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等到傍晚,陈习与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家,差役送到门口,老李把陈习与让进来,关上大门一转身,赫然发现自家小郎人已经不见了。
他挠挠头,小郎平时回家都累的要死,挪一步都难,怎么今天走的这么快?他万分迷惑地回到厨房,接着做饭。
陈习与自然是被林霖掳走了。他连着两天翻墙都翻习惯了,老李耳朵不好,也听不见,竟被这个贼子光天化日把人掳了去。
陈习与被捂着嘴拎进卧室,眼睛睁得老大,关好门松开手,不等陈习与喊出声,林霖已经捏着他下巴恶狠狠亲了下去。
陈习与被他紧紧勒在怀里,闻着心上人熟悉的气息,如坠梦中。掠夺一样的亲吻堵住了他几次要问出来的话,亲吻渐渐往下走,被战场磨砺地有些粗硬的手指又捏住了他的舌头。
他的口水都快忍不住要流出来了,只觉万分尴尬,口齿不清地抱怨:“和开鹅,和开……”
林霖不肯放松,返回头又堵住了他的嘴,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把陈习与推拒的手反剪到背后,咬着陈习与的嘴唇,恨声道:“半点戒心都没有,谁给你什么你就吃,就喝,这要有人存心不良下点药,岂不是要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陈习与睁大眼睛,颇为迷惑:“湿和给鹅下奥……”
林霖想着昨天陈习与在怀里迷迷糊糊毫不反抗的样子,越发火大,抱起他便丢去了床上,重重压住,道:“也是,要得到你根本不用下药,你个呆子!什么都不懂!”
陈习与无辜的看着他。
林霖伸手去剥他衣服:“居然敢把我送你的袍子给人,这大冷天的,就不怕自己冻死?又傻又笨!干脆什么也别穿,我看你能有多禁冻!”
陈习与和他争夺自己的衣襟,口中辩解道:“我哪里知道那袍子是你给我的,你也不告诉我,偷偷摸摸跑进我家放件袍子,我当是自己的,穿着不合身,就顺手送人了。”
林霖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你?昨天回来累的像死猪一样,我和你说什么你能记住?”
不知道为什么,陈习与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讷讷道:“那……那你可以告诉李叔……”
林霖这时已经将陈习与的衣服向两边扯开一大截,露出白/皙的胸膛,他喉头动了动,俯身按住陈习与的胸口,哑声道:“我无旨离开秦凤路,跑来杭州,是死罪!你知不知道!告诉老李?你是嫌我死得慢,还是嫌皇帝嫉妒得不够狠?”
他的手掌滚烫,烫的陈习与不由自主一缩,反抗的力量一下子变得有些无力。
林霖的手指滑过他胸膛,捏住一粒小小的乳/头,惩罚似的揉/捏起来,陈习与没经过这事,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胸口拱起,似乎是要减轻乳/头的疼痛,却被林霖顺势擒着他后颈,咬住了他的喉结。
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老李在门外喊:“小郎,吃饭了!”
陈习与浑身僵住,刚要回答,林霖已经堵住了他的嘴。
陈习与唔唔几声说不出话,挣也挣不开,正瞪着眼睛好像在心里抱怨,林霖却捏住他乳/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一阵莫名其妙的战栗,陈习与的身体登时软下来,林霖趴在他耳边,小声道:“让他走。”
“我……我还没吃饭……”陈习与小声抗议。
林霖含住他的耳垂,用几乎是气声吹着他的耳朵,道:“我也没吃,我要吃了你。”
陈习与脸红得无以复加,还要抗议,林霖又在他胸口轻轻掐了一把:“让他走,不然,我就现在办了你。”
陈习与结结巴巴地开口了:“李……李叔,我现在……呃,现在不饿,等会……等会吃饭。”
老李的声音带着叹息:“那小郎先睡,等睡醒了,我再给你重新热。”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林霖重新吻住了陈习与的嘴唇。
衣服被一件件毫无反抗之力地剥光,陈习与转眼便被剥的干干净净,褪毛鸡一样缩在林霖怀里瑟瑟发抖。
林霖昨天没能得逞,这股子火气生生憋了一天,今天借着个由头发作出来,压着陈习与连啃带咬,把呆头鹅浑身上下都舔了个遍,末了翻个面,掰开臀瓣,又去继续昨天未完的探索。
陈习与手指痉挛一样抓着床单,拼命挣扎着:“疼,疼!”
