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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 完结+番外 (海中月)


  但她料错了谢染,谢染的眼神垂了垂,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份莫测的诡怖,就仿佛天上的仙人化了魔。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决定了?”谢染微微抬眸,张橙雪向后退了一步,她感觉到了危险。
  “师兄?”她叫到。
  “滚!”谢染吐出一个字,张橙雪似愤怒似害怕,她胸口欺负着,最终咬了咬唇离开了谢染的书房。
  谢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依旧是平日里的谢先生,只见他坐下来,拿起纸笔写了起来,若孟昙在这里,他会发现,谢染此时笔下的字同他的一模一样,而且他写下的正是自己的那篇赋论。
  只可惜孟昙不会知道,他早就醉死了,在何瑜的房间里乱吐一顿,何瑜头疼地看着他,无比后悔拉这人来喝酒。
  他叫来孟童,让他将人带走,留下何哥儿收拾房间,自自己一身酒气地回了房间,刚一进屋,何瑜就被揪住了耳朵。
  “疼疼,阿宴放开……”何瑜扭曲着脸,吴宴一脸气愤,最终还是放开了。
  “你又喝酒!”吴宴生气地说。
  何瑜捂住耳朵,辩解道“小酌怡情,小酌怡情。”
  吴宴突然一顿,绕着何瑜闻了闻,立马黑了脸,何瑜瞧着不对劲,立马捂住耳朵蹲了下来。
  “王八蛋,你偷我的酒!”吴宴恼了,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揍,只是何瑜一身腱子肉,皮又结实,吴宴这两下根本不碍事。
  等吴宴解气了,吴宴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就打算离开,何瑜知道他还气着,立马起身将人抱在怀里,他人高马大,个子不高又瘦的吴宴被整个抱住了,吴宴表情不变,只是语气有些低。
  “将军,您还来找我做什么?”
  何瑜勾起唇,再吴宴的后颈吻了吻说。
  “你是我的宝贝,哪有会把宝贝丢了的人?”
  吴宴有些难过道:“我一个伙夫,有什么可宝贝的,你何不回去娶你那美娇娘?”
  “她们哪有你好,你的好只有我知道,别再跑了,阿宴。”何瑜温柔地说。
  吴宴闭了闭眼,妥协了,他们的故事太过曲折,自己从没抱过任何希望,只会逃了又逃,可何瑜一次次的追逐让他不想在逃了。
  吴宴转过身,深深地看着何瑜,何瑜低头吻住他,谁知下一刻两耳一疼。
  “阿宴?”何瑜不解道。
  “臭死了,滚何哥儿那去!”说要推着何瑜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何瑜在门外道。
  吴宴笑了笑说:“难道不是我的?”
  何瑜一愣,眼中闪过欣喜。
  “是,当然是。”
  等两人隔着门腻歪够了,何瑜正要离开,就看见一个熟人。
  “呦,是军师啊。”何瑜笑着道。
  谢染朝他说:“你要闲官丢的不够快,在下不介意你提那两个字。”
  何瑜一噎,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随即他又笑了。
  “你的小夫人可真有意思,这会儿鼓励还发疯呢?”想到孟昙会对着谢染又哭又闹的样子,何瑜有些兴奋。
  “走了!”谢染淡淡说道,便进了孟昙的屋子。
  此时,孟童扒了孟昙的脏衣服,将人塞进浴桶,可孟昙一点不消停,说着胡话还玩起了水。
  “我是鱼……我要下水!”孟昙说着整个人陷在水里,他鼓着腮帮子,长发飘散在水面上。
  “少爷,你快出来!”孟童着急道,但睡下的孟昙皮肤太滑,他根本拉不上来。
  谢染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闻着一股子酒味,他皱了皱眉。
  “谢公子。”孟童沉下脸,他可没忘了今日谢染的拂袖而去。
  谢染看了他一眼说“出去吧!”,孟童不走,谢染便冷淡地看着他,孟童哪里能在那种刺骨的眼神中坚持下来,他立马离开了。
  当门关起,谢染靠近浴桶,孟昙终于憋不住了,一下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开始大口喘气,湿发贴在他的白皙的肩臂上。
  他看着谢染,傻傻一笑,抬起正滴着水的胳膊勾住谢染的脖子,将人拉下来。
  “你是谢染……”他笑着说。
  谢染并不回答,看着孟昙因为寒冷有些颤抖,于是他抽起衣架上的白布,将孟昙整个人包住,然后抱出了浴桶,挡在床上,全程孟昙都在痴痴傻傻地笑,却是不再闹腾了。
  谢染打算离开,来到这里是因为作为丈夫的身份,看到孟昙没什么事他也该离开了。
  可他正要转身,孟昙就死死拉着他,谢染盯着双颊通红的孟昙。
  “酒醒了?”他问。
  只是他没有得到回答,孟昙的眼中流下两行泪,本是无声地哭,接着越哭越汹涌,谢染头疼,扯了扯袖子,想赶紧离开,一用力直接扯断了袖子,孟昙便抱着他那截袖子啜泣。
  谢染加快脚步走至门前却顿住了,接着就转身走了回去,孟昙还抱着袖子哭着,只是声音低了许多,他听到动静,抬起头,伸出手,谢染没什么表情地拉住他的手坐在床上,孟昙不哭了,抱着谢染的手蹭了蹭,终于力气用完了一般,睡了过去。
  谢染平静的表面下的心此时可一点都不平静,甚至平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
  【作者有话说】:谢染这样的冰山冷情男,不得需要一个狗皮膏药才能追的到嘛,喜欢冰山男和狗皮膏药的宝宝要不要让更多的盆友认识他们?多多分享,投票票,每一点鼓励都是本月的动力哟(就是这么直白!yeah!)


