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娴很快就忽略了,刚才的事情,开心的道:“好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要穿新衣服,我回去要换衣服了,等会我们一起去外面放鞭炮。”
她这么开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往年根本不会有新衣服穿,今年过年是第一次穿新衣服,她说完后就连忙跑回屋内开始换衣服。
看见这一幕后,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一致表示都表示,今年是他们最喜欢的新年,尤其是站在一旁的白晗在他们出去后,非得拉着白赊要看他有没有受伤,在确定没有受伤后,他便放下心走了出去。
白赊目送,白晗出去后躺在床上发呆,他在考虑要不要穿新衣服呢?可是他娘基本一个月就给他换几套衣服,在几番挣扎后,最后他还是选择穿上衣服。
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大红袍,虽然是红的但品相不俗,他换上衣服后,便推开门出去,路过大厅的时候,他直接忽略了那些人,刚到院子里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和他打招唿,嘴里还打着招唿。
“小赊,我们在院子里放鞭炮。”
“小赊,你的衣服很好看,不过话说回来,你穿红衣衫简直太好看了。”雷明轩捧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讲,“我们小赊肯定是天下第一美人。”
他在来的这几天,已经释放了自己,以前板着一张娃娃脸,现在是什么表情都有,什么话都敢说,看了这里的确是一个改变人的地方。
他确定自己喜欢这里,也很喜欢这里的人,尤其是白赊第一大美人,对他自己给白赊封的。
正打算过来的白赊,听见这句话后,仓促的绊了一跤,但他还是稳住了,看了一眼正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地雷明轩,便直勾勾的他着他,给雷明轩看的都要汗毛都竖了起来。
刚准备一起放鞭炮的几个人,这时听见屋内传来响声,几人放下手中的鞭炮,连忙跑去屋内看发生什么情况。
进入大厅后,入眼便是,那个长相比较板正的男人正在掐着女人的脖子,女人涨红着脸,眼中无神的看向他根本不反抗,让男人心里更加发毛。
桌角边还有被摔碎的杯子,茶水被躺在桌子上的女人擦了个干净,几人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事情?
白晗上前一步,分开他们两个人,当场就爆发了,大过年的闹什么闹,不喜欢可以不来啊,怎么一来就搞这么多幺蛾子。
白奇冷笑,“你们两个又闹什么?我们家又不是,不招待你们,在这里找什么存在感,你们要是嫌我们家穷完全可以不来啊。”
可当真是好心,嫌弃别人还非得过来,简直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如果说是来炫耀的,大可不必。
从早上到现在不是闹这样就是闹那样,简直让他头疼,白赊按了按太阳穴,站着原地冷眼看着他们两个,呵斥道:“现在,立马给我滚出我家,如果不配合我不建议让你们死。”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煞气,要不是因为过年他早就留不得他们了。
他特别讨厌这些,没事找事的人。
一直站着原地的男人终于,感觉到了危险,白赊朝着他一步步走去,当停留在他面前后,他本能的想要推开白赊,但一切都是无用,他发现自己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了,嘴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尝试的动了动,但还是不能动,他便方向了挣扎,白赊动了动手一阵白光进入了男人的脑海中,他看了男人的生活,里面不是做工还是做工,这样的生活都不知道他是有什么勇气来炫耀的。
白赊,查看完后,缓缓开口,“起早贪黑去上工,你妹妹也在妓院做妓子,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来我们这里是羞辱你们自己,还是来炫耀你们的起早贪黑呢?”
等他讲完后,一个屋子里的人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们,怪不得说那个女人身上有病,看来是真的。
被说出来后,男人当即就恼羞成怒,握着拳头,想要给白赊一拳,刚抬起胳膊就呢白父,握住手腕,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他的身体素质特别好,甚至可以直接提起一个人。
但想把男人拖出去,但只是捏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无法动弹,说心里话,他真的非常讨厌这个所谓地亲戚,当他不知道这些亲戚在打什么主意吗?
