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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完结+番外 (萝卜蛋)


  实在太难以启齿了,最起码沈执是说不出口,也描述不出来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像只柔软的小猫咪,跪在谢陵的腿边,祈求宠爱。
  说起来还多亏夏司当年教他武功,否则如今哪有这么坚韧的腰身,要换了寻常人,早就断成两截了罢?
  许久之后,谢陵才咬着沈执的耳朵,低声笑道:“今晚又去顾青辞家里蹭饭了?他家的饭这么香么?”
  沈执哼哼唧唧道:“香,但是没有跟哥哥在一起吃饭自在。顾家姐姐好像把我当自家人了,对我太好了。”
  谢陵奇了,旁人都会嫌弃别人对自己不好,偏偏沈执反着来,不怕别人对他坏,就怕别人对他好,奇也怪哉。于是很恶劣地使了很大的劲儿,仅仅一下,沈执就开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哭着骂他是个混蛋。
  谢陵不理他,将人重新拉了回来,把骂他混蛋的那张嘴,严丝合缝地堵住,之后才拍了拍沈执的后脑勺,笑道:“混蛋的弟弟也是混蛋,这很好啊,说明你我有缘分,天生就是一家人。”
  “呜呜呜。”沈执腹诽,觉得谢陵此
  人简直败坏了读书人的名声,压根就是个穿着朝服的衣冠禽兽。
  但也不敢当面说,毕竟嘴巴还被人这么不留情面地堵着。
  啊,还是先保命要紧!
  谢陵出去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回来,一见沈执死狗似的趴床上,便故意冷着脸问:“这是谁做的?”
  沈执:“……”
  谢陵点了点他的腰,又道:“最后问你一次,谁做的?”
  “……”
  “不说的话,吊起来。”
  沈执只好道:“一个来路不明的……嗯,粗人?”
  谢陵继续往下演,单手钳着沈执下巴,眯着眼睛,语气危险道:“胆子大了?敢勾搭人了?谁教你的?”
  沈执:“……”
  他恼了,捶床道:“废什么话!做就做,不做就滚!!!”


第51章 你知道啥了
  事后, 沈执将沈墨轩的事儿说了,谢陵听了,神色淡然,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样, 随意点了点头,道了句:“知道了。”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搞得沈执特别想追问一句:“你知道啥了?”
  又怕显得自己特别蠢笨,不过很快沈执就明白了。
  压根没出三日, 京城就彻底平复下来了, 但是换了更大的非议,原因是张金吾带队,拆了几座戏楼,将成天说书唱戏的那些人, 通通赶下了台,再贴张封条了事。
  众所周知, 像这种落人口实的事情,就跟治理水患似的, 不能靠堵, 否则水越积越多, 早晚要决堤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散水流,转移视线。
  张金吾很完美地转移了老百姓们的视线,将奸污民女案,瞬间上升成了官兵仗势欺人案。而且越演越烈,巡防营都没法待了。
  沈执正好被谢陵做狠了, 这两天借口生病,在家躺了几日,巡防营原本就是良王管辖的,戚将军并不接手,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良王定然难辞其咎。
  元祁彻底没了法子,只好罢了良王的职,将巡防营送至戚将军手底下,哪知戚将军借口说年纪大了,不能担任此职,转手将巡防营推给了沈执。
  这其实是个烫手山芋,现在谁接谁倒霉,谢陵就跟别人不一样,按头让沈执接管了,元祁顺水推舟,将掌管不力的罪责推到了沈执头上,下旨杖他两百军棍。当众杖,为安抚民心。
  宁王世子主动请缨,说是愿意前去掌刑。元祁竟然也同意了!
  沈执简直想哐哐撞大墙,感觉双腿都能被当场杖断,只要一想到那个疼啊,眼眶就红了。
  惹得谢陵哈哈大笑,将人圈怀里亲了又亲:“怕什么的,哥哥一棍都不让你挨!”
  沈执至今为止都想不明白,谢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谢家跟宁王府素有仇怨,宁王世子负责掌刑,不得把他往死里打。
  哪里能在宁王世子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了?搞不清。
  沈执姑且认为是谢陵手段高明,未曾想过两个人也许已经勾结上了。
  元祁下旨杖了沈执两百军棍之后,为了安抚他,将他从四品中郎将,又升至了二品
  副都统总兵。
  就这么说吧,那个张金吾是正三品武将,彻底没了在沈执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格。
  沈执假模假样在府里闲躺了半个月,去巡防营第一件是就是将张金吾撤职查办,之后又雷厉风行,将良王的党羽尽数除干净了。
  就连在谢陵面前,小身板都能挺直了,每次谢陵再照死了狠做,沈执还很硬气地告诉他:“我现在已经是正二品武将了,哥哥是正一品文官,等我再升一品,就能跟哥哥平起平坐了!”
