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揣了死对头摄政王的崽 完结+番外 (铜炉添香)
“能。”
段栖迟吻住了他的指尖,一根一根亲过去,虔诚至极,“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嵇雪眠的腕子被他攥着,试图撤回来。
段栖迟不给他这个机会,犬齿落在他腕子上,不轻不重印上一块痕迹。
虽然轻轻的像小猫挠,一点力气也没用,嵇雪眠却觉得痒痒的,忍不住训斥他:“住口。”
段栖迟低声笑起来,把他搂在怀里,“好,听你的。”
暖热的呼吸砸在嵇雪眠脖颈上,脑门上青筋猛跳,“你知道,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是史书上礼法不容的吗?”
段栖迟听见这词,并未迟疑,“什么礼法?这天下的法度,还不是任本王驱使。”
“王爷说的也在理。”嵇雪眠毫不留情地戳穿,“君臣之礼,君已经不君了,臣还怎么做臣?”
段栖迟眯起眼,“其实你可以利用我,达到你想要的一切目的,只要你求我一句,我可以对宣沃网开一面,我的首辅大人。”
嵇雪眠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拒绝以色事人,摄政王陛下。况且,你怎么知道赢的一定是你?”
段栖迟被这个词挑动了神经,把怀中人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细细扫视一遍,奇怪道:“真可惜。”
嵇雪眠白了他一眼,“可惜什么?”
段栖迟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先天条件,我嫉妒宣沃那个小崽子,能让你这么护着他。”
“王爷要是愿意下大狱,臣也可以考虑护着你一条小命。”嵇雪眠不舒服地动了动,却被他禁锢住,不许逃离一丝一毫。
“我不想下大狱,下地狱怎么样?”段栖迟吻着他的唇,一遍,一遍,又一遍。
他点了点嵇雪眠逐渐迷离的眼尾,捻了一抹红润,“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好不好?”
“不好,手拿开。”嵇雪眠呼吸错乱,几近窒息。
“那就算了吧。”段栖迟居然真的把嵇雪眠放开了,静静看着他平复呼吸,嘴角却越来越弯。
嵇雪眠起疑,神色不定地看着他,“王爷还不走?”
段栖迟搂着人往后一躺,很自在,头蹭了蹭他的下颌,“去哪?我在宫里又没有住处,难不成叫我住你那片莲花池里?”
段栖迟想了想,起身让他坐直,颇为无赖:“我想吃莲子,雪眠帮我剥。”
嵇雪眠推他,“你自己没长手吗?”
段栖迟像块磐石推不动,“我不识水性,万一不小心落水,闹出动静来就不好了。宣沃可是走远了吗?不知道我要是喊他一声,他能不能听得见——”
“我剥,剥。”嵇雪眠长叹三声,“王爷就好好坐在这,等着吃便是。”
“我陪你去。你水性好,当年不还救过宣懿吗?”段栖迟就这么抱着他,轻轻松松往外走。
嵇雪眠长手长脚,身形高挑,偏偏到了段栖迟这里,显得像是小小一团。
“救过,我还救过你呢。”嵇雪眠无情揭开当年某个真相,“你差点被凌将军的大公子扔水里淹死,有人把你救活了,你都忘了吧。”
段栖迟脚步一顿,讶然,“原来亲我的那个人……是你?”
嵇雪眠抿了抿嘴唇,“不是亲,是替你渡气。”
段栖迟走到池边,把他放下来,“等我去摘莲藕,你再帮我渡气。”
嵇雪眠没好气地拦着他,“你歇歇吧。”
说罢,他顺着莲花池的一侧,挨个揪下莲藕头,放到地上。
摘完了一圈,段栖迟把所有莲藕都抱回大殿里,往嵇雪眠面前一推,拄着下巴片刻不移地看着他。
嵇雪眠无奈开始剥莲藕。
一颗一颗,雪白如玉珠。
剥到最后,莲藕撒了一地,不知道谁的衣衫铺了一地,和靴子堆叠在一起,桌子上掉落的藕珠砸下来,滴溜溜滚落好远。
嵇雪眠望着那些落在地上的藕珠,很是生气:“不吃别浪费。”
段栖迟捂住这张严厉如锋的嘴,“对不起,老师。”
嵇雪眠一愣,脸火速红了起来,支支吾吾要说话。
段栖迟掌心一口牙印,松了手。
嵇雪眠得以说话,皱起眉头:“谁是你的老师!”