还不是因为,他们听说他们有钱了,就想过了分一杯羹,想在这里找一些值钱的东西,但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当真是可笑,当初对他们避如蛇蝎,现在又眼巴巴的凑上来。
“你当初,不是说今年不来了吗?怎么还过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这么看不起我们,为什么要过来。”白父说完后,便忍无可忍的直接给了男人肚子上好几拳。
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男人忍着疼,话里带刺甚至还有一丝快感,他以为自己,成功的羞辱了他们,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便话里话外,告诉他们,“还不是因为,你们过的比我家好,那个老东西还非得让我们过来接济你们,钱留着给你们这些人,都不给自己孩子一分钱,我们当然要过来膈应你啊。”
原来是可悲的自尊感。
“讲完了,那就从我们家里滚出去,这次饶了你,下次可没有那么好。”
“现在,离开带着你的家人滚出去我们家,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在他们出去的时候,白赊和他们擦肩而过,脸上闪过笑意,他倒是要看看,明天会不会让一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丑事。
既然不能杀,那就让他们永远抬不起。
作者闲话:
大家还是忽略错别字吧,好难受。呜呜呜呜
第三十七章
年后逐步进入了,春天万物复苏,柳树发出嫩绿的枝芽,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街道上还残留着新年的气氛,还有小摊贩出来摆摊。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县令府,着火了,大家快去救火。”那人很是慌张,脸上都是黑漆漆的,知道的是着火了,不知道很以为他是刚挖煤回来。
县令府内,一大群人急急忙忙的救火,但也有另外一批人在寻找什么。
街道上的人,听见这句话后先前愣了一下,看见县令府着火的时候,时候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等过去的时候火已经扑灭了,在他们打算走的时候,从府衙里面抬出来好好几具尸体,都是烧焦的,看的那些人连忙后退。
县令府,院子里站满了人,他们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些人来来往往的找,有的掀开井盖儿寻,有点在门后面找,每个地方都找了一个便,都没有姜钰的影子,他们碰面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但他们忽略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西北角被烧毁的屋内,哪里房梁摇摇欲坠,姜钰爬在床底下,屋子嘴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发现。
他的眼神往外看了一眼,确定他们都出去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出被烧毁的房门,他迷茫的站着院子里看着被大烧毁的家,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下一刻便回想起,大火蔓延到这里的时候,他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整个家被大火烧毁,只能懦弱无奈藏在无人问津的床下。
当初他看清楚了纵火的人是谁,当看清楚容貌后,通孔收索,不可置信那不是他那个便宜姐姐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总是想不明白。
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为什么?还有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帮助他,难道就因为家里人宠爱他,所以她想毁了那一切。
姜钰站着院子里,胸口闷闷的,头发已经杂乱无章,衣服的表面已经被烧焦,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他木着脸恍惚的走向大厅,大厅是被烧的最严重的,已经没有当场温馨的模样。
他敲了敲墙壁,哪里是空空的,他用力扒下来,墙上已经摇摇欲坠的转头,从夹缝中掏出一封信。
连忙打开信封后,看见里面有一枚玉佩和一封信,他拿出玉佩放在手心里,又打开了那一封信,上面写着。
【吾儿收,当你看到这一封信的时候,或许我们已经离开,或许已经死亡,吾儿不要哭,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宿命,注定不能活,本来以为姜花只是想要家产,但谁知他贪心不足,居然想让我们姜家断子绝孙,不过没关系只有你还活着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爹相信你可以振作起来,就算没有家族,你也可以勇敢的走下去,拿着玉佩去红溪村去找白家人,他们看见玉佩就会明白。】
当看完这封信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原来是他的任性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要是没有他应该多好。
他把一切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或许可能舒服一些,可这一切根本和他没有关系,只不过是那个女人的嫉妒,让他们整个家都死在了这场大火内。姜钰一改往常的嚣张跋扈,他的眼里只有仇恨。
坐在台阶上了一天,傍晚的时候,被烧毁的家一片寂寥,让他心里充满了悲伤和愧疚,他恨姜花也恨自己,如果没有他应该多好,但事实如此。
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在收拾好后,他拿出玉佩深深地看了一眼,便装入了衣衫里,他一改往常的嚣张跋扈,现在的他尤为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