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陌又点点头,在心里嘀咕,你不比这粗大许多么,就听陶澄低笑道,“里面好湿。”
轻陌赶忙为自己辩解,“是药膏,融化了还没...”陶澄打断他,“就是你浪的,昨晚是谁说不怪媚药催情,怪他自己太浪?”
轻陌不说话了,自作孽。后穴又被撑开了一些,这回进了三根手指,陶澄忍耐的性器胀痛,一直饮鸩止渴般的肏弄着轻陌的肉根,把轻陌又撩的硬了起来,两根肉棒勃勃的抵在一处,没哪个是好受的。
轻陌催他,“我不疼,你快进来吧,我...我想你...”
两人又亲到一处,轻陌在唇舌厮磨间抬起腰肢,手沿着陶澄遒劲的身形往下摸,摸到那根凶器后撸了几下,便奋力的张大双腿,沉下腰,想要将肉冠先吞吃进去,陶澄握着他的屁股,掰的很开,“慢一点,不急。”含糊的叮嘱了一句,又被轻陌深深吻住。
肉冠被汁水染的滑腻腻的,在穴口试探了几下才慢慢被吞吃进去,那么小一个嫣红色的洞被渐渐撑大成浑圆的样子,褶皱尽数被撑平浸泡在汁液里,在月色下湿淋淋的蠕动着,分外淫靡。
被紧软又热烫的媚肉裹吮住,深埋在里面哪怕一动未动,都能爽的陶澄连番叹息,他揉了揉轻陌的臀肉,又捧住轻陌的脸蛋,错开唇瓣,看到这人被插的可怜兮兮,脸蛋上尽是泪水,“宝贝儿,难受么?”
这个爱称让轻陌格外受用,但他依然皱着鼻子,嗡声道,“我...若是说难受,你还...拔出去,不成么?”
陶澄喜爱的不得了,将他脸蛋上的泪水都亲吻掉,“那我就把你肏到舒服了为止。”笑了笑又道,“舒服了也不停,一直肏你,把这好几年你欠我的份儿都补回来。”
轻陌被胀的实在是手脚酸软,也就嘴巴还能硬气一点,“也是...你欠我的...”
陶澄疼惜不已,坐起身拥紧了轻陌,在轻陌连声的哼叫里愧疚道,“对不起。”
进的太深了,轻陌感觉哪怕再多一丝一毫他都会承受不住,偏偏这人还道起歉来,轻陌满口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急切的摇头,陶澄何时何处对不起自己?没有的,从未有过。
内里娇嫩的媚肉稍微适应了些许,陶澄松开轻陌,掐着他的腰肢慢慢肏弄起来,拉扯着紧致又滑腻的肠肉,磨蹭出一片汁水淋漓的快意来,衣衫都未褪尽,半遮半掩的挂在肩头和臂弯里,凌乱着飘动,轻陌后知后觉为何陶澄谢过花魁了,穿在身上做过这等亲密之事的衣裳,如何还还的回去?
“你...啊哈...你是不是,嗯啊!轻些...”轻陌奋力的攀在陶澄肩上,否则他就要被凶狠的力道肏的碎掉,“早有预谋!你...唔啊!!”
“看你换了裙子出来时,我就硬了。”陶澄轻笑,只是这笑挂在眼下就分外恶劣,他托住轻陌的臀,将他抱起来,又放到了石桌上,冰凉的石板让轻陌全身都惊惧着颤动了一下,穴肉缩的尤其紧,一阵阵痉挛,将陶澄夹的销魂欲仙,他伸手下去摸了一把,捞出满指的淫液,也碰到了肉棒抽出时翻出来的那圈嫩肉,惹的轻陌哭喘着拔高了呻吟,小腿踢蹬两下,连声唤陶澄,“别碰...啊啊!不行...不...”
陶澄仰起头嘶气,缓过要射的心神,他把轻陌淫液四溅的肉根捉到手里,手指在顶端的小口上细细戳弄,轻陌崩溃的想去拨开他,怎么会拨得动分毫,陶澄见他眼里是水洗一般的漂亮,忍不住就想欺负,他慢慢的顶弄,尽根抽出再长驱直入,碾着肥厚的骚心撞进最深处,轻陌在抽息里听陶澄说到,“昨夜的拷问还未结束,现下继续。”
谁要听他拷问!轻陌在磅礴的情欲中愤愤,后穴里每一次的肏干都让的爽的忘乎所以,哪里还有心思分出来听他拷问,无奈肉根落在人家手里,若是不答,便会威胁满满的摸到小口里去,那一层薄薄的敏感至极的嫩肉不堪欺负,陶澄偏偏如恶鬼一般,“想必你也看过艳本,知道屈指弹这里,”说着点了点因为惊惧而瑟缩的小口,“是一种不错的玩法。”
轻陌拿盈满了泪水的眼睛看杀陶澄,那些细腻缱绻的柔情尽数破灭,“你...啊!啊哈...王八蛋么!”
