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这种没有基础,只学了一天的人,都能放倒一个,只能说郁钺的方法的确很好。
“等下次我演示给你看!”说起一天劳累学习地成果,郁陶来了两分精气神。
“好,”楚尧应着,问道,“腿还疼吗?”
郁陶动了一下,感受了会,“不疼了!”
就是还有点酸,有点紧绷的感觉,但好歹是不疼了。
楚尧微微颔首,又接着按了许久,久到郁陶都打了个哈切。
郁陶蹭了蹭楚尧肩膀,“不难受了,不按了,睡觉吧。”
楚尧松开手,“你趴下,我替你看一看背部。”
郁陶嗯了声,趴下,还自己掀开了衣裳。
背部肌肤雪白,琵琶骨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动,在昏暗的烛火下摇曳着暧.昧的色彩。
借着烛火,楚尧能看见他白皙的肌肤上,没有其他楚尧不愿看见的颜色。
“没有淤青。”
“那就好。”郁陶吐出一口气,就要起身放下衣服,却不想楚尧比他快上一步,帮他把衣服拉下。
郁陶翻了个身,久未运动的身体在经历今天的剧烈运动后,酸疼的厉害。郁陶龇牙咧嘴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叫楚尧躺下睡觉。
楚尧没躺下,反而握住了他的手,卷起他方才拨上去的衣袖,露出淤青。
“疼吗?”
郁陶摇头,“不疼了。”
就碰到的一瞬间疼,疼得他眼泪都飙出来了,但现在早就不疼了。
郁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两只手指捏着他衣摆,扯了扯,“你吹吹好不好?吹了明天就好了。”
他只想着逗弄楚尧,却不想他话音一落,楚尧便低下头,果真给他吹了吹。
温热的呼吸落在小臂上,痒痒的,郁陶忍不住笑了笑,手往回缩,“别吹了,痒,逗你的你怎么还当了真。”
楚尧握着他的手腕,微微用力,郁陶怎么缩夜缩不回去。
楚尧身子往下附了些,郁陶就觉得一抹温热的触感落在他手腕上,顿时,郁陶大脑当机,动也不敢动一下。
小臂僵直,眸子因为震惊微微瞪大,看着直起身的楚尧,薄唇动了动,“你、你怎么还亲那里啊……”
“不然呢?”楚尧反问,倾身靠近郁陶,贴着他,吻在他嘴角落下,一边亲一边问,“亲这里吗?”
一股热气直冲头顶,郁陶涨红了脸,呢喃着反驳,“才、才不是。”
“那这儿?”
楚尧深吻郁陶,将郁陶反驳的声音吞噬在唇齿交融间。
良久,楚尧放开他。
郁陶嘴唇红润,眼尾泛着红,就像被狠狠欺负了一般。
当然,他的确被楚尧欺负了。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楚尧,神情变换,郁陶许久才憋出一句:“狗皇帝!”
楚尧:“嗯?”
“你太坏了……”
郁陶嘀咕着,背对他躺下,耳朵尖泛红,似能滴出血。
楚尧轻笑,贴着他躺下,手臂横在他腰间,在他耳畔道:“睡吧。”
“……哦。”
郁陶紧闭着眼,眼睫不住颤动,脸上燥热,怎么也睡不着。但他累了一天,瞌睡一来,就不管不顾地投入了周公的怀抱。
郁钺站在窗户外,眉头紧皱,心里可谓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一浪接一浪,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楚尧进去了那么久……陶陶没事吧?
楚尧还算疼爱陶陶,应该做不出那些禽兽之事,陶陶应当安全。
可万一出事了呢?!
若是父皇发现楚尧在陶陶房里,又该如何是好?他是阻止还是踢开门……
郁钺板着脸,身后的屋子寂静,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应当没事……郁钺这样想着,却又不由的提心吊胆。
万籁寂静,只有灌木丛里不时有声昆虫叫声响起。忽然,身后的窗户响起细小的声音。
郁钺回头,就见楚尧打开窗户翻了出来,动作很是熟练。
这么早?
这才刚过四更天吧。
郁钺不动声色,暗自戒备。
楚尧大大方方,“二哥今日教陶陶习武,真是好兴致。”
郁钺丝毫不让,甚至想将之前的也找补回来,“他身在龙潭虎穴,总要有点自保的能力。”
楚尧许诺:“孤会护着他。”
太后闲王已除,无论前朝后宫,皆是他的一言堂,他想护一个人,没有护不住的理。
郁钺沉默不言,似乎并不相信他。
楚尧望着他,亦不言语,两人无声对峙。
忽然,吱呀一声响起。
郁陶屋子对面的门,开了,凉皇站在门口,无言的看着他们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更新了!