林霖压住他:“别人都成,咱们肯定也成,你忍忍,让我再试试。”
陈习与眼泪汪汪地忍着,林霖咽了口口水,重复昨天的步骤。
今天陈习与是清醒的,他实在太紧张,后窍缩的比昨天更严实,林霖花了好长时间,才再次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谁知才抽/插几下,陈习与已经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好疼……润之,这样真的好疼啊……”
他又累又饿,回到家,又被阔别日久的林霖这样奇怪的对待,心中着实有些委屈。
林霖心软了下来,俯身吻着他的侧脸:“这么疼么?”
陈习与委委屈屈:“疼,你手指头又粗又硬,磨得里头快破了。”说着说着,他肚子里响起一阵又长又响亮的咕噜声,陈习与更委屈了,“我快要饿死了,你还这么欺负我……”
林霖废然长叹,撤出手指站起身,无力道:“好罢,我不欺负你了。”
陈习与捂着屁股爬起来,赶紧穿衣服,偷眼看林霖也在那里穿裤子,五指翻飞,灵巧异常,三两下便捏着裤带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分外眼熟。
他结结巴巴地指着那个蝴蝶结:“这个……这个……你……”
林霖低头看看那个蝴蝶结,面无表情地抬头望着面红耳赤的陈习与:“怎么了,你不会系么?我帮你?”
陈习与大窘,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跑去厨房端饭了。
林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脸便秘地坐着,心中的这股子火越发熊熊燃烧,却无从宣泄,只烧得他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在杭州不能久留,窝在陈习与卧室里和他你一口我一口腻腻歪歪吃完晚饭,趁着夜色便匆匆快马赶回河南府,临行前捏着陈习与的鼻子叮嘱了不知道多少话,陈习与忙不迭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窝着这股火回到定州,看什么都不顺眼,练习骑射时几乎把无辜的靶子射成渣,罗开瞧出端倪,夺下他的弓,抓过他已经虎口崩裂的手,帮他上药裹伤,问:“呆头鹅怎么惹你了?”
林霖闷声道:“没有。”
“那你哪来这么大火气?隔了这么久见一次,不应该是蜜里调油回来人都得恍惚一阵子才对么?”
“他!”林霖脱口而出一个字,随即后悔,咬住嘴唇不说话。
罗开严肃起来:“他如今官场得意,是不是瞧不起你了?”
林霖赶紧否认:“不是。”他犹豫了片刻,小声道,“他……太怕疼……我……”
罗开登时恍然,哼了一声:“和我一样心软,现在怕他疼,不下手,等他什么时候被别人拐走了,看你怎么办。”
林霖摇头道:“这倒不会,攸行,不会变心的。”他迟疑良久,终于问道,“有没有……有没有不疼的法子?”
罗开挑挑眉:“有的是,你要纯书本呢,还是连道具一起要?”
林霖脸通红:“都……都要罢,我……我先试试……”
“你要和谁试?”罗开危险的眯起眼。
“我……我自己先试试,要是……要是太疼,我……我总比攸行……比他能忍得住……”
罗开勃然大怒:“你敢!”他薅起林霖脖领子,怒气冲冲,“你敢让他上你,我就让他这辈子做不了男人!”
林霖慌忙摇头:“不不不,师兄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先试试那些东西怎么用,摸索出最正确的用法,再拿去和……和……呃……”
罗开一把丢开他:“笨,这还用自己亲自试。过几天叫小白带你出去逛逛,你在旁边看几回就明白了。”他舔舔牙,“不过你要是敢碰那些人,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师兄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不管林霖如何理论联系实际地钻研那一大箱子秘笈,暂时也没机会跑去杭州实践一次了。
陈习与在杭州任上待了一年,磨勘上等,又被调去青州。
刚去就赶上大旱加蝗灾,没等坐热屁股,就开始忙。青州多山,本来农田就少,赶上蝗灾颗粒无收,官府要是什么都不做,农民得一直饿到明年秋天。
按照惯例就应该一边开常平仓低价粜米赈灾,一边治蝗,谁知仓门一开,里头存粮居然没有多少,一问,本地居然已经连着三年各种大灾了,早把常平仓吃得干干净净。
陈习与没办法,写信到京里求助,千辛万苦调来四百多担粮食,熬成能照见人影的稀粥也坚持不了一个月。还是罗开得到消息,将军队的军粮匀出一部分,辗转运到青州,又让林霖联系福建老家的商人,将江南的粮食直接走海路直送山东。
林家在福建一呼百诺,张罗个运粮的事情实在大材小用,只是这样一来,林霖和陈习与私下里依旧往来甚密的事情却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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