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满脸通红,甚至不敢看他红润的嘴唇,缓缓将下身推进他的身体,又缓缓抽出,如此适应了几次,便开始加快了速度,方才压抑难耐的痛楚骤然释放,迎来的是令人热血沸腾的舒爽。
蓝鸢含着他的手指,感受到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深,力道也越来越大,全然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小少年,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一个可以征服他的男人。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长成,性器的尺寸也与成年男子无异,甚至比一般成年男子更粗大些,一旦动作快起来,便犹如利刃入身,撑开狭窄的入口,撑起紧闭的褶皱,滚烫的器官摩擦到最敏感脆弱的内壁。
蓝鸢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尽量打开两腿,微微抬起,将后腰抬高,方便他以一个舒适的姿势进入他的身体。身体交合处流出润滑的液体,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滚烫而坚硬的物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生硬蛮横,却惹得他不停地颤抖,每当它冲进来,都仿佛将他送上云端,每当它离去,都要依依不舍地紧紧绞住它。
顾晏的耻骨撞击着他的大腿内侧,蓝鸢收拢双腿,环上他的腰,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更深一些,感受着彼此交融的摩擦间,他最真实的、最满足的喘息声。这一切都让他激动得颤抖。蓝鸢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原来与心仪之人交合,是如此令人心动,即便是痛,也是快乐的。
他能感受到那股年轻而滚烫的力量,将他的整个身体激荡得摇摇欲坠。就连前端的性器也完全挺立起来,细嫩的皮肉被少年捏在手里,温柔地抚慰着,手法生涩,却小心翼翼、深情款款。
“阿晏……”
“嗯,我……我在……”
“你快活吗?”
“嗯……太……太快活了……快活得要死了……”
蓝鸢咬着嘴唇,扬起头剧烈地颤栗了一下,下体的汁液喷射出来,射在顾晏的小腹和手上。顾晏惊喜地摸了一把,放在指尖捻了捻,开心道:“阿鸢,你也快活了,对不对?”
蓝鸢点点头,拉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主动送上香滑的小舌与他缠绵,下体敞开到最大,湿润的洞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律动,滚烫紧致地包裹着他的性器,任它肆意撞击脆弱的身体,摩擦得通红的内壁又痛又痒,想让它给予更多,却又害怕它的粗鲁蛮劲,直到摩擦得痉挛,紧紧吸裹着它,让它喘不过气来。
顾晏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下身一片酥麻,他深深地陷入他的身体里,仿佛陷入一潭温暖的水里,溺死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他死死顶在他的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喷射而出,惹得怀里的人也发出难耐的喘息,那一潭深水表面泛起涟漪,深处却是个漩涡,将两人一起溺在里面,许久才平静下来。
顾晏喘了许久,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体液粘稠地交织在一起,发出粘腻的声音,暧昧而羞耻。顾晏让蓝鸢躺着别动,自己主动替他和自己清理干净,然后乖乖躺在他身边,搂住他的身体。红着一张脸问:“阿鸢,我……我如何?”
蓝鸢笑道:“你很好。”
顾晏喜道:“当真?我没有经验,也不知你会不会喜欢。”
蓝鸢扯起自己的里衣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喜欢。”
顾晏这就安心了,“嘿嘿,那就好。”
夏日的夜里还是很燥热,顾晏拿起床头的折扇打开,一只手搂着蓝鸢,一只手扇着折扇。清凉的风吹过两人的面颊,温柔而舒适。
顾晏看着蓝鸢潮红还未褪去的脸,似乎是带着些满足的倦意,亲了亲他的额头,“还痛吗?”
蓝鸢摇摇头,搂住了他的腰,“阿晏,谢谢你。”
顾晏受宠若惊地愣了一下,“谢?谢我什么?”
蓝鸢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呼吸着他的气味,却没有回答他。
顾晏抚着他柔软的头发,吻了吻他头顶的发旋,“阿鸢,我会好好爱你的。”
蓝鸢闭上了眼睛,虽然他眼中的世界越来越暗,可他的心里却闪烁起了一丝抹不掉的光亮。我以为此生不过如此平淡而过,却没想到,还能遇见你,遇见这一份感情,谢谢你,让我在黯淡的人生中,拥有了一丝光亮。
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沉重起来,顾晏知道他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很安心。
而他一个初尝爱情甜美的少年,却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了。这可是他心中的洞房花烛之夜,他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
阿鸢不愿和他成亲,这洞房花烛是有实无名的,没有喜字、没有红盖头、没有红烛、没有交杯酒,什么都没有,他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这哪里像一个像样的洞房啊?
