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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当皇子妃 完结+番外 (宸砸)


  苍翊神色微暖,凤眼微抬看向少年道:“你怎会在此?”
  “又不是你的地方,我怎么不能来?”左麒瞪他一眼,想起之前在房外听到的动静,耳根泛红。
  凌云慢了半步跟上来,垂首恭敬道:“王爷,公子。”
  “……”
  “……”
  审视的视线在侍卫与少年之间辗转,苍翊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率先转身下楼。
  四个人……或者说是两个人的晚膳,三人坐于桌前,一人站在身后,周围不停有打量的视线落在他们这桌,琐碎的议论声清晰入耳,苍翊示意少年身侧的位置,吩咐道:“坐下。”
  凌云应道:“是。”
  察觉到少年因某人的靠近略显僵硬,苍翊凤眸中兴味更甚,却并不点破。
  因两人用膳的缘故,灵狐又重新回到了少年怀里,看着客栈里的伙计将香气四溢的饭食端至桌上,小东西黑溜溜的眼中光亮大盛。
  南宫若尘看着左麒道:“当真不用?”
  “我吃过了。”
  “既已经吃过了,还留在这作甚?”苍翊将一块酥鱼夹到南宫若尘的碗里,故作不满道。
  少年心头一噎,面上有些挂不住,狠瞪了某王爷一眼,将他方才夹过的酥鱼拖到自己身前,撕了一片塞进了灵狐的嘴里,馋了许久的灵狐大喜过望,忙不迭地伸着脑袋去咬,囫囵吞枣地咽下。
  苍翊:“……”
  四人同席,三人用饭,也无人再开口。
  这边沉静和谐的气氛,四周却有不止一双眼睛紧盯着此处,因不识与四皇子同桌的人是谁,谨记了样貌便匆匆离开了客栈。
  一顿饭用罢,各方势力派来的探子也尽数离去,餐钱是入住的时候便付足了的,唤了人来收拾,苍翊正准备起身,忽然瞥见那擦桌的伙计刻意偏了偏头,与南宫若尘靠的极尽,顿时脸色一黑,急忙将人扯过,拽进了自己怀里。
  伙计半张着嘴,在人离开时迅速闭上,却没有收回视线。
  南宫若尘诧异转头,看见某人眼中明显的敌意与怒火,无奈叹了一声,对伙计道:“无妨,说吧。”
  伙计仍有防备,犹豫地看了苍翊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有消息说太尉夫人院中夜间有鬼影飘动,这是今日出现在客栈的探子的名单。”
  他微低着头语速极快,手中擦桌的动作不停,收回手时巧妙地将一张纸条塞入南宫若尘手里,末了笑着说了几句客套的话,甩着抹布走开了。
  目睹了全程的翊王殿下看着熟练将纸条塞入袖中的人,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微紧,将人拉近凑到了他耳边道:“不曾想本王来这溧阳城中住的第一个地方,竟是入了自家的门。”
  话中不乏调侃之意,南宫若尘不予他解释,唤了抱着灵狐发愣的少年,转身离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苍翊才收回视线,瞥了眼盯在自己身上的客栈老板,坦然上楼。
  “事情如何了?”走在回房的楼道上,苍翊手中翻转着一支白色玉笛,心情格外的好。
  凌云道:“国书已送入宫中,使臣所居驿站也全部打理妥当,今日便可入住。”
  手中动作顿了顿,苍翊眸中闪过一抹晦暗,莫名勾了勾唇道:“今夜宿在此处,明日进宫。”
  他推门进入房中,凌云在房门前驻足,应了声“是”,替他掩上房门,跃上了房梁。
  回府的路上,少年抱着灵狐跟在南宫若尘身后,明显的心不在焉。
  他是为了找人才出府的,如今人见到了,他却变得更加迷茫,如以前一样,自己说什么,那人便做什么,事事依他,百呼百应,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不觉得满足,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回到府中,在正厅前与师兄分道,少年无神地往前走着,无人引路,也没再寻着标记,他竟一步不差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南宫若尘远远的看着,待人入了院门,才折身走向楠清院,下意识轻抚腰侧,他脚步骤然顿住,眼中慌乱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平静。
  他惯于挂在腰间的那支玉笛,不见了。
  华灯初上,夜色沉寂,月色极美,灯火尽熄的四皇子府中,有一道身影从院墙之上越出,避开府中眼线,朝着留香斋的方向掠去。
  天字一号房中,烛火长明,门窗半掩,有一抹白色身影从窗外潜入,转身关窗的瞬间,顿觉腰间一紧,背后已有一片温暖贴了上来,低头瞧见被他握在手中的玉笛,南宫若尘神色古怪,正欲开口,却被身后之人抢先一步道:“我取的是自家的东西,不算偷。”
  “……”

