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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炮灰不干了 (人型代码)


  今日他们初来乍到,收拾行李费了些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修罗恐怖的正餐时间,当然这会儿去饭堂还能不能吃上饭也两说,戚无尘便动用了他的特权,让宣杏拿着他‘东宫伴读’的腰牌去饭堂打了两份饭,其中一份让送给白翛然。
  宣杏刚被戚无尘教训过,就算心里不情愿,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忙好好好的应了,拎着食盒来敲白翛然的房门。白翛然这会儿正在午睡,又是墨桃开的门,他一见外面的人是宣杏,一个字都懒得说,指了下门板上的贴纸,‘啪’一声,直接关门。
  宣杏:……
  他瞪着那张纸磨了磨牙,一把撕下来,拿回对面的屋里给戚无尘看。因有证据在手,这回宣杏告状腰杆都比之前挺得直。
  然而,戚无尘听他说完后,却只淡淡道:“那就算了。你吃了吧,不要浪费。”
  “……哦,好。”
  宣杏边吃边偷看戚无尘的脸色,只觉得他家大少爷今天这张古井无波的脸上,似乎多了些什么。但他才疏学浅又形容不出来。
  不过,大少爷盯着他从白翛然屋门上撕下的那张纸看得出神,最后还把那张纸折好夹入了书册里,这令宣杏着实震惊,甚至有些后悔,把那张纸拿回来了。
  白翛然一觉醒来,离下午开课还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墨桃找他告状,说门外的拒客纸被人撕了,因时间紧迫,白翛然也顾不上细问,只道‘撕就撕吧,再写就是’,墨桃却还是撅着嘴很不高兴。
  白翛然赶时间,重新洗漱更衣后,带上课本和文房四宝就兴致勃勃地赶赴讲堂了。
  这间讲堂,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来过了,属于他的那张桌案都被人当成碍事的屏障扔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好在这会儿先生还没来,墨桃跟着他进来,帮他收拾了一番,又将文房四宝都替他摆好,最后还跟他说了一句‘少爷,我就在门外等你,有事你叫我。’
  白翛然却突然说:“咱们中午都忘了吃饭,你不用等我了,去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申初二刻能休息,到时候你再来找我,记得带吃的。”
  墨桃连忙应下,小跑着出去了。
  白翛然坐在了最后一排三列的中间位。
  随着学子们相继入座,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个位置不太妙——因为他又坐在了戚无尘和连华城的中间!怎么看这都又像是一个拆官配的暗示,这令白翛然头皮发麻,他连忙搬着桌子想走,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一静,竟然是讲学先生来了!
  白翛然只好又坐了下来,但那屁股底下却跟扎了根儿针似得,毛毛躁躁得很显眼!
  终于,白翛然的连番小动作引起了讲学先生周学士的注意,就听他道:“既然你跃跃欲试,那今日这《韬略》一讲,便由你来吧!”
  所有人顺着周学士手指的方向看过来,视线纷纷落在了白翛然身上。而白翛然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着急,总之他站起来的那一刻,话还没说出来,肚子却先咕噜噜叫了起来——
  白翛然:……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哄堂大笑。
  周学士却显得极不高兴,皱眉问:“怎么,国学院如今已有学子废寝忘食到这般地步了?那么想必你应该学得不差,不如就再加些难度,讲讲《略》之墨家尚贤为何者?”
  如果今日让他讲‘经史子集’白翛然可能就直接认怂了,但今天偏偏讲《韬略》,这对于出身将军府的他来说并不陌生。他记得幼时他才刚识字,他母亲就每天给他讲兵法故事,而六韬、三略更是伴随他成长的睡前读物。虽说墨家尚贤这一篇比较难,讲得多是治国方略,但是,若白翛然敢说他不会,立马就会有人把他将军府出身的背景拿出来说事,到时候肯定有不少人又要哔哔什么武将不学无术之类的屁话了!那丢人可不只是他自己,还会连带辛苦戌边的父兄——
  不行!
  这个人他不能丢,也丢不起!
