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赊拦住自己的哥哥们,不让他们轻举妄动,他们从林中边缘看见有马车行驶路过,但单方面从马车上来看,这里面的人肯定非富即贵,后面还跟着一些穿着盔甲的士兵,他在脑中回想起,历史上有记载,皇帝每年春天都要来狩猎,那么轿子里坐着的肯定是当今皇上。
他扒开旁边的草丛,嘴还小声说,“我倒是要看看,当今皇上张什么样。”
马车的帘子被风掀开来,里面坐着的人,看起来已经年迈,但身上的那件龙袍璀璨夺目,他深埋在内心心里的那颗种子,不知何时何地的破土而出。
但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哥哥。”白赊看着车队离开后,他便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和一些杂草,眼珠子转了转,“哥哥,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白晗也看见刚才那一幕,便同意了白赊的说法,几人决定后,便去山上打猎,山间离这里不远,只穿过小溪,便就能到山脚下面。
他们路过小溪,因为小溪水不深,他们淌过小溪,来到了山脚下,前方是一片荆棘,要想过去得换一个路,小溪旁边有一条路,虽然看不清路状,但还是隐约有路状。
几人便从杂草乱生的地方,走了上去。
山里和林间不一样,这里被参天大树遮挡住了阳光,所以这里很是潮湿,他们走的很小心,旁边的白晗小声说,“大家都注意点,小心这里。”
大家都点了点头,紧绷着情绪,森林深处传来一声声嘶吼声,声音不近不远,他们往前走了走,前方刚好有一个山洞,山洞里散发出丝丝血腥味。
“吼”山洞里的动物发出声音,几人便后退,没人敢靠近山洞附近,但声音越来越近,几人崩着表情,连忙把白赊拉回他们中间,战略性的后退。
“小赊,你先下山回去,这里交给我们。”,白哥哥们,压下心里的悸动,生怕白赊出了什么意外,这样的情绪让他们看起来非常冷静,白晗摸了摸他的脑袋,嘴还说道:“乖。”
大概意思就是,不要怕,哥哥保护你。
白赊看的出来,哥哥们很害怕但为了他还是,逼迫自己强大起来,白赊抱了抱自己等我哥哥们,声音很小的道:“哥哥,不会有事情的。”
“吼吼吼吼吼……”
从山洞里面出来一只看起来比较大的老虎,嘴巴里还叼着一只手臂,毛发上都染上了一层血,向他们步步逼近。
白赊从空间里,拿出长刀,刀刃很长,这还泛着冷光,他慢慢移步到老虎的背后,一刀下去血染上了整个脸庞,其余几人也被血溅了一身。
因为这一刀老虎,变得更加暴躁不安,甚至还暴怒了起来,转过头就朝白赊扑了过去,别看他人小,根据前世的做战经验来看,这些还是小菜一碟。
他躺在地上,长刀划破老虎的肚子,因为被开膛破肚,老虎在倒地的一瞬间,一动不动,他起身后又朝老虎的身上又补了一刀,老虎彻底不动了。
“小赊,你这是跟谁学的,作战经验?”白楼看的有点懵,忽略了身的血,朝白赊的方向走去看着问他:“小赊?”
“当然和白四,学的了。”白赊也没想到白楼会发现,他只能拉出那几个会武功的人当垫背。
“很危险,小赊以后不要这样。”
“对啊,以后不要来这里了很危险。”
白赊点头答应,哥哥们便吧那只老虎帮了起来,几人合力抬起那只已经死去的老虎,大家都相当应的忽略身上的血。
第七章
在下山的途中,他们被一大群士兵拦截,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有权利的人拦住他们问“你们,有没有见个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看起来特别有贵气,穿着一身白衣,大概到我胸口这里。”那人说着就用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一身白,大概到他胸口哪里,这种人不应该在京城?
白赊摇了摇头,摊手无奈,指着那头老虎道:“我们一直在山上打猎,根本没见过。”
那些人看了一眼他们,便离开了,离开后,白赊表示很无奈,那个脑子金贵的人,跑到这十里八村来找罪受呢?还显然这不可能。
在打算离开之际,离树林不远处的草丛晃了晃,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小动物,往进一看就吓了一跳,这人不就是刚才那些人描述的人嘛?看来真的有脑子不正常的人跑到在十里八村的地方受罪。
穿白衣的那个少年,警惕的看着他们,这些人长得和京城那些世家差不多,会不会是父皇让他们过来找自己,但回头又想了想,那些世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啊?
