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溪看得脖子都酸了,垂下头后眉头一皱,奇怪,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停下不走了?爹爹嘴里好像藏了糖,父亲吃得很开心,也好像藏了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呜哇~~~”白玉溪忍不住了,她也想吃!
“嗯——好、好了……”白秋池躲开穷追不舍的傅齐山,安抚张牙舞爪的白玉溪,“宝宝闹了,回去再亲……”
“啧。”傅齐山不悦地看了眼女儿,敢打扰你爹亲亲,今晚减你一颗糖!
白玉溪却没有善罢甘休,两只小手扒着白秋池的下巴,颤巍巍直起上身,失败了好几次也仍然执着地发力,最后终于贴了上去,嘴对嘴“啵”了一声。
“哈哈,玉溪都会亲爹爹了吗?”
不同于白秋池的兴奋,傅齐山脸一黑,减两颗!
晚上哄睡白玉溪后,傅齐山缠着白秋池要做,白秋池强硬道:“先说好,以后不许再咬外面了,上回我被笑话了半天,下午才知道耳根后有个印子。”
“那不叫笑话,是羡慕。”傅齐山死不悔改,“外加一点点嫉妒。”
“那也不行,多丢人啊,别咬外面,知道吗?”
“你现在越来越凶了,以前哪儿会提要求啊,求着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白秋池呆滞一瞬,不禁反思自己,他是真心喜欢做生意,或者说,他喜欢能够支撑自己生活,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可貌似接手白窑之后,他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大哥,虽然还是很恩爱,但比起从前的确差了不少。
傅齐山眼见他神情变得沉重起来,知道他这是当真了,连忙解释,“我说着玩的,大哥从没觉得你凶,一直都那么可人疼。”
“嗯。”白秋池宽了心,明白他刚刚一时想岔了,他从前生命里只有大哥,如今有了白窑,有了宝宝,自然会分心给别的,可这不代表他对大哥的爱有所消减。
但心里还是起了少许愧疚,他勾着大哥的脖道,“外面不能咬,但里面可以啊,里面随便大哥怎么咬,咬红了也没关系。”
“……要不说你可人疼呢。”傅齐山说,“又软又娇,还骚。”
那几个字像是炮仗,一下点燃白秋池体内的引线,噼里啪啦延烧起来,雪色肌肤泛粉,呼吸也热了。
“相公……”
白秋池不常这么叫他,一般只在床上这么叫,多半是想要了,偶尔是受不了向他求饶,这两个字就像信号似的,傅齐山眼神黯下,吻住他,将路上没亲够的连本带利讨回来。
“唔……”木由子!
雨夜带来的凉爽此刻也不够用了,暑气从体内钻出来,热得手指尖都冒汗,傅齐山便用冒汗的手指尖剥开白秋池的衣服,夏天就这点好,衣衫轻薄好脱,也不用担心受凉,一下脱个精光。
玉体横陈,薄汗微闪,腰臀胸腹如山峦起伏,最惹眼的当属他胸前那对乳峰,浑圆挺翘,比之前大了一圈,五指张开堪堪握住,不用勒,雪白的乳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有两粒儿软红的乳头,湿湿的。
“溢奶了?”
“嗯……一点点……”
白秋池的奶水不多,确实只有一点点,连白玉溪都喂不饱,于是傅齐山得以名正言顺地请了奶娘,白秋池的奶水便都进了他的腹中,一日蓄的都不足一碗,嘬几口就没了,可他却喜欢得紧,一直吸着不让断。
那对红豆——说是红豆也不恰当,因为比红豆大了许多,更像是裹着红衣的花生米,咬在嘴里不用怎么费力吸吮,就细细地流着奶汁。
“今晚想用哪个?”白秋池怀孕后,傅齐山不敢弄他花穴,总是浅尝辄止,两人都不过瘾,后来便将他后穴也开发了,不然实在熬不下去。
白秋池是真害羞,也是真选不出来,“都……都想要……”
“贪。”傅齐山笑,他也贪,两个都想要。
火热的巨根戳进后穴,穴周的褶皱被带得深深凹陷进去,彻底看不见了,片刻后又随着巨根的抽退而渐渐现形,纹路却也不似原本那般紧密,因为都被撑平了,紧紧地箍着那根棒子。
傅齐山真的爱极了白秋池这身子,前头异常湿软,后头格外紧致,无一处不勾人,无一处不动心。
他边揉白秋池的屁股边肏,须臾便觉出一股湿意,于是像受到了鼓励,越发卖力地耸,耸得臀肉也晃床脚也晃,白秋池咿呀地叫,床脚也跟着咿呀地叫。
“心肝儿,叫声相公。”
“相公,呜,好相公……轻些、慢些……啊……呜呜……”
傅齐山不会轻也不会慢,也知道此刻轻不得也慢不得,他要当真听了白秋池的话,白秋池得被气死,是以他干得更猛,白秋池撑不久就泄了,后穴一紧一紧的,可也兜不住过多的热液。
傅齐山没给他时间缓和,立马又插进他的前穴,软嫩的穴绞着他的阳具,阳具上还带着水,滑溜溜的,一气儿便插了进去,傅齐山插到底,去揉白秋池的乳,刚被吸干又分泌出了少许乳汁,这是被情欲催出来的。
傅齐山吃进乳白的汁,又回赠给白秋池乳白的汁——起初傅齐山不愿射进去,白秋池却握着他不让走,“大哥射进来……怀孕也没关系,给玉溪添个弟弟妹妹……”
“我不想你辛苦。”
白秋池眼底盛着一汪柔情,似水似蜜,“我不怕辛苦。”
于是傅齐山便遂了他的愿,日夜浇灌,终是于一年后给白玉溪添了弟弟,取名樊南。
“你就可着李义山一人起名儿是吧?”