  ☆、言冥

  不问自取是为偷,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南宫若尘责问的话哑在喉间,在心中暗叹。
  这人堂堂一国王爷,也不知和谁人学的这些不入流的伎俩,而自己多番被他近身,偷了贴身之物被取走竟也毫不自知,微微侧头与他靠在肩头的脸颊相贴,南宫若尘道:“好好的拿它作甚?”
  苍翊道:“我若不拿了它,你如何会回来?”
  “……”
  “当日赠你这笛子,不过是为了闲时奏玩罢了,不曾想竟得你这般珍惜,本王在你心里竟还比不上这支破笛子。”他似埋怨地转了转手中的玉笛,嘴角却不可抑制地勾起一抹弧度。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南宫若尘将笛子夺回。
  顺势将人扳过亲了一口,苍翊也不再闹他,“走,带你去看一场戏。”
  说着也不顾那人应不应,拦腰将他搂住,就着未曾关紧的窗门,踏上窗台轻巧跃了出去。
  凉风迎面,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眼前已是另一副光景,南宫若尘任他搂着,看着走过的路有些眼熟,因夜色暗沉,一时也不曾想起,直至前方一座府邸入眼,看清那府门上方的匾额,不由得问道:“来此处做什么?”
  七拐八拐的,他们竟已经到了央乐侯府外。
  苍翊挑眉,笑了笑道:“如今这溧阳城中,有哪出戏能比三大世家的戏来的精彩?”
  他故作神秘,瞥了眼府门处似有所觉的守卫,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寻了个适当了方向,跃上了央乐侯府的院墙,摸到了内宅后院之所。
  瞧他这般轻车熟路,南宫若尘道:“你来过此处!?”
  “倒是不曾来过,研究过这府中路线罢了。”
  在一处略偏僻的院子角落,两人轻声落地,苍翊松开他劲瘦的腰肢,改为握住他修长莹润的手,面不改色地朝前摸索,手却不甚安分地握着五指揉捏。
  院中烛火已经尽数熄灭,借着月色朝着厢房靠近,南宫若尘面露犹豫,他大概猜出他们现在待的院子,是被张玉茹之死波及,受到惊吓病重的央乐侯侧室的院子。
  这位侧夫人虽不是正室,却极为受宠,即使如今身子有恙不能侍寝,央乐侯也是日夜相伴身侧,若他所料不错,他们眼前的这间厢房里,央乐侯也躺在屋内。
  不待他提醒苍翊当心一些,那屋前一道白影闪过,在月光照耀下添了几分诡异。
  屋中一声凄厉的尖叫,将凝神于白影身上的南宫若尘吓了一跳,手心微紧,是身旁之人给的无声的安抚。
  接连的惊叫之后,厢房中烛光亮起,苍翊迅速将人扯向侧边的一处深草丛中,守在院外的人闻声闯进,正巧碰到白影在院墙边上一闪而过,一时入院的一队人一分为二,有人追着白影而去,剩下的则守在房外,听到侯爷的命令,才齐齐涌入房中。
  片刻之后,屋中有人走出,满面怒容,急叱着吩咐了几句,带着人冲出了院门,房门大敞的厢房内,守夜的婢女垂首啜泣地走出,身后跟着两名侍卫,用锦被裹着一人,或者说,一具尸体。
  深草丛中,趁着几人走向院门,两道身影缓缓走出,几缕光亮飞射而出,无声没入几人脖颈,那几人同时僵了一瞬,软倒在地,被两名守卫抬着的尸体从锦被中滚出,正是病重未愈的那位侧夫人。
  “面露惊恐,死状诡异,的确像是被吓死的!”
  走上前瞥了一眼,苍翊拉着人转身:“进去看看。”
  方才那道白影在房外徘徊半晌,这位侧夫人的死绝不只是巧合,只是刚要踏进房门,苍翊忽然肩侧一沉,回身对上一双眼睛,听着院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顿时心中了然,只得放弃了入内查看的想法,迅速离开了侧夫人所居的庭院。
  当侯府夫人得到消息带人赶到时,只看见躺在院门不远处的尸体及三个昏迷的下人。
  从央乐侯府出来,两人并未如来时那般小心谨慎,经过内宅一场大闹,侯府彻底混乱,府兵全数派出,誓要寻出那装神弄鬼之人。
  央乐侯怒气冲冲出去何时回府无人得知,但他要追寻找人,却注定无功而返。
  远离溧阳城中心的一条巷道内,周围皆是普通矮小的民房瓦舍,粗木堆积而成的破旧茅屋,两位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此地有些格格不入。
  离开央乐侯府之后,南宫若尘本欲跟随府兵去寻那白影,却被苍翊阻止,直接拽来了此地。
  空旷的茅舍里只有一堆枯草,在中间燃了火堆,明黄色的光亮照在舍内,火堆旁的两人看的尤为明显,一人昏倒在地,一身飘逸的白衣,头发披散,带血的眼角,刻意扑白了的面颊,妆容与他们在央乐侯府所见的白影一般无二,另一人着黑色劲装,蒙面的黑布取下挂在脖颈,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配上他冷若冰霜的神色,比那吓人的白影还要疴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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