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枕头上,悄悄下了床,在屋内环顾一周,也没能找到任何可以用的东西。顾晏像做贼一般地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截红绳。他拔出自己的宝剑,将红绳分成两段,又拨出自己的一绺头发,用剑割了下来,用一截红绳系好。然后走到床边,将熟睡的蓝鸢散落在枕边的长发拨出一绺割了下来,用另一截红绳系好,拿出一张纯白的手帕,将两绺头发放在了一起。
顾晏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强壮,头发也是乌黑油亮,根根粗壮;而蓝鸢体弱多病,就连头发也是棕黄色的,发丝又细又软。两人的头发放在一起,一眼便能看出谁是谁的。
顾晏将手帕仔细折好,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然后回到床上,搂好怀里的人,满足地睡去了。
第48章 东窗事发
第二天一早,小院就响起砰砰的拍门声,张炎哒哒跑出去开门,就看到白鸰气冲冲地冲进来,直接冲到蓝鸢的房门口拍门。
来开门的是顾晏,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底裤,光着上身,少年的身材颇为健壮。
白鸰的火气噌地就冒到了头顶,他一把推开顾晏,直接闯了进去,就见到蓝鸢慵懒地从床上坐起来,撩起一件单衣遮住了雪白的肩膀。室内弥漫着一股男人的气息,他一闻便知这是什么味道。
白鸰看看他,又看看门口的顾晏,指着顾晏便开始吼:“顾晏!你这个臭小子!昨天你竟敢夜不归宿!没想到你真的到这来了!你说!你对阿鸢做了什么!”
顾晏委屈道:“没……没什么,我、我们……”
白鸰冲过来就挥拳打他,但他并不会功夫,拳头也像棉花一样软绵绵,打在身上并不疼,却也是有威慑力的,“臭小子!王八蛋!你怎么可以对阿鸢做这种事!你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良知!”
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风一样地冲进来,将白鸰拉到一边,搂着他的腰箍住了他,白鸰不甘心,还朝顾晏挥舞着手脚。
顾晏感觉到一滴汗从额头滑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小叔……你也来啦?”
顾清遥脸色复杂,一边搂着张牙舞爪的白鸰,一边沉重地点点头,“嗯。”
顾晏赶紧抓了一件衣服套上,悄悄蹭到了床边,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准备等待家长的训斥。
蓝鸢穿好里衣,又将眼罩系好,下了床拉住白鸰道:“阿鸰,你别怪他,是我自己愿意的。”
白鸰惊呆了,手脚都蔫儿了,顾清遥这才放开他,他拉着蓝鸢痛心道:“阿鸢!你为什么委屈自己?”
蓝鸢平静道:“我不委屈。”
白鸰指着顾晏,“那个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蓝鸢拉着他的手安慰道:“阿鸰,你别生气,也别怪顾晏。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我很高兴。”
白鸰张张嘴,却哑口无言了。他愿意,他还能说什么呢?
顾清遥一把抓起顾晏,将他提了出去,屋里就只留下白蓝二人。
白鸰叹气道:“阿鸢,顾晏他还小,他不是你的良配。如何能照顾你的后半生?”
“后半生?”蓝鸢望着他,苦笑,“阿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能快活一天是一天,能不能有后半生,我都不知道了。”
白鸰忽然红了眼睛,抓着他的肩膀,“阿鸢,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还年轻,怎么会……”
“阿鸰,你救我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这几年细心调养,总算好了些,但自己知道,这身体已是大不如前,究竟能活五年还是十年,我自己都不知道。”
白鸰忽然抱住他,使劲摇头,“阿鸢!我不许你这么说!你会好好的,会长命百岁的!”
蓝鸢拍拍他的背,笑道:“傻瓜,生老病死,谁都逃不掉的。这四年已经是我赚的,往后的日子,每活一天都是赚的。我自己都释然了,所以有什么喜欢的人、喜欢的事,都不要错过。你说对吗?”
白鸰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阿鸢,顾晏那臭小子对你好吗?”
蓝鸢笑着点点头,帮他擦了擦眼角的泪,“当然好,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他?”
白鸰还是不放心,委屈道:“那……那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蓝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宛然一笑,“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顾清遥拎着顾晏站在院子里,顾晏悄悄看着顾清遥的脸色,看不出是喜是怒,仿佛岿然不动,让人难以捉摸。张炎站在远处,悄悄看着他们也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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