“那怎么办,我们都不会起。”白秋池他爹没读过书,又不想给孩子起个俗名儿,当初就是从地摊上买了本《李义山诗集》,翻了半月才定下的名字,如今他俩虽说读过书,但正因为读的书太多,选择太多反而迟迟定不下来,白秋池索性仿照他爹,择个好听的就行了。
名字定下了,不过却在姓上起了争执。
白秋池从第一胎就想让孩子姓傅,傅齐山却一直不同意。
“孩子是你生的,辛苦是你受的,我不过出了一点力气,凭什么跟我姓?”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想给你生嘛。”
“姓什么不重要,况且跟我姓了,好像我娶你就为了传宗接代似的。”傅齐山想到了从前,抱紧白秋池,“什么给傅家添丁,都是屁话,我就是喜欢你而已。”
“我都不介意,你怎么还记着。”白秋池心口发烫,大哥总是这样,只要有关他的都记得清楚,一直放在心上。于是反过来劝慰他,“咱们过得好着呢,那些事都忘了吧。”
“嗯,咱们好着呢。”
十年后,世人只知白窑,再不知傅窑。
二十年后,世人只知白家,再不知傅家。
而他们,一直好着呢。
作者有话说:
明天再放一个相性N问就没了,文艺复兴你们想看吗(???.???)????(走个形式问一问,想不想我都搞hhh)
第30章 番外之相性N问
一年一度的十佳模范商铺评选火热进行中,白窑作为连续两年蝉联第一的种子选手,受到了社会各界高度关注,今年举办方将老板感情生活纳入评选标准之一,于是评委组特别委派吕二进行采访调查。
吕二:请问您的名字?
傅齐山:这么傻的问题就别问了。
吕二:好吧( ??-?? )那年龄是?
傅齐山:二十八。
白秋池:二十一。
吕二:性别是……噢这题我也会。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傅齐山: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白秋池:以前有点软弱,现在还好。
吕二:对方的性格?
傅齐山:特别好,乖巧懂事,善良可爱……要不是考虑时长我能一直说到天黑。
白秋池:(脸红假装没听见,掰手指细数)大哥很完美,温柔体贴,沉稳果敢,幽默风趣,还——
吕二:好了好了,我着急下班呢。
吕二: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傅齐山:你不知道?
吕二:噢对对我在现场(写下某某年腊月,傅家后花园)
吕二: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傅齐山:长得很好看,就是太乖了,被傅荟欺负也不敢反抗。
白秋池:很帅,人也好,像天神一样救了我。
吕二: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傅齐山:参见上上上条。
白秋池:+1。
吕二:讨厌对方哪一点?
两人异口同声:没有。
吕二:不行,必须说一点出来,不然他们该不给我工资了。
傅齐山:硬要说的话,就是他太爱孩子了,每天被玉溪和樊南占去太多精力,都不能好好陪我了。
白秋池:(小声哔哔)怎么没有好好陪你呀……咳咳,大哥就一点不好,老不听我求饶,总欺负我。
吕二:……我忍。
吕二: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傅齐山:你说呢?
白秋池:好得不得了。
吕二:您怎么称呼对方?
傅齐山:秋池,娘子,心肝儿,有时也叫他弟妹,他会很激动。
白秋池:(又小声哔哔)我没有激动……我通常叫他大哥,床上会叫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