  然后,下一瞬就呜呜咽咽地哭求,说自己永远都是哥哥的小宝贝呀,永远越不过哥哥啊,一辈子翻不出哥哥的五指山啊!
  又过几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月圆夜了。
  元祁不肯放宁王世子回封地,一心一意将人留在京城当质子,平时也挺善待的。
  宁王世子此人甚有意思,为人风流得紧,听闻每天晚上都要溜出行宫,摸到烟花柳巷里,挑选几个俊的小倌儿风流一晚。
  沈执不喜他这般风流,早就在元殊的名字上画了好几个黑墨团,自从上回被元殊小坑了一把,害得自己一回府,就被谢陵托了起来,按在书案上疯狂,之后再也没同元殊说过话。
  中秋宴设在了观月台,元瑾被禁足也有一段时间了,这几天才将将解禁,估摸着明白沈执不好招惹了,遂也没往前凑。
  沈执也图个清净,安排羽林军在殿里殿外守着,任何犄角旮旯的地方都得点上火把,力保万无一失。
  正吩咐完,一转身就瞥见一道绿色的人影,躲在柱子后面鬼鬼祟祟。
  沈执轻手轻脚地往前凑,然后一把抓住小十七的胳膊,将人整个举了起来,笑道:“我抓到了一个小毛贼!让我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在此鬼鬼祟祟!”
  小十七两脚都不着地,急得双腿乱蹬,红着脸道:“是我,是我啊!快放我下来,快点!”
  沈执顺势将人往台阶上一放,见小十七手里攥着一盏兔子灯笼,微微有些失神。
  他记得小时候元瑾也有这么一盏兔子灯笼,做工极精巧,漂亮得紧,还是元祁亲手帮他做的,连兔子眼睛都点的玛瑙。
  当时小沈执好喜欢好喜欢,特别想要一个。
  他以为只要自己足
  够乖,皇兄也会给他做一只兔子灯笼。白天就特别刻苦地学武功,晚上见元祁回来了,蹭蹭蹭地跑过去端茶递水。
  谁曾想元祁那日恰好心情很差,见他笨手笨脚地倒茶,一耳光抽了过来,骂了句:“蠢货。”
  小沈执年幼,手里没端住茶杯,茶水全泼在了手背上,当即就烫红了一大块,也没敢哭,疼得鼓起腮帮子往手背上吹气。
  元祁就拧着他的耳朵,三踹两踹将他踹到内殿里,将人按趴在书案上,随意操起镇纸往臀腿上砸。
  把小沈执打得几乎弹跳起来,可很快又被死死按住腰,半点不留情面地继续打。
  到底打了多少下,沈执也记不清了。他甚至记不清元祁当时到底为什么生气,也记不清自己流了多少眼泪,更加记不清自己事后是怎么哭着求饶的。
  他唯一记得很清楚的就是,他没有得到那只心心念念的兔子灯笼,连摸都没有摸到。即便后来元瑾玩腻了,随手丢给了宫人,他也没能摸到。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小十七抬手在沈执眼前挥了挥,“喂?沈二哥哥?”
  沈执这才回过神来,略不自然道:“没事,突然想起了别的,哦,这兔子灯笼很漂亮,谁帮你做的?”
  “是皇兄帮我做的,我也觉得很好看,但我明明想要只小老虎,可皇兄非要做小兔子。”小十七撇了撇嘴,略微有些嫌弃。
  沈执心想,这就是被人偏宠的滋味,随时随刻都能放肆地撒娇,而不被偏宠的人,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明面上却道:“皇上应该只会做这个罢。”
  “应该吧,我不太喜欢这个,沈二哥哥,要不然送给你吧?你要不要?”小十七将兔子灯笼举了起来,忽闪着大眼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喜欢的话,你就收着!”
  沈执语气阴冷道:“我不喜欢,也不想要。”
  小十七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沈执为什么变脸比翻书还要快,恰好宫人出来寻他了,于是随手将兔子灯笼放在台阶上,撒腿就跑了。
  沈执兀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感觉也没什么值得哭的,也没什么可委屈的,于是转身就走。都走出去一段路了,又迅速折身回来,照着台阶上的兔子灯笼,一脚狠狠踩了上去。
  他还觉得远远不够,使劲用脚磨,将灯笼彻底磨成碎片,还不觉得不够,非得将这玩意儿彻底毁掉。
  “哎呀,我说谁家的老鼠在打洞呢,原来是沈公子啊!”元殊挑开低垂的枝桠,踏着满地松针缓步上前,目光从沈执脚下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扫过,含笑道:“你好似对皇室一族存在很大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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