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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 完结+番外 (clw123)


程移尴尬地摸着鼻子,心道邵家侄子是赶着想死了。
邵凭正是邵至英的侄子,成天跟屁虫似的黏着程移,程移想着邵家侄子跟真儿差不多大,今日来将军府,干脆让这小子跟老裴的闺女搭个伴玩玩,谁知道这小子嘴这么贱,跟姑娘玩儿呢,还专挑坏话讲。
杜若抱着真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哄。
程移瞅瞅脸色愈来愈沉的发小,再瞅瞅不知所措的嫂子,咬咬牙,对裴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该当娘时就当娘。”
裴声刚想让他滚,转念一想,真儿虽还小,但孩子都固执得很,能否认下他这个爹都不得而知,更别说改口管杜若叫“娘亲”了。
为了杜若,他连自己都能捅,不过称呼而已……他狠狠心,抱过真儿,认真道:“真儿,裴叔叔来做你娘亲好不好……”话尚未完,真儿哭得更厉害了,她含糊不清道:“不要,别人家的娘亲都可漂亮了,我不要……”程移对杜若使眼色,让他赶紧说两句。
杜若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驶去,只好接下去骗道:“真儿,其实,裴叔叔就是你娘亲。”
杜若想着闺女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干脆胡乱编道,“当年你娘亲被王母娘娘带回家了,今日才与我们团聚。
娘亲每日都在思念真儿,真儿要听话,不要让娘亲伤心好吗?”小丫头渐渐止住哭声,抽抽搭搭。
程移看热闹不嫌事大,赶忙怂恿孩子道:“真儿,快叫娘。”
真儿红着眼眶看了看杜若,又看了看裴声,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试探道:“娘……娘亲?”裴声硬邦邦地应了:“哎。”
程移趁着他俩哄孩子,悄悄溜出去,正好在院子里抓着了独个儿踢毽子玩儿的邵凭。
程移二话不说,上去一脚踢飞毽子,劈头盖脸骂道:“你小子都跟人小丫头胡说什么呢,把人都弄哭了。”
邵凭年纪不大,脾气大得很,气鼓鼓回嘴道:“是她不经逗!”“嘿!你小子,不打不行啊。
我告诉你啊,从今往后你裴叔叔就是她娘了啊,你可别在小丫头面前乱说了……也别去外头到处乱讲!”邵凭满脸惊异,刚想说“裴叔是叔叔怎么能做娘”,程移趁他扯着嗓子嚷嚷之前先下手为强,抓起邵凭一顿好打。
邵凭一边挣扎一边叫:“我要告诉我二叔!”程移打得他嗷嗷叫,贱兮兮道:“你告啊,你看他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牛郎若若x织女裴狗(对不起这个织女有点能打)啊啊啊再过两章估计就完结了呜呜呜你们想看谁的番外!!!(段师弟没有die,估计番外可以叙述一下他从想泡师兄到黑化想sm师兄的心路历程



