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咯吱咯吱响了大半宿未停,帐中弥漫情欲的味道,室内温暖,倒是将一席白茫茫的天地隔绝在了外头,漆黑的院里唯有雪光映在窗上,胧胧一片。
这雪也不知还要下多久。
“呜!王爷——啊······不要······松······松开、呜······”
药性渐渐退了,沈漱玉射了几回,那根东西到最后已经只能吐出透明的液体,却还是硬着、颤着,难受得紧。
唐宴别掐住了根部不让他再射,怕他身体受不了。
“听话,再等等。”男人说完便喘着气重新趴下抽动起来,粗壮的性器抽插间带出满穴浊白的精液,沿着簌簌发抖的白嫩屁股低落在淫秽不堪的床铺间。
娇艳的乳尖被吃的红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发着抖,跟雪白的胸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倒像是被人欺负的狠了。唐宴别一手伸到对方眼尾摸了摸,低头便又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沈漱玉捧着胸口“行凶”的脑袋,摇着头求饶,却不自觉的又挺起身子好让人将乳尖吃的更狠点。
粗粝的舌头在乳孔处反复刺戳,直到玩的那处要破了皮,才又含住吮吸,下边的腰身两侧印上了手印青痕,却还被掐着承受身后的撞击。
穴口淫液在快速的抽干下成了一圈白沫,唐宴别这回却格外持久,许是刚刚已经射了一次的缘故,眼见着性器越胀越大,却不见要射的迹象。
沈漱玉清醒不少,此刻除了满身的情欲更多的还是羞耻,可被人这样捧着抱着亲吻爱抚,他又不自觉将腿张开去迎合,嘴里小声哭着喘着,求王爷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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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只会写这种动不动就哭的受了(灵魂拷问)
可是这种受真的很好弄啊呜呜呜呜呜!!!(今天晒了冬天的被子,晚上要睡暖暖的被窝了,提前晚安哦啵啵!)
沈漱玉:你是人?
第六章
等身上人终于冲刺着射进小穴深处,外头已是更深露重。
沈漱玉喘着气揪着枕头发愣,两腿被分开在身侧,尚未软下的粗壮性器退出,原本紧致不堪的小穴被撑开成一个洞,正从里面汩汩淌出混着精液的淫水,偶一抽搐,一张一合的,那里便流下下一大滩东西,顺着股缝悉数落下。
唐宴别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时脑子也混沌起来,只觉得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好弄。
白玉似的腿被分开太久,暂合不上,发着抖踩在床间。
唐宴别不知在想什么,伸手到他腿根揉了揉,沈漱玉便抖着又溢出一声哭音:“王爷······不······不要了······”可怜得不像话。
“好。”唐宴别不知他竟怕成这样,只以为自己这一晚实在是有点收不住,吓到了人,手里又揉按了一会儿,便侧身躺他身边。
沈漱玉累极了,迷迷糊糊地就昏睡了过去,两腿还敞着,股间污浊一片。
唐宴别撑着头看着他,那双刚刚风情满目的眼睛已经合上了,湿漉漉的睫毛印在上头,几缕汗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雪白的脸颊上,倒是衬得人更加肤白胜雪,外人看来狼狈的模样,他却看得移不开眼。
鼻子挺秀,薄唇红红的,缀着一颗可爱的唇珠,被他反复舔舐亲吻过,如今时不时抖两下,像是在梦里也委屈极了,被欺负得狠了。
“嘶——”唐宴别觉得自己大抵是有些过头了,只几面之缘,一晚缠绵,怎么脑子里全是沈漱玉的模样,心口也热得发烫。
那日看人在茶楼弹琴,青葱手指拨动琴弦的模样在脑中也自发的变得勾人起来,像是镀上了一层粉红的桃色,让人移不开眼。
可只想了一会儿,脑中的景象便被替换了,刚刚欺负人家,拿着人家弹琴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细长白皙的手指累得握不住柱身,穴里又难耐得紧,哭着跟他求饶的可怜样子。
偏偏那弹琴的一双纤细玉手,此刻正让他握在手心儿里反复揉弄,睡梦中的人不时还要溢出几句带着哭腔的梦话,眼尾通红,叫人心生爱怜。
那双手被握着,宝贝似的揉了又揉,末了,唐宴别牵到唇边吻了吻,才悄悄起身,披了件衣服便出去了。
青禾看见主子衣着单薄,这大冬天的也顾不上自己还犯了错,出声道:“王爷,您爱惜自己的身子······”
“再爱惜也要被你气死!”唐宴别压低声音呵斥了一句,却没了一开始的责怪意味。
青禾不敢说话,丧着脸心想,您也没说清楚啊。
“让人去打盆热水送进来,动作轻点。”扔下这句话,那位爷便进了门。
青禾忙应下了。
晨起时已然日上三竿,沈漱玉侧躺着面朝里睡着,被一点动静闹醒,想动身上却哪儿哪儿都疼,眼皮也似有千斤重,让人睁不开。
缓了一刻钟有余,才稍微有点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忽然记起昨晚上的事,一个激灵彻底醒了,下意识翻身,却扯到了身后的痛处。
“啊······”
身旁立马有人俯身上来,攀着他肩头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漱玉转头,对上一双脉脉的眼眸,喃喃道:“王爷······”
“怎么了?傻了不成?”唐宴别难得的兴致能这样开玩笑,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也不自觉溢出一丝温情。
沈漱玉僵硬地转过身,忍着疼,时不时抽几声气,显然是很难熬。等终于面对面了,他又想转回去了,脸上已然附了一层霞云,不太敢看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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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这该死的小鹿乱撞!
