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一愣,方察觉她的双手已经移到自己的腰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眸光坚定,义无反顾一般再次吻了上来。
“唔……”书瑶还想挣扎,思源却手手脚脚都攀了上来,热烈的亲吻中一般的张开小嘴咬住了她的唇,书瑶被吻得头晕目眩,低声喘了一下,思源终于无师自通的探出舌尖,卷住了她小小的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
烛火还在帐外摇晃,床幔里的温度渐渐升了上来,书瑶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揽住了思源的脖子,待到一吻将尽,她的一双眼睛已是泪雾迷蒙,脸上火烫,又带着些羞涩的神情望着她。
“小瑶……”思源被惊艳了,心中彷如百花齐放。她在她潮红的脸上亲了亲,瞥见她敞开的襟口露出一抹温润的软玉。心跳一下子蒸腾起来,她的吻逐渐下滑,吻到她白皙的脖子,秀气的锁骨,白腻腻的,就像夏日里吃到一口细嫩的豆花。思源这般想着,亲吻流连了片刻又绕回来,在她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床幔被放了下来,思源用手肘撑着自己的体重,一只手滑到书瑶的腰间,轻轻的解开了系着的丝绦。
书瑶的心跳乱如急雨,她已是二十三四岁,甚至已过了懵懂的年纪。然而有些事情即便曾经悄悄的想到过,也是从未经历过的。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无所适从,她有些害怕,并非害怕这样的事情,而是害怕,担不起思源的盛情。
“小瑶。”思源的亲吻停了下来,仿佛感觉到她的心事般伏在她身上静静的望着她,“你心里,还是想着旁人吗?”
书瑶摇摇头,一张脸埋进思源的臂弯里。
“我只是害怕。”她诚实的道。
“害怕什么?”思源揽紧了她,捉着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
“……”书瑶想说,却又将脸埋了埋,咬着唇不吭声。
思源在她耳垂下轻轻的吻了一下,诱着她道:“怕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担着。”
书瑶的脸上更红了,又觉着自己没用,分明比她大了这许多,偏偏在这时候柔弱起来。
帐外的烛火依旧燃着,映在床幔里,隐约看得到敞开的衣襟中流露出几许春光。
思源眸光闪烁,她很想扑上去,可她忍住了,反而细心的拉过薄被掩着书瑶。
“你若害怕……害怕这事儿,我不……不那什么就是了。”思源也红了脸,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我今夜过来,也不是为着这个事,我只是想叫你知道,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她一边解释着一边连自己都不信,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那急色之人,她的脸更红了,可还是执着的补充道:“和你在一起,便是一辈子。”
薄薄的锦被将两人隔开,书瑶本是火烫的身子便被强行的压着了,她咬了咬唇,嗔了思源一眼。
这一眼,让思源一颗小心脏又噗噗跳起来,她舔舔唇,拥紧了她道:“我还想再亲一下,我只亲在你眼睛上,可以么?”
书瑶气极了,哪有人这样问的呢!
思源见她还是不说话,心里也急了,还想解释,书瑶却自己敞开了锦被,将思源一并掩进被子里,凑上前,在她唇上略为惩罚的咬了一口。
思源瞪大了眼睛,看书瑶俏丽绯红的脸蛋,忽然醍醐灌顶一般咯咯的笑。书瑶实在被气到无可奈何,背转了身不再理她。思源却开悟了,也不再说话,只是从她身后搂着她,将脸蛋埋进她香软的劲脖间,自然而然的又吻了上去。
书瑶闭着眼睛,起先还别扭着推开思源的靠近,慢慢觉着思源越粘越紧,轻柔的吻从耳后渐渐滑落到肩头,她的手从自己敞开的衣襟下边探了进来,发烫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肌肤上,略略停顿一会便开始四处探寻,煽风点火。
火势撩拨到柔软的山丘时书瑶低低的哼了一声,思源像是得到了默许一般收紧了手心,那软玉停留在手中的感觉就像夏日的枝头将要绽放的一抹花,璀璨到夺目,脆弱到心疼。滚烫的呼吸落在书瑶的耳廓上,两个人都微微颤栗着,直到思源含着她的耳垂,调皮的手指像拨弄琴弦似的撩过那挺立的尖儿,书瑶才咬着唇拦了拦,却哪里还拦得住呢。