,69【END】



天尚未亮,屋中洒入一缕清冷的月光。
杜若估算着时辰,轻手轻脚地直起身,打算穿衣出门。
未掀开被子,先被一条健壮的臂膀揽住了腰。
杜若小声惊呼,随即被压在床榻上,一道沙哑慵懒的嗓音在耳后响起:“去哪儿……”杜若道:“许久未回国师府了,我要回去看看。”
裴声嗅着颈间的檀香,在那布满红痕的肩上咬了个印子,又添了几枚暧昧的吻痕。
“别去——你师父在,能出什么乱子?你不是说腰酸么,怎么现在又不疼了?”他顿了顿,怀疑道,“是我昨晚干得不够卖力?”说至此,裴声挺腰顶了顶杜若。
二人肌肤相亲,光溜溜地抱在一块儿,再身体上隐秘的变化都瞒不过对方。
杜若惊喘一声,面红耳赤道:“……不是,我回去看成忠,他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这都大半个月了,我这做师兄的总得去看看吧?”性事餍足的男人仍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裴声埋首在杜若胸口舔舐,怎么也不肯松手。
屋中喘息声渐起,伴随着沙哑撩人的呻吟——“慢……慢点……伤口会裂开……”“不会,不信你摸摸。”
围子床跟着动作吱呀作响,风撩起轻软的纱帐,拂过微汗点点芙蓉面。
裴声问他:“留下来,好么?”“……若我不能留下,将军是否会等我?”裴声与怀中的人抵着额头,镇重道:“会。”
日上三竿,二人才起身。
杜若嘱咐了真儿几句,真儿乖巧地应了。
裴声目送杜若登上马车,目不转睛,好似今后再难相见了。
国师府。
林成忠将自己关在屋里有大半个月了。
他躺在床上,两手背在脑后,双眼空洞地睁着,一只眼的眼角泛着青黑灼痕。
屋子里暗仄仄的,偶尔一缕阳光滑入,溅起无数纷飞的灰尘。
门开了,一大捧阳光落进来,在地上映出来人的身影。
林成忠看也不看,冷冷道:“我说了别来烦我。”
来人沉默良久,道:“你先前就这样与师父说话的?”林成忠认出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片刻才嗫嚅道:“杜哥……”杜若慢慢靠近他,他仍躺在床上无法起身。
直到杜若在床边坐下,林成忠才偏过头。
杜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林成忠道:“不用试了,左眼看不清,右眼看不见。”
“怎么回事?”杜若抚上他脸侧,问。
林成忠哑巴似的噤声。
杜若叹气道:“若非我问师父,你也不愿与我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我瞎了只眼……即便我完好无损,你也不要我。”
他握住杜若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
杜若迅速抽回手,林成忠愣了愣,只觉手中一空,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而后他听见杜若温声道:“总关在屋子里,也好不起来,还徒惹师父担心。”
林成忠却哑着嗓子道:“行玉死了……也许是死了。
他朝我洒了药,也受了我一掌,吐着血跌到河里去……河流很急,一转眼他就不见了。
他问我是不是恨他——我不恨他,可我不能替死去的人原谅他……”他眼睫微动,颤声道,“我如何不恨他。”
离去的路上,杜若频频出神。
师父常称赞成忠行使进退有余,机敏灵动,为难得一见的帅才。
然今双眼受损,从今往后或许再不能驰骋疆场。
朝廷武将青黄不接,良莠不齐。
一代将星,未曾升起便已暗淡。
于林成忠,于朝廷,都是难平之事。
他还这么年轻,该如何是好……走到国师府大门口,杜若身形一晃,继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时,钟语空坐在床边替他把脉。
少顷,钟语空收手,淡淡道:“毒将发作。
你没有时间了。”
杜若怔愣许久,没想到这一日来得如此之快,他忍着心头阵阵疼痛,平静道:“弟子明白,师父能否替弟子送一封信给将军。”
钟语空无奈叹口气,他的大徒弟什么都好,唯独为情所困,与他这个作师父的如出一辙。
他道:“你说吧,为师写。”
信送到裴声手上,裴声似早有所感,看完后,静静地按原样折回。
真儿趴在他膝头,懵懂地问:“娘亲,爹爹去哪里了,为何还不回家?”裴声不知如何对答,只道:“会回来的。”
他相信,他的若若会回来的。
杜若的离开,是留他凭心而行——东宫地位尚未稳固,裴声明白,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做。
杜留月失忆了。
一觉醒来,脸给划烂了,右腕废了,胸口还印着个官妓印。
他知晓这玩意儿是用特殊的草药汁刺的,去不掉。
自己得罪了何人才落得如此下场?想也无需想,定是段刻容那小子。
他气得差点摔东西。
但不行,会吓着孩子。
孩子?杜留月疑惑,自己哪儿来的孩子?他静养,又发现自己手腕上带着一串不属于自己的佛珠。
他不明白为何是“不属于自己”的。
他只是没由来地觉得。
他想,完蛋了,师父信道,自己这个做徒弟的居然叛变信佛。
他打算丢掉,可一碰到这串佛珠,他就心疼得很。
左思右想,最终塞到自己枕头底下。
师父还收了个徒弟——是个瞎的。
不扶着栏杆走路都走不了。
没回听见杜留月脚步声,他都会停下,接着擦肩而过。
久而久之,杜留月与他熟了不少,就是这小子怪得很,眼神奇奇怪怪令人发毛。
一日,杜留月听闻永宜公主没了,宫中秘不发丧,许是太子殿下的手笔。
永宜公主,那个镇西将军的发妻?杜留月想,死了老婆,将军一定很难过。
鳏夫真惨。
可镇西将军跟没事人似的,听着东宫的派遣,频频跑到边疆打仗。
据说将军曾爱狎玩男宠。
杜留月心中阵阵发疼,他揉着胸口,喘不过气。
他愤愤想,跟邵世子一路货色,都是死了媳妇儿不知哭的东西。
关外捷报频传,杜留月却忍不住地捻佛珠。
这时,钟语空忽而闯进来,正碰见他捻着佛珠念念有词的模样。
杜留月灵台一片空白。
只听钟语空挑挑眉,叹道:“为师为你起卦你不信,他送你的你就信。
真是……”摇摇头,无奈地走了。
杜留月想,“他”是谁?之后是老皇帝驾崩,新帝登基,党同伐异,打压异己。
原来将军是太子这边的人。
杜留月想,真是个城府颇深的老男人。
除了时常见师父独自愣神,日子便是重复地过,重复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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