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硬的发痛,陶澄猛的将自己抽出,手劲儿都要控制不住,拎着轻陌把他压的跪趴在船肚里,撩起松散的衣摆,让两团白嫩嫩沾满了汁液的屁股肉露在眼下,陶澄双手握紧,不解恨似的大力掐揉了一把,水淋淋形容可怖的性器噗嗤一声又肏回那个艳红的小口里。
轻陌捉在船边,由陶澄掌控的节奏不知道要比他自己强烈多少,不出几下就让他两股战战,爽的媚肉食髄滋味的吐出大片淫水,嘴角也漏着口水,丝丝连连的坠进了湖水里,他泪眼朦胧,只看见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扰乱了原本静谧的月色。
夜太深了,远处青蛙跳入水中,噗通一声。
轻陌窝在陶澄怀里,眼睫慢慢煽动,似乎船桨划一下,它们才跟着动一下。
算是以一种肆意妄为的方式赏了回月,陶澄偏头啄吻轻陌的眉尾,低低软语,“喜欢么?”
没有应声,只有脑袋又往颈窝里蹭了几分。
陶澄再一垂眸,看那两扇挂着细细水珠的眼睫交错在一起,浓密更甚。
他心下一片柔软,将划桨的动作放的更加轻缓,只等慢慢靠岸,抱起他的心肝宝贝一同入眠。
第三十三章
翌日,日上三竿。
轻陌悠悠转醒,还懒在床铺里不愿意动弹,十几年劳苦命的身子在这几个月里被疼爱的越发娇气。
身边陶澄已经走了,模模糊糊记得他是边亲吻边道别,轻陌努力回想,拿一双慵懒满足的眼神看窗外屋檐下的走马灯,道别的话语没想起来,只想到自己要比牛郎织女还要幸福。
拥着薄薄的锦被回味了大半晌,轻陌终于爬起来,有多乏累,就有多甜蜜。他挪到茶桌边喝水,看到一张手信:
今日好好歇息,明日早晨再见,一同去私塾。
落款一个“澄”字。
一杯茶水喝出了蜂蜜糖浆的味道,轻陌将信折好,放进他宝贝的铁盒子里。
杜六儿在院里守了一上午,日头越足越暗暗咋舌,不知昨晚他的小主又被闹成了什么凄惨的模样,一见轻陌推门出来便赶忙迎上去,“公子,可安好?”
轻陌抬手要打他,“什么都敢问!”
小厮乐呵的呈上那消肿止痛的药膏,“小的失言,不问了不问了。”又道,“公子大半日空腹,眼下想吃些什么?”
应景儿,肚子长长一串“咕---”,轻陌咂咂嘴,“昨儿的面粉还没用完,咱们搓点儿猫耳朵吃吧。”
和面的活落到杜六头上,轻陌在井边刷盖帘,洗小青菜,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一回身,看到躺椅的一条腿居然岔劈了,参差着露出里面黄白的木芯。
轻陌咧咧嘴,全当眼瞎,瞎了没一会儿又想起上回做鸟窝时的工具还放在柜子里,那就...收拾收拾残局吧,好歹以后能让管事儿的少嘀咕两句。
面团揉好了放那醒着,杜六捧着碗挨到轻陌身边,“公子,早上一来我看桌上散着这些,就把它们都拢起来了。”
大瓷碗里是花、叶子和石头。
轻陌在拨弄茁壮成长的两枝柳条,他闻言接过瓷碗,敲了个响儿,“多谢。你若是把它们扫走了,我可是要哭给你看的。”
小厮不禁为自己的机智赞叹,又好奇道,“瞧它们漂亮,是公子从哪儿弄来的?”
轻陌笑起来,“陶大少爷送的。”
小厮:“... ...”
小厮憋了憋,没憋住,“公子!平日里看你颇受宠,怎的一到生辰,大少爷就送你这些?”
轻陌捻起一朵不知名的兰色小花,嗅了嗅,“六儿,假若某天大少爷娶亲,我不顾一切拦在街中央,要他跟我走,你说,他会跟我走吗?”
小厮瞪大了眼,“这...说出来要伤你心,可...可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轻陌歪过头看他,不见一丝伤心,“他会跟我走。”
“杜六儿,我和陶澄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兜兜转转的,宿命一说。”轻陌不欲多言,笑叹道,“我不是可人,他也不是金主,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六傻了。
轻陌牵住他的手放到柳枝上,“以后它们会亭亭如盖,还拜托你时不时照看一番。”
杜六愣愣,只听身旁道,“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离开这处了。”
面团醒好,捏起一小揪,用掌心搓在盖帘上,一个卷曲的猫耳朵就成了。
两人啼哩吐噜吃了小半锅,吃到汤底,杜六才回过劲儿来,他问,“公子,你们要去何处?”
