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揣了死对头摄政王的崽 完结+番外 (铜炉添香)
“司伶,你别逼我当畜生。”
嵇雪眠刻意钻他话里的漏洞, 鸡蛋里挑骨头:“你是说, 你不当人了?”
段栖迟咬着牙关,“自从遇见你开始, 我早都不当人了。”
他所有的想法都被眼前人拿捏的死死的, 包括每一缕微不可查的小小情绪。
他什么都瞒不过嵇雪眠,也一定会输给他的每一次情话。
嵇雪眠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有点好笑:“你现在不让我叫夫君, 我晚上就不叫了。”
“不行。”段栖迟恨得要命, 把他搁在饭桌前的椅子上,报复性地以一个深吻堵住了他故意招惹的话头。
嵇雪眠还是忍不住笑,闷闷的笑声从喉咙溢出来,整个人笑的头发丝都在动。
段栖迟听他笑,心里顿时软成一片。
吻他的动作越愈发温柔起来, 辗转反侧间,他的嘴唇亮晶晶的。
偏过头, 嵇雪眠轻轻掭舐了一下,“那夫君,可以吃饭了吗?”
段栖迟被他叫的脑子一团糟,“你吃吧。”
嵇雪眠“嗯”了一声,表示疑问:“你不吃吗?”
段栖迟撩开衣袂,施施然坐下,“我攒着,晚上一并在你身上吃回来,怕不怕?”
嵇雪眠知道他就是这么说说,试图给自己找回场子。
真到了床上,他恨不得使出百般花样,讨自己欢心。
嵇雪眠一笑,浅浅的梨涡就凹了进去,“怕,夫君饶命。”
段栖迟又是一副被雷轰了一样的表情,抬腕饮尽一杯烈酒,再抬眸看他的时候,眼珠子都红了。
段栖迟:“你等着。”
嵇雪眠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清二楚。
段栖迟不叫,那就是他没想好,到底该叫自己什么称呼。
叫娘子是铁定不成了。
孩儿他爹,他怕不是想再挨一顿打。
叫相公,夫郎,官人,都不像是摄政王能叫出口的称呼。
嵇雪眠就想等他,到底能憋出个什么称呼来,平日里没少占便宜,也该轮到自己一回了。
嵇雪眠像只胃寒的小狐狸,裹着白绒绒的裘衣,慢慢伸出手:“夫君,手冷。”
段栖迟闭了闭眼,现在为什么不是黑夜?为什么还有几个时辰才黑天?
他为什么不能直接就吹蜡烛,把他翻来覆去,架起来……
他把嵇雪眠的手揣进怀里,贴在锁骨下的皮肤上,心口的位置。
段栖迟被凉了个哆嗦:“捂着。”
嵇雪眠用下巴点了点菜:“那饭还怎么吃?”
段栖迟长长吐出一口气:“喂你。”
满桌子都是汤汤水水的,不是鸡就是鱼,好闻的要命。
俩人在雪里实打实待了一阵子,急需热汤暖暖胃。
至于是不是下奶汤……无所谓了。
一顿饭吃饭,嵇雪眠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从他怀里把手撤出来,搓了搓指节。
段栖迟直直盯死了他,揉了揉他的肚子:“吃完了?”
嵇雪眠被他伺候的很舒坦,点了点头。
段栖迟看着他难得一见的餮|足表情,胸口的冲|动马上就要破膛而出。
段栖迟问他:“好吃吗?”
嵇雪眠舔了下嘴唇,微露倦容:“好吃。”
段栖迟随手取了一团绢子掷过去,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该我了。”
嵇雪眠看着上方他锋锐的眼眸里满是动情,就又起了坏心思。
“夫君,你还没说,要称呼我什么?”
“不急,我想起一件事来。”段栖迟翻身下榻。
他从一摞书堆里取出一本,嵇雪眠一看封面,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书。
《春|厢图鉴》。
他沾湿指尖,翻到了一页,摆在嵇雪眠眼前。
“难不难?”
“不、行。”
嵇雪眠脸红,提膝,被他钻了空子,一条腿抵在他膝盖之间。
他的腿就被迫又分开了一点。
段栖迟:“哪里难了?”
嵇雪眠:“你别用这种认真的语气和我探讨……”
段栖迟乍一下笑弯了眼睛,不怀好意:“这算是探讨吗?分明是实践。”
嵇雪眠咬牙:“会、会坏。”
段栖迟就着这一页的描述,一步不差,给他从头到尾实践了一下,到底会不会坏。
事实证明,不会坏。
而且爽。
嵇雪眠累的几乎要睡着。
肘关节一直后撑着,实在是太困难了。
嵇雪眠有气无力:“畜|生。”
段栖迟修长的手指捋了捋他的乌发,一点看不出累,嘴角勾起来:“这就不叫夫君了?”
