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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重生就要被我杀死过的国师教导 完结+番外 (八月桂花)


  这几日都坐在课桌那方寸之地,可早就把他们憋坏了。
  “殿下先坐上去。”荣叶将人扶上马,见谢抉不时往跑道看去,知道他是羡慕,只得安慰道,“等殿下学会了,就能去跟他们好好地赛一场了。”
  “嗯。”谢抉点点头,便专心的听着荣叶讲述如何操纵马匹,最后在荣叶的引导下让枣红马一步步地走起来。
  谢抉本就经验丰富,这些自然不在话下,没一会儿就能驾着马稳稳地走了。
  荣叶心中暗叹他天赋异禀,“殿下骑着它在这方草地上走两圈吧!”
  “好。”谢抉点了点头,便驾着马儿往草地走去。
  这边,一个宫侍气喘吁吁地向荣叶跑来,“荣将军,奴才主子马术没学好,想请将军前去指导一番。”
  荣叶看了眼谢抉的方向,见他悠闲自在的模样,也放了心,便跟着宫侍往马场那边走去。
  这边谢抉正驾着马在草场中,却突然觉得身下马一驻足,随后竟狂奔起来!
  他低头一看,立即见到草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
  遭了,竟然忘了防备,这一世怎么这么早就有人对他动手了?
  荣叶随意回头一看,却见这般景象,立即把一个学生从马上拽下,自己则驾马向谢抉奔去。
  这场变故来的太快,许多人还未回过神。
  谢抉的马直冲操练场而去,而那处的士兵正在练习放箭!
  若是谢抉被箭射中或者中途从马上跌落……荣叶背后一寒,只恨这马不能一步到达。
  谢抉在马发狂的一瞬间就拉紧了缰绳,若是以前,他定能直接跳下马,然后以轻功避开。
  可现在他根本没有任何内力,身子也才十一岁,跳马定然也来不及躲开马蹄,该怎么办?
  眼见这边还未发觉异样的士兵净数放箭,而谢抉的马也已到箭靶后方。
  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


第十一章 包扎一下
  突然,一道黑色身影几步跃至马上,一只手紧拉缰绳,另一只手则把谢抉护在怀中,躲过箭雨。
  荣叶此时赶到,连忙帮着把马降服。
  “拜见殿下,国师,将军,你们没事吧?”操练的总兵头立即向三人跑来,询问道。
  “没事。”林业寒将手背到身后,漆黑的眸中看不出情绪,只冷声道,“去查。”
  “是。”总兵头领命,立即带着人往草场那方去了。
  林业寒转身看向荣叶,“荣将军,我先将殿下带回去了。”
  “国师请。”荣叶送两人离开后,面色亦是极其难看。谢抉在他的课上遭到了算计,若是不找出人来,定是没法对陛下有个交代。
  这么想着,他对旁边的士兵吩咐道,“去查查刚才喊本将军过去的那个小宫侍是何处的。”
  ——
  马车上,两人沉默无言。
  谢抉偷着看了林业寒好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国师刚才真的没事吗?”
  “无事,殿下不必担心。”林业寒眼眸微瞌,语气淡然,看起来倒是无恙。
  “今日多谢国师相救。”谢抉道。
  林业寒只道,“是臣应当的。”
  车内一时间又陷入了沉寂。
  谢抉看着林业寒的面容,只觉得这个国师跟上一世的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没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了,两人下车之后,林业寒便让人将谢抉送回屋内。
  国师府主院房内,管家将拿来的金疮药和白布放在桌上,口中还在碎碎念,“不就是进了趟宫,怎么还受伤了呢?幸好那箭上没毒,否则……唉!”
  “行了,管家你先出去吧!”林业寒笑道。
  “可是您伤在后背……”管家似乎还想说什么,林业寒又劝了几句,这才让人离开了房间。
  将房门关上,林业寒这才除去外袍,只见后背的布料早已被血染湿一片。
  他忍着痛动手将上衣解开褪下,正想拿药撒上时房门却被突然推开。
  他原以为是管家又折回来了,没想到一转身却见是谢抉。
  “殿下,您怎么来了?”林业寒眉头一皱。
  “国师受伤了为何不说。”谢抉问道。
  “只不过是小伤罢了,何必说出来凭空让人担心。”林业寒答道。
  谢抉最见不得他这种什么都自己憋着的样子,却又舍不得对人生气,只得把林业寒扶到桌边坐下,“伤在后背,国师自己一个人怎么行,我帮你。”
  林业寒立即道,“殿下,这不合规矩。”
  怎么能让谢抉替他包扎。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谈什么规矩。”谢抉将白帕用盆内的水打湿,小心地擦拭着林业寒背后的血迹。
  管家拿来的药粉是最有效的一种,可撒上之后会如同将盐撒上去一般,纵使林业寒再能忍,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是我太重了吗?”谢抉放轻了动作,细致地给他敷上药,随后又用白布将伤口包好。
  “多谢殿下。”林业寒随意地将衣服拢好,起身对他道谢。
  “嗯,那我便先走了,晚上再来给国师换药。”谢抉说完,也不等林业寒答应,便直接跑出了房。
  林业寒看着桌上的东西,他之前处理伤口都是直接撒上药用布一缠就行,何曾像谢抉这般细致过。
  且谢抉的手法还极其熟练,包扎手法干净利落,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
  可谢抉才十一岁,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怎么会这般好的包扎技术?
  莫非……


