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宋玉回答,肖阚又补充道:“义师怎么两耳充红了?莫不是怀羞了?”
“我,看你是还没有想明白!”宋玉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
肖阚不所为动,甚至蹲下身来,两手置在宋玉的大腿上,微仰起头欣赏宋玉难以置信的眼睛,“义师,我当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义师怎么还不知晓径云的心意。”
宋玉嗅到对方身上沾着酒气,仓皇起身,“你且饮酒方醉了,此话为师就当你没说过,以后莫要再说。”
“义师!”
肖阚眼疾手快拉住要走的宋玉,并往对方腰间一揽,宋玉重心不稳后背撞上了肖阚的前膛。
“逆侄!你可知你在干什么!”宋玉的后背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对方的手臂把他的腰摆箍得牢牢的。
肖阚把下巴搭在对方颈肩处,对着宋玉的耳朵说:“知道,我在与义师偷香。”
“松,松开,为师,不想对你动手。”宋玉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喝醉了犯浑。
“义师怎么这般不通理,径云喜爱义师。”肖阚的手掌上爬,抚压在宋玉的两膛,“义师却要对径云动手。”
宋玉心里一通乱跳,好像沸水浇头而下,“再不松手,莫要怨为师不顾师侄情谊。”
“那最好不过了。”肖阚像是受到了魅惑,一口咬在对方后颈侧。
宋玉终于忍无可忍了,用胳膊肘狠狠往对方胸膛一掷,同时毫不留情一脚踩在对方脚背上,趁对方吃痛的瞬间挣开了对方的禁锢,顺带给了肖阚一耳光。
“额呵。”肖阚脸还保持着被扇打的姿势,嘴角渗出了血丝。抖了抖那只被踩过的脚,“义师真是,吝啬对径云的情意。”
宋玉后知后觉刚刚自己下手实在不知轻重,又气又恼,“且不论情意,我们师侄一场,这是犯忌!明白吗!”
肖阚一声不吭,咳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
“你!”宋玉心乱如麻,又由不得心疼的上前想看看对方的伤势。
宋玉两指钳住对方的下巴,“让为师看看。”
肖阚喘着受痛的大气,嘴角抽了抽,趁对方检查自己嘴角的空隙,伸展出两臂把对方圈抱起来,埋头就是衔咬对方的侧颈。
“你看清了!我是你义师!更是你义叔!”
“我可以不把你当义叔!”
“这是犯忌!”
“我肖径云喜爱宋玉,我管他犯不犯忌!”
第19章 竹舍欢娱
心宋玉被对方一通话给震慑到了,或者说是触动到了。
“宋重锦你听好了,我肖径云不在乎你是义师还是其他什么的,径云喜爱你,犯不犯忌无非就是别人说两口,我都不在乎。”
“为师在乎!你觉得合适吗!”
肖阚像是抓到了什么重点似的,兴奋道:“义师所言,义师也喜爱径云吗?”
“没,没有。”宋玉手抓着对方手腕,还在试图挣脱对方的怀抱,“没有,不会有,也不可能有。”
肖阚死沉的套着对方的腰,生怕对方挣脱自己再躲个三五天的,“那义师为何躲我?义师若是对径云没有一点念想,打骂我几顿才是,为何还要大费周章躲到山外去?”
“为师是,想让你冷静冷静。”宋玉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力度越收越紧了。
肖阚的眼神锁定着对方闪躲的眼神,“径云一天一刻看不到您都冷静不下来。”
“闭嘴!”宋玉蓄力着。
肖阚心里感觉到一种得到回应似的愉悦,眼里亮着说:“义师,重锦,宋玉,您同我相好吧。”
“……”宋玉心跳分外的快。
可肖阚并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应,宋玉用了一套勾拳把肖阚片刻就打趴下了。
主要是,肖阚丝毫都没有还手。
“若有下次,你再说出这般话……”宋玉神情难定的俯瞰着地上的肖阚。
肖阚翻了个身,四肢八仰的躺在地上,回望着宋玉,抽动嘴角笑了笑,“如何?”
