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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寡嫂,性别男 完结+番外 (漱己)


  万一被娘亲得知年知夏吐了, 定会以为年知夏怀上了身孕,徒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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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傅北时须得在正月里向长辈拜年,由于他一身的伤尚未痊愈,娘亲便带着年知夏去拜年了。
  年知夏心知自己明年便无需来向这些长辈拜年了,不过并未怠慢,令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傅母对自己这儿媳满意极了,只可惜自己的长子居然断了袖。
  正月初五,年知夏与镇国侯夫人向最后一位长辈拜过年后,在回程的马车上,猝然听得镇国侯夫人道:“‘知秋’,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罢?”
  年知夏根本没在守活寡,再过十日,他便要与傅北时欢.好了,且是他厚颜无耻地自己求来的。
  闻言,他心虚不已,故作镇定地道:“我能忍受。”
  傅母感同身受地道:“你公公一年至多回来一次,娘亲与你一般在守活寡。”
  婆婆素来待他不差,但此前未曾对他说过如此私密的话。
  这使得年知夏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反应。
  傅母接着道:“‘知秋’呀,娘亲与你皆是苦命人,强行将你留在镇国侯府是娘亲的不是,北时已劝过娘亲好几回了,但娘亲总觉得你一旦走了,南晰便永远回不来了。”
  北时哥哥已劝过镇国侯夫人好几回了……
  北时哥哥巴不得我快些回家。
  年知夏眼眶发烫,陡地被镇国侯夫人握住了手。
  他暗暗地吸了吸鼻子,欲要劝镇国侯夫人想开些,不论他走或不走,傅南晰都不会回镇国侯府了,但他没资格这么劝镇国侯夫人,因为他是对镇国侯夫人惟一余下的不断袖的幼子图谋不轨的狐媚子。
  傅母温言软语地道:“‘知秋’,是娘亲自私自利,害得你守活寡。委屈你再在这镇国侯府待上几年可好?到时候,南晰倘使还是不肯回头,娘亲定为你找户好人家,风风光光地送你出嫁。”
  年知夏愈发羞愧,说不出话来。
  “‘知秋’,你不作声,娘亲便当你答应了。”傅母拍了拍“年知秋”的手背,“娘亲没有女儿,一直将你这儿媳当作女儿对待,娘亲盼着你与南晰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作为一个母亲,镇国侯夫人只是希望儿子拥有寻常人的幸福;作为一个婆婆,镇国侯夫人从不在他面前摆架子,且事事想着他,算得上一个好婆婆了。
  然而,他却是一个男扮女装,冒名顶替的骗子,绝无可能与傅南晰和和美美,早生贵子,且他心悦于傅北时。
  年知夏思及此,愧疚更甚,但这愧疚并不足以促使他放弃与傅北时一夜春.宵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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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元宵节当日,年知夏与傅北时、镇国侯夫人一道用晚膳。
  年知夏心如擂鼓,全然尝不出被送到他口中的膳食是何等滋味。
  用罢晚膳后,镇国侯夫人照例去佛堂念经了。
  年知夏绞紧了双手,觑了傅北时一眼,见傅北时一本正经地呷着祁门红茶,他气愤于傅北时太过冷淡,遂褪下锦履,大着胆子,用自己的足尖去蹭傅北时的小腿肚。
  可是傅北时好似全无所觉,他索性向上而去,甚至稍稍施力,踩了一下。
  下一息,他被傅北时的左手扣住了足踝,又被傅北时的双目望住了。
  他以为傅北时会斥责他轻佻,岂料,傅北时竟是道:“年知夏,你想去逛灯会么?”
  此前,他几乎年年都会与家人一道逛灯会。
  他当即颔了颔首:“我想与北时哥哥一道逛灯会。”
  傅北时为年知夏穿上锦履,方才松开了年知夏的足踝,道:“换身男装罢,方便些。”
  年知夏足踝发烫,烫得连嗓音都绵软了:“北时哥哥,你已痊愈了罢?”
  傅北时被年知夏这嗓音逼得心猿意马,定了定神,才道:“嗯,我已痊愈了。快些去罢,待换好了,我带你出门。”
  “可我……”年知夏抿了抿唇瓣,“我没有男装可换……北时哥哥……”
  “北时哥哥。”他要求道,“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借我一身衣衫可好?”
  “好,你随我来。”傅北时放下祁门红茶,站起身来,回得房间,取出了一身竹青色的衣衫来,这竹青色定然很衬年知夏。
  年知夏向傅北时确认道:“这衣衫北时哥哥是否从未穿过?”
