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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 (若兰之华)


  “抱歉,打扰殿下休息了。”
  江蕴不想和他计较,抱起被子,要回里面。
  隋衡忽道∶“等一下。”
  江蕴看他。
  隋衡挑眉∶“你说实话,你故意睡在孤的地方,是不是因为孤这两日冷落着你,不肯碰你,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引诱孤?”
  江蕴莫名其妙。
  “殿下多虑了。”
  “我万万不敢。”
  江蕴正困得厉害,说完,长长打了个哈欠,便继续躺回里面睡了。
  “喂。”
  隋衡叫了声,江蕴没反应。
  隋衡只能自己又躺下去,无聊盯着帐顶看了好一会儿,听着耳边渐起的绵长呼吸,甚是不甘,心一横,伸臂把江蕴从被子里捞出来,捞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
  江蕴就知道他得有这一出,也懒得理他。
  不料没多久,又被隋衡叫醒。
  江蕴这回是真没困意了,问∶“又怎么了?”
  “听听你这叫什么语气。”
  隋衡目光挑剔地在江蕴身上流连,而后像终于挑出刺,道∶“你故意把寝衣穿成这样,是不是在勾引孤?”
  江蕴顺着他目光低头看,才发现因为睡得太沉,寝衣领口不知何时敞开了,肩背也露出不少,耳根一红,道∶“我没有。”
  “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隋衡轻哼∶ “不得不说,你勾引人还是挺有一套的。
  江蕴起初不解何意,等随后感觉到身后抵着的异样坚硬,方咬牙望着这个混球,道∶“是啊,不过以殿下的赫赫威名与清心克己,一定不会轻易受我引诱的,对不对?”
  “那是自然……”
  顺口说到一半,隋衡猛然意识到什么,清清嗓子,道∶“但孤也不是圣人,有时阴沟里翻船,也是有的。”
  “不可能的。”
  江蕴语气直诚∶ “在我眼里,殿下就是圣人。
  “就算真要翻船,也绝不会是在我这条沟里。“”
  江蕴支起身,眼尾轻扬,在隋衡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道∶“我要睡了,殿下可要好好当圣人,干万不要翻船。”
  “不然,会毁了您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
  嵇安照例在外面候着,见寝室里熄了灯,美滋滋松口气,正打算让人将廊下的灯也灭几盏,不料房门突然又开了。
  隋衡阴煞着脸从房内走出来,身上只披着件寝袍。
  嵇安惊疑不定地迎上去∶“殿下这是要…”
  隋衡揉揉额心,冷冷盯他眼,道∶“给孤准备浴汤。”
  嵇安又吃一惊。
  殿下不是刚沐浴过么。
  就听隋衡黑着脸补了一句∶“要凉的。”
  嵇安∶“……”
  嵇安不敢再多嘴,忙带着宫人去准备。
  等第二日隋衡乌黑着眼下早朝回来,江蕴已神清气爽地坐在凉亭里吃梅子看书。
  他脸色愈发难看。
  没有经过凉亭,而是回了屋里。
  嵇安有些忐忑问江蕴∶“殿下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好。”
  江蕴心情还不错,捡了颗梅子,慢悠悠放进嘴里,道∶“兴许是朝中又有大事让你们殿下烦心了吧。”
  刚说完,就见隋衡换了身崭新衣袍,从屋里出来了。
  他整个人面貌一新,扬声吩咐嵇安∶“准备车驾,孤要出门与人谈事。
  嵇安忙领着宫人去准备。
  经过院中时,忽被隋衡叫住,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通。
  嵇安露出惊诧色,而后点头。
  隋衡离开不久,嵇安便到凉亭里,和江蕴道∶“殿下让老奴带公子出门转转,公子可有兴致?”
  江蕴便问去哪里。
  嵇安昧着良心道∶“听说有家梅子铺,卖的梅子甚是好吃。”
  江蕴假装没有看出来,笑吟吟点头∶ “当然可以。”
  等到了街上,江蕴隔窗看到许多兵马进进出出,便问嵇安∶“近来又要有战事么?”
  嵇安笑着回道∶“是近来有方士在骊山上发现一块吉祥石,上报到了朝中,陛下大喜,特意派了礼部官员去骊山查看,并调遣九大营兵马前去看护祥石,免得有人蓄意破坏。”
  这个年代,无论帝王百姓都很信奉祥瑞之说,隋帝如此举动,也在常理之中。江蕴问∶“为何称为吉祥石,上面可刻了字?”
  “没错,上面刻着“千秋万代,国祚永昌”八个金字,据说是春日宴后不久,突然从天下坠下来的,当晚坠石处,紫气环绕,久久不散,有附近百姓还看到了仙鹤结群飞舞。钦天监已经卜算过,是大吉之兆,等礼部和钦天监的监官核验完毕,陛下还准备派殿下去骊山,亲自将祥石运送回朝呢。”
  说话间,已到了一家酒楼前。
  嵇安道∶“听说这里的梅花糕和松果酒很好喝,不如公子也去尝尝?”