第11章 刺杀与恩爱
  第二日,孟昙哼哼唧唧着从床上爬起来,他的脑袋快要炸了,可让他更加烦躁的是,他的悔过书没写,他根本不想写,明明不是他的错,却要让他认,这太难了。
  “少爷?谢公子呢?”孟童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几个瓶子。
  孟昙一听心里一炸,那些瓶子里装的是伤药和保养的药,都是和谢染事后要用的,最让他不可思议的事,谢染来看他了?
  “孟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孟昙问道。
  “昨夜,您喝醉的时候。”
  喝醉,孟昙揉揉脑袋,脑海里飘过一些片段,接着面色就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一下将自己闷到被子里。
  “啊……”的惨叫着。
  孟童疑惑,这到底是害羞还是痛苦,他戳了戳被子说:“少爷,上药了。”
  “上什么药,你家少爷我面子里子都没了,死了算了!”孟昙闷闷地说道。
  只是他的话孟童实在不能理解,虽说谢公子再赋论这件事做的不厚道,但两人是夫夫,不过是行了一次房,不至于如此羞愤欲绝吧。
  “少爷,你屁股不疼了?”孟童不耐烦道,昨天孟童霍霍了一屋子还等着他收拾,他可没时间耗下去了,这要是在相府,这些是哪里是他这个贴身书童干的,如此一想,孟童埋怨起谢染来,毕竟少爷和他如今的境地可不就是拜这位大才子所赐么。
  孟昙掀开被子,生无可恋地摊在床上。
  “昨晚我们没有做。”他说,孟童听了有些惊讶,在怆然院时,这两人在那事上真是如虎如狼,少爷肾都虚了,怎么昨夜少爷一身赤裸,虽有些酒气,那也挺诱惑的,怎么谢染反而没碰,孟童不由扫了扫少爷,心想,这是被嫌弃了?
  “你那什么眼神!”孟昙不高兴道。
  孟童回过神道:“没没没,谢公子指不定怜惜您,毕竟您昨夜又哭又闹的。”
  说起这事,孟昙就苦了脸,他发誓再也不喝酒了,为此诱他喝酒的何瑜被孟昙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何瑜摸摸鼻子,忍住了想打喷嚏的感觉,他偷偷摸摸地进了屋子,正准备偷袭吴宴,可不能让一个喷嚏给坏事了。
  到了午时,孟昙不情不愿地来到诗墙,但他刚到就发现诗墙前围着一堆人,李容更是面色发青地站在诗墙前。
  众人一看孟昙来了,立马让出一条道来,孟昙空着手走了过去,他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写悔过书,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写,如果书院要借此赶他出去,那他就不做这个学子了,正好恢复身份搬去怆然院。
  可是孟昙刚过去,李容挥挥袖子气愤地走了。孟昙疑惑得朝诗墙上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诗墙上贴的正是他的赋论,是他写的那一篇,孟昙将自己的赋论揭下来,欣喜地翻看着,这下总算没人说自己抄别人的吧。
  最后,孟昙之前的处罚被收回了,但却没有人彻查到底是谁陷害他,孟昙也不打算追究,只是他拿着赋论回去时,看着书案上的纸张,突然有什么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孟昙捻了捻纸,又试了试赋论的纸张,很明显,两张不是同一个,他的纸粗糙了许多,而赋论写张,是上乘的纸,孟昙不笑了。
  有人在帮他,是谢染吗?如果是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为什么不说出来?如果是他帮自己澄清,是不是谢染知道那个陷害他的人是谁,但既然选了这种方式,是因为他要遮掩?
  孟昙心里有些难受,他坐不住了,拿着赋论就向怆然院方向走去。
  难得聪明一回,可他宁愿不要这一回。
  怆然院距离学子舍很远,走到黄昏时,孟昙才到达,他的腿有些酸,推开门他就看到了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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