  傅北时据实道:“对,我从未穿过。”
  年知夏拒绝道:“那我还是不穿了,烦请北时哥哥找一身旧衣衫给我罢。”
  傅北时便找了一身不新不旧的藏蓝色的衣衫,递予年知夏。
  年知夏并不去屏风后头换,而是当着傅北时的面轻解罗裳。
  非礼勿视。
  傅北时偏过了首去。
  年知夏并不勉强傅北时看他,唇角噙起一抹苦笑,换好衣衫后,他踮起足尖来,亲了亲傅北时的额头:“北时哥哥,我换好了。”
  然后,他又当着傅北时的面,解开了自己的随云髻,取下了眉心的花钿。
  傅北时想着自己在送走年知夏前,须得与年知夏一起逛一次元宵灯会,强行忍耐着,并未伸手将年知夏拥入怀中。
  年知夏挽了四方髻,一手扶着四方髻,一手趁傅北时不备,扯下了傅北时的腰带。
  傅北时怔了怔,却见自己的腰带已被年知夏用于固定四方髻了。
  年知夏敢做不敢当,唯恐惹傅北时生气,先发制人地道:“北时哥哥大人大量,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对。”傅北时既无奈且甜蜜。
  年知夏得寸进尺地将自己换下的那身衣衫上的腰带取了过来,绑在了傅北时的腰身上。
  傅北时一身玄色,而他这根腰带却是藕荷色的,格外扎眼。
  傅北时并无异议,由着年知夏去了。
  年知夏洗尽面上的铅华后,紧张地问傅北时:“如何?”
  年知夏男扮女装之时夭桃秾李,眼下恢复了男装则是清隽过人。
  傅北时陡然忆起年知秋,他初见年知秋,年知秋便是女扮男装,虽然看起来与年知夏别无二致,他却觉得年知夏更合他的心意。
  于是,他由衷地夸赞道:“待你及冠,怕是会迷得全京城未出阁的姑娘家晕头转向。”
  “当真?”年知夏抬手勾住了傅北时的后颈,“是否能迷得北时哥哥晕头转向?”
  我早已将自己的三魂七魄悉数献予你了。
  傅北时面上不置一词,拨开年知夏的手,为年知夏戴上面具,便径直走了出去。
  年知夏赶忙跟上了傅北时。
  远远地,他便瞧见了大片大片的火树银花。
  行至灯会,人头攒动,他趁机牵了傅北时的手。
  见傅北时不解地望向他,他义正辞严地道:“万一走散了,便不好了。”
  傅北时不置可否地道:“原来如此。”
  年知夏便牵着傅北时的手,迤迤然地逛着灯会。
  到了一猜灯谜的摊子前,他想要冰糖葫芦,便怂恿傅北时去猜。
  傅北时顺利地得到了冰糖葫芦,递予年知夏后,又继续猜谜,不出意外地夺得头彩,赢得了围观的百姓雷鸣般的掌声。
  他心悦于年知夏,自是想在年知夏面前表现一番,但他终究难以与年知夏成为眷侣,直觉得自己的表现欲多余得很。
  头彩乃是一枚玉佩,肉眼可见地玉质不佳,与通透无缘,于他而言,与路边的石头没甚么区别。
  给他玉佩的摊主热情地道:“公子,将这玉佩送给你的心上人罢,祝你与心上人白首偕老。”
  他如何能与年知夏白首偕老?他登时口中生苦,朝摊主道:“多谢。”
  年知夏正吃着冰糖葫芦,快手从傅北时手中抢走了玉佩,又嚣张地道:“归我了。”
  “好,归你了。”傅北时不懂年知夏为何是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
  年知夏左手拿着冰糖葫芦,右手攥紧了玉佩,自我欺骗道:这玉佩是给北时哥哥的心上人的,所以我是北时哥哥的心上人。
  不远处是舞龙舞狮,年知夏牵着傅北时凑热闹去了,观者太多,他被挤到了傅北时怀中,顿觉自己的心脏已贴上傅北时的身体了。
  待舞龙舞狮结束,年知夏与傅北时去吃元宵了。
  他们尚未吃罢元宵,满目的火树银花已散去大半了。
  年知夏低声道:“北时哥哥明年不想与我一道过元宵了罢?”
  傅北时岂会不想与年知夏一道过元宵?但他不可耽误了年知夏的大好前途,定要与年知夏断得一干二净。
  年知夏仅仅是想通过他尝一尝断袖的滋味罢了,他切不可得陇望蜀。
  见傅北时不答,年知夏当傅北时默认了,笑了笑:“回去罢。”
  年知夏并未再牵傅北时的手,与傅北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回到镇国侯府后,年知夏进了傅北时的卧房。
  傅北时命年知夏先藏起来,后又命小厮送了浴水来。
  “年知夏,你先沐浴罢。”
  年知夏闻得傅北时这般说,欺上傅北时的身,摘下面具,往傅北时面上吹了口气:“不若共浴罢,北时哥哥不必害臊。”
  面对此生仅此一次的机会,傅北时舍不得拒绝,任由年知夏褪.尽了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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