段栖迟笑出声,“你在南疆这样训我就罢了,现在回了宫,你只要训我一次,我就叫你一次老师。”
“闭嘴。”嵇雪眠被他的话撩的火气上心,“去捡起来。”
“老师,现在可捡不了,我先吃别的,等会儿再搭理那些莲子。”
嵇雪眠眼瞅着莲子出现了重影,只能钳住他的肩膀,气的猛捶。
等到翌日上朝的时候,嵇雪眠差点就迟到了。
一看见嵇雪眠,平常交好的同辈、长辈都围了过来,一阵寒暄。
“嵇首辅可还适应南疆的气候?微臣还想着年末带着妻儿去一趟,散散心。”
“嵇首辅可不知道,您不在京城这些时日,微臣想去吃酒都没了兴致。”
“嵇首辅,微臣……”
嵇雪眠和大臣们说着话,时不时就点点头。
见他难得和颜悦色了些,大臣们的话也多了起来。
“嵇首辅,这次立了大功,还一点看不出架子,不愧是贤臣啊。”
“诶,宋大人,这话说到了点子上,不像摄政王陛下,昨天宿在了宫里,虽说没什么不妥,说出去到底——”
嵇雪眠淡淡劝告,“林大人,少说两句,为官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懂得隔墙有耳?”
“是……谢嵇首辅提点,微臣一时疏忽了。”
鼓响,上朝,嵇雪眠照旧站在左侧之首,段栖迟则站在宣沃的右下侧,神色轻松自若。
他的视线瞥过来,长眸微眯,闪出些许笑意。
嵇雪眠干脆错开他的视线。
宣沃坐在龙椅上,“诸位爱卿,朕有意把扩充后宫的日子定在下月初一,可有疑意?”
自然不会有大臣说不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下了朝,宣沃拦下嵇雪眠,“老师留步,朕有话讲。”
宣沃身边的赵禹却俯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宣沃面露不悦,“叫他等着朕,别那么不安分。”
赵禹低着头,“是。可是皇上,雪公子已经三天不吃饭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出事啊。”
宣沃似乎很是头疼,“朕昨夜同他喝多了酒,此刻不想见他。”
嵇雪眠眉峰一凛,觉得不对劲。
“雪公子是何人?”
宣沃“啊”了一声,很紧张,“是……是……”
这态度,几乎就是昭然若揭了。
这个什么叫雪公子的,八成是他养的娈宠。
嵇雪眠勃然大怒,“宣沃,昨夜陛下来找臣看折子,臣还欣喜万分,结果陛下回了宫,居然——陛下怎可耽于酒色?”
“老师,朕没有。”宣沃不开心了,“母妃让朕纳妃,朕答应了,您让朕学书,朕也做到了。现在不过是和个看的过眼的男子玩乐一下,怎么就让老师生这么大的气?”
嵇雪眠不和他对话,直接质问赵禹:“那人谁给陛下寻来的?”
赵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宣沃,继而承认,“是奴才。”
嵇雪眠却不完全相信,但他不打算现在就逼问出个结果,深深看了宣沃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宣沃说的有理,什么都没耽误,玩弄个小宠又怎么了?
可是嵇雪眠就是觉得不对劲,偏偏还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和男女没什么关系。
嵇雪眠想了一下,想出了原因。
是因为宣沃的态度。
他在包庇这个娈宠。
嵇雪眠的胸口起伏,阴晴不定地看着宣沃。
宣沃心虚了,正要去拉嵇雪眠的手,嵇雪眠撤退一步,不让他拉。
宣沃更委屈了。
正在这时,看了半天/白戏的段栖迟走了过来,“宣沃,还敢顶/嘴了?”
他大大方方的站到嵇雪眠身前,“既然你老师这么生气,你不如少说两句。”
宣沃踹了赵禹一脚,泄愤一样,“叫你多嘴,当着老师的面,瞎传什么话?”
嵇雪眠就那么定定看着宣沃。
段栖迟哼笑一声,低声问他,“随我去喝碗莲子羹?莲子养心,此刻再合适不过了。”
嵇雪眠正在气头上,正要拒绝,肺气一上来,又咳了几声。
果然咳出了血。
宣沃吓到了,“老师,您怎么了!”
段栖迟的神情突然变得阴鸷,一双隽美的眼眸透着冷漠锋锐的怒火,他神色不善,嗓音低沉地说道:“首辅大人因为你气坏了,宣沃,你还不道歉?”
朝臣们懒懒散散,还有的没走干净,不能被大臣们看见。
嵇雪眠拦住段栖迟,“天子怎可同臣下道歉?摄政王不是说有莲子羹吗,在哪?”
段栖迟不语。
嵇雪眠重复道:“摄政王陛下?”
段栖迟回过头去,却意外的在那双哭了一夜的眼眸里看见了央求的神色。
第34章 宫宴04
嵇雪眠不想让段栖迟为难宣沃。
眼前的段栖迟叹了口气, 道:“那嵇首辅,随本王走吧。”
宣沃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嵇雪眠难得听话一次, 心道豁出去了,跟着段栖迟回了玄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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