第十二章 祁雨
  时间一晃而过,之前定好的祁雨时日已至。
  京中祁神台上,黑底金龙的元平旗帜被风吹起,巨大的方形炉中点着香,风一吹,大片大片的白烟便弥漫开来。
  下方乌泱泱地站着一大片人,荣叶已经领人将这一片围起,保证所有人的安危。
  林业寒一身白红色华衣,赤脚踏上洁白柔软的地毯。
  长阶一百三十三阶,需得三步一扣地上去,以表明对神明的尊敬。
  谢抉一身黑红锦衣,站在皇子的队伍中,眼眸漆黑,一动不动地盯着高台上的那道身影。
  上一世也是这般,真不知这定的是些什么规矩,他记得林业寒每次祁天之后回去,膝盖总会青紫好长一段时间。偏偏那人还是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
  回去得先找药酒给他揉揉。
  林业寒踏上青石台,拿起檀木桌上的祁雨铃,一动,清脆悦耳的触碰声就传开来。
  下方最前是皇帝,再是皇子。皇子的身后,是百官,最后,是万千百姓。
  “拜——”
  随着他这一声,所有人都跪下身,叩了一下。
  “再拜——”
  又是一叩。
  林业寒放下手中祁雨铃,拿起一旁红绸托盘上的三根红香引燃插入方形炉,白烟袅袅,升起后又被风吹散。
  祁雨仪式完时天色已至正午,烈阳被飘来的云层遮住,并不是很难受。
  祁雨完后,林业寒从祁神台后方的小阶梯下到房内,换了身衣裳。
  有人来叩门,他整理了一下袖袍,这才道,“进来吧。”
  “国师。”谢抉喊了声,随后将门关上,又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
  林业寒一看便认出那是药酒,他以前祁天后也会擦,但后来事务越来越多,便也就忽视了。
  至于膝盖上好长一段时间才会消掉的青紫,都也习惯了。
  “我见国师跪了那么多下,想来膝盖会疼,便拿了药酒来,揉一揉会好很多。”谢抉解释道。
  “多谢殿下。”他既然都拿来了,林业寒自然会收下。
  “我帮国师揉吧!”谢抉说完,像是怕他不同意,又道,“我的手劲大。”
  林业寒倒是不相信一个十一岁的毛孩子手劲能有多大,只是疑惑谢抉为何对他这般好。
  他分明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谢抉对他的那种情怯感,连说话也不敢大声了。
  怎么现在反倒经常来献好?
  他眼睫微垂,谢抉也不知道他究竟算是答应还是拒绝,手都紧张地握成了拳。
  他怎么真的像是个毛孩子了?谢抉心中瞧不起自己这种镇定不下的感觉。他可是忘了,上一世他统共也不过活了十八年而已。
  十八年,跟林业寒认识了七年。而跟谢瑕,真正说上话时是十六岁那年。
  “好。”林业寒抬眸看他,眼中有着笑意,“那就麻烦殿下了。”
  “不麻烦。”谢抉见他答应,脸上也不觉露出笑容。
  林业寒的膝盖已经有些红了,谢抉将药酒倒在手心,随后覆在那莹白如玉的膝盖上揉搓。
  他抬头看人的反应,问,“疼吗?”
  “不疼。”林业寒摇了下头,随后又试探着道,“臣考一下殿下的诗词行吗?”
  “啊?”谢抉愣了一下,不知道林业寒这个时候为什么突然要考他,但还是点头,“那国师考吧!”
  林业寒思索了一会儿,出声道。
  “红叶醉秋色。”
  “碧溪弹夜弦。”
  “竹喧归浣女。”
  “莲动下渔舟。”
  “露涤铅粉节。”
  “风摇青玉枝。”
  “奇变偶不变。”
  谢抉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这是什么诗?他自恃读过许多诗集,却从未听过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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