  江蕴点头,和他一道进了酒楼。
  护卫们一半留着看车,一半跟着。
  堂信殷勤地引着他们上二楼雅室,从走廊穿过时,江蕴忽听到一个熟悉声音,转头,就见一个风雅宽阔的包厢内,隋衡正一身锦袍,和几个贵族子弟坐在一起饮酒说笑,身边还环绕着几个绝色优伶。
  有的给他斟酒,有的给他捏肩,有的正喂他果子。
  嵇安已经没眼看。
  江蕴则若无其事收回视线,笑道:“我们去里面吧。”


第58章 玲珑棋局7
  江蕴要了梅花糕和松果酒, 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小口吃,一边悠闲赏景。
  他罕少有这样外出的机会,即使日后有机会回到江国,恐怕也很少,所以很认真地望着喧闹的街道,行走的人群,装饰精致的马车,各色鲜亮的衣饰。
  堂信侍立在外,满目惊艳,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漂亮风雅的小郎君。
  嵇安试探问∶“可要老奴去将殿下叫来?”
  江蕴摇头,很温和地同他道∶“不必,我们玩儿我们的,不要打扰你们殿下的雅兴。
  吃完糕点,尝了酒, 江蕴又让嵇安引路,去梅子店买了一小盒梅子,兴致盎然地逛到中午才回府。
  没多久,隋衡也回来了。
  隋衡背着手把嵇安叫到跟前,问过情况后,登时沉下脸,不敢相信∶“他当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嵇安斟酌道∶“刚看到时,是停了一会儿的。”
  “孤就知口道。”
  隋衡心情瞬间又愉悦起来,挥退嵇安,独自进了屋。
  江蕴已坐在榻上看书, 手边放着新买的梅子。
  隋衡在另一侧坐下,打量江蕴一眼,忽讥笑一声∶“怎么,这就不高兴了?”
  江蕴抬起头∶“殿下哪里瞧出我不高兴了?”
  “这还用看么。”
  隋衡轻喷∶“见孤进来,不抬头,不说话,连个招呼都不打,不就是变相和孤闹脾气。
  江蕴便搁下书,道∶“今日出门我看到殿下了。”
  隋衡心口怦然一跳,故作镇定问∶“是么,在哪里?孤怎么没瞧见你?”
  “太白居的二层雅室里。殿下是在那里谈事么?”
  江蕴撑着下巴,凑近了些。
  隋衡装模作样“嗯“一声,身心舒畅地点头∶“那儿的酒不错,孤平日与人议事时常去。
  “伶信也不错吧?”
  江蕴接着道。
  隋衡几平控制不住地想扬起嘴角,但极力忍住了,挑眉∶“怎么?你吃醋了?”
  江蕴摇头。
  “我在想,既然殿下那般喜爱他们,为何不直接接到府里来,回回跑那么远,也怪累的。
  隋衡觉得他的关注点有问题,便冷着脸道∶“这是孤的事,轮得到你操心么?”
  江蕴便道∶“和心爱之人分居两地,毕竟是件很令人伤心的事,不如明日我就替殿下将他们接过来吧。”
  隋衡皱眉∶“你不怕孤只宠幸他们,冷落你?”
  江蕴摇头。
  “不怕。”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便接着看书去了。
  隋衡心里倒无端烦闷起来,想,他不会真误会,他和那几个优伶之间有什么吧,天知道,他是忍着多大的厌恶,才让他们近身的。
  “喂。”
  他越过小案,故意抢了江蕴刚拿到手里的梅子,问∶“你当真不怕?”
  江蕴敷衍地“嗯“一声。
  把他手里的梅子抢回来,放进口中。
  这落在隋衡眼里,变成了掩饰。
  他越想越觉得后悔,觉得今日不该草率地弄这一出无聊的戏,起身过去,把人抱到怀里,道∶“孤不许你这般想。”
  江蕴看他∶“如何想?”
  隋衡气闷道∶“孤并不喜欢他们,甚至不认识他们,孤只是,为了引你吃醋,才故意让你瞧见那幕的。”
  江蕴静静望着隋衡。
  “隋小狗。”
  江蕴在心里叫了声。
  真是一条傻乎乎的小狗。
  他自然是相信他的真心的,也知道他今日弄这一出幼稚戏码的目的何在。
  只是,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立场,注定他们不可能长长久久的。
  他越是付出真心,他就越是愧。
  他可以原谅在春日宴上一鸣惊人的楚言,可以原谅曾经“因为外出游玩“误入青雀台的楚言,却绝不可能原谅一个刻意隐瞒身份、欺骗他感情的敌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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