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倦的皮肤白皙,胸膛不似普通男子,也不像女人,而是微微隆起,是挺翘地立在胸前的两团软肉,顾北筠指尖搓揉他的乳头,林倦的腰便塌了下来,顾北筠噙着笑意望他:
“你跟宋培风,有没有做过什么?”
林倦痛苦地摇头,他脸颊已然布满了红晕,稚子最是受不了撩拨,他们本就性欲强盛,林倦自被顾北筠开了苞,每日更是煎熬,但他不是会主动要的性子,一切都是自己熬,再说顾北筠军务繁忙,一个月能有五天在家就已给了面子,现在林倦猜不透顾北筠什么心思,只好挺着胸,任由他欺辱。
他想,或许表现得顺从些,能让顾北筠消火,这是婆婆以前说的。
男人的征服欲、占有欲是他们稚子无法了解的。
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林倦配合地弯曲双膝,大腿朝两侧分开,他受过婆婆的教导,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此刻他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部位,拉链刺到了他的脸,顾北筠按着他后颈,用力按着头,将林倦整张脸往裆处送,从上头传来的声音听得分外清晰:
“好好舔。”
贴身内裤里跳出的阴茎,重重打在了林倦脸上,前端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正好划过林倦眼角,像流了泪,可那张脸沉溺于性爱的媚态无人学得,仿佛任人凌辱的舞女即便感伤,也不得不接客,甚至在那种过程中,逐渐享受起来。
顾北筠此刻恨不得拽着林倦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裆前拉起,狠狠地往他脸上吐口水,骂他是“婊子”“下贱货”“荡妇”之类的词,折辱这勾人、不检点的哑巴,好好折磨他,弄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为止。
他忍着被戴绿帽这么多年,又强迫着娶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有谁在乎过他的情感?
说他意气用事,又讲娶了稚子好。
那又如何,林倦就算生得如天仙一般,也与他无关。
只是这两日,他被搅得心神不宁,想到林倦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淫荡模样,便欲火焚身。
他没想到这该死的哑巴,是个不仅下面长了阴唇、老二都硬不起来的阉货,在床上竟会如此勾引男人,果然天生淫荡。
林倦不会说话,也不敢在他面前打手语,这让整个氛围变得微妙起来,整间书房里只能听见口交的水声。林倦打着圈吮吸龟头,张口缓缓含下圆翘顶端,粉舌舔舐得颇为细致,像给顾北筠清洗一般,顾北筠不知他从哪儿学来这些,只觉这哑巴倒怪会伺候人,即便不喜欢他,拿他来发泄倒是不错。
最重要是,不能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灵活粉舌反复舔弄紫黑柱身,似乎没有闻到上面的腥味,浓密的黑毛不断刺挠他的脸颊,气味深重、颜色可怖的阴茎被红唇包住吸入,来回吞吐时,喉咙发紧,险些要吐出来,鼻尖埋入阴毛后,再全部吐出,几次之后,林倦便适应了顾北筠的尺寸,开始自如地前后摆动颈脖来。
他脸颊微红,两边空气被抽空,顾北筠按着他的头,重重地往里顶,林倦的呜咽声他置若未闻,几十次后,迟迟不见射,他一把推开林倦,粉唇红得不像样子,像被那根肉柱操熟了。
勾连的丝线加强了嘴唇与阴茎的联系,林倦喘着粗气,爬起来,又趴在顾北筠的胯间,右手握住还未释放的阴茎,将侧脸贴了上去,挑着漂亮的眼睛看顾北筠,像求欢、像讨好。
猛地,他被顾北筠从地上抬起,大掌从他的腿间深入,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果然是骚货。”
林倦听他如此作践自己,气得眼睛红了。
立马开始挣扎起来,哼哼哧哧地喘着粗气,用拳头捶打顾北筠。这样子,哪还有之前半分顺从,他推开顾北筠就要逃,林倦一反抗,倒是勾起了顾北筠的兴趣。
粗哑、变形的呻吟自口中逸出,殷红乳头被指尖肆意玩弄,以圆翘弧度、硬硬地立在胸前,引人玩弄,林倦的乳头小,乳晕却是很大一圈,想到以后这里还能出奶,男人的黑眸就幽深了一层。
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指腹扣着肉蒂摩擦,他明知林倦的阴茎无法勃起,还仍旧用两指摩擦那粉嫩的龟头与冠状沟,林倦被他撩拨得夹紧了腰,轻哼着攀附在顾北筠身上,被强力刺激的马眼喷射出一道水线,不太明显的腹肌剧烈起伏、收缩,胸口甚至暴起了几条青筋,后腰止不住地朝上拱,好像挺胸往顾北筠手里送。
敞开的衣襟未褪,不咸不淡挂在身上,顾北筠指腹快速摩擦顶端,激得林倦“嗯嗯嗯”地连续呻吟,急切、动情,听起来快要被玩坏了,腰身拱得如同一尾红虾,林倦的阴茎从来没有被如此刺激地对待过,顾北筠握着他的那里,力气用得太大了,巨大的摩擦力让他又爽又痛。
那股射出的水线落在了顾北筠的裤子上,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顾北筠玩得开心,他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刺入林倦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软肉被手指夹着,唇角止不住地淌水。
今夜还很长——
顾北筠把林倦弄得一塌糊涂,却没有留给他任何精液,空虚阴阜寂寞地收缩,却吸入不了任何东西,林倦衣衫半解,胸前被顾北筠狠狠地蹂躏过了,印记还未消退,那被玩弄的胸部似乎变大了一圈,柔软饱满的胸肌并不下垂,而是乖巧地挺立着,饶是顾北筠,也不得不承认林倦是个尤物。
但这尤物,睡睡可以,他的确爱不起来。
至于什么原因,他都忘了,这是一种本能的恨意,深入骨髓,即便跟他上了床,也不能代表什么。
门又响了。
“什么事?”
