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舔舔自己干涩的唇,一把抓过荀郝针的大脑袋,对准他的嘴霸道地吻下去,舌头乘机钻入那呆楞不知该做何反应的嘴,缠绕住荀郝针的舌,肆意掠夺每一处的津蜜。
偷瞧了眼荀郝针不知所措的反应,荆阎得意地结束亲吻,粗鲁扒开荀郝针的衣襟,低头转战软嫩嫩的乳珠,在心底狂笑。
嘿嘿……
针儿乖,上次念你是初夜,让你白吃了我一回,今天换阎哥哥来,好好教你什么是大人的世界。放心放心,那一百零八招虽说各个香艳刺激,不过我怎舍得一次给你来个「全套」伺候,害你屁股开花?
针儿亲亲,屁股等着了,阎哥哥今晚一定用我毕身弹尽心虑、苦心钻研,甚至当年被老娘踢去周游西天列国取经所学得的高超技术,让你欲僊欲死,爽得除了呻吟把个屁字也吐不出来。
哦呵呵呵呵!
荆阎得意无比,握着一柱擎天高耸直立的分身,打开荀郝针的双腿,放肆地摸了摸那隐藏在臀间可爱羞涩的小菊花,口水滴滴对准了小菊花正打算攻城略地,从基础体位一路转战高难度的一百零八招。
咦?手没力?怎么抬不起来?
诧异地瞅着垂放在两旁的手,一个闪神,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荀郝针两眼放光,喜滋滋地翻身把荆阎压倒在床头,双手合十,一脸感激地赞叹:「霓裳姐真是神算,涂了春药的地方阎哥哥全摸过了,针儿一定不辜负姐姐的期望,卖力伺候阎哥哥。」
「什、什么?」荆阎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
荀郝针摸摸后脑,老实地道:「阎哥哥你放心,为了不再把你弄得流血,我很努力跟霓裳姐学了一个多月,保证可以让你欲僊欲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等等,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荀郝针从枕头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丝带,蒙住荆阎的眼睛,后者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你干嘛?」
荀郝针笑着吻了吻荆阎的唇,「霓裳姐说,蒙着眼睛做,可以累积快感,这样阎哥哥就会更舒服了。」
荆阎脸黑黑,哑口无言,药效在全身上下蔓延开,热得他只能不断扭动,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针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动手脱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动作,春药的效力却是一波强过一波,荆阎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快?啊,痛!」荀郝针被吓得咬到舌头,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着,视觉受阻后,其余的感觉却更加敏锐,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药,就连被荀郝针身上的衣料扫过,都能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听窸窸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捣鼓什么玩意儿,难耐浑身窜动的欲火,正准备开口骂人,被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冷不防地流进密穴。
荆阎黑着脸,磨牙道:「你在我屁股里……塞了什么鬼东西?」
荀郝针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几分,让瓶子里的液体全沿着甬道灌入荆阎体内。
「霓姐说,这样你就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说!」
荀郝针皱眉想了想,最后回答:「名字好长,我忘了,好像是什么又什么的花,霓姐说这是用那名字好长的花去提炼的。」
荆阎脸色更黑,叽里咕噜地念出一长串的花名,荀郝针听了猛点头,佩服道:「还是阎哥哥厉害,我听了好几次都没能记得起来。」
「那霓裳那死女人有没有跟你说,这玩意儿只要滴几滴就很有用?」用力磨牙。
「有。」
荆阎听了当场咆哮:「那你把整瓶全灌进去,想整死我吗?」
