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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小太监 完结+番外 (木马木马木马3)


  阮元这处最是脆弱敏感,平日里尿液没有擦干净都会化炎,怎么经得起他这样玩弄。可李宴偏就喜欢看他忍痛又不敢声张的模样,像是掐住了兔子的喉咙,生死全在他手里掌控。
  前后两处同时承着剧烈的痛感,逼得阮元泪花不断,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哑着嗓子想求身后的人放过他,“皇,上,奴才,奴才疼...”
  阮元因着长时间的压抑,忽地放开嗓子,痛吟就止不住地往外溢。
  就在他想回头看的时候,倏地听见李宴贴近他的耳边吐息着阴沉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过来?”话音刚散,就觉得自己那处又疼了几分,李宴明显是在压着怒火,可他手上的动作完全暴露了他正在处于愤怒的情境里。
  阮元蹙着眉头,咽了好几口唾沫才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奴,奴才是给阮儿过,过生辰,才,才迟了,啊!嗯...”
  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那人从身后狠狠地掐住了脖子,五指收拢,他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致,怒吼道, “过生辰?那朕呢!”
  李宴的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死死地扣住阮元的肩膀,将他牢牢锁在怀里,困在原位。不顾肠肉干涩,阳根猛地向上顶动,像是要将他捅穿。穴口刚刚凝固住的裂口,又因着粗鲁地开合裂开了,鲜血沿着腿根往下流,孽根带着血迹疯狂进出,阳筋盘绕,可怖狰狞。
  “那个杂种?”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愤怒中带着些恨意,体内的肉刃又烫了几分,阮元早就痛得抽搐起来,听到他的话只能虚弱地摇摇头,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阮元的沉默仿佛又激怒了李宴一般,他拽起阮元散乱的头发,发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管,语气中带着威胁地说,“明天你带他去净了身,送到老六那儿。”
  本来已经痛到混沌的阮元听到他这句话登时清醒过来。
  老六,六殿下?都传言六殿下脾性乖张阴暗狠戾,与陛下如出一辙,阮儿...
  他霎时慌乱了起来,挣着身子想跪下求李宴让阮勺儿再留几年,可转头就见那人的眼眸里泛着一层冷光,仿佛只要他开口,下一秒阮勺儿的尸体就能扔过来。
  李宴见他慌了,又给他填了一把柴,“元元怕不是忘了当年许诺朕的了?”
  三年前虽说李宴答应让他留下阮勺儿,可当天晚上李宴就让他回宫后把阮勺儿送到军营给鲁将军养着。
  阮元怎会舍得!他命里本就不会有孩子的,如今让他捡到一个,说什么都是舍不得给了别人的。
  阮元从没求过他什么,只是那次他拿出了李宴当年给他的鸳鸯结。那鸳鸯结有着李宴儿时对阮元的承诺,“以后你想要什么,除了离开孤以外,孤都可以答应你!”
  “求皇上让奴才收养这个孩子,求求您了!”
  许是当时睹物生情,李宴思索片刻后便陈着脸答应了。
  可李宴是帝王,那个帝王会做亏本买卖?
  他当即便要求阮元,“这个孩子在宫里随你长到三岁,到了能净身的时候必须将他送走,至于送给谁,那得是朕说了算。”说着眸色一暗,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狡,“那元元你,就必须得听朕的了。”
  当时无法,只能先应下这个未知的条件,这才将阮勺儿顺利带回了宫。
  阮元身下一痛,思绪也随之回来了。
  李宴抽身离开,将他扔倒在床上,俯身压上去,喑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压抑的火气,像野兽在狩猎前发出的低吼一般,“元元莫不是要反悔?那朕就只能使些手段了。”
  他边说边将阴茎又塞回惨烈的小穴中,阮元闷哼一声,看着李宴那张处于暴怒边缘的脸,一行清泪滑下脸颊,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第8章
  阮元回去已经是两天后了。
  那晚的性事弄得他一身伤,第二天连床都下不去,无法,只能在凤栖殿躺了两天才勉强能走动两步。
  他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阮勺儿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睡觉,怀里抱着那只狗崽子,眼角和鼻头都是通红的,眉头微皱,睡着了还在抽泣。
  他蹲在藤椅旁借着光仔细端摹着阮勺儿的小脸,“怎么长得这么白嫩呢?当时若是给了鲁将军,现在是不是已经能在校场耍枪了?”他后悔了。
  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他的心从那天晚上就绞着疼,像是被活生生地剜下了一块。他竭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想忍住嗓子里的哽咽,可试了半天也没成功。
  最后颓然地将脸埋到膝盖上,失声哭了起来。
  那晚李宴将阮元带走后阮勺儿就再也没好好睡过一觉,他执拗地认为他的阿爹在他睡着的时候会过来看他,就像往常一样。他睡着的时候每每听到些声响就会睁开眼爬起来四处寻觅一番,可总是看不到他日思夜想的那个瘦小身影。
  阮元推门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可他躺在椅子上不敢动弹,内心的喜悦与惊慌交绕,他想睁开眼睛,可又怕还是如往常一样,空欢喜一场。
  “阮儿...”