锦被里的体温在夏夜里攀高,思源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褪了下来,年轻白净的肌肤像一缎细腻的云锦,缠绵缭绕着书瑶,心跳彼此相叠,就像这些年来日日夜夜的相伴。
“还有之后的日日夜夜……”书瑶这般想着,放松了自己。
“小瑶……”思源紧紧搂着她,一只手沿着她身侧的曲线滑下去,在她发烫的身子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
书瑶回手抱着她,微微仰着头,秀气的双眉蹙了起来,早已分辨不清那些炙热的吻都落在了何处。只觉得这一夜,处处都是她的吻,也许在今夜之后,就可以沉沉的酿成一世的芬芳。
庭院里的紫茉莉悄悄的绽放,在月影下满园馨香,夜色如此撩人,叫人如何不迷乱……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 十四 投来地雷一枚;
收到 只为你驻足 投来地雷一枚。
谢谢!!明天继续更。(写到泪奔~~o(>_<)o ~~啊啊啊)
第70章 牧歌清远
抚雁居坐落在瑞京以南, 地势略高的芸领街上。宅邸与长宁大街上的敏亲王府相邻甚近, 各自殿宇轩然。
敏亲王府繁华气派, 有白玉为堂金砖铺地, 抚雁居却是清秀淡雅,落拓逍遥, 自成一派的意味。
抚雁居后院有一泓池,因池中遍植睡莲, 取名秋池。池上有曲桥穿绕, 每到夏末秋初, 池中睡莲便如幻梦初醒,在波光粼粼的碧绿亭叶中舒展花枝, 摇曳着淡淡的香气, 逐相盛放。
这日雨后初晴,淡白/粉红的花瓣随清风飘落在池水中,引得一池锦鲤追尾啄食, 周牧歌看着喜欢,回过郑皇后, 邀了周牧笛同往抚雁居泛舟赏莲。周牧笛自去年秋天从铳州返京, 被父皇母后狠狠训斥了一番之后, 几乎便被禁足于皇宫了。
秋池宽广,水色连波,周牧笛与周牧歌乘坐在一只装饰华美的二层画舫中,看水面上荷叶翻卷,沿岸有柳枝垂地。
画舫的桌案上摆着新鲜的莲蓬, 糖沁的藕片,水嫩的菱角,还有各色时令的果子。小丫头们都被打发到一层去了,周牧歌扬着指尖剥了一枚清脆的莲子,剔去外壳与苦心,递给牧笛。
牧笛懒懒的瞅了一眼,放软了身子挨在牧歌肩头,张开嘴将那莲子接了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慢慢吃了。
“可是我这抚雁居不入小公主的眼?”牧歌拢了拢背后的软枕,让她挨得舒服些。
牧笛靠在姐姐肩头,扁扁嘴委屈道,“你还要打趣我。”
“那是怎的?”牧歌又剥了一枚莲子,递到牧笛唇边。牧笛张嘴要咬,牧歌却手腕一翻,将莲子收了回来。
牧笛怔了一下,皱皱小鼻子,扑到她姐姐腿上撒娇。
牧歌捏着莲子笑,依旧是安安静静的。
姐妹俩闹了一会,牧笛索性仰躺在牧歌腿上,捉着她姐姐的手,将那一枚新鲜的莲子抢了过来,含进嘴里,咬了片刻,又怔了一下。
莲子的苦心没有剔!
牧笛皱着一张小脸作势要哭,牧歌摸了摸她的脸,才柔声道:“哪里有个公主的样儿,起来罢。”
“皇姐,你嫁予皇姐夫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牧笛又赖了一会,才拧着身坐起来。
牧歌在一旁珑盒里拿了把精致的白玉犀角梳,站起身帮她妹妹抿着散开的长发。
“你可知父皇为什么将我许给靖远侯?”半晌,牧歌才淡淡的道,“靖国公本是世袭的爵位,从前代开始慢慢手握重兵,掌我瑞国东境门户。靖远侯十二岁即随靖国公征战,不到二十岁便扬名沙场,靖州诸将都知他必定会继承爵位,十二万大军皆以他为期望。”
“姐姐的意思是……”牧笛慢慢的转回头,凝望着她姐姐道,“父皇将你嫁给他,是为了……笼住他?”
牧歌浅浅的笑了一下,眼中却仍是淡薄的,“父皇将他招为驸马,是为了将他留在京中。”
作为质子。
这句话,她没说出口,牧笛却已懂得了。
清风徐徐,送来一缕荷叶的清香,那香味儿竟然盖过了睡莲的淡香。兴许睡莲原本就是无香的,牧笛胡思乱想着,眨眨眼,又忽然想起前番在锦钰宫的情境。“前些日子你说靖国公旧疾复发,靖远侯回靖州侍疾?”她扭头问。
牧歌知她的意思,推了推她的肩膀让她坐正,慢慢梳理她乌黑的秀发,“你当父皇不懂他们父子的盘算么。父皇不过是将计就计,暗地里派了人的。京畿卫戍与羽林军拨了多少人出去,从我成亲之日……甚而远在那之前……便埋下伏笔了。”
牧笛听了也不觉心惊,但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毕竟离她甚远,她往后挨了挨,又听牧歌叹道:“所以父皇母后想在瑞京中为你择一个乘龙快婿,远离那些是是非非,你还不识好歹,一个人跑到西陲,你可知母后为此流了多少泪。”
“那……赟儿呢?”牧笛略低垂了头,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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