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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心很累 (谁不傻白甜)


  我虽然没懂这个逻辑,不过似乎说服了台下的观众,大家都再次激动起来。
  黑辛也配合着上了台,和佑湖过招起来。
  ——佑湖大概也专门练了练,总之就算我这个武功弱鸡都能感受到虽然黑辛明显不是佑湖的对手、但他的全身却充满了一种虽败犹荣的气势,别说像之前那些人一样被痛殴一顿然后灰溜溜的扔下台,佑湖甚至还主动回避没有打伤黑辛的脸,集中攻击在胸腹部这些地方。
  而在佑湖终于打趴下黑辛、走到了用剑逼迫黑辛认输黑辛却半跪在地上瞪着他的剧情了,白恬也跳上了台——当然不排除是被佑湖用内力抓上去的可能,挡在了黑辛面前,接着又是一段慷慨陈词。
  而后佑湖配合的长啸了一声,卷了白恬——然后他微微朝我这边转了转肩。
  最后的时间了。
  如果我还想,把黑辛干的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话。
  ——自然,就算把黑辛变成了武林中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也还是有很多方法可以忽悠他来魔教——甚至可以说他可能反而必须来魔教了。
  武林正派这种要面子的地方,自然是再容不下他。
  而他来了魔教,也只会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或许会一直讨好我到很久以后才能醒悟过来幕后一切的推手是我,甚至或许会永远都意识不到我才是罪魁祸首而只会一直谴责自己。
  老实说被他讨好的感觉不坏,——而那时候可能我还可以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之前只存在于我脑海里的事。
  比如给他带上乳环,然后用绳子牵着,让他在室内裸着爬行。
  比如彻底操坏他,让他脑子里除了和我的性/爱再剩不下别的东西。
  ——他从来不愿意给我口/交,但那时候也没关系,我大可以弄得他将我的精/液当成一日三餐。
  再比如……很多很多我想过的、也画出来过的东西。
  可黑辛是人,不是我画在笔下的纸片人。
  他是活生生的,人。
  纸片人自然经得起糟糕的对待,也从来不用担心会各种意义上的“玩坏“,依旧可以在下一次继续在你的笔下甜甜蜜蜜的微笑。
  黑辛是人。
  人的话不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会在哪一步被摧毁。
  不管是自杀也好,精神崩溃也罢。
  黑辛真的被摧毁了——哪怕只是有这么一点的可能性,是我想看到的吗?
  ——当然,再多的苦衷,也不能掩盖黑辛最初是抱着欺骗的目的接近的。
  就算我看穿了他的阴谋,也不能改变他原本意图骗人的事。
  魔教中人都讨厌被欺骗,被利用,被使唤去干不情愿的事——若是黑辛一开始抱着诚挚相交的态度来,我和佑湖大概出于好玩也会答应帮忙。
  而他选择了谎言。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骗人,有一点他倒是没骗我。
  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但没说出口的真话,也是真话。
  所以我摇了摇头。
  而后佑湖抓起白恬,朝着城外的方向跃去——几个人跟上了他,但是以佑湖的身手,自是不用担心。
  我又看着台上的黑辛,看他缓慢说出那些漂亮的台词,看他赢得所有人的欢呼,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他预先安排的人喊出了“武林盟主!“的口号, 看在在场的其他人也跟着吼出了相似的口号。
  看他一直往擂台下看,又看他突然抿了一下唇似是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荒谬的事,看他露出了一抹寂寥的微笑——要不是我眼睛尖,可能还看不到他眼角的那一点红。
  明明站在万人呼喊支持的舞台上,那一瞬间他的身影却显得如此孤单。
  我依旧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否正确——既然在刚才我没有让黑辛永世不得翻身,那很可能接下来就是我彻底暴露,引来一堆麻烦。
  我明明什么都看穿了,却还是输了。
  ——就像很多年前,我明知道晴楼是来骗我,但陪她演练了一年后,还是出卖了自己的日记本一样。
  我想着那一天,哭着抱着日记本来找我交代一切的小女孩,又看了看旁边花姿招展、仿佛对一切都无所畏惧的女孩子,浅笑了一下。
  我真是太容易对胸大的人心软了。
  当天夜里,我正准备洗脸之时,黑辛又潜入了我的房间。
  大概是因为已经解开了我的镣铐,他难得制住了我——“我不会说对不起的……”他咬住了下唇,“就利用你来夺得武林盟主这事,我不会道歉的。”
  “但辜负了你的感情……我很抱歉。”还没有开始做,他却已经快要哭了——我一向很喜欢他在床上时,被快感逼得要哭不哭的样子,但现在这样纯粹悲伤的难过,不知为何,却不是我想看到的。
  他脱下了我的裤子,开始给我口——虽然我给他做过好几次,但过去不知是出于骄傲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从来不会给我做这个,但现在他做了。
