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在一次又一次攀上极乐巅之中终于泣不成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趴在师兄怀里,任由他动作。最后风溪泄在他体内的时候,他还是夹紧了师兄,不想让任何一滴离开他的身体。
云露伏在师兄肩上,抱着他的脖子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支起脑袋,看着师兄的眼睛说道:“师兄身体不好,以后慢慢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我会一直陪着师兄的。”他身上不着片缕,原本光滑的后背上布满了道道指痕,眼睛哭得有点肿,但是比淫靡的后/穴要好一些。
风溪那物还埋在他体内,此时也懒得抽离,只是嗯了一句,便不吭声了。云露只当他是累了,心满意足地继续趴在他的怀里,嗅着师兄的气味,体内的不适感,反而成了令他安心的证据——佐证这一切并不是他的幻梦。
风溪安静得好像是睡着了,却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他抱着云露,眼神却越过房间里的桌椅板凳,跨过门槛,落在了门边不小心露出的一小片衣角上。偷听的小鬼,撞见了令他心碎的隐秘。
风溪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小片衣角,猜测它的主人此时心情究竟如何,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不知是出于得意,还是嘲讽。
第十四章
云露在风溪怀里睡了一会儿才缓缓醒来。
“你该走了。”风溪扶起他,一点点退出他的身体。
云露巴眨巴眨眼睛:“我在这里一直陪着师兄,这不好吗?”
“靖南王府的世子,什么时候闲到这番地步了。”风溪将云露推到一边的被褥上,自顾自地下了床。他的身体还没好全,又经历了一场情事。一时间气血不足,站起来的时候一阵耳鸣目眩,险些站立不稳。待他清醒过来,再看向门外的时候,那一小片衣角已经不翼而飞,想来是十七怕自己被发现了,急急忙忙地逃了。
云露未发觉他的异常,他还沉浸在被占有的幸福之中,赤裸着身体陷在被褥里,全身全心都是师兄的气息。“我把那些事都交给别人了,以后有师兄就够了。”他闷闷地说道。
风溪找了一块洁净的布,擦拭干净身上的黏液,扔到了床上:“自己弄干净。”他的躯体完整地暴露在云露的目光下,尤其是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巧匠花费一生的时间一点一点雕琢出来。
云露摸索着将那块布抽自己身边,颇为痴迷地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又翻过身来正面朝上,掰起一只腿屈膝抱在胸前,露出红肿淫靡的后/穴和还沾着不少淫液的私/处:“要师兄来。”
风溪瞥了他一眼,他有些迷惑,一个人怎么能够如此恬不知耻。内疚和反省这两样情绪从来不能持久地作用在云露身上,他的烦恼永远浅薄得要命,即便复杂如爱恨这样的东西曾经让他感觉到痛苦,他也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冲散其中的深刻。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折磨师兄和理直气壮地要求师兄体贴自己是一点也不冲突的,只要师兄和自己相连在一起,一切外在的形式都是虚无的。
这样的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难道是因为自己?风溪心想。
“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还一点责任心也没有?”风溪忍不住皱起眉头,不知指的是哪件事情。
躺在床上的云露看着风溪的目光含羞带怯,仿佛两人真是一对年轻的情人,热情而羞涩的一夜后,一方等着另一方对自己许下永久的承诺。他期待他的师兄去给予他更多。
风溪靠近他,从他手中取走那块布,在手里一点一点拧成硬邦邦的一团,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张开的后/穴。云露“唔”了一声,呼吸重新开始急促起来,但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任由风溪亵玩。
“你既然不想自己处理,”风溪见状开口道,“那就不要再动这里了。”他俯下/身,像一只鹰一样笼罩住身体发红的少年,在他耳边命令道:“不许把它拿出来。”
布团在云露体内遇水涨开了一点,有些粗糙的面料粗鲁地刮过敏感的肉壁,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师兄若是喜欢这样,下回我叫人多送些玉势进来。”云露讨好地侧脸舔了一下师兄的手指,“只要师兄喜欢,怎么玩都是可以的。”
“我后悔了。”风溪紧盯着身下人颤抖的鼻尖,“我应该让十七送点药进来。”
云露此时反而不高兴了,伸手环住师兄的脖子:“师兄这么在意十七干什么?”
风溪轻轻推开了他的手,径直坐起来:“我只是想临死前让你多受点苦而已。”
云露也起身蹭了蹭师兄的后背:“没事的,师兄若是死了,我也陪着一块去。”
风溪闻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云露见气氛有些沉闷,便又挑起了一个话头:“师兄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成为靖南王世子的?”
