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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偏宠竹马病美人 (元托铃)


  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宋阁老其实是偷着乐的。
  “说起来……”宋阁老圆满之后又想到了至今还未成婚的皇上。
  “殿下,您现在每天和皇上在一起……”
  谢元时眉心一跳,听宋阁老道:“有没有发现皇上对谁有什么特别一点的心思?”
  谢元时:“……”
  宋阁老丁点没意识到什么问题:“您跟皇上关系这么好,平时也多帮我们劝劝皇上,皇上年纪也不小了,以后身边总得有个人陪伴着不是?”
  谢元时:“……”
  谢元时语气有几分微妙的生硬:“阁老还是别想了,皇上不会娶妻的。”
  宋阁老没品出味来,只当秦王关系好,现在是和皇上站在统一战线了,劝道:“皇上现在有您在宫里陪着不觉得,以后您伤好了出宫去了呢,您将来也总要成婚的,我们也是为了皇上好。”
  谢元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阁老,抱歉,元时有些乏了,就不多留你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宋阁老再怎么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秦王殿下都制止他了,上回他就因为这个被钟老太傅说了一顿,他怎么这次又没忍住多嘴啰嗦起来了。
  这回好了,都把秦王殿下给惹生气不愿意听他多说话了,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道歉道:“臣闲谈一时失言,殿下勿要生气。”
  谢元时笑了笑:“怎么会,阁老为皇上着想,元时怎会因为此事生气。”
  宋阁老听他这么说正要松一口气,又听他接着道:“阁老请回吧。”
  宋阁老不好再说什么,怕越说越错越描越黑,只好悻悻退下。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谢元时拿过书案上的书,随手翻了几页,片刻后又将书心烦意乱的扔回了书案上。
  屏风后无人的角落里,沈豫竹原地站了一会,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第52章
  三年前,你答应了我什么事?
  谢元时看不下去书去, 弹了会琴也没静下心来,索性什么都没有再做,出宫去了。
  谢刀问他去哪, 谢元时也没想好要去哪。
  他随口道:“去秦王府。”
  马车去了秦王府, 谢元时去了卧房,卧房内还是他走之前的样子, 下人每天都会打扫,没有落灰,谢元时坐在窗前,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又去了书房,把沈豫竹之前送他的琴翻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他从书房里出来, 谢刀问他:“殿下是要回宫吗?”
  “去城外。”
  谢刀望了望天色,“殿下,快下雨了。”
  谢元时:“嗯,带上伞。”
  “殿下是想去京郊吗?”城外的范围可大了。
  谢元时:“望渊台。”
  谢刀没再多话, 问刘伯要了把伞。
  出了城门,在京郊的官道上谢元时的马车被前面马车堵了路, 谢元时掀了帘子:“前面怎么了?”
  谢刀拉着缰绳,“殿下, 好像是钟老太傅的马车, 车轱辘坏了。”
  “太傅的?”
  谢元时下车往前去,钟老太傅站在马车旁, 正在吩咐人将坏掉的马车从路中间挪到一边,“莫要影响其他行人。”
  “太傅。”谢元时唤道:“太傅去哪?”
  “殿下,”钟老太傅怀里还拿着几卷书, 有风吹过, 书卷被吹得哗啦作响,“去青藤书院,有些新修订的词赋需要送过去。”
  “太傅亲自去?”
  钟老太傅:“有一些注释需要跟院长推敲探讨。”
  青藤书院的院长也是一代大家,谢元时点头:“刚好顺路,太傅和元时同行吧。”
  此处虽是官道,但可以说的上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走着怕是走到天黑都走不到,能遇上谢元时同行,钟老太傅自是求之不得:“殿下去哪?”
  望渊台和青藤书院走的是不同的路,谢元时临时改了目的地,对太傅道:“我去奉章阁。”
  奉章阁就在青藤书院边上,是儒学大家素日里喜欢去聚集论道的地方,青藤书院的学子因为挨得近,也会去听听,学习学习。
  钟老太傅:“殿下此时去,论道应当已经结束了。”
  谢元时道:“无妨,只是去寻人。”
  马车宽敞,谢元时靠在一边,闭目小憩。
  钟老太傅忽而道:“殿下有事烦扰。”
  谢元时笑笑:“太傅此话从何而来?只是午间没有休息好,有些疲累罢了。”
  钟老太傅好歹也是做了谢元时十几年老师的人,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殿下眉宇间有郁色,如果可以,不妨说出来,老臣或许能为你开解一二。”
  谢元时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钟老太傅耐心等了一会,谢元时最终还是问了一句。
  “太傅会有想不通的烦心事吗?”