沈漱玉:?(? ?.?ω?.? ?)?
第七章
唐宴别伸手将几缕碎发从他额上拂去,突然说:“既然没处去······那就,留下吧。”
怀中人没吱声,过了会儿,两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将脸颊靠在对方心口,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场大雪足足下了小半月有余,年前又落了场小雨,地上湿滑滑的,空气都是又冷又潮,让人看了生厌。
沈漱玉却难得有闲心,每日里都静静在房里写字看书,偶尔抚一曲,便似乎足以慰藉。
唐宴别抖着晚间的雨雪掀开帘子进来,跺了跺脚,伺候的丫鬟上前将其斗篷摘下,笑着说:“公子在里间抚琴呢。”
“今日午后睡过了没有?这几日总见他没精神,像是有些乏力。”
“没呢,公子说等王爷回来了再说,便一直等到现在了。眼下已经用过晚膳,看了会儿书,便一直待在屋里。”
唐宴别边往里面走边小声说:“以后不许他这样,乏了便睡,不必等本王回来。”
丫鬟在身后轻声笑了笑,应下了:“是,奴婢日后定提醒公子早些休息。”
沈漱玉听见外头的动静,手下便乱了,刚弹错了一处音,突兀的一声倒是让人捉了个正着。
唐宴别走上前笑:“怎么,心不静?”
沈漱玉起身走上前,轻轻唤了一声:“王爷回来了,可曾用过饭了?”
“用过了。”唐宴别牵起他一只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又低头蹭了蹭那张软唇,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小声说话。
“闲散王爷难得进趟宫,便跟皇兄下了盘棋,顺便说了些事情,回来的迟了。不是让人来告诉让你早点睡不必等我吗?”
沈漱玉没立刻回,偏头看了看窗子,忽然说:“又是雨又是雪的,没个好天气。”
“嗯,这段时间就别出去了,雨雪天路滑不好走,你又爱干净——”
“王爷”,沈漱玉上前靠在他胸口,两手抱着他的腰,脸红了红:“一个人睡太冷了。”
“······”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随后温热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后背。
“这是,在跟本王撒娇了?”
下人伺候得当,沈漱玉的房里烧着碳,知道他怕冷,吩咐了睡前也会先用汤婆子在被窝里暖暖,何来的被窝冷一说?
腰侧的手紧了紧,怀中人却没说话。
唐宴别一把抱起他,低头瞧他温顺垂眉的样子,喉咙一紧,大步往床铺走去。
乖顺的人垂着眼睛被压在床上,偶尔溢出几声受不住的呻吟,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王爷······”被欺负狠了的红唇像春日的樱桃,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
唐宴别意犹未尽在上面舔了舔,才漫不经心的应:“嗯?”手却不规矩的径自去解人家的扣子。
“王······王爷······还疼,还疼着······”沈漱玉被亲得两眼泪汪汪,小声喘着气说。
唐宴别的动作一顿,随后又像是惩罚似的在柔软的唇上狠狠咬了几下:“是我忘了,玉儿的不是,怪玉儿太让人——欲罢不能······”话语低低消失在挨紧的唇瓣间。
沈漱玉脸上红了红,明知对方是逗他,却还是主动抬了抬身子,讨好的抱住男人的脖子,一条舌头试探着往男人嘴里探去。
“嗯······王爷别生我的气。”
唐宴别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心里莫名软得一塌糊涂,俯身将他抱得紧了点,含住柔软的舌尖,教他如何逗弄亲缠,绵绵暖意从两人中传出,主动权被夺回,沈漱玉又成了只会喘息的模样,张着嘴任人予取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