陶澄俯下身亲他,“听见了吗,就你敢这么骂我。”
“啊!---啊啊!天啊...呜...”陡然加剧的肏干让温吞的快感变作滔天翻滚的浪潮,轻陌被肏的一耸一耸,不堪承受的呜呜求饶,“陶澄...陶澄...啊!太深了...”高潮猛然来袭,将轻陌席卷的彻底没了声,只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眼里倒映着旖旎的月色,神色却是一片陷在情潮里的茫然。
陶澄被连番痉挛的穴肉吮吸的频频嘶气,大团倾泄的汁水尽数浇灌在肉棒上,爽的他有些支撑不住,轻陌颤的实在可怜,但精液回流让他更加难以承受,酸楚爆发在极致的快感里,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受更多还是欢愉更多。
仅靠着后穴就体会了一次高潮的轻陌快要死掉一般,他从汹涌的高潮里渐渐回过神,呜呜的哭求着陶澄松开手,连两条小腿都奋力的在讨好,夹到了陶澄的腰上去,脚后跟在陶澄的屁股上蹭来蹭去,“陶澄...相公...呜呜...相公,想射...”
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明明夜晚有些清凉,陶澄却全身都燥热的不得了,想想轻陌这也才是第二回 ,亦或是第三回行亲密之事,暂且放过他好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逗弄。
陶澄撸了一把轻陌憋胀的肉根,惹得轻陌又是一阵抽搐,他崩溃的摇着头,发簪都蹭掉在石桌上,散了陶澄满眼的乌黑长发,衬的轻陌这张小脸愈发诱人,陶澄压覆到他身上去,捧着他的脸蛋亲吻,“宝贝儿,想射么。”
轻陌哭腔浓郁道,“疼疼我吧,想射...”
肉棒又在湿润的小洞里重新肏干起来,先是温柔的做着水磨工夫,渐渐变作了蛮力的顶撞,整个水榭小院里尽是淫靡的皮肉声音,轻陌已经憋过一次,特别的不顶事儿,一股一股的精液就像被陶澄肏出来的一样,肉根一边射一边乱甩,射完了很快就软成一团浸泡在淫水里。
陶澄痴迷的看着轻陌高潮时的媚态,低低骂了一声,将他白嫩的双腿分的大开,握着被汁液染的湿滑的大腿根,像要肏死轻陌一般,连着顶弄了几十下,最终抵在深处射的酣畅淋漓。
他压在轻陌身上,耳边是动听的呻吟,怀里的人颤了许久才渐渐安静下来,彻底软成了没骨头的人,陶澄亲他的耳朵,“宝贝儿,还难受吗?”
轻陌晕晕乎乎的,压根没听见陶澄在问些什么,陶澄仿佛恶鬼上身,慢慢的抽出自己,随后笑叹一声,拎起石桌上的包袱放在轻陌的怀里,又将迷糊的人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陶澄道,“既然不答,那么... ...”
一阵夜风吹来,吹散了一句情话,消失在朗朗的月色中。
第十五章
连续三日都只有陶澈一人来问早,他打趣道,“看来我大哥是真的又跑去寺庙里吃斋念佛了。”
他以为他这个哥哥,既不在乎陶家千金万银的家业,也不追求官场商场的名利,有时候他都好奇这么无欲无求的生活有何乐趣可言,成日里不是在私塾就是在学府,之乎者也平平淡淡,若是有朝一日他哥剃度出家,捏着小棒槌敲木鱼,之乎者也变作阿弥陀佛,他都不带诧异的。
乔晴表面上端的风平浪静,实际上气的快要捂心窝,她三言两语打发走陶澈,又温声细语的犹如小勺碰在汤碗边上,“老爷,平日里咱们家这两个孩子就是香饽饽,又缝今日七夕,来示好说亲的应接不暇,澄儿已经年岁二十,寻一位官家的女儿娶过来,于我们陶家百益无害。”
陶老爷缓缓的搅着半碗清粥,“说起澄儿,昨日我还见到他了。”
“昨日?”乔晴问,“昨日老爷去烧香了?”
陶老爷摇头,“昨日约是傍晚,在酒楼里恰要进雅间之前,碰见了他。”
乔晴微皱起眉心,“既是没去寺庙,也不着家,这孩子。”
陶老爷却渐渐出神,“澄儿揽着一姑娘,他介绍说是他的心上人,只可惜从小是个哑的...那姑娘的样貌...”
乔晴捏着汤匙,眼睛死死的盯着陶老爷,一言不发。
陶老爷喟叹一口,端起碗将清粥喝的一干二净,“澄儿的亲事你打算的细致,就按你说的来吧。若是他执意要娶那哑巴姑娘,就容他收作妾室。”
乔晴低垂下眼眸,舀起一勺汤慢慢抿了咽下。
陶老爷又道,“你嫁过来二十多年,为陶府操劳上上下下,委实辛苦,今日过节,你看喜欢什么便买,不要委屈自己。”
乔晴问,“老爷今日有何安排?”
“今日...前些日常州的涝灾好歹平复下来了,今日难得空闲,去郊外散散心,家里就由你照看罢。”
乔晴听着陶老爷脚步声渐远,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粗重的喘息,心火烧的旺盛,胸口憋闷,气的她终于按捺不住,抬手将碗盘全都扫在地上,又一把掀翻了桌子,一片狼藉。
侍女战战兢兢,犹豫半晌才开口安抚,“二奶奶小心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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