  钟老太傅:“人活一世,怎么会事事畅通,人非圣贤,老臣自然也有,就是不知殿下指的是哪方面。”
  谢元时:“我没有想不通的事情。”
  钟老太傅不解:“那殿下是……”
  他就是因为想通了才会这样。
  不过谢元时什么也没有对钟老太傅说,转移了话题,“太傅这次修订的是哪本书?”
  实话说秦王这样,钟老太傅能联想到的自然是上回他和皇上密谈那次,从皇上那里知道的事情。
  但是看秦王殿下这样子,又不怎么像是为情所困。
  太傅本想着能隐晦的帮上一二,但又拿不准秦王是个什么心思,也就不再多言,他们这帮老臣先前连这两人有情都眼拙没有意识到,现在就别妄想开导了。
  他转而跟谢元时闲聊起编纂修订的事情。
  也是奇怪,先前习惯了他们的手足情谊,无论何时发生什么看他们都是手足之情,现在知道了内情,再想起他们从前那些相处,又觉得分明举手投足间都是情愫。
  钟老太傅在青藤书院下车,向秦王道了谢,上了山上的台阶,向上一段后往来时路上远眺。他回去便可以借用书院的车,所以谢元时便不等他回程,但走的也不是去往附近奉章阁的路,而是径直折返。
  小厮见太傅久久的望着路,秦王殿下的马车都走出很远了,他疑惑询问:“老爷在看什么?”
  太傅望着越走越远的马车,“秦王殿下的性子一直都没变。”
  通透却又敏感。
  这么多年,好像只有当年在皇上身边一起读书的日子,才见过他信任依赖的模样。
  如今也是。
  想来这也跟老秦王和王妃当年久驻边关,他孤身一人在上京举目无亲的经历有关。
  他有时会觉得,皇上过于小心翼翼了,有时又觉得,皇上这样做,对秦王才好。
  谁能想到,看着温润谦和的秦王殿下,三年前能干出那么疯的事情来。
  小厮摸了摸头,奇怪道:“唉?秦王殿下不是要去奉章阁吗?不应该是往东走吗?怎么往西回去了?”
  太傅收回了视线,“殿下是借口顺路专程送我们过来。”
  小厮摇头摆脑:“秦王殿下人真好。”
  望渊台最早前朝用来瞭望的烽火台,后来改朝换代,时移世易,后人修缮后用来登高望远,山头上也种上了茂密的树丛,站在林荫遮蔽下望渊台的最高处,一直能看到往南数千米的位置。
  露台挨着一棵两人合抱粗的大榕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人用来寄托对远方亲人的思念之情,不仅如此,还有挂着有情人的祈愿,变成了一棵许愿树。
  谢刀和夏裴就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性子,一路上除了必要,没有半句多余的话打扰。
  谢元时在树下站了许久,远处路上间或有行人经过,逐渐变得稀少。
  不多时,天空上飘下来一点雨丝,偶尔会从树上滴下来水滴,打在了谢元时头顶。
  他伸出手,随着雨势加大,逐渐频繁的雨滴落下,打在他手心。
  雨伞停在头顶,谢元时默默把手收了回去,转身和谢刀说:“回去吧。”
  但谢刀站在下山的台阶上,远远地只能看到个半身。
  撑着伞的……
  谢元时:“你怎么在这?”
  沈豫竹撑着伞,静静道:“追了你一路。”
  从宫里追到秦王府,听说要去望渊台,一路追过来,直到谢元时的马车从青藤书院折返回来才看到踪迹。
  谢元时:“追我做什么?”
  沈豫竹从怀里掏出一包糕点:“御膳房新做好的,想给你尝尝,结果听说你出宫了,怕凉了就不好吃了,就一路跟过来了。”
  谢元时接过还有些余温的糕点,一时哑然。
  这个借口未免……太离谱了。
  “秦王叔快回来了吧。”沈豫竹说,“想他们了吗?”
  谢元时含糊应了一声,其实他只是想出来散散心,思来想去觉得这里最安静。
  “心情不好?”
  谢元时低着头,拆了糕点包装,含了一块在嘴里,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宋阁老离宫的时候说,他惹你不快了。”
  沈豫竹是知道宋阁老进宫求见谢元时是为了感谢他,谢他帮忙找到张景然和宋佑白,他也不是故意去听什么墙角;
  今日无他事,他回养居殿的时候走近路从后殿进去,刚好听到宋阁老在说张御史的事情,今日张御史没有来,他也隐约担心张宋两家的婚事是张御史碍着皇帝的威仪迫于无奈答应下来的,就停在屏风后听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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