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骗人,我昨天问你你还说没有!”
校草无计可施,这时候突然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学霸,瞬间恶从胆边生,指着学霸说,
“我和他昨夜酒后乱Ⅹ了,他以自尽逼我对他负责,我答应了,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我不能接受你!”
学霸:…………??
女孩子哭着跑走了。
斩桃花效果显著。
校草尝到了甜头,下次再拒绝烂桃花,都指着学霸说,“我昨天和他酒后乱X了。”
————
全世界:“学霸好惨哦,他把校草当兄弟,校草却天天故意喝醉酒ⅹⅹ他。”
学霸:………
有人天天造谣我和他xx,我是不是该去落实一下?
第二天,学霸带着一箱二锅头,敲响了校草的门。
第28章 起什么意?
“沈右”说罢便站起了身, 要引舸笛出门。
也恰是此时, 不染城中传来了钟声, 沉闷悠远。舸笛停下来听了一会儿,那钟声以五次响声为一组, 间隔时间长短有序。
第一组钟声响完,间隔了一小段时间,然后便又重复响起来。
“沈右”现在自然是没有去管这钟声的闲心, 看到舸笛还在哪里侧耳听着钟声, 心下有些急躁,又不好贸然去催。只能跟着一起听着。
待到第二组钟声结束,舸笛方才站起身,却没有直接跟着“沈右”走, 而是让“沈右”先等待自己片刻。
然后就见舸笛打开了柜子, 从一叠衣物的旁边取出来一只木鸟。这只木鸟与不染城内用的木鸟有所不同,更加小巧一些, 形状有些像麻雀, 小小一只, 身上也没涂金漆,朴素得很。甚至连鸟头鸟喙都没有打磨过,只有一个毛毛糙糙的形状。
舸笛把木鸟拿出来,摆弄了一下, 传出“嘎吱, 嘎吱”的齿轮相扣的声响, 然后走到窗边伸出手, 那只木鸟便从他的手心展翅飞了出去。
舸笛这才回头,道,“走吧。”
“沈右”瞧着那木鸟飞出去也并没有往心里去。白日带舸轻舟进来之后,舸轻舟便在这不染城的各个角落放上了特有的磁石。沈右做的这些通讯木鸟在城中飞来飞去,自会受到磁石的干扰,所以即使舸笛放出木鸟也到不了目的地。
于是他站起身,对舸笛道,“我这便带路,你且跟紧一些。”
舸笛一点头,然后二人一起离开了甲子客栈。
————
话分两头,再说不染城内的其他人。原本这深夜沉寂,只除了清韵楼所在的那条花街还在兀自热闹,剩下的地方大多都已经收场了。
可这钟声自深夜响起,恰如一锅沸油中落进了一滴水,大半夜的,原本歇下的各楼纷纷吵嚷起来,熄下的灯也纷纷亮起来,有些楼里住的粗人多的,更是楼上楼下吵成一片,
“他奶奶个腿儿,大半夜的扰洒家清梦,改天非要砸了这破钟不可!”
“操他爷爷的,大爷这才刚躺下!”
“哎,去哪儿去哪儿,我这新来的,谁带带我?”
“不知道就等着被我们砍好了,正好爷爷起床气大!哈哈哈”
“妈的,你拿错了,那是我的裤子!”
“…………”
而原本热闹的花街,却突然闭门谢客,前一刻还在“大爷,是奴家好还是她好~”的软玉温香,突然一个个翻脸成了泼妇,只着一件红肚兜,一件薄纱往身上一披,抬脚就把一个个衣不蔽体的臭男人撵出了楼。甚至有一位是被美人从二楼看台上踢下来的,借着一声轻功堪堪落地,还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仰头再看,门窗紧闭。
于是花楼门口,有胸毛大汉往地上啐唾沫,“他娘的婊.子!来日好好让你们知道爷爷的厉害!”
也有白衣书生深情款款,“春红姑娘,我处理了事情马上就回来,你可要等我,莫和别人勾勾'搭搭~”
风流公子提着裤腰带,露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笑来,“罢了,诸位先行吧,娘子们也是自保。”
…………
一群人吵吵嚷嚷,打着呵欠,走上街头,又慢慢分散到了不染城中的各个角落里。
不染城三律第一条:不染城只庇佑亡命徒,其亲眷不得入内。
这便是说除了来来去去的商贩和花楼里的姑娘,不染城中的住客,皆是战力,无一例外。哪怕是住在最末端的楼里的人,手里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染城三律第二条:城内可以内斗,但外敌来袭之时,一致对外。
这说的,便是现在。钟声既响,便是外敌来袭,按照进城时给的规矩,所有人在城中各处自有所守的位置,也自有所值守。只要各人归位,不染城便是天罗地网,铁桶一般,不得出不得进,在固定点之外流窜的人,除了护卫,必是外敌。自可杀之而后快。
钟声兀自长鸣,姜逸北在钟楼下拿手指头堵着耳朵,一副要被这震耳欲聋的钟声催到脑浆迸裂的德行。
姜逸北:“你够了没有!?便是耗子也被你吵醒了吧?!差不多得了!!”