“司令,是缪参谋长的电话。”
“好,就来。”
林倦躺在床上,俊美的男人径直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精壮强悍的肉体在拉开袖口时,背肌纹理透出美感,体腔两侧的前锯肌,霸道地显出三条线,恍若鲨鱼鳃裂。林倦不敢触摸顾北筠后背的鞭痕,以及胸口的弹伤,有次他不小心碰到,被顾北筠压着猛肏了几十下,那张冷峻的面容散出寒冰,警告他不许碰自己身上任何部位。
临走时,穿戴好衣物的男人走到床前,手指翻开被他操熟的小穴翻看,媚红嫩肉娇羞地紧缩成一团,手指抽出,带出黏湿淫液,顾北筠将指腹上的湿滑涂抹在乳头上,毫无感情地说:
“等我回来。”
怎么说呢,其实我挺自卑,因为之前写过的任何文都没有这么多留言,也没有这么多朋友支持。
说实话有点受宠若惊,以前不论我隔几天更新都不会有人催更,一直是散养状态,但现在不一样,很多朋友给我留言,等着看,我非常高兴,而且压力就是动力,即便今天很累,不想写,也会催促自己赶紧写,不要做个没信用的人(其实已经没信用好几次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有人看我写的文章有互动,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以前都是单机嘛,不勤更希望大家也能理解!
爱你们~
明天不更啦,下次更新具体应该是下周的某个周几吧嘻嘻~
ps:我之前写的文都很虐,也不怎么好吃,大家还是专心追这本吧!嘿嘿~
第26章
“什么事?”
顾北筠接起了电话,缪宜声线清澈低沉,一件一件地汇报军务,顾北筠听完后便说明日再开会议论,缪宜接了命令正要说话,顾北筠便挂了电话。
“司令,缪参从军部派了辆车来,正在大门口停着。”
顾公馆再度恢复平静——
丰长庆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宋培风让他好好休息,省得落下病根,然而再没过几天,他即将与紫莺成亲,两人算不上多么亲厚,只是遵从顾北筠的指令罢了,于他而言,跟谁结婚都是一样的。
丰长庆更是不敢过问宋培风的私事,只有偶尔旁敲侧击问宋培风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如果有就告诉司令,不愿和紫莺成亲就是,也不必整日闷闷不乐。
不过,丰长庆自打问过这话后,就不再提起此事。
他只记得宋培风默默微笑摇头,摸着他的发顶说,你还小,不懂这些事。
丰长庆只想反驳,他明明十八九了,怎么可能不懂。他知道,宋管家只是不想说。
日复一日,每天做着杂事,时间过得飞快,丰长庆仍旧和几位姐姐,每日端了吃食去林倦的房间,连走路都是轻轻缓缓,生怕惊动了他。林公子拉开了窗帘,阳光从漆金的黑木框中投射树影在地板上,林公子就呆愣愣地坐在窗前,不言不语,头发长到肩胛处也不见修剪,如果长久地站在房间内,他亦不会察觉,雕像一般。
浓烈的悲郁迟迟不散,喜鹊停在树梢,叽叽喳喳呼朋引伴,复又飞走,林公子望着那翱翔天际的鸟儿,不由得出神,眼中艳羡之情不言而喻。正当丰长庆要离开时,林倦忽然转身看向他,那双纤细修长的手动起来都让人窒息,丰长庆时常思索,世间为何有林公子这样的美人。
“又打仗了吗?”
丰长庆摇头,表示不解。
林倦皱起了眉头,丰长庆看见那眉间紧拧的“川”字,在那张面容上留下痕迹,竟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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