  阮勺儿乍然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搂着狗崽子的小胳膊骤然缩紧,嘴唇不自觉地抿起来,小手死死地攥着狗崽子的前爪,小狗崽被他攥地嘤嘤叫了两声,“这是梦吗?阿爹回来了吗?”
  他睫毛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只有小小的一团,那人的肩头抖动,头发散着,虽然看不到脸但阮勺儿知道,这就是他阿爹。
  这些天积压的思念与悲伤在阮元抬起头的瞬间泄出,他跪坐在藤椅上,张着嘴嚎啕大哭,“阿爹!爹...呜呜呜,呜啊啊..阿爹..”嗓子因为这几天甚少的进水与无休止的哭嚎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原本软乎乎的奶音如今却像是用旧的破风箱一般。
  阮元怎么舍得他这么哭,撑着残破的身体就想去抱住他,可刚起身屋外就来了一个宣旨太监,“阮公公,皇上口谕,”阮元听到后连忙又跪到地上,“您半个月后就得搬出这小轩阁,往后就住到凤栖宫去,皇上还说了,六殿下那边已经告知过了,您记得看着时候。”说完,这太监转身就离开了,连门都没进。
  半个月。若今日就去监刑司,半月后也不过是能下床走动两下,伤口根本没法痊愈。李宴这是给了他条死路。
  吃过午饭后赖吉祥边收拾碗筷边开口道,“太后不知是怎得,非要我再搬回去,也就这几天的事,我瞧着勺儿也能自个儿呆着了,”他将东西收好摞到地上,搬了个板凳坐到阮元对面,“那我明日就不过来了啊,太后的旨意,咱不敢不听是不是?”
  说完往睡着的阮勺儿头上摸了一把,“死崽子,他干爹都要走了也不说起来再看两眼!”
  阮元抱着阮勺儿低着头嚅嗫道,“以后我也要走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赖吉祥晃着肩膀打断了,“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你也要走了?勺儿呢?!你给扔啦?”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就要往外冒,“我没有,我没有,是皇上,他说六殿下缺个陪伴儿,要把阮儿送过去,我没有要扔了阮儿!我没有!”
  阮元撇着嘴一边哭一边着急地解释,“他还说半月后就送过去,那不就是今日得去净身吗?呜呜呜,呜..咳!”
  阮元哭得直咳嗽,赖吉祥在旁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哄,“那能怎么办啊,他是皇上,谁还能忤逆了不是?他都做到这步了,是铁了心的让你身边除了他就不能有旁人啊!”
  “得了,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太后把我宣回去了,你也别哭了,等勺儿醒了咱就过去吧,给操刀子那人多塞点银子,让他利索点,好了好了不哭了啊,”
  两人搜刮了全部家当,抱着一大兜的银两首饰拉着阮勺儿到了监刑司,赖吉祥会说话,过了没一会就打点好了,“勺儿啊,一会这个大哥让你吸东西的时候记得使点劲,知道不?”
  阮勺儿攥着他阿爹的食指看着那个五大三粗的糙汉,虽然害怕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赖吉祥转了两圈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蹭到那糙汉身边掐着嗓子问,“能给我家崽子再喝点迷汤不?他胆子小,回头再给吓着。”
  那糙汉收了银子也懒得再看他,把他推到一边吼道,“再给喝就傻了!真没见过你们这么娇气孩子的!舍不得别送过来呀!”
  赖吉祥瞧着再说下去指不定那人手上就没了轻重,连忙闪到一边不碍事了,“欸呀大哥,要不是迫不得已,谁舍得让孩子来受这一刀呢?一会您手上留点准头啊!”
  那人“哼”了一声,冲着躲在门后的阮元喊道,“把孩子抱上来吧!”
  阮元眼里噙着泪使劲地亲了阮勺儿一口,眼神深得像是要经历生死别离一样。
  阮勺儿躺在床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刚刚像是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拽自己的小鸡鸡,还把它绑起来了,勒地特别紧,最后...最后疼了一下...疼了一下!
  想到最后阮勺儿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用意念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小鸡鸡...好像没了。
  切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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