风溪似乎是有些兴趣,挑了挑眉:“如何?”
“靖南王爷是我的父亲,而我是他和婢女的私生子。”云露把脑袋搁在风溪的肩膀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我出生低微,这里自然容不下我。我被逐出王府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是个家生奴才,因为犯了错才要受罚。若不是后来师父收我入了九杀门,我怕就是要饿死街头了。”
风溪没有说话,两人心脏贴得很近,像是步步逼近的脚步声。两具滚烫的躯体贴在一起,赤裸且年轻。
“但后来,碎玉堂的人找上了我。”云露贴着风溪的耳朵,像是在说悄悄话,“那个时候靖南王爷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府中的公子全是草包废物,碎玉堂受靖南王府挟持多年,继续扶持属于他们自己的力量。”
“所以,你和他们做了交易?”风溪沉吟道。
“嗯!”云露开心又自豪,像是方入学堂的书童下学后得意洋洋地把临摹的字帖展现给兄长看,“他们帮助我重新联络到了王府内的人,确立了我的身份……”
“杀师灭门的事,也是他们叫你干的?”风溪打断了他。
以云露的角度根本看不见此时风溪的神情,因此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要争夺世子之位嘛,自然需要一些功绩。九杀门不服朝廷管制已久,培养出的杀手也常成为官府眼中的心腹大患,若是除了他们自然是大功一件。”
“当年若没有他们,你早就饿死在了街头。”
“可就算是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来想方设法除了他们。杀手命贱,师兄以为那些人原本能活到几岁?就算像师父他们那样在山上离群索居,也少不得有人上山寻仇。哪怕是颐养天年,最后也难逃一死。倒不如一次性了结个干净,也算是为我铺路。”
“……”
云露感觉到师兄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还以为他受了凉,贴心地从旁边扯过一段锦被盖在他的膝盖上。
“我从前错看了你。”风溪侧头盯着云露的眼睛,“我不曾知道你如此利欲熏心。”
“我没有,”云露慌慌张张地解释说,“我都是为了师兄。”
风溪冷笑一声:“说得倒是好听。”
他言毕起身,穿上衣服:“起来,把这床收拾一下。”
本来这些粗活交给下人来干就行,但此时云露也乐意和他呆在一起不受别人打扰。
云露起身的时候,体内的布团蹭到了敏感处,轻哼了一声,被风溪敏锐地捕捉到了。
“取出来吧。”他冷淡地扫了师弟洁白的身体一眼。
云露还是颇为羞涩地看着他:“师兄不是说我不可以自己拿出来吗?”
风溪头也不回地准备去打水洗被子:“懒得和你玩。”
云露稍稍愣了一下,收敛了笑容,垂下头来,小心翼翼地将后面的东西一点一点拿了出来。
他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忍不住用手抓紧了底下的褥子。
他仰起头来看着门外的背影:“师兄……”他小声地,怯怯的念着这两个字,好像是某个不可说的禁语。
第十五章
十七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漆黑的,只有不远处有点白莹莹的光。他被那点光所吸引,慢慢踱过去,发现那竟然是一丝/不挂的风溪。
风溪好像半身浸没在水里,他枕着的头发如水草一般四处飘散。他阖着眼睛,睡得安详。
十七其实从未完整地观察过风溪的身体,但是在这个梦里,它意外的清晰动人。
他试图去抚摸他,就像真正的公子哥玩赏一件珍奇的瓷器,但他的心又像是被深深的海水吞没了,又咸又苦,还有重压下默默的疼。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其实连那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能短促地喊了一句:“师兄。”
师兄闻言缓缓张开了眼睛,向他招了招手。他如被灯牵引的魂魄一般,慢慢伏在了师兄的胸膛上。
没有温度,没有质感,只有虚无的梦境和紧张到发慌的心跳。
倏忽间,十七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正在体内生长,就像一粒种子破出芽,稚嫩而强大。他把握不住它,只能任由它的枝叶顺着经脉填满整个躯体。
“师兄。”他又慌慌张张地叫了一声,体内的力量让他没由来地感到害怕。
相似小说推荐
-
请大人说媒 完结+番外 (祝涂) 长佩2020-06-23完结收藏:2975 评论:1021 海星:6221工部小官被迫接了个兼职——给人拉郎谢翰林,你要老...
-
假死后掉马怎么办 (杰萨明) 晋江2020-7-4完结放浪黑化神经攻X夺权隐忍病弱受纪息X随之封面人设图是不带面具的江湖人纪息。文案:艳绝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