“那你就给我滚出青玉案。”
宋玉说的掷地有声,肖阚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了僵。
“义师,径云有错吗。”肖阚苦笑了两声。
宋玉没有回答他,径直的回了厢房。
————
关谣这几天有些玩脱了,不知宋玉怎么回事,突然下山寻他来,也不说是什么事,两人就在城里毫无目的的呆了七八天。
他关谣热心玩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宋玉人本来就闷,怎么拉他出去玩乐都不情愿,就算去了也是闷声吃喝。
今日逢至端午,宋玉提出回山了,两人才打道回府。
不过这个点铜楼前的寨人也散了,他悄无声息的穿过寨子,准备回自己的竹舍去。
刚上石梯就见竹舍亮着,关谣叹了口气。
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关谣心里暗讽自己,怎么回个家都还要看那人在不在。
推开竹舍的门,屋里的人明显惊了一下。
“谣叔可真是,玩不够都不舍得回来啊。”赵临江原本正在修琴,看到对方来了,立马停手过来。
关谣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你没事就上我这来,你爹不管你吗。”
“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他何需时刻盯着我呢。”赵临江又点亮了一盏灯,屋里随即通明起来。
“嗯,也是。”关谣看着自己的竹舍一尘不染,想必对方确实是来得很勤。
赵临江绕到对方身后,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腰,喃喃道:“反倒是谣叔,寻欢作乐无止无休的,我真是想时时刻刻盯着。”
“打嘴风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关谣有点疲惫,想掰开对方的手。
赵临江加大了手臂的力度,额头顶在对方后脑勺上,“也是,为谣叔你说风花雪月的大有人在,我这话确实不入耳。”
“你明白就好。”关谣没什么心力挣扎了,干脆任由对方去了。
赵临江手掌抓揉着对方的腰腹,“杜奴娇去哪了?”
“你问她做甚。”
“答我就是了。”
“她乡里人接她走了。”
“走了好,省得你多沾一身香。”这个答案赵临江很满意,又问:“腹中胎儿是谁的。”
“只有她知道。”关谣说。
“不是三爷的吧?”
关谣有点不悦,“你以为人人与你一样?重锦不是那种人。”
赵临江哼了一声,“谣叔若是女子,我定让你给我生三个五个,看你还怎么四处招香。”
关谣跟对方也从不客气,说话这一块也不纵容自己吃亏,反击道:“我若是女子,早些个五六年都给别人生过了,你抬举自己个什么劲。”
赵临江最不满的就是对方这一点,“都不过是万花丛中过,你看他们有谁对你,有我对你一半上心的?”
“我不过是迫于同你枕交席合了几回,你当真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关谣蔑笑。
赵临江也不恼,“几回?这两年半载的,没有百回也有七八十回了吧?”
“这也比不上同你之前,我跟别人的零头吧。”关谣脸不红心不跳的。
赵临江惩罚似的咬了对方后颈一口,不服道:“你倒是逍遥自在,我一年到头才能见你几次?否则给我一个月,我指定把这零头的次数给你干成个百次千次!”
“那你还同我说什么理呢?我招什么香,跟谁枕席你赵临江还是不要管的太宽了,当真以为自己在花楼上搂个男人就能让我分神?”关谣依旧笑得无锋无刃的。
赵临江心里已经恼火了,可还是好声的说:“你当然不会分神,那种地方的货色你都不乐意解亵裤吧。”
“这个也不劳你费心了,不论什么香,只要我乐意,我一样要闻。”关谣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对方的手掌正在不安分的游走着。
“那也是我略胜一筹,别人都是*了腿给你*,我却能让你*腿让我*。”赵临江得意的歙着对方的气息。
说到此,关谣眼神逐渐暗了下去,“未必。”
“未必?未必是几个意思?你这力敌万夫的身子,除了能在我的药蛊里服软,谁还能压得了你?”赵临江调戏着,全然没有把对方的话当真。
难道能下药蛊的只有你吗?关谣心里暗想,不打算说出口。
“怎么不跟我贫了?被我说服气了?我还想着换个方式让你服气呢。”赵临江手准备缩进对方下衤库里。
关谣抽走对方的手,“行了,你要做就快些,我今日乏了,你要点你的迷香就快点,那药丸也不便宜,省省吧。”
对方主动提事,赵临江应该是开心的,可后半句瞬间让他气得不行,“什么意思?你是被我下药蛊来/瘾/了吧?”
“你说是就是吧。”
“就这么不愿意清醒的着人跟我欢合?!”
赵临江把对方扳过来,四目对接,关谣双目冷漠,赵临江艴然不悦。
“我要是清醒着,轮得到你成功吗?”关谣冷笑。
赵临江想了想,关谣并不是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跟他*做/过,只是次数屈指可数。
“行,那你关西楼确实大度。”
“我向来如此。”
赵临江露出一个神鬼难测的笑,“忘了说,半年来,我点的并不是迷香,只不过是些驱虫定神的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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