  我硬了之后,他又坐上来,在我的身上起伏,——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他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我前几日留下的吻痕和咬痕都还在,但却已不如那日清晰。他身上还多了点佑湖的剑痕,但也算不上严重,——至少不影响他现在的运动。
  他自觉的抓住了自己的胸,当着我的面,掐硬了那两枚朱果,又弯下/身把它们挨个送入我口中。
  “随你喜欢吧,咬烂也没关系。”他这样说了,不过我却只是轻轻舔弄着它们,直到它们变得又红又肿,如同两枚快要炸开的石榴籽。
  我又大力吮/吸他的乳晕,直到他承受不住,软下/身来,整个耳朵都红若朝霞。
  他很快射了出来,然后收缩后/穴,让我也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接着他让我退出他的身体,怔怔地看了我一会,才用内力加热了床旁早已冷却的洗脸水,就着里面的毛巾,把我身上的各种体液擦干,又给我换了新衣服及床单,才草草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穿好之后,他从身上的荷包里翻出了两枚耳钉,小心地放在了床边——是我当初押给晴楼换他回来的那两枚。
  “不上我了?”这些天来,我第一次主动说话,他的眼睛稍微亮了一下,但又很快暗淡了下来。
  “不了……别担心,我不会再来了。”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凑到我耳旁,“后日青鸢,就是你之前也见过的那个女人会带你离开,去找你的教主。”
  “你和他会合以后,赶快回魔教吧。别再下山了。”
  “……找个真心爱你的人,不要再被骗了。”
  “那你呢?“他正要离开时,我又轻声问道,”你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我吗?“
  “我……“他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看我,而是直接翻窗出去了。
  而等半个时辰后,我的穴道自然解开的时候,我在他最后停下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缝的歪歪扭扭的香囊。藏在桌子腿的阴影后面,很隐蔽。
  我检查了一下,里面放的香料是丁香与薄荷,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真羡慕那些有母亲的孩子,尤其是夏天,有人给他们做防虫的香囊。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母亲,更别提有人给我做这种东西了。
  半真半假的话,也是真话。
  在青冈城附近某个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才到的树林里,我在晴楼的指引下与看起来巴不得再多几天二人世界的佑湖与白恬会合了。
  晴楼装模做样地从佑湖那收下了一个小瓶子,并盈盈一拜以表谢意——鬼知道佑湖又去哪买了糖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来冒充解药。
  “哼,回去叮嘱你主人一天分三次服下,自可解除我所下的‘恨相思’。“佑湖同样装模做样地咳了一声,然后瞎说了一堆毫不靠谱的东西。
  “多谢公子。我家主人还额外嘱我准备了一些银两,以望公子回程顺利。”晴楼又递上了一个小包袱。
  佑湖自是再次说了些有的没得的话然后接了下来——天啊,这两个戏精,上瘾了吗?!
  在收到我愤怒的瞪视后,他们两人总算收敛了,晴楼收好了东西,不再废话;佑湖则退到一旁和他的小亲亲说起了情话。
  一时看得我有点寂寞。
  但就在晴楼上了马车,我和佑湖三人上了马,准备各自告辞、挥鞭离去之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果不其然,那边的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他下意识地退了几步,但又很快站住了,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看了过来。
  “傻子“,我嘀咕了一声,摸了摸耳角熟悉的耳钉,接着将我爹说是留给我以后送媳妇的木牌用力扔了过去——他先是楞了一下,但仍很快反应过来接住了我抛过去的东西。
  “下个月初,羽苑山见!“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吼出声来,言罢,不待他回复,我就纵马离去了。
  ——虽然顺序似乎反了,但亲也亲了,床也上了,定情信物也送了,该成亲了吧?
  成亲了就可以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
  我舔了舔唇角,捏紧了藏在袖中的香囊,越发期待起了下个月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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