钟楼上的展安把这最后一组钟声敲完,然后自钟楼上跳落下来,落地风骚地捋了一把被风吹乱的长发,“打个赌,你猜今日被误杀的有多少人?”
姜逸北揉着耳朵,笑了一声,“人渣聚集的城,哪有误杀不误杀的,杀了谁都是为民除害不是?”
不染城自建立起,响过的钟声不超过三次。但是每次误杀的不在少数,总有那么几个忘了自己应守的岗位,或者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在城中乱窜。
两个人并肩站在钟楼下,自上而下的俯瞰整座不染城,准备看哪里先发出抓住人的信号来。
展安道:“横竖都是无聊,不如咱们聊会儿,也好杀杀时间。”
姜逸北:“你什么时候聊天还要先打个招呼了?”
展安:“我这不是打算先铺垫一下吗?”
姜逸北了然,“你要聊那个瞎子?”
展安:“哟,心中有数啊,早知道我直接问了。你怎么看他?”
姜逸北:“睁着眼睛看。”
展安:“就没有起疑?”
姜逸北:“起什么意?睡他么?”
展安“哈”了一声,看出来这是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展安道:“我还当你宝贝的紧呢。按你说的,那个姓姚的可是再次进城了。”
姜逸北笑道:“这不是正在抓他么,怕什么?”
话音刚刚落下,突然城中一角升空了一朵烟花,然后炸开。那烟花与之前姜逸北看到的一样,是求救用的。
姜逸北看着那个位置,突然心头一跳,“回春馆是谁负责的来着?”
展安神色也不大好看,“藏蓝水那个妖婆当年揽过去的,清韵楼和回春馆距离近,两边都是她负责守卫的范围。”
姜逸北先是骂了一句,而后问展安道,“你去还是我去?”
展安一思量,“你去吧。”
姜逸北也没有多说,直接掠进夜空,冲着回春馆去了。
姜逸北在夜风中疾行,从屋顶略过时还要以暗号表明自己护卫的身份,免得被攻击。自然是速度不会太快。
等到了回春馆的时候,刚刚落到门口,就有一具尸体从门口飞了出来,幸亏姜逸北躲得快,才没有惨遭泰山压顶。
屋子里还在接连传来打斗之声,姜逸北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有三四个没见过的黑衣女子,分别使着刀剑长鞭,正在围攻中间一着水蓝衫的女子。
几个女人打的不可开交,柳倚春一个男子却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药杵药钵。有些愣怔,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几个黑衣女子明显不是蓝衣女子的对手,姜逸北干脆在旁边看起了热闹,眼见着一个又一个的被蓝衣女子索了命。
最后倒是记得留个活口了,可惜被蓝衣女子踩在脚底下的时候,咬破齿后的毒囊,咽下去不过片刻就死了。
这蓝衣女子松开脚,站直了身子,啐了一口“晦气”。转头看向姜逸北的时候,忍不住抱怨道,“个没良心的,就这么看着姐姐被打?”
这人正是不染城四护卫中唯一的女子,藏蓝水。也是九渊门出身,生的妖媚艳丽,一身冷色的蓝都压不住的风情。
姜逸北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藏蓝水道,“刚刚。我与柳先生心有灵犀,他一有难,我便飞回来了。”
一边的柳先生好似刚刚才从这杀局之中回过神来,此时露出一个有礼的笑,“多谢蓝水姑娘,”
藏蓝水娇声道,“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要这种嘴上说出来的多谢~”
柳倚春有些窘迫,不敢接话。
藏蓝水却不管人接不接话,都要把自己的话说完,“先生要这么喜欢动嘴皮子,不如,来日不如去我清韵楼,用嘴做点别的?”
姜逸北在旁边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把年纪了,收着点。”
藏蓝水不依不饶的,“柳先生欠我这么多次命,报答我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柳倚春:“……多谢蓝水姑娘抬爱,实在是在下已经有妻子了。”
藏蓝水:“那个短命鬼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忘了她罢~我会让你一次过后就再也离不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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