嵇雪眠深呼吸了一下:“不叫。”
段栖迟很可惜地摇摇头:“那我只好把畜|生一词发挥到底了,来,乖,再把腿|张|开。”
最后,嵇雪眠熬不住了,还是叫了他。
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唤他。
段栖迟按着他亲了又亲,心里爱的不行,更不想让他被别人看见了。
嵇雪眠半路就睡着了。
天还没亮,有一群人把摄政王府堵的死死的。
嵇雪眠被吵醒了,他不得不佩服自己,折腾这么久,还有精神起来。
“……出去。”
段栖迟正把他抱着,眉心一拧,听出来不对劲了,感觉到他动了,也睁开眼。
他对上黑夜里嵇雪眠灼灼发光的一双眼眸:“你别动,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嵇雪眠红着脸懒懒挥手,段栖迟撤开,收拾好,三下两下穿好衣裳,推门就去了。
大殿前,中午走了的赵玄朗又回来了,嵇愈和梅常青两位长辈也难得同时出现在摄政王府,和闫明长吁短叹的。
除了他们,还有这个时辰能赶过来的朝臣们,结结实实把摄政王府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像猫头鹰守夜一样,一张张老脸上全是焦躁。
段栖迟只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沈敬急得来回踱步,见段栖迟姗姗来迟,一个跪滑扑过去:“王爷您可算是醒了!紧急情况,宫门被睿王那个反贼关死了,咱们强攻不下,不知道在宫里干什么呢!”
这群人见到摄政王就好像见到了定海神针,统统围上来。
赵玄朗:“摄政王,您快快拿个主意!”
闫明:“就上半夜的事儿,睿王带着弓兵攻进了皇城!”
段栖迟目不斜视,直视着所有人,全然不见和嵇雪眠胡闹时候的不正经,长眸微眯,阴晴不定:“叫人即刻备马,沈敬你点兵,动作要快。”
“宣沃怎么了?”
嵇雪眠拢着衣裳,外衫凌|乱着,满头乌发披散,趿拉着靴子就焦急地走了出来。
乍一见到这么多人,嵇雪眠愣了,不止他愣了,所有人都愣了。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大气都不敢出,最后还是资历最老的嵇愈见过世面,干咳两声:“首辅大人,回去把衣裳穿好,咱们再进宫。”
兰慎看着他家大人满脸桃花开的漂亮样儿,头皮都麻了,跟着打圆场:“大人不是说商量完朝政就回吗?”
闫明也跟着顺话:“生病了就别到处走,喝点退烧药就好了。”
几个人往死里遮,总算是暂时遮了过去。
嵇雪眠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个遍,一言不发,脚底生风,快速回房。
段栖迟眯着眼看他的背影,他步履蹒跚,一看就是使用|过|度了。
摄政王啧了一声,觉得方才要他要的太狠了些。
其他人却会错了意,以为摄政王又和首辅大人对着干|上|了。
不明真相的朝臣们表示:“摄政王恕罪,嵇首辅身子向来病弱,您别见怪。”
没成想摄政王满脸醋意赶人了:“不会,你们走吧。”
朝臣们放下心来,太师、工部尚书、少保等人乌泱泱先走一步。
等到所有人都聚集在宫门外的山坡上时,望见宫里燃烧起了大火,看那方向就是皇后居住的延年宫。
嵇雪眠担心宣沃,神色凛然,看那样子竟然是要闯进去。
段栖迟紧皱眉头,把人搂着腰,拉进了怀里。
低声嘱咐一句:“你还怀着我的孩子呢,别冲动。”
嵇雪眠僵住:“你小点声。”
段栖迟点点头,却抑制不住担心的情绪,在他额角吻了一下。
整个一片宫墙外,空气都安静了。
就算是死对头,那也不至于……亲一口报复吧?
摄政王军队和禁军百十来号精英全都发出死亡凝视,吓得不敢动弹。
摄政王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恐怖了,大宁朝有史以来最洁身自好的王爷,不近女色,不近男色,把全部一生奉献给保家卫国的战场,打的周边敌国落花流水不敢进犯。
结果现在玩这一出。
嵇雪眠被他躁的脸通红。
不说摄政王和嵇首辅二人的恩怨,至少都摆在明面上,上朝的时候互相看不对眼,杀的不亦乐乎,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嵇雪眠:“王爷,我得去。”
段栖迟不让,脱口而出:“宝宝,你别动,本王去看。”
段栖迟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林渊,走。”
林渊脑瓜子差点炸开,没敢提醒,只能当一个尽职尽责的暗卫,和他飞身过去,两道人影瞬间消失在呼啦啦一大群宫女太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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