但由于自己受伤的原因只能沉默不语,白赊弯腰观察了他的面部,不得不说长得是非常贵气也非常俊,气质也不错,刚打算说话的时候,他耳朵动了动,冷脸厉声,“你趴着别出来,你还是真会找麻烦。”
整理好草丛,让哥哥们吧老虎放在地上,白赊则看了一眼不远处赶过来的一大群人,既然他们回来找麻烦,他不建议杀了他们,白哥哥们观察了一会白赊,那眼神根本不属于一个六岁孩童应该有的,那里暗藏着杀机,仿佛在无尽深渊。
这一幕让哥哥们都沉默了下来,但他们在心想,无论怎样都是他们的宝贝弟弟,这点是不可否认,他们在心里暗自下决心,他们要变强要给他们的弟弟清理前路。
“哟,你们怎么又回来了?”白赊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拔刀是什么意思呢?”白赊笑呵呵的看着一大群士兵。
那群士兵本来不打算回来的,但回头一想深山老林有人打猎,不知脑回路想到哪里去了,又脑补出一些没有的画面,那些村民,不可能来这里打猎,哪怕是老猎户也不可能杀一头老虎,这些人肯定是别国的人,如果带回去肯定能升官,这么一想他们被自己的脑回路征服了,脑子只有一点就是,升官发财。
那些土兵拔刀对着他们道:“你们是那里人,出现在这个有何居心?”
白赊被这些人的脑回路弄的噗嗤一笑,“我说大哥们,脑补是病得治。”
这脑回路堪比脑补帝。
“我说你们这些士兵大爷们,要想立功就去战场上,来我们这十里八乡立什么功?”
带头人:“……”
那群人听见这些话后,回头一想自己确实想多了,摸了摸鼻子,眼神乱飘,尴尬的道歉后,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是用跑的。
“别打扰我们回家,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当上兵的,脑子有问题。”白赊在后面大声的喊了一句。
一直在观察的司沭看见这一幕后,也在心里点头,表示那些士兵确脑子不好使。
“好了,他们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不过看来他们是找他麻烦的。
司沭从草丛里站了出来,对白赊道谢,刚才没有看清楚,白赊的面容,抬头一看整个人都被吸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甚至在皇宫里都没有见过,那些人简直就是歪瓜裂枣。
当然肯定不是歪瓜裂枣,只能说他的过滤镜太过沉重,可话是回来了,这根本不是过滤镜的原因,是他真的长得好看。
耳朵渐渐泛红,脸也跟着红,做了一个手礼,“在下司沐,阁下怎么称唿?”
“白赊。”他说完后便跟着哥哥下山了。
司沐站在原地发呆,等回过神后,便见了他们远去的背影。
第八章
林间的树一直在摇晃,野花的气味,伴随着微风,让他感觉到一丝清凉。
看着白赊远去的背影,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腿,往前走的时候腿上还传来一阵阵刺痛,就这样一瘸一拐的往营地走去,刚到营地不远处的时候,就看见营地门口有一个人来回走动,脸上带有焦急的表情,双手还时不时的紧握,等走进一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他的六哥。
往前走了走,看见司白后,苍白无力的脸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六哥,这是在等我吗?”
司白因为刚才在想司沐地安全,所以没有听见他讲话,等司沐拍了拍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才回过神,回过神后,便关注道他的腿部,上面有布条缠绕,布条上有丝丝血迹,在抬起头他就看见司沭苍白的脸庞,心疼的问,“怎么弄的?怎么不小心。”
他想责备,但又忍不住心疼自己的弟弟,况且这是同母的亲兄弟。
“没有,刚才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司沐感觉到了他的心疼,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哼,甚至还带有一丝恨意:“没关系的,我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要不是贵妃从中做梗三年前我就逃出皇宫了。”
听见这句话后,他心里不好受,他当然明白为什么,是啊,他们本来可以在三年前逃出哪里的,可他的父皇,就是个听枕边风的人,女人仿佛就是他的天一般,宁愿听别人道听途说有不听自己的孩子。
虽然说不是个好父亲,但他是个好皇帝虽然思想愚钝,但也关心天下这百姓。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两兄弟一起进入帐篷后,司沐示意旁边的宫女太监让他们出去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听见的嗓音道:“六哥我打算假死离开这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们的母妃已经被人害死,我们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