荀郝针吓得连忙把玉瓶拔出,脸色青了青,嗫嗫地道:「我……我忘了。」
欲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荆阎面色潮红,不断喘气,就连身子也泛起淡淡的粉红,咬牙喘息。
「快把你的家伙给我塞进来!」
「可是,我还没弄完,阎你会受伤。」
「闭嘴!做!」
「呜……」荀郝针委屈地捧着高高耸立的分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橕开剧烈收缩的小穴,一点一点进入热得灼人的秘地。
「嗯……」逼人的欲火稍稍舒缓了些,荆阎满足地呻吟。
荀郝针缓缓把硬物推向荆阎体内,直达深处,随即扶起「老婆」结实的臀部,按着霓裳之前的教导,九浅一深地摩擦敏感的内壁。
房内春意盎然,空气中飘荡着婬靡煽惑的呻吟以及肉体剧烈的撞击声,还有某人的叫骂声。
「啊啊……该死,别用那招!喔……」
「霓裳你混蛋,居然连这招都教?天!嗯啊……」
半个时辰后,叫骂的人开始求饶。
「呼,好累,呜呜……停下来,停!嗯啊……啊……」
「别再动了,啊……」
屋外,三双眼睛借着纸窗上戳破的洞,死盯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荆艳铁青着脸,恨恨瞪着霓裳,压低声音骂道:「死丫头,居然教小针一百零八招,你想我儿子累死在床上吗?」
霓裳阴阴一笑,「姨你放心,阿阎什么货色,区区这一百零八招死不了他的,顶多累瘫而已啦!」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压人跟被压是两回子事,万一我儿子被弄死在床上,你拿什么赔?」
「放心放心,我实验过了,被我拿来实验的人都没死,姨你别担心了!」
荆艳红了红老脸,啐了声:「呸!死丫头又想来蒙骗老娘。试验?你这没带把的能压人才有鬼。」
秀眉一挑,十分阴险地道:「我说荆姨啊!别太小觑本姑娘了,您以为我这苏州头牌的名号,很容易吗?嘿嘿……」
荆艳身子一斜,险些没吓晕在地上。
霓裳换上甜美的笑容,故作娇羞地戳戳荆艳的手臂,呵呵笑着:「这样就能被吓到?姨你不会是想借机装傻赖帐吧?说好了,阿阎是『被压』那个,欠我的三万两别忘了给,还有还有,那天打牌您还输了七千四百两,记得回头一并还我哟!」
两女人忙着秋后算帐,另一头,楞在门外的谢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虽然针儿娶了个男媳妇,不过……还好、还好,幸好自家宝贝是『压人』的那个。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土地公公、观音菩萨……管他什么神什么僊,总之多谢保佑啦!
屋内某种激烈的运动,持续了两个时辰又一刻钟后,在一阵呜咽啜泣声中平静下来。
「阎哥哥你醒醒,不要昏好不好?我还有最后二十一招没做完,呜呜呜…… 霓裳姐你骗人,你保证阎哥哥挺得住的。呜……阎,你醒来好不好,阎……」
---正文完---
番外一 誓言,不灭
「嘶……嘶……」
药膏沾上伤处,疼得人呲牙咧嘴抽气连连。啪地一声,抹药的人吹胡子瞪眼地一巴掌打在荆阎那捱过一百个板子的屁股上。
「给我趴好,不然老夫拿毒粉洒你伤口。」
「……」荆阎一听,乖乖闭嘴,死活不敢惹火这位近来阴晴不定的老人家。
另一头,小财小宝忙着给满身是伤的荀郝针包扎敷药。
小宝两眼含着泪水,要哭不哭地道:「他们怎么这般狠,把荀爷伤成这样?我有没有把你弄痛?会痛的话要告诉我喔!」
荀郝针咬牙隐忍着刺痛,摸摸小宝的头,勉强给了个微笑,「还挺得住,小宝不哭。」
「你要是敢给我哭出来,今晚就轮你伺候曲大哥。」小财吊着眼睛冷冷地道。
「呜……不要,人家不要嘛!」小宝努力把鼻涕眼泪逼回去。
今天可是曲大哥睽违三个月出差后返家的第一个晚上耶!想都知道今晚师兄跟曲大哥肯定黏在一块,他才不要去伺候,会给师兄砍死的啦!
「那就不许哭。」
「知道了啦!」
「小宝。」甜腻腻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小宝回头看着正给荆阎上药的人,问:「师父,什么事啊?」
「喔,好乖好乖。」皡玥握着药罐子,感动地差点没掉下眼泪。
呜……听听,是「师父」耶!
不是什么「老头」、「庸医」、更不是什么「喂」。
想想他这师父也真失败,亲手拉拔长大的三个徒儿,竟然一个比一个还恐怖,现在也只有小宝还叫他一声师父,小财除了人前给他店老脸会喊师父,外人一走就改称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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