轻陌照搬陶澄对梁芷所言,“去到天涯海角。”
陶府里。
男人们都忙去了,只剩乔晴在家,她站在桂花树下,怀抱着嘤嘤的孩子晃晃悠悠,“双九好乖。”
陶满,说不上多喜欢这个名字,随陶老爷去了,陶澈给起了个乳名,委实随意,既是出生于九月九日重阳节,便叫双九好了。
贴身的侍女匆匆来,低语道,“他回来了,在府后的树林里。”
双九被奶娘抱下去,乔晴端着一杯清茶独自见人去了。
树林遮阳蔽日,一个瘦高的男人席地而坐,见乔晴走来,嘴角勾起的笑意令人颇为不悦。
他道,“你们陶府业大家不大,陶老爷风风光光大半辈子,家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外面人说的都好听,举案齐眉,琴瑟之好,相濡以沫,我看未必吧。”
乔晴淡淡道,“关你屁事。”
男人还是笑,“我猜...”
“你不用猜。”乔晴捏着杯盖拨茶叶,“拿钱办事,少说屁话。”
男人摊手,妥协的一耸肩,“梁芷,年芳十八,自幼不能言,家里独女,母亲有腿疾,父亲去年去世,得一人帮助才将父亲下葬。眼下在青楼院里做裁缝,手艺精致。”
乔晴问,“相貌如何?”
“看你如何比较了,与可人比,平平无奇,与寻常百姓比,凑合事儿吧。”
“问题就出在这里,老爷明明说她的相貌可以担当花魁。”
男人却答非所问,“助他下葬父亲的人,正是贵府大少爷。”
乔晴一愣,倏然之间心跳剧烈。
男人故意放慢了语速,不怀好意,“乔二奶奶,您可得扶着树,当心待会儿站不住。”
乔晴呵斥道,“少卖关子!当心少你银子!”
“好。你托我顺带一查的轻陌,可是让我查出不少有趣又值钱的事情来。”男人的话如同惊天雷雨,“你估摸着他日日被糟践,吃喝住都拥挤在可人楼里,却恰恰与之相反,他独享一座水榭小院,也只被一人蹂躏糟蹋,那人就是陶大少爷,您的大儿子。”
一阵阵瓷杯碰撞的清脆响声,乔晴抑制不住手抖,半杯茶水泼在了裙衫上。
“据和他一同入院的可人讲,当晚洗身时因着他不从,被嬷嬷留下来调教来着,半道上就遇见管事的带着陶大少爷来寻人。”
“昨夜,他们同梁芷在八角亭里讲话,我佯装散步,听闻大少爷说他倾国倾城,我好奇多瞧了一眼,当真不错。”男人嬉笑,“就那么一眼都被大少爷发现,我爱惜小命,赶紧逃了。”
茶杯掉在地上,乔晴惊恐万分。
男人还尤嫌不够一般,句句话语如同凌迟,“我头一回看断袖亲热,那场面不若让我瞎了眼。”
男人见乔晴脸色如纸,嘲讽道,“当心少我银子?眼下你该为保全陶府大少爷的名声给我加个百两黄金吧!”
乔晴一句话都说不出,瞪大的眼睛里直直掉泪,男人还在挑衅,“陶老爷指不定也在哪儿行断袖之事,老子装模作样娶个女人堵人口舌,小的能正经到哪儿去?”
乔晴跌坐在地上,身上一片片冷汗,她颓败的姿态让男人满意,折了根小草叼在嘴里,双手枕头背靠在树上,等着乔晴回神。
半晌过去,乔晴才喃喃道,“先容我想想,申时再于此处见面。”
男人无甚所谓,“我闲来无事,就搁这儿睡上几觉等着你,逛了几日青楼可没少费我力气。”
乔晴艰难的站起身,擦干眼泪,整理裙摆,茶杯磕碎在石头上,她盯着沾满泥土的碎片愣神一瞬,复又头也不回的走出树林。
祸不单行。
乔晴形容灰败的踱步回府,一进门侍女就迎上来,着急道,“乔二奶奶,官家的人来了。”
来人是杨姝谣的娘,她端坐在前院里,即使妆容厚重也遮不住她的憔悴,两人双手相握,姐姐妹妹的称道了一番,“怎的咱们都气色不佳,是心头有事?”
乔晴满脑浆糊,摇摇欲坠,勉强刚坐下就瞧见桌上一封“退婚帖”,心中擂鼓,莫不是家丑已经叫人知晓?
杨夫人也无心绕弯,“妹妹刚生产完,一心都在孩子身上,许是不知我那丢人现眼的姑娘干的好事儿!”
乔晴确不知,“何事?”
“她一个有了婚约还未出阁的姑娘家家,竟是去青楼点可人小倌,闹得大家都看笑话,真是...以后可怎么办啊!”
乔晴不知喜悲。
杨夫人将帖子递上,“前日就写好了,不想女儿在家作妖,没抽得空,今晨趁她还睡着赶忙来了,就怕拖久了耽误你家儿子。”
乔晴只浅笑着摇摇头,收了帖子,两人皆是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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