加上昨天的,二合一!!!
第69章
楚尧:“……”
郁钺:“……”
一时间,周遭陷入寂静,一直热热闹闹鸣叫的虫儿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良久,郁钺扯了扯嘴角,“父皇……”
凉皇移开定在楚尧身上的目光,看向他,面无表情,但郁钺总觉得,他眼中似含着尖刀利刃,一不注意就要扎到他身上。
郁钺闭上嘴,识时务者为俊杰。
凉皇扫了他一眼,目光又停在了楚尧身上,冷声问:“楚皇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楚尧:“来见陶陶一面。”
“见他一面,非得三更半夜来?”凉皇声音凉薄,“你到底是现在才来,还是离开?”
楚尧:“离——”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郁钺提高嗓门的一声“他才来”给打断。
郁钺道:“儿臣一直在这里守着……他才来,被儿臣拦在了窗外。”
他镇定自若,楚尧若不是当事人,都要信了他的话。
楚尧眸子里闪过震惊,郁钺帮他说话……为何?
凉皇目光一冷,“真的?”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郁钺道,“父皇连儿臣都信不过了吗?”
凉皇:“……”
郁钺有底线有原则,凉皇对此了解甚深。但同样的,他也知道,一旦遇到与陶陶有关之事,郁钺恪守的原则都喂狗吃了。
就如同现在一般。
凉皇气的肝疼,反驳,就是在楚尧面前下了儿子的面子。同意,就是在肯定楚尧才来,而不是从他儿子房里翻出来。
凉皇脸色沉凝,一甩袖摆转身进屋,才走了两步,脚步一顿,回头道:“楚皇,进来一叙?”
楚尧道了声好,迈开长腿朝屋内走去,在经过郁钺面前时,真诚的说了句:“多谢。”
郁钺别开头,态度不明。
楚尧没在意,进屋,关门。
当晚,凉皇寝殿灯火通明。直至翌日天明,楚尧才从殿内出来。
几乎一夜未睡,楚尧却不显疲惫,出门时眉眼间甚至难得带上了笑意。
楚尧与凉皇谈了多久,郁钺就在外候了多久,见楚尧出来,再看他的神态,郁钺心里有了底。
父皇许是同意了。
同意了就好。郁钺如是想着,心头难免惆怅。陶陶与楚尧成亲,日后与他和父兄若想再见,就难了。
但陶陶有了自己的幸福,郁钺也替他高兴。
“恭喜。”郁钺丢下这两个字,越过楚尧入了他身后才打开的房门。
屋内,凉皇靠在软榻上,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一轮火红太阳,眯了眯眼,问:“阿钺,你认为父皇做的对吗?”
把陶陶交给另一个人。
郁钺道:“父皇的决定,儿臣不管妄论。但……陶陶,只要他高兴,不就好了?”
虽然大凉、大楚都城离得远,鞭长莫及。但努力一把,还是……有可能的……
“是啊,陶陶开心就好。”凉皇叹了口气,许久后悠悠道,“儿大不中留啊。”
郁钺:“……”
“罢了,通知阿瑾,准备聘礼吧。”凉皇道,说罢摆摆手,让郁钺出去。
郁钺依言出了房门,回屋磨墨传信,将父皇已同意陶陶与楚尧之事,告知郁瑾。
楚尧出了凉皇房门,与郁钺短暂交流后,便走到郁陶房门前,轻轻地推开门,入了内。
清晨凉爽,郁陶睡得正熟,身旁多了个人都没意识到。翻身抱着薄被,单衣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一抹白皙紧致的小腹。
楚尧坐在床前,垂眸看着他,眸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与爱意。
楚尧手指微动,抚上郁陶的面颊,顺着眉眼鼻梁滑动,好看的手指落在了他粉嫩的嘴唇上。
倾身吻上,却不想郁陶哼哼了几声,似在烦有人扰到他睡眠一般,翻了个身脑袋都埋在了薄被下。
楚尧将他挖了出来,理顺了他被磨蹭的毛毛躁躁的发丝,附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他想现在就把郁陶叫醒,拿着圣旨与玉玺,放在他面前,让他赶紧盖个戳。
但郁陶睡得熟,他不忍心把人喊醒。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郁陶,楚尧久久未动。
养心殿,刘方估摸着时辰,等楚尧回去上朝。可这离上朝的时辰越来遇近,楚尧还是没有回来,刘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来回走了一圈,刘方咬牙,叫上伺候楚尧更衣的内侍,捧着朝服,浩浩荡荡朝含凉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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