腿内/侧。
丑丑终于如李果愿的张开了双/腿,李果又说:“把腿放在两边。”声音幽幽浅浅的,李果知道丑丑对这种声音会格外受用,因此乐此不疲地反复用,她很欣赏丑丑在她面前百依百顺的模样,这样很有调--教御姐的成就感。
而且左颜的确是一位如假包换的完美御姐。
比任何游戏都要让人爱不释手,而且只此一夜,李果觉得自己更要玩得够本才行。
第5章 愈夜愈疯狂
怎么说呢,如果真要为这一晚定性的话呢,李果能想到的词就只有疯狂了,没错,是二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疯狂。
还有勇敢。
没有开挂的李果怎么敢对自己的女朋友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呢?
这一整晚,她和丑丑从卧室到浴室,从浴室到客厅,再从客厅到榻榻米露台,几乎每一个角
落都留下了情爱的痕迹。
不对,用丑丑的话说,这不叫情爱,应该叫抵死缠绵。
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直到两个人在接近凌晨的时候重新回到床上,李果才发现丑丑已经虚弱到动都不能动了,身体在微微颤抖,体温有一点高。
“你发烧了?”李果问。一整晚丑丑都片缕不着,在浴室沾了水,还在露台上吹了风,看样子丑丑就是没怎么吃过苦受过累的娇女,被又冷又冻地摧残一番落个感冒也是正常的。
但是丑丑完全不领情,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可爱:“我的体温就是比正常人高一些。”
李果看了看丑丑:“左颜小姐,接受别人的好意你会死么?”
丑丑迎着李果的目光毫无躲闪,她认真地看了李果一会儿,其实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实,所以李果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什么,隔了一会儿听见丑丑说:“我们只是互相取暖而已,天亮就是路人,用不着对我好心。”
丑丑的声音低低地浅浅地,但是听起来仍然有说不出的冷清和倔强,好像忘了不久之前就因为这个遭了李果的逆袭。
李果当然知道一夜情的规则,她也犯不着以后再跟丑丑纠缠,现在的关怀仅仅是出于礼貌,还有,只是想确定丑丑的身体还好,玩得再嗨,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尴尬了。
不过丑丑显然曲解李果的意思了,李果一时犯懒也懒得再跟她解释,只厚着脸皮笑了一声:“我知道。”
现在距离天空泛起鱼肚白还有两三个小时,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李果把被子角掖掖好,想了想,决定还是小憩一会儿,再看丑丑,已经好好地躺着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睡在自己身旁,胸前的被褥一起一伏,呼吸平顺。
睡眠会传染,只盯着丑丑看了一会儿,李果就觉得上下眼皮在打架了,她刚侧身躺下来扯了扯被子,忽然感觉丑丑蓦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了。
动作好快,这女人,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李果顾自嘀咕着,也来不及多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果刻意睡到了前所未有的十二点,她其实没有睡实,在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感觉到身边的丑丑起床收拾东西了。
电视剧里都那么演的么,主角一夜情之后发觉枕边已经空空荡荡,看不到昨晚共赴云雨的床伴了。
李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她觉得不管是有真情还是逢场作戏,缠绵之后先走的人当然潇洒无边,但是被留下来的那一个一定会觉得失落,所以呢,即使是一辈子一次的一夜情机会李果也把这个失落的位置留给了自己。
再说,这么舒适又奢华的大床,还想要好好感受一下,不然怎么对得起可以抵得上自己两个月工资的房费。
工薪阶层有工薪阶层的欢乐和烦恼,李果身为打工一族的成员当然明白其中的酸甜苦辣五味陈杂,她在敦煌珠宝设计公司供职两年了,收入还没有达到需要交个税的水准,所以,在观景阁度过的奢侈一晚,就算在人生迎来送往的转折点给自己的一份礼物吧。
早上七点,李果刷了公交卡挤上开往公司的19路车,昨晚半夜接到主管短信通知她由于特殊的人事调动今天早晨的例会提到了8点,因此她不得不六点钟就起床洗漱穿衣准备,早就听说公司那个啤酒肚老总要回家养老,今天这么紧急,大概就是给老领导开个欢送会,顺便迎接新头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耶,谁知道新老总会不会随便抓着某个迟到职员一顿乱冲。李果才不要成为那个倒霉鬼撞到枪口上。
虽然她现在还只是在职场金字塔底层打混的三无人员,但是总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嘛,李果一向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