  所以,白翛然笑了笑,对周学士一拱手:“那学生就献丑了,讲得不好,望先生能提点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
  浪子回头金不换——张恨水《八十一梦·第32梦》。
  墨家尚贤‘最难,是私设。
  国学院讲兵法,是私设。
  食二正朝飧,补五茶,是私设。
  这篇文,私设如山。
  背景是《总裁在后宫崛起》、《被甩休书后我成了首富》结合的产物。
  另外在我整个文章体系里,大周朝之前是陈朝,之后是夏朝,全部都是架空历史!在这里说明一下。


第07章 侃侃而谈的白公子
  周学士抬手示意白翛然继续。
  白翛然侃侃道:“墨家尚贤者,知贤能而擅用也。自古有曰’选贤易,用贤难‘,何也?唯少喜爱而不能成。喜乃为基,爱则为序,喜爱者为何?乃载国之水也。古又有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即百姓也。故而,心中无百姓者,得贤能而无大用,贤能亦渐远。心中有百姓者,得贤能有大用,贤能趋鹜之。
  又道,选贤任能乃为政之本。又道,如何选贤任能则乃为臣之本。墨家言,国为百姓国,选贤任能不拘一格。臣为国之栋梁,推举贤能应不论亲疏,如此,贤是真贤能,国事可无忧,百姓可安乐。又言,举贤任能不可以貌取人,美貌者,众君爱之,若其只治一田之能却得十田,则九田必丢,是为不妥。故而,不可以貌美而崇之,貌丑而鄙之,凡举贤任能应量力而行,是为稳妥……”
  白翛然刚一开始讲学时,课堂里还有学子小声交谈,甚至不少人脸上都带着可听可不听的神色,谁也没指望不学无术的白翛然能出口成章,更不要提讲学讲出什么惊艳的论调来了。可是,当白翛然一口气讲完两段尚贤·概论后,讲堂里的学子们脸色就变了,他们纷纷回头不敢置信地打量白翛然,那目光中的震惊绝对不比今日跑到学舍去看’佳人‘少,因为不学无术的白翛然竟然都能出口成章了,这简直是特大新闻好吗?
  要知道,也就是上个月,百人策论大会上,白翛然听说太子亲点了戚无尘和上科状元、榜眼、探花为评委,为了在戚无尘面前出风头,他花重金买了一篇策论,结果背串了行,当着全国学院的人讲得驴唇不对马嘴,闹了个超级大笑话!这事过去也才不到一个月啊,他怎么就能讲韬略了呢?
  还是最难的一篇《墨子·尚贤》!
  在座的学子中,能侃侃而谈这一篇的人,恐怕都不超过一只手。
  怎么看,这一只手里,也不该有白翛然啊?!
  于是,众学子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微妙。那是羡慕嫉妒恨的小火苗儿。
  也有纯惊讶的,就比如坐在白翛然一左一右的那两人。
  戚无尘坐在白翛然左手边,从白翛然答应要讲学时他就有些意外,再听白翛然真能侃侃而谈,那眼中惊讶也渐渐带上了一丝疑惑。
  连华城则是坐在白翛然的右手边,他的惊讶要比戚无尘浓多了。这也难怪,毕竟白翛然那篇重金买来的策论就是出自连华城之手。那篇策论里有许多引经据典就是出自墨子,没有人比连华城更清楚白翛然的无知程度,一个月前连照着背都背不对的人,如今竟然能对最难的《尚贤》篇侃侃而谈了,这进步的速度也着实有些吓人!若白翛然没有名师指导,全是自己去学去悟,那么,这份天资也太过惊人!
  白翛然最后以一句’厚德辩行博业以养,先集以备,危时以择‘结尾,一口气讲完了《墨子·尚贤》篇。整个讲堂已经极其安静。包括周学士在内,所有人都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白翛然皱了皱眉,问周学士:“先生,可是我有讲错?”
  周学士这才回过神来,道:“非也,讲得很好,坐下吧。晚课时,你拿着这篇文章到小经筵室来,我有话要问你。”
  “是。”
  白翛然坐下后,就奋笔疾书,将自己刚刚所讲全都默下来。
  不少人也多纷纷拿起笔,显然也是在默记他刚才所讲。但更多的人则是依旧沉浸在醍醐灌顶般的震惊中。
  周学士又抽了两人上去讲学,但反响都不如白翛然的强烈。主要是白翛然这个学习能力和进步速度前后反差实在太大,不但后来居上,还一时超过旁人一大节,令人一时都无法接受,大家还都沉浸在那种羡慕嫉妒的情绪里没有**,只因实在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比白翛然还差!
  这之后,就算白翛然的肚子依旧会时不时响一声,都没人有心思回头嘲笑他了,就好像是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无视他的存在似的。
  其实,学子们此刻真正无法面对的不是白翛然,而是不如这个肚子乱叫滑稽可笑的白翛然的自己。
  仅此而已。
  对此,白翛然并不在意,他忍着饥饿终于捱到了申初二刻,周学士一声毕讲,白翛然第一个冲出讲堂。一抬眼果然看到墨桃抱着个食盒在廊下等他,他连忙拉着他进了隔壁的闲室。
  这间闲室本就是供人休息的地方,两人占了一张小桌。墨桃边往桌子上摆饭菜,边笑呵呵地夸:“少爷,您刚才好帅!讲得好棒啊!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您学问这么好?以前夫人常说